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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完结+番外 (汪汪碎大冰)


  娇小的女孩被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他垂眸道,“可还适应?”
  谢知鸢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紧缩在男人怀中,颠簸起来时......
  男人的手环在她身前,大掌紧扣住女孩的小腹,指节如玉般缩紧。


第89章 、骑射5
  “太,太快了,”谢知鸢躲在表哥的怀里,迎面的细风带着干燥温热的青草气息,女孩如墨锻般的发被带着往后飞至男人繁复交领前,又被捱住,
  因未束裹胸,她颠簸得难受,全然没了那种驰骋的快感,连带着眼里也泛起泪,
  “表哥——”她细软的语调随着马背的起伏带着明显的颤意,“停,停下,”
  陆明钦见她难受,那只拉着缰绳的大掌略往后一拉,随着追风的嘶鸣,风一下子停在了原地。
  女孩的手紧紧抓在他搂着自己的胳膊上,缓过神来后,还不住地轻咳。
  陆明钦控制好力道,收拢在箭袖处的腕骨显出一截,他将缰绳在上边缠了几圈,空出手侧翻了翻怀中女孩的身子,
  一面细细端详着她的面色,一面替她拍了拍背。
  “阿鸢,可还有哪里不适?”他缓声询问,见她似乎只是被风呛到并无其他大碍才松了松眉头。
  谢知鸢咳了半天才觉着自己喉间的痒意消散了些许,她从他怀里抬起脑袋,黑溜溜的水眸控诉般地仰起,她鼓了鼓腮帮子,
  “表哥真会骗人!”
  陆明钦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环在她腰间的手分寸未挪,他眉骨微挑,墨黑的眸直直望着她,“此话怎讲?”
  他的眼皮褶子生得好,在眼尾处开阔,平日里显得略有些许凌厉,可此时无情绪地望过来,竟叫人觉着漂亮得过分。
  谢知鸢此时正侧对着他,两条被绛色包裹住的腿在追风躯体的同一侧垂落,全然靠着他环在腰间的胳膊才得以不往下坠。
  追风还在无知无觉地啃草。
  女孩嫩生生的脸颊鼓起,她嘟囔道,“方才您和我说不裹并无大碍,可是——”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望来,连带着纤薄挺翘的长睫都是纯澈的黑,“可是真的好痛。”
  “尤其是马儿跑起时......”
  陆明钦呼吸一滞,他原以为自己足够了解阿鸢,可现下又不确定起来,他不知她是否为故意,原本清明的目光也逐渐暗沉,
  她难道不知这样于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谢知鸢说完那句话后便失悔了,她对表哥的视线敏感到近乎夸张,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感觉周身都热了些许。
  她有些害怕地垂了垂睫,可流连在脸上的目光却越发炙热,甚至比正盛的日头还滚烫,如有实质,让谢知鸢有一种她那一块儿应该已经被烧灼烫红的错觉。
  陆明钦不紧不慢拢住女孩细瘦的腰肢,她身上的骑射服极近奢靡,锦绣云纹,腰间配以结羽坠带,洁白的柔羽被□□得不成样子,
  谢知鸢小喘着气,红软的唇微张,粉白的脸贴在他胸膛上,脸颊肉被其上繁复的刺绣挤出几道印子。
  她攥着男人箭袖的指骨紧得发白,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挡男人的动作,
  “不要,表哥——”
  她乌黑水润的眸子早已湿漉漉得不行,从里头渗出水来,如小动物般怯怯地望过来,白嫩的脸上泛着薄红,
  男人的大掌依旧不紧不慢揉捏着她腰侧的一丸软窝,无视少女羞涩的闪躲,热气铺散在她耳廓处,淡声问,
  “知晓哪里错了吗?”
  谢知鸢被捏得腰肢发软,她咬着唇,止住将要脱口的娇哼,原本垂着的长睫抬起,其上挂着的水珠于瞬间坠落,
  表哥正垂眸望着她,眉目清冷一片,他手顿住,似是在说若她答不出,便要接受惩处。
  “阿鸢错了,”她声线颤得不行,已溢出哭腔,即便茫然无措,却依旧乖乖认错,“表哥放过——唔”
  陆明钦又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力道掌控得刚刚好,酥麻自他触及的那处顿生,逐渐蔓延至别处,他缓声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谢知鸢摇了摇头,她指尖触及男人的指骨,轻轻挠了挠,软声道,“表哥别生气,我不再说痛便是。”
  手下的指骨忽地绷紧,谢知鸢才真正意识到男人的手是如何有力,她有些害怕地将手往后缩,在下一刻却被他直直握住,
  “很痛?”男人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待会该如何?”
  谢知鸢抿抿唇,她无知无觉道,“忍忍就是了......”
  忍?
  陆明钦唇角微伸,他没再出口,原本扣在她腰间的手挪至她的腿,没等女孩瑟缩,便已将她原本并拢的腿分开,她又重新换回原先坐在他身前的姿势,
  他不紧不慢将腕上的缰绳解下,改为绕在指骨间,左手环在女孩的小腹上,一切筹备得当,这才轻笑一声,“那便试试。”
  作者有话说:
  才发现今天是周三,那我晚上不敢发就白天发了


第90章 、破皮
  “好痛——嘶——”微黄的烛光下,女孩鼓着脸,圆溜溜的眼包着两坨泪,下一瞬,她手一下打在丫鬟的手上,
  “太痛了四喜!”
  “小姐——”四喜无奈地放下手中的药膏,她目光透着无奈,“今日若不揉开,之后必定遭罪,况且明日您还要去大学府呢,您也不想一瘸一拐吧?”
  谢知鸢瘪了瘪嘴,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将腿分开,
  她只着了件单衣,衣摆被卷至腰间,露出大腿根处的磨损红痕,白嫩的肌肤上微泛着紫,甚至还渗了血,那全是骑马磨的伤,
  ——谢知鸢太久未上过马,今日又骑了太久,在马背上时还无知无觉,等脚踏至谢府,人早已疼的说不出话来。
  四喜还在替她上药,谢知鸢指尖拧着身下的被褥,秀致的眉微蹙,心下难免懊悔,
  是她过于猖狂,明明表哥都已提点多次,她还不依不饶要继续学,结果......
  “小姐,差不多涂完了,待会可别碰水。”四喜收回手,她如同个老妈子一样,替她理了理裙衫,又絮絮叨叨,“若不然伤口是要烂的,您还不让我同夫人说,可她明日又哪里看不出来?”
  “娘向来起的晚,明日从学府归来必定能走顺当了——”谢知鸢鼓着腮帮子反驳,白嫩的脸上两只圆溜溜的葡萄眼巴巴地望向四喜,晃着她的袖子,掐着嗓子道,“四喜,你不许说~”
  四喜圆脸都皱成一团,她告饶道,“小姐,您有话好好讲,我答应你不就是了。”
  每回她要同夫人打小报告,小姐都用这招,真是毫无新意。
  谢知鸢诶了声,她兴奋地侧翻到身后的被褥上,歪着脑袋道,“我要睡着啦四喜。”
  四喜也不再多留,她将罐子搁置搁至床榻边的木架子上,又替她将被褥翻好,这才将长烛吹灭,只留着盏豆大的烛灯便转身离去。
  过了半晌,谢知鸢悄悄从被褥中探出头来,乌溜溜的大眼眨巴了两下,才小心翼翼爬起身,
  四喜临走时将方才的药膏留在了架子上,那药膏是先前表哥差人送给她的,不但效用极佳,做的也格外精致。
  通体淡粉,晶莹剔透。
  入秋后,风行居被安置在檐外挂了一串风铃,脱衣时的窸窸窣窣声伴着风铃声响起,上等的乳白色单衣被褪至腰间。
  谢知鸢垂眸瞧了眼,登时怔住,
  破皮了......
  她今日骑马时颠簸得厉害,又未着裹布,这一下下与身前衣料蹭弄,在骑马时便已察觉到痛感,
  她忍了一路那种痒夹杂着痛的触感,直到现下才敢看两眼,可未曾想竟红肿得不成样子。
  谢知鸢用指尖挖了一大坨药,在边缘轻轻擦过,引来雪颤,她强忍住忍着酥麻与痒意,涂上了厚厚一层药,
  烛光跳跃间发出噼里啪啦声,微黄照亮了这一隅,少女肌肤晶莹剔透,那红在身上格外显眼,因着药膏的缘故,稍稍反了油光,如同被贝齿咬着的唇瓣,都好似熟透了的樱桃般似要渗出汁来。
  谢知鸢放下手时,已然出了一身汗,她拿着帕子擦了擦额角,又穿上单衣,这才转身钻入被褥中。
  翌日一早,天际处泛白,四喜早早穿衣起身,才行至庭院处,她便瞧见了几个早起洗衣的小丫鬟。
  “等等——”
  小丫鬟们一下便听出这是四喜的声音,想起她平日里严苛的模样,齐齐一震,怯生生回头行礼,“四喜姐姐。”
  “起来吧。”
  四喜揣着手略颔首,端的依旧是平时的模样,她从袖口里取出个小罐子,丢到其中一个丫鬟的怀里,“洗衣后涂些这个,最近天转凉,可小心了手,不若往后洗不动衣可怎么办?”
  那个小丫鬟手忙脚乱接住罐子,瞧清楚是什么后稚嫩的脸上不由得泄露几分欣喜,拉着其他人一道谢恩。
  四喜摆了摆手,只道了声好好洗便继续前行。
  在她离去后,小丫鬟们重新拾起地上的洗衣盆,其中一个瞅了眼四喜的背影开口道,“四喜姐姐嘴硬心软,平日里别瞧着凶得很,却总是帮衬我。”
  “可不是吗,我娘去岁得了重病,我自己偷偷躲着哭,结果被四喜姐姐瞧见了,她二话不说便给了我好几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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