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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皇后,不干了! (可口丁乐)


  他问:“对于那壶酒,我说我不知情,你可信?”
  即便可能是同等的答案,沈旷还是问出了口,眼眸低沉。
  秦砚抬头看向他,眼神竟然被这一问动摇大半。
  以他的品性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只是她越发难以揣测沈旷的意图。
  沈旷伸手抬起抵在腰间的好似无力的玉足,手心的伤疤顺着脚踝向上滑过,轻轻握住把人带至身前,他在秦砚耳边温声道:
  “三年都忍了,你觉得我急于这一天吗?”
  作者有话说:
  应该比较safe的一章,如果有什么意外或者掉落什么突发奇想的补全,点进作者专栏第二行见。


第48章 、第四十八回
  温泉吐出水泡在水面爆裂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蒸腾而上的水汽裹着温热扑面而来。
  秦砚耳畔钻进的话语连字成篇,她不是不信沈旷不知情,只是觉得被人算计的火没出发。
  但她猛然抬头看向沈旷。
  “什么叫……”秦砚眼中不解, 开口甚是迟疑。
  “忍了三年?”
  沈旷沉眸,眼中映着除却端庄的面容, 媚眼如丝,挑着他话里的字眼。
  他轻轻叹了口气,原是他多想了。
  成亲那日,他被灌了不少的喜酒,却扇之夕, 他那几个兄弟都不敢闹他, 哄了几句就嬉笑着出去了。
  在喜塌端坐的人落落大方, 极力维持着自己的端庄, 众人出去了之后捏着扇子的手攥得很紧,眼睛呼扇着偷偷瞥过余光, 看看自己的夫君。
  洞房花烛夜, 金榜题名时。
  沈旷难得一见地露出些不可察觉的笑意, 身旁的姑娘凤冠红唇,脸尖透着光, 看向他的眼神带了一些怯意。
  成亲之前, 宫中都会派人来做些教导。
  但洞房的事情再怎么去传教那也只是纸上谈兵,在那一些祝福欢好的唱词之后屋内只剩下两人。
  秦砚只当是默念为人妻的本分,想转过身问他, 但却见沈旷起身, 走向摆着的那些吃食。
  “来。”沈旷冲她说道:“饿吗?”
  大喜之日还真是折磨人, 新郎只能喝酒, 新娘滴水不沾。
  秦砚迟疑片刻走到了桌前坐了下来, 盯着沈旷直到沈旷真的拿起糕点她才敢伸向面前的一盘,拿起一块小口小口地吃着。
  深夜中王府比她想的寂静,出嫁之前她就知道沈旷府中非常清净,比起其他皇子早早成家妻妾成群,他倒是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也是跟去了漠北有关,但两人垫了一口后就要洗漱一番,秦砚左瞧右望不见伺候沈旷的侍从进来,念着嬷嬷的教导,上前为沈旷宽衣解带。
  只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显得手忙脚乱,那衣带仿佛被她弄得越来越乱。
  秦砚抿了嘴唇,问了一句:“王爷,您有近身伺候的人吗?不如……”
  “没有。”沈旷答道:“我自己来吧。”
  沈旷除去外衣之后,眼神落在了那带着凤冠巴掌大的脸,凤冠看着就重,坠着发丝,看起来颇为艰难。
  他伸手过去,却是吓了秦砚一跳,落在他眼中的尽是一些毫无防备的羞怯。
  沈旷在那金冠旁犹豫片刻,还是轻轻托起凤冠,仔细挑起发髻帮她拆了下来。
  此后那便是如宫人教导一般,和寻常人的洞房之夜一样。
  初经人事听闻都是颇为疼痛,沈旷极为小心。
  怀中的人瑟缩着隐忍自己的抽噎,他问:“疼吗?”
  “没、没有……”
  但她分明咬着嘴唇,渗出了血丝。
  沈旷不敢用力,草草结束。
  在那之后,他也试着问过一次,只是秦砚答得模棱两可,甚至有些躲着他的触碰。
  她不喜欢。
  他大可打着以夫妻之名,尽情纵.欲,他知道秦砚不会拒绝的。
  但不能那么做人,而且也毫无益处。
  秦家夫人和长子都是患有心肺之疾,秦砚母亲更是因生产引发旧疾,香消玉殒。
  他也担心秦砚也会如此,特意问过徐太医,徐太医调了秦家病志以后答复他,若是年少时不发病,那么大概率是不会患病的。
  但也是有些侥幸,只有到双十脉象稳定以后才能排除此疾。
  他没跟秦砚提起这事,私下揣测他人家族疾患总是不妥。
  他的母妃就是十七岁诞下他,九死一生,极为凶险。
  仅仅是大概率没有,但他也不敢为了子嗣去赌。
  既然她又不喜欢,年少生产风险倍增,不做也罢。
  但他没想到她不是不愿意。
  “我以为……你不喜欢。”沈旷撑在池边,拥着秦砚。
  “你问过?”秦砚眼睛圆了圆,腿上用力,但却推不开眼前的人。
  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问不问那都是一种答案,秦砚也从不跟他说真正想要什么。
  沈旷反问:“问了你会说?”
  那要是他那种流氓问法,谁跟他讲实话,秦砚睇他一眼。
  “那您怎么不继续忍了?”
  忍着呗,忍到她走多好。
  “来而无往非君子。”沈旷抓了她的手贴在了自己胸前。
  起因还不是因为她多看了几眼。
  秦砚也是理亏,沈旷这是再说那日在广华殿给他擦伤口的事,不就是多看了几眼他的胸肌。
  看怎么了,小气鬼。
  手心夹着水渍,贴着光滑的肌肤上一些滑润的触感不同与往常。
  她借机按了按,又抽回手,头一撇,“谁要您非得还。”
  “现在是有来有往,谁也不欠谁。”秦砚又强调一遍。
  不管沈旷此前是什么理由也好,那过去就过去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秦砚推着他,“赶紧沐浴完回去同床异梦。”
  这人明早还要早朝,为了西盉的明天还得早点睡。
  沈旷看着秦砚一副现在就要结束今夜的架势,心中升起一丝微妙。
  他可觉得今夜还没完。
  “哎!”
  忽然,不等秦砚反应,她就被凌空抱起,沈旷向后退好几步迈入深水当中。
  “不行,水深!”秦砚攀着沈旷的肩膀,看那池水越来越深,都要没过她的腰了,渐渐有些害怕。
  “会凫水吗?”沈旷擦着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当然不会!”秦砚看着那都到了沈旷胸前的池水更觉害怕,她要是站进去怕不是要喘不过气了。
  “教你?”沈旷将她向上托了托,只是没想到怕水的人夹得更紧了。
  “不用。”秦砚果决地说。
  “向东有海,礁石林立,四周无人,不小心掉下去都没人知道。”沈旷吓唬她,但也不是全唬人。
  她说要往东去,还是有些不放心,往东多为水路,一个姑娘家人生地不熟,多个本事也是多个保障。
  秦砚不服,“那还非得掉下去不可?看看就行了呗。”
  沈旷波动面前水光,清澈的温泉不断映着屋内烛火,“河海不相同,到了却不下去尝试一番岂不可惜?”
  说得就跟他去过一样。
  不对,沈旷还真去过,当太子那年往东去过。
  秦关是两山夹平原,一条大河穿过,秦砚没见过海,只在游记中看过别人描述的海的样子。
  若真是去了海边,却不会凫水,是有些可惜,但学凫水也太难了。
  秦砚下巴抵在沈旷肩膀上,盯着水面有些惋惜地说:“那就……淌淌水。”
  沈旷轻笑一声,“潮汐之时不同,你又算不准潮起潮落,万一把你卷进去怎么办?”
  “不、不可能。”秦砚嘴上否认着,但心中却想是那游记上好似还真说过这事,就不说别的,那钱塘江的大潮就很吓人。
  “我猜冬寻也不会凫水,连个能救你的都没有。”沈旷再接再厉,“就不说海边如何,一路向东总归是要走水路的……”
  “学!”秦砚推着他与沈旷对视,瞪他一眼,“学还不行吗!”
  说得那么吓人,就像是出了长安她就毙命一样。
  秦关河流湍急,秦冶从来不让她靠近水边,她也就撑死在岸边看看秦冶叉鱼。
  所以她也没学过,总觉得学了也用不上。
  秦砚瞥着沈旷,就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来,但没想到沈旷竟然真的认真教她凫水。
  “闭气。”
  秦砚被沈旷带着渐渐走进深水,一开始她还闹着慌张着,威胁着沈旷要是松手一会出去让他好看。
  沈旷眉眼中好似在笑她,揽着她的腰肢沉入水中。
  适应了几次之后,秦砚甚至能在水中睁开了眼睛。
  水中细小的气泡看得清清楚楚,气泡中映着屋中烛,闪闪亮亮更是一番风景。
  被水中包覆着更是别样的感觉,好似虚浮,但却又真切,屏息之间感官察觉着一切。
  就连沈旷冷峻的脸在这气水中映上一层光晕,眼中尽是她的身影。
  好似这才发现一般,本就是贴着他距离极近,水中不知是紧张还是何故,心胸之间跳得更为猛烈。
  游离之间,秦砚甚至大胆地碰了碰沈旷的唇,短暂又迅速地抽了回去。
  瞬时沈旷带着她露出水面,眼神落在身前揉着湿漉漉的眼睛的人,好似没事人一样。
  明白了,这当他是块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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