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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完结+番外 (汪汪碎大冰)


  陆明霏倒还懒懒地躺在塌上,望着窗外夏雨坠落,屋内浮动着一股子清香。
  她见谢知鸢止不住地发抖,忙掀开一角被褥,娇声唤她,“快来我这睡。”
  谢知鸢眨巴着眼,见四喜已将门牖俱关了,这才三两下脱了浸湿的外襦,仅着小衣三两下跳将到陆明霏的怀里。
  她俩小时候便尝尝光着屁股在一块睡觉,只是陆明霏睡相不好,尝尝将小阿鸢挤到地上去。
  每道此时,小阿鸢偏偏不再上去,就坐在地上哭,非要哭得陆明霏醒来,愧疚地哄她才肯罢休。
  女孩身上犹带着清浅的雨味,陆明霏将她沾染着湿气的沉沉发丝往上披在塌旁的木扶手上,这才搂住她的腰。
  馨香与暖意慢慢渡过来,谢知鸢眯了眯圆圆的鹿儿眼,细细地打了个哈欠,听着陆明霏说起过些时日想去街上看花灯。
  “因着前些日子那事,我们必得好好规划一番,帷帽是必不可少的,还得叫三两个家丁......”
  谢知鸢就着她的絮絮叨叨慢腾腾睡着了。
  耳边的雨、女孩娇柔的嗓音、室内的馨香都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喊声。
  “阿鸢、阿鸢?”
  陆明霏的手晃了晃兀自愣神的女孩,看她回过神来,语气里也带上几丝哽咽,“阿鸢,我已打点好了一切,你快跟着我逃吧,现下三哥早已疯了,他将你私藏在此,外头都已找疯了......”
  她说完,看着女孩半露在外的莹白身子,
  没有一处嫩肉是好的,细细密密的吻痕遍布全身,颤颤雪软上的掐痕......
  她捂着嘴怕自己哭出声,“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谢知鸢懵然感受到外袍披落在身上,才顺着她的力道直起身子,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袭来。
  她知晓,这是“她”又逃跑了,每次逃跑被抓回来,表哥总会惩罚她。
  一开始还会给她戴上铁链子,现下早已全然放宽,算是笃定她逃不掉。
  梦里的陆明霏拉着她跑到门口,这处陌生的院落向来不会设防护,但不知为何,谢知鸢每回跑到街上,却总能被抓回。
  她跟着陆明霏踏上门口的马车,车内的陈设极简,似是随意凑落出来的。
  马车咕噜噜驶了半晌,人流的喧闹声入耳,陆明霏似是松了口气。
  “想不到三哥居然会将你安置在同丰巷里,我们的人都找错方向了。
  孟先生说过,这院里藏着许许多多暗卫与眼线,我此前已将他们偷偷放倒,总算逃了出来,你放宽心,马上便能回家了。”
  谢知鸢在瞬间便知,她们这次是逃不出去的。
  “她”从前也用过这样的法子,甚至在表哥面前装温柔小意,骗来了特殊的熏香,同门外的某些药材混合,迷晕了所有暗卫。
  可陆明钦却像是提前预料到般,甚至连当初给她熏香的举动都是一种试探。
  结果可想而知。
  在梦里,谢知鸢虽如本人亲历般,能体会到真实的触感,但并不能干涉任何抉择。
  就像现在,她仿佛是被看不见的细线控制了一般,只能勉强点个头。
  马车驶过闹市,才转了个弯,前边的车夫突然说道,“小姐,有人拦车。”
  这车夫语调沉稳,气息深沉,出声时似以丹田为托,谢知鸢一听便知他非常人,
  陆明霏攥紧谢知鸢的手,慌张地问,“是谁?”
  下一瞬,车夫倒地的闷哼声和刀划破绸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车厢门口的帐幔蓦然被撕裂,
  女孩惊慌的双眼猝不及防与浓烈的目光相遇。
  高大清俊的男人一袭朱红色官服,坐在马上,还未下朝便赶了过来。
  他手里还拿着几枚石子,气息微喘,望过来的眉目阴沉得骇人,身上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无视一旁面带惊恐的陆明霏,他目光落在谢知鸢身上,语调却温柔至极,
  “阿鸢,快过来。”


第38章 、考校课业
  谢知鸢从梦中惊醒时,还心有余悸。
  她抚了抚狂跳不止的心脏,腰被背后的少女搂住。
  “阿鸢,”陆明霏摸了摸她的小衣,“怎么这么湿呀。”
  “要不——”她嘿嘿一笑,“你解下来?我保证不会偷看。”
  她说着手指放在小衣后的系带上,
  谢知鸢打了个哆,她挪了挪身子,声音莫名沙哑,
  “不要!你肯定要对我动手动脚。”
  陆明霏偏爱长得好看的人,又惯会享乐,虽无磨镜之癖,可就是喜欢软软的触感。
  小时候她就喜欢捏谢知鸢的屁股。
  谢知鸢想了想自家傻蛋哥哥的小翘臀,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陆明霏还在那边不依不饶地劝,“阿鸢,不脱了的话,会感冒的。”
  被褥里暖烘烘的,身后少女的发缠上她的脖子,谢知鸢把头埋了进去,瓮声瓮气,
  “这样就不会了。”
  “真是个呆子。”陆明霏气呼呼地捏了把她腰间的软肉,又摸摸她的头发,叹气道,
  “怎的还没干?又湿又滑的。”
  谢知鸢翻了个身,仰脸鼓了鼓腮帮子,“嗐,这就是头发又多又密又好的苦恼呀。”
  陆明霏气得捏了捏她的脸颊肉。
  —
  晚间的时候,窗外的雨还未停,谢知鸢被陆明霏抱着,目光探向窗外的昏暗。
  叩门声起,下一瞬门被推开,绫萝端了晚膳进来,摆在桌上。
  她瞧了眼睡得正香的陆明霏,小声道,
  “主子,该用晚膳了。”
  谢知鸢一面打哈欠,一面从陆明霏怀里起身,身上的系带已被磨蹭得松开。
  小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柔软处,黑如绸缎的发丝披在背后,几缕碎发沾在白嫩泛红的脸上。
  再加上染着水雾的大眼儿,微挑的眼尾,便好似万顷纯澈的白中倒入一抹红。
  绫萝只瞧了一眼便觉心尖一颤。
  她算是从小瞧着表小姐长大的,可每回见着她,却总能被惊艳到。
  尤其是这身段——
  身上衣襟散开,谢知鸢却未觉有什么不对,泛着水雾的眼里带着久睡未醒的迷茫无措。
  四喜从门外进来,见着她这样,忙把门掩好,一面习惯性地用稍凉的手替她穿好衣服,一面轻声道,
  “世子爷方才派人递话来,说是要考校小姐的功课。”
  她说完,担忧地看向自家小姐。
  果然便见其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眼瞪得溜圆儿,红嫩的小嘴微张。
  四喜强忍着笑意,嘴角抽搐,
  “他说您已经有些许时日未去过学堂了,再不学,下月的考核必是有去无回。”
  背后陆明霏的呼啦声还在作响,一听便是睡得正香,现下并没有人可怜她。
  谢知鸢倒并非怕了那什劳子功课,只经过晌午的梦境,一想起表哥那压迫的气息、凌厉的掠夺,她现下不免对其生起些许悚意。
  她磨磨蹭蹭吃完,那头陆明霏竟还未起。
  四喜从柜里取了件鸦青色披风,替她系上。
  宽大的披风摆随着女孩绣鞋踏出门的动作扬起些许弧度,好似雨中盛开的菡萏。
  外头还下着雨,谢知鸢躲在四喜的伞下,裙摆沾上些许水渍,被寒风浸染过后,沉甸甸的难受。
  路上昏暗,假山处的一盏风灯似乎给吹灭了,摸着黑的谢知鸢一不小心踏入到一个水坑里。
  冰凉的水浸透了她的鞋袜,谢知鸢反射性往前踩,细雨混着寒气飘落在额前。
  她打了个喷嚏。
  绣鞋完全被浸湿,一踩便有吧唧的水声。
  四喜正想说回头换,可小姐抓住她胳膊上的软肉,软糯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们去表哥那,他瞧着我这般凄惨,就算功课答不上,定也不会罚我。”
  她说完,便又蹦跶出去,直至发丝的水珠慢腾腾滑落至脸颊,才又钻到四喜的伞下。
  四喜倒是不担心,小姐这般卖可怜的行径自小做过无数回,没一回被人识破。
  浮香居离停南轩不远,可两人拖拖拉拉行了快一刻钟才到。
  伴云在门外侯着,他时不时往里头瞧两眼,见世子爷依旧伏案批注文牍,越发焦急起来。
  直到不远处雨声浑着脚步声响起,他才松了口气。
  忙迎了上去,“谢姑娘,世子爷正在里头等着呢,说是您来了直接进去便行。”
  谢知鸢嗯了一声,四喜收了伞又替她把早已浸湿的披风取下。
  放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瞧见些许,现下风灯里,伴云目光一扫到表小姐的面上便僵住。
  发上满是雨珠,任有雨水顺着额滑落至眼睫,随着轻颤滴至雪软里。
  她今日着齐胸襦裙,外露的大片玉色肩颈、脆弱精致的锁骨,还有半拢饱满丰盈。
  伴云心下暗暗赞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表小姐还这般可人,是个男的(除了他),都得生起些许掠夺的心思。
  四喜盯着伴云,眼里冒出点恶狠狠的火花,等小姐进屋了,她一下子骂出声来,
  “登徒子!眼睛净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伴云老神在在地对插着手,“你个呆瓜懂什么?”
  四喜瘪着嘴,“我当然懂,你们男人都这样,好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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