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睡没睡相,这下更没人样了,一整个都横了过来,四肢大大摊开在床榻上,把赵陵承的位置尽可能都给占了。池镜本来就瘦瘦小小,这么舒展开来,更跟张薄饼一样,除了脑袋以外、只露出双光溜溜的小脚。
池镜虽说自己只盖了一床被子,但架不住她脚底下还踩了一床,身下垫了一床,怀里好像还抱了一床。
淦!她踩的那床被子是他的!
赵陵承站在原地吭哧了两下、愤怒得说不出话,但好像心里拧巴成一团乱麻,又不知道在气什么。
大概,是妒忌她睡得真的很香吧。
“唔。”池镜本来正酣睡得一动不动,突然像是听见了什么响声,揉揉头哼哼了两下,抱着被褥大大翻了个身。
她不翻倒还行,这一翻彻底什么都遮不住了。
之前她跟赵陵承同床共枕,为了防止他会有什么禽兽不如的冲动,恨不得拿个大麻袋把自己套里头,说实话那样并不舒服,所以赵陵承一走,她就肆无忌惮了,只给自己上半身留了件肚兜。
红得发亮,绣的是——
呸,赵陵承要是这时候还有功夫注意绣的是什么,那他才是真的有病。
池镜的肌肤被衬得雪白放光,十足漂亮,从脖颈到小腿全纤细柔美,看上去就又香又软,连半点瑕疵都没有。
赵陵承觉得,其实还是有的。
比如只白也太单调了,还是让他依次亲个遍之后,才更好看。
酱酱察觉到赵陵承半晌都没动,甚至喉间还发出类似某种吞咽口水的声音后,就知道完了。
这狗太子一定又馋小姐的身子了!不要脸!
“殿下……”酿酿待在原地愣了下,等到酱酱不停用眼神给她示意,脑浆都快摇匀了之后才明白过来,就要跑到床边去给池镜盖好被子,“奴婢这就……”
“孤劝你最好少管闲事。”赵陵承还没看够,兴冲冲直接坐到床沿上,要不是怕在外人面前显得猥.琐,他早就把脸贴上去了,“那什么,你们先退下吧。”
【退下?这怎么行?小姐还没睡醒呢,万一被狗太子趁机占了便宜……】
酱酱一个着急,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腰间的短刀“不小心”给“咣”地掉在了地上。
哦豁,她可不是故意的。
“嗯?怎么了?什么东西在响?”池镜果然有被吵到,她打着哈欠连眼都没睁开,只侧了侧头问酱酱,“出什么事儿了?”
“没……没什么。”酱酱生怕池镜再睡过去更危险,也管不了太多,赶在赵陵承发话前就大喊道,“小姐!太子殿下回来了!”
“嗯?赵陵承那个狗……”池镜的身子明显一僵,随后蓦然睁大眼睛,正正好对视上赵陵承。
她刚睡醒时反应有些慢,显然没敢轻易相信到底是真的还是做梦,便伸了伸手,试探似的扯向赵陵承腰带上坠着的玉佩,一下子给他薅下来了:“嘿嘿嘿,真的掉了哎。”
池镜还没笑完,就终于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劲,嘴角抽了抽,跟烫手一样把玉佩赶紧扔掉。
【卧槽,这狗太子还真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太子妃。”赵陵承垂眸看了看自己腰间被扯得半开的玉带,居然还挺兴奋跟期待,“不过一夜没见到孤,就这么热情的吗?”
“你放什么……”池镜气急败坏本打算要揍赵陵承,肩膀一凉、才发现自己几乎赤.裸裸地展露在他面前,登时就放弃了,往被窝里一钻,都捂好后又接着说,“你不是说、你不回来吗?说话不作数?你算什么太子?”
“孤哪有说话不作数?”赵陵承还想提醒她别捂了、早看光了,“太子妃,孤说的是昨晚而已,这会已经大清早了,早能进寝帐了,再说这本来就是孤的地盘,孤有什么不能来的?”
“……”池镜闷头思忖了下,倒头再次想困,“行,无所谓,随你便吧。”
“你还睡?怎么又要睡?太子妃,围猎等会儿开始了你知不知道?”赵陵承挥退了酱酱和酿酿,背着手哔哔叨叨,就不想让她睡着,“你想让父皇母后、嫔妃大臣们都等你?你以为别人都会像孤一样纵容你?”
“真有意思,你怎么就纵容我了?我睡得好还是托你的福了?”池镜大清早被他招惹,心里一点儿都不爽,“还围猎,也不知道你打得着吗?”
“笑话!孤怎么打不着?”赵陵承单膝跪在床沿上,直身用力挺了挺腰,“你难道没听说过,孤十岁时就能独射猛虎吗?想你一个北疆长大的粗野丫头,也不会知道这种事。”
真是个愚昧无知的女人!
“哦,是吗?”池镜不慌不忙,跟随系统指引悠悠开口道,“十岁就能射中老虎?那又有什么用?结果十九岁就从马上摔下来,差点自己都死翘翘了。”
〔叮,任务完成!〕
【啊不是我说,这话是不是稍微有一点点过分了?】池镜明显有些懊悔,偷偷用余光瞥了瞥赵陵承,【我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因为池镜已经在心里抱歉,她歪头时的样子又真的可爱,赵陵承早就炸毛了,最终他只是蹬了蹬床板,轻蔑笑了笑,“呵,算了,孤懒得跟你废话,你赶紧把衣裳穿好……”
池镜攥了攥被褥,一脸警惕:“你要让我穿衣裳,那你得先……”
“孤出去等你,你记得、跟孤别管私下里再闹成怎么样,至少也得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别丢人现眼。”
【啧,小东西,还挺死要面子。】
赵陵承嘴角抽了抽,脸色阴沉着扭头就走。
酱酱跟酿酿被池镜重新喊进来伺候,赵陵承在出门前装作极不经意地把头往后偏了偏——
池镜已经躲在做屏风后头,连脸都没露。
她可真行。
“小姐。”酱酱帮池镜梳妆更衣完后,见她还跟事不关己一样坐在桌边喝牛乳茶,总算没能再忍住,使劲跺了跺脚,提点她道,“您怎么还能闲得住?您还没意识到这事有多严重?”
“怎么了嘛?”池镜舔了舔唇上的奶,满脸茫然,“怎么严重?”
酱酱环顾左右后,贴在池镜耳畔神神叨叨:“您方才没注意到,太子殿下他眼下有些微发黑吗?”
“没有啊。”池镜又喝了口牛乳茶压压惊,“懒得看他。”
“奴婢刚刚仔细想了想,好像记得有人说过这个。”酱酱煞有介事,宛如恶魔低语地幽幽道,“我跟您讲,男人眼下发黑、指定有问题,他昨晚绝对瞒着您……纵.欲过度了!”
池镜当即一口奶喷了出来:“噗!”
赵陵承:“阿嚏!”
作者有话说:
承承: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乱跟老婆告状我就鲨了你!鲨了你!
? 35、杠精蓄力35%
“纵……”尽管池镜上辈子阅文无数, 从不同地方见过这个词,但就这么猛地被人在耳边提起来, 还是觉得有点陌生, 小心重复了遍,“欲过度?”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灌了半碗牛乳茶压压惊:“你你你……说赵陵承?”
“嘶——酱酱, 不是吧?你……”池镜把眉毛拧成麻花,无法置信地瞅了瞅酱酱, “懂医术?”
“不懂啊。”酱酱为人很实在, 大大方方地坦白道, “但是之前在北疆,奴婢亲眼见过……跟他这脸色、一样一样的。”
“那叫王四的卖豆腐的您还记得吧?他就是趁自己娘子有孕后在外头鬼混,王家娘子觉得不对劲、私下去找郎中问了, 他那眼下发黑、身子虚就是纵欲过度才会有的, 暗中跟着一查、果然是在外头跟寡妇鬼混去了。”
“那个王家娘子本来脾气就大, 这下她能干吗?当晚就在王四的茶水里下了蒙汗药, 等到他昏迷后, 把他的命根子给……”酱酱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出把十分形象的剪刀,“咔嚓了!”
“噫,有点吓人。”池镜哆嗦着撇撇嘴,顿时觉得手里的牛乳茶都不香了,“还是别说了。”
“小姐,您胆子似乎都变小了, 这又怎么了嘛。”酱酱双手抱胸哼了声, 表示由衷鄙视, “不守夫德的男人, 就合该没有好下场!”
“其实我觉得,也……不一定。”池镜预感到赵陵承可能有些危险,生怕他被剪了不太好办,还贴心替他说话,“比如眼下发黑,他有可能是在忙什么公务、一晚没睡吧。”
毕竟上辈子她也是熬夜党,谁还没个黑眼圈嘛。
哪怕她知道赵陵承这个狗,能偷懒一点是一点,让他加班干活的可能基本为零。
“不是啊,小姐,您都不知道!”酿酿这下总算也急了,她不知道池镜留着赵陵承的用处,明显把她当成了个纯纯的恋爱脑,“太子殿下他绝对就是个臭流氓!刚刚……刚刚……”
“趁您睡熟,不小心把身子露在外头的时候偷看您。”酿酿似以为这样还不够有说服力,又补充道,“还色眯眯的!”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酱酱早看赵陵承这没男德的小白脸不爽了,也过来添了把火,“我都瞧见了,他还对着您的身子咽口水!”
噫,他真猥.琐。
“这也太不像话了!”池镜终于生气了,咬牙切齿着怒而拍桌,“他出去跟别的女人鬼混了一晚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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