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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后白月光不要他了 (阿囤)


  陆焉生皱了皱眉头,见程九神色紧张,只是颔首,程九见状才轻松了口气,抬步出去。
  宁去则走到陆焉生神色:“公子?我们方才分明没有………”
  陆焉生打断宁去的话道:“程九若是问你,你只点头说是,旁的都莫说,他现在如同惊弓之鸟,但凡风吹草动都能叫他惊慌失措。”
  宁去看了眼程九离开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那公子之前筹谋的,不是就白费了?”
  却然如此,本是想让程九出面掀了楚斟入赘婿续命的假面,现如今程九出了事,之前所有布局全部白费一场。
  恰此刻走到院门的程九,没有宁去陪着,总觉得缺些胆气,这门都不大敢迈出去。
  “宁去?”程九看了一声。
  陆焉生看向宁去只是摆了摆手道:“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宁去闻声应是,心下却是直叹气,本以为总算拨开云雾见青天,怎想临到关键时刻又出茬子,真是可惜,公子这回不知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去,摇了摇头,便朝着程九奔去。
  人走后,陆焉生目光在四下扫去,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乎见他眼眸眯了眯,抬步走到一廊柱下,这处显少有人来过,也极其容易被忽略清扫,地上有层层灰尘,只见此刻地上有几道脚印尤为清晰。
  陆焉生神色渐凝,时候不早,太子少詹府还有事要办。他并未多留,关上程九的门便抬步离去。
  小院里很快又静悄悄一片,乎听吱嘎一声响,是窗扉推开的声响,是瞧见楚斟面色复杂的看向程九的屋所,须臾之间,嘴角乎挂上了笑看向许未吩咐道:“传个信给大伯,让他查查当年盛柏任职路上到底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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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织织路过长街时,一掀开车帘,便瞧见齐家的马车被停在了路上,再瞧前头,地上还躺着一年过半百的老人家,跪在地上哀嚎不停,听来听去,应当是马车太快,惊吓了老人家,正在地上耍赖不让人走。
  底下有车夫叉腰怒骂:“你这老妪还不讲理,我给你银子你也不愿,你到底怎样才能挪地儿?我家主子还有急事!”
  沈织织闻声撂下车帘,便是噗嗤一笑,眼笑嘻嘻的看着弯成了月,捂着嘴不禁赞道:“大哥哥果然有法子,给钱能走就怪了。”
  齐姌听见马车疾驰而过的声音,撩开车帘便瞧见是沈家的旗帜,着急的咬了咬唇,却又无可奈何,这是宁京,天子脚下,四处都是眼睛瞧着,遇见这事只得处处让步。
  沈织织紧赶慢赶,却不想扑了个空,来了才听讲盛柏出了门,虽心下失落,但也无法,便转而去了盛婳的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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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下朝,盛安心系盛婳,怕又回去迟了,抬脚便往宫外去,不想越是着急,越是有人叫他:“盛大人!”
  他回头看去,见是周震,正是周沉珍的大伯,盛安微微拢眉,有些许不解,平日里又无甚交往,喊他做甚?
  他顿下脚步面上含笑道:“周侍郎寻我有事?”
  周震靠近盛安时,四处竟也有不少人靠拢过来,一时间,盛安便成了人群中心,其中竟还有齐甫频频侧目。
  盛安满头疑惑,却见周震将盛安拉到一旁小声道:“盛大人,这几日想起府上拜访不是可得空?”
  周震为官十几载从未说登过他盛家的门,这好端端的为何要上门,盛安微微皱眉道:“周侍郎繁请直言。”
  周震一愣,照理说他都这样明白了,这人怎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却也无法,只得提醒道:“听讲令公子回来了。”
  “嗯?”盛安一怔,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忽想起昨夜在白家见到的那道身影,脸色立时便有些难看,只是问道:“周侍郎怎么知道的?”
  周震哪里知道盛安所想,笑着道:“昨日午下他回府时,我恰遇见了,昨日一一见我还惊了一跳,正想是谁家公子生的这样气宇轩昂,一打听是盛家公子,便不惊怪了。”
  这话里的吹捧,一旁齐甫闻声都不禁撇了撇嘴,不过他瞥见盛安的脸色便大约猜到个七七八八,感情自家儿子回来,他这个当爹的竟然也不知,周震这蠢货,选错了拉拢的人,盛柏的婚事可不是盛安能做主的。
  他打定主意,便趁着众人不注意先溜了,盛婳虽短命,但盛柏确实有些才学,便是自己与盛安不对付,可也不得不承认,盛柏确实是乘龙快婿的最佳选择。
  盛安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平时到能陪笑说说,可此刻他毫无心情,从旁人嘴里盛柏消息,无异于打他的脸:“实在抱歉,柏儿才回,府上还有许多事要打点,待下回,下回我必摆好宴席请你。”
  “好好,一言为定。”
  盛安转身时笑意便冷了许多,可一旁有人瞧着,怕旁人看出什么来,只得端着笑,直到进了马车,脸募得就是一沉,声音沉着吩咐道:“去白家!”
  “是!”外头马夫应声。
  长鞭刚落,又听里头盛安吩咐:“点回盛家!”
  马夫愣了一愣不敢问,忙又调转方向朝着盛家奔去。
  马车上的盛安攥了攥拳头,他倒是要看看,他这儿子时候能想起来知会自己一声!
  盛柏回京,第一要事便会进宫回秉要务,他身上还有一路回来,各省各洲的要报,下了朝便直奔御书房,这一禀竟一日落而西。
  皇帝有些疲倦锤了锤太阳穴,将面前邸报一合道:“就此看来,江南一派确有些官吏官官相护,贪污之嫌。”
  堂下站着的是太子,三皇子,陆衷,另几个中枢要员在场。
  盛柏闻声应道:“是,除此之外微臣路过两广之地,也觉出一些端倪来。”
  皇帝点了点头,看了眼天色摆了摆手道:“时候也不早了,其余事明日再议,都先回吧。”
  在场人闻声垂首拜谢,纷纷退了下去,却是喊住了太子。
  陆衷与盛柏对视一眼,纷纷出了殿外。
  皇帝见人出去才皱眉催促道:“闵家女儿,你打算何时去见?”
  太子闻声无奈叹气道:“父皇,这事您怎也要催儿臣!”
  皇帝也了他一眼道:“塞外战事不稳,需得给祈家一颗定心丸,这事朕不催你谁去催你?”
  徐顾白只觉心累,低声叹了口气道:“明日!明日便去。”
  皇帝见此才松懈下来,见徐顾白一脸怨气,不禁安慰道:“朕也知你心难平,但闵家女在闺秀中亦属拔尖,你见了她许就知道并未委屈你。”
  徐顾白闻声只是嗤之以鼻,无奈如今远疆唯有祈年可用,他眸光忽闪了闪道:“父皇,儿臣有一人可以举荐,论兵法作战可堪与祈年一较。”
  “哦?”皇帝颇好奇道:“说来听听?”
  徐顾白抿唇笑了笑才道:“陆焉生这人,父皇可还有印象?”
  “陆焉生?陆焉生,陆……”皇帝脸色募得就是一沉:“陆远次子?当年救你性命那人?”
  徐顾白点了点头道:“正是他,父皇,这几年来他一直在儿臣手下为事,他的才能不输陆衷,他……”
  岂料话还未说完,便被皇帝打断:“陆远的儿子,你也敢用!”
  徐顾白脸色也不大好看,抬眸道:“陆衷也是陆远的儿子,父皇觉得他不堪用?”
  “那不一样!陆衷是文官,即便在升迁,上头还有你,有朕,再者陆衷是白郝亲自教出来的,陆衷当然可用,可兵权不同,那是实权,怎可堪交由陆家?十年前的事,好想再重蹈覆辙不成?”当年谋反之事,皇帝仍旧耿耿于怀,即便此刻说起,都不可抑制青筋直冒。
  “可陆焉生不是陆远,父皇,儿臣也未想让您一来便赋他大任,能不能用自然要在战场上见真章,儿臣受够了被祈家牵制,相信父皇也该,虽祈年可受重托,也非逆反之人,但他太过看重私情,太容易受祈家影响。是故,早便开始寻摸可用将才,提拔陆焉生并非是儿臣为报当年恩情,是他确实有能耐,儿臣只求父皇给陆焉生个机会,若是不能用,父皇再驳,儿臣绝不多言半句。”
  见皇帝凝重,摇摆不定,徐顾白知道只差一步,掀袍跪倒在地道:“父皇,莫要因偏见错事可用良才!这将帅之才百年难得一人,若未此小小成见错失,岂不抱憾!”
  皇帝看着徐顾白,神色有些敲不清,许久才听他道:“明日,你带他来见朕!”
  徐顾白不禁松了口气,忙应道:“是,儿臣谢过父皇。”
  出了御书房,徐顾白看着夕阳长吁一口气问向旁边松那:“陆焉生在哪?”
  松那佝偻着身子上前道:“刚才从少詹府处理完公事回去,殿下可是要寻他来?“
  太子看了眼天色道:“不必了,你去传个话,告诉他明日孤见闵家女之事,他便知道该怎么办了。”
  松那闻声点了点头,忙去传达。
  陆焉生回了府,并未直接回书房,他第一回 进了后院,到了娉婷阁院前,也不知是不是有方管事交待,这一路竟通畅无阻。
  杏枝刚进屋,沈织织忙扔下手中绣活儿,抬头问道:“是不是柏哥哥回来了!”
  盛婳觉得好笑,早便说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是想学刺绣了来求学的,分明就是在等着盛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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