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还穿着亵裤,但由于是开裆的、几乎还能清楚看见需要打上厚厚马赛克的要害,另外还又披了一件纱衣,平时他罩在道袍外头的、几乎薄如蝉翼、什么都遮挡不住的灰蓝色纱衣!
堂堂太子,居然有朝一日沦落至此,到底是人性扭曲还是天良丧尽?
池镜咽了下口水,遗憾的眼泪不经意从嘴角流了出来:“啊殿下你这个……”
不亏她上辈子一生积德行善,看见这种场面是她应该的。
“太子妃。”赵陵承稍微活动了下,纱衣从他一边的肩膀上滑下,“这是不是就是你想看见的?是不是挺呼之欲出的?也足够你寻求刺激的?”
“啊够,够了。”这简直比赵陵承涩涩时更有冲击性,池镜顿时觉得有些上火又上头,“殿下,你其实也大可不用这么客气,让人还怪不好意思的。”
“孤可没见你有多不好意思。”赵陵承拉过来一把藤椅坐了上去,这就比刚刚画上的男人还要让人血脉偾张、若隐若现,“太子妃,你不是喜欢看吗?孤这就让你好好看看,你老实说,孤这样好看、还是画像上那些恬不知耻的野男人好看?”
那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池镜毫不犹豫地回应:“当然是殿下这样好看。”
“呵,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接着看。”赵陵承磨着后槽牙继续说,“好好看,孤看着你看!”
这怎么还带威胁人的呢?
池镜赶快练练摆手说:“我不……不看了,还怪不礼貌的,殿下我真不看了。”
“不行,必须看,你自己不看,孤就让人过来扒开你的眼睛,继续看。”赵陵承狂野劲一上来,收都收不住,把纱衣撩开露出大腿,“直到你再也不敢想那些衣衫不整的野男人为止!”
“呜!”
*
池镜被迫盯住赵陵承的人.体艺术半个时辰,眼都开始泛酸了他还不肯喊停。
她正欲哭无泪打算求饶,这时候外头突然响起来阿胖跟阿瘦的叩门声:“殿下!殿下!”
“什么事?”赵陵承从小被阿胖阿瘦伺候沐浴,根本不拿他们俩当外人,“进来说。”
“是。”
“启禀殿下,这……”
阿胖刚行过礼后,才说了个开头,在抬起眼的同时,愕然见到他们殿下这会儿好有伤风化、衣衫不整的装束,而太子妃在坐在床沿上,明显露出茫然的神情后,浑身登时一震。
他扭头瞅了瞅阿瘦,意外见到对方也正朝他望过来,两双眼睛中,明摆着的是像复制粘贴出来的惊悚。
这不对劲,一定!一定是他们在做梦!
阿胖跟阿瘦随之齐齐低下头,眼一闭心一横,自己舍不得,便用力在对方的大腿上连掐了好几把,确保这回真的已经清醒后,才终于再度抬起头。
原来兜兜转转,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赵陵承的胸口依旧毫不遮掩地大开大敞,几乎密密麻麻写满了“风骚”两个字的纱衣还虚虚挂在他的肩上,连下身的亵裤都几乎兜不住,他作为男人最后的倔强。
太子妃她像是被吓傻了,她脸色惨白、终于颤着声音道:“我我我……我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哈哈。”赵陵承终于如愿,一把将身上的纱衣都重重撕扯开,骤然仰天大笑道,“孤早说过,一定会让你屈服于孤!太子妃,你永远都斗不过孤的哈哈哈!”
阿胖、阿瘦:“……”
哎呀——太残暴了,
该说不说,您都这样了、谁能斗得过?
两个可怜又无助的小太监蜷缩在一起,互相捂住对方的耳朵,默念了好几句“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作者有话说:
镜镜:他好变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晚上应该有二更嗷!
? 61、杠精蓄力61%
最终在赵陵承的威逼利诱之下, 池镜还是心甘情愿(被逼无奈)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好不容易搜罗到的十几幅半.裸美男图给依次扔进了火盆里。
“太子妃, 怎么的……”赵陵承这会儿已经穿戴整齐, 但依然遮挡不住他全身上下、呼之欲出的狗里狗气,抱着手臂指指点点说,“都已经就剩这最后一幅了, 又不舍得烧了?”
【那可不呗,就这一幅最好看了, 该露不该露的地方全有, 我盯着瞅了好几个时辰, 狗太子烦死了!】
“没,没有。”池镜在心里骂完赵陵承,又抱住她怀里硕果仅存的美男图, 垂死挣扎地往后缩了缩, 哼唧哼唧了好几声, “嘤, 嘤嘤嘤。”
“太子妃, 这问题很严重,可不是随便嘤嘤两句就能过去的,你装可怜也没用。”赵陵承这回根本支棱住了,郎心似铁地对池镜伸了伸手,“你要是实在不舍得,就给孤,孤替你烧, 如何?”
【狗男人, 真狠心, 不就是嫉妒人家比你风姿绰约、风情万种吗?】
“那你可得……对它好一点儿。”池镜依依不舍地, 忍疼把自己抱着的画轴给送了出去,还不忘嘱咐说,“别把它给烧疼了。”
“……”赵陵承已经不怎么能再动怒,只把画像接过来放在手里瞅了瞅,指着上头那一小块水渍问池镜,“太子妃,你该不会告诉孤,这是你弄上的口水吧?”
池镜竟无话反驳,只好心虚地低头假装看自己的鞋尖。
“啧,居然真是你弄的口水啊?太子妃,你可真够可以的!”赵陵承吭哧吭哧地指了指窗外,“你怎么不出去打听打听,京城里有哪一个像你一样,已经嫁了人的姑娘,还攒这么多男人画像放在家里的?更何况还是裸的!”
“你堂堂太子妃,竟对着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流口……你简直、简直……”
赵陵承尽管知道池镜不像一般小姑娘似的薄脸皮,但也没舍得多指责她,说到这里就哽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我又不是这里的人,干嘛要拿我跟京城姑娘比?】
赵陵承也并没多想,只以为是池镜从北疆带过来的叛逆脾气又犯了,根本都懒得打开看画像上有伤风化的骚男人一眼,对着画像背面就使劲扯了好几下,撕成碎片后全都丢到火盆里扬了。
对、它、好、一、点、儿。
池镜:“……”
赵陵承继而假装看不出来、池镜的心态都要炸了,还敢凑过去捏她的下巴,又开始肆无忌惮地贩剑:“要是让孤再发现,你敢弄这样的画像来,孤跟这次一样,脱光了按住你的头,叫你好好看看孤的身子,不看都不行,听见了吗?”
“嗯,听……”池镜乖乖顺顺地抱住赵陵承的手臂,点了点头,“我知错了。”
【下回还敢!并且一定得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绝对不能让狗太子再看见!】
赵陵承:“……”
他就知道!
行吧,反正也习惯了。
“好了,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你也别再磨磨唧唧了,赶紧让丫鬟来给你梳洗打扮一下。”赵陵承随便摸了下池镜的头,意外发现手感不错,没忍住又碰了几下,“今日东邑王要进宫,等会儿你还要去跟孤赴宴。”
“东……”池镜试着反应了下,一直在转圈,最终也没加载出来,“东邑王?”
“你看……你脑子里净是些乱七八糟的,能不能存些稍稍有用的东西?”赵陵承似乎有些上瘾,还想敲池镜的脑壳玩,被她护住后退着躲过了,“东邑王,你在中秋宫宴上见过的,你当时还问孤他的手指……算了,朝堂上那些过于复杂的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孤会保你平安富贵,你只老老实实在孤身后待着,别给孤惹事添堵,孤就谢天谢地了。”
“我怎么会给殿下添堵呢?我只会帮殿下分忧。”池镜还满脸期待地靠了过去,贴贴赵陵承,“我还最知道,怎么才能让殿下你欢喜愉悦!”
她一刻都不想再耽搁下去、跟这臭狗哔过日子,赶紧见缝插针地挑起话头:“殿下,纳妾的事儿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池镜亮起星星眼、搓了搓手:“是要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高的要多高,比我高一个头是不是过分了点儿?胖呢?殿下你好歹说个明白是要多胖啊?”
镜镜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是想让自己的男人纳妾罢了。
赵陵承用力深喘了好几下,并不想理她。
“怎么又沉默了呢殿下,虽说沉默显得人稳妥,但这时候该提两句还是要提的,不然我怎么能为殿下挑好最合你意的呢?”
池镜对这种事演起来很顺手,活脱脱就是个现成拉皮条的,颠颠凑到赵陵承身边,孜孜不倦地打听说:“就咱们这单生、呸不不不、不是生意,你还是多提一些要求,大男人就不要害羞嘛,殿下,你喜欢家里从文的还是习武的?性格沉稳的还是欢脱的?肌肤白一些的还是黑一些的?”
“别走啊你,我还没问完呢,你喜欢会琴棋书画的还是诗词歌赋的?还是会唱小曲儿跳舞的?”
“哎,小曲儿你喜欢听江南小调儿还是北地歌谣?亦或是昆曲?至于舞,啊……你喜欢看正经一些的还是不正经一些的,不正经的嘿嘿嘿,就是你懂得的……说说嘛说说嘛,你都给我讲一讲,我会努力包你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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