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老头子难得干件好事儿,给他娶的这媳妇儿真香。
是她自己亲口答应、癸水过去就给他补个圆房的,假如她敢骗他的话——
等到第七天时,赵陵承动手动脚、又一次满怀希望地问她道:“太子妃,你的癸水,还是没有清干净吗?”
“啊没……没有啊。”池镜随便扯过来条月事带,也不避讳、直接展示给赵陵承看,“殿下,不信你瞧,还有呢有呢,我得去换这东西了!”
【诶嘿,赵陵承这狗笨蛋,幸好他不知道,我其实是在故意忽悠他的。】
赵陵承转过身,眯眯眼睛,盯着池镜逃走的背影:“呵。”
很好,他要是不趁今天把圆房给补上,他就不姓赵!
池镜故意拖拖拉拉、在恭房里磨蹭半天后才回来,赵陵承果然如前几天一样,已经离开了。
池镜觉得神清气爽,临近黄昏、还打着哈欠躺回到贵妃榻上,随手取过自己前几天发现的小人书,继续翻看着。
池镜都能看懂还喜欢的小人书,当然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虽然涩涩的,但架不住画面实在呼之欲出、惟妙惟肖,精细程度堪比她上辈子瞧见的《X瓶梅》插图。
她心无旁骛、欣赏得正入神,丝毫没注意到赵陵承提前回来、又悄悄踱进了殿门,还有意对酱酱、酿酿及苏嬷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许她们发出任何动静。
等到把碍事的旁人都打发走,赵陵承毫无声音,绕到池镜身后,随即把颗脑袋伸到她旁边,似笑非笑着搭话:“啧,太子妃还看着呢?好看吗?”
池镜没意识到这人是谁,随口一说:“嗯嗯,好看。”
但赵陵承一把夺过书来,自顾自翻了两页,就开始不依不饶地吐槽:“什么好看?哪里好看了?这种东西能有什么意思?难为太子妃还翻得这么起劲。”
池镜脸皮薄,只觉被男人发现她看小黄书总不太好,但她耳朵一红,紧接着便举止端庄、丝毫不慌着杠道:“殿下,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画得就是很好啊,存在即合理你知不知道?不然你行你上啊!”
赵陵承侧了侧头,表示一点都没被刺激到,反而无比愉悦地勾了勾唇角:“好。”
池镜这小朋友简直满脑子问号:???什么好?好什么?
然而下一瞬,她就直接让赵陵承给抱了起来,这狗太子边带她往床榻那边走、边肆意挑逗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上就上!”
【什……什么东西?我上不是说的这……狗太子偷换概念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说的这个意思,干什么呢这是旁边还有……”池镜扫视了四周、注意到身边果然一个人没剩后,开始慌了,她用力晃动着小腿,使劲拽住赵陵承的袖子,“赵陵承,殿下,我癸水还没走呢,不行不行的。”
“是吗?”赵陵承丝毫不买账,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表演,指尖挑了挑她的下裙腰带,“癸水还没走吗?行,孤这就给你好好查验查验,真的也就罢了,若是发现你在骗孤,你撒一句谎,孤就多……疼你一次。”
【靠!什么玩意儿?你这也太狠了吧?】
池镜吓得一抽,脸上的笑意当场僵了:“殿下不……不用这样吧?你这……也太客气了。”
“嗯,不用客气。”
“殿下……那什么。”池镜被放在榻上时又闷头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道,“我突然记起来,我的癸水确实已经没有了,我我我记性一直不大好的你知道,我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没想赖账。”
池镜咬了咬唇,把眉毛一撇、眨着眼睛装无辜,抱抱赵陵承的胳膊:“你信我。”
“好。”赵陵承难得很好说话,“孤信你。”
真不错,他就喜欢她这种自作聪明的蠢样子,更想好好疼她了。
赵陵承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再加上多日的勤学苦练,已经十分轻车熟路,没两下就把池镜的上袄下裙全都解完,再将她从一堆衣裳里扒拉出来,贴贴她时微带恶意地挑逗道:“怎么,是不是怕了?”
池镜如实回话:“没唔……没有。”
“行了,圆房吧。”
还有比她把全身都挨着亲两遍,更可怕的事儿吗?
没有!
“嗯,那就好。”
这晚上东宫并没有下雨,但淅淅沥沥地落了许多的夜露,院里有朵盛放到极致、幽香渺远的花朵,被沾到湿透。
天边乍亮,巨龙随之潜入花蕊之中,随风颠簸摇动不停。
半个时辰后。
赵陵承懒懒托着脑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向旁边呼吸未稳、好像还不服的池镜,挑挑眉、很有点得意道:“怎么了?孤的太子妃,有话说?这回还敢不敢跟孤抬杠了?”
池镜本来烦得要命,是真没打算搭理赵陵承,可谁让这狗太子自找的、先故意出言挑衅她?
认输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池镜轻蔑一笑,紧了紧拳头,终于憋出大招:呵,就这?就这?”
“呵,‘就这’是不是?”索性赵陵承劲还没使完、依然有的是精力,直接一把拖过池镜再次赶上去,“孤让你再‘就这’!”
赵陵承成功梅开二度后,池镜这下是终于真的一滴都不剩了,从他抱她去净室沐浴时就昏昏沉沉开始睡,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腿酸背疼。
“赵陵承个王.八蛋子,狗男人,臭不要脸!”
池镜骂骂咧咧地扶着腰,去翻找床边匣子里她从北疆悄悄带回来的宝贝丸药。
相比起京城,北疆的民风开放许多,女子在行房完事儿后对要不要孩子能绝对自由选择,因此才有了这种避孕又不伤身的小药丸。
池镜为以防万一,带回来好几瓶,没想到这就还真能用上了。
哎,就两个月的“睡搭子”,她可没打算给赵陵承怀个小崽子,跟他玩什么“天才妈咪带球跑”的狗血剧本。
池镜炫完一颗小药丸后,扶稳床柱、刚想倒头就再躺躺,外头候着的苏嬷嬷听见了动静,带这些宫女推门而入。
“太子妃,殿下临走前说,殿下晚会儿就回来陪您,等您醒了给您拿进来这……”苏嬷嬷无意中抬眼望了望,一下就瞅见了堆在榻边的那床被褥,震惊得浑身一颤,“补身汤。”
怎么了?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有哪里不对劲吗?
池镜觉得怪异,好奇心害死猫、也同样把脸扭过去——
赵陵承没备元帕,昨晚落在被褥上的落红跟脏污之处,正被他端端正正摆在最显眼的地方、生怕谁看不见似的。
池镜:“……”
赵陵承你个狗哔!你有事儿吗?你做个人吧!
“啊这……”池镜勉强保持个尴尬无比的微笑,摆烂承认了,“苏嬷嬷,如你所见,我跟殿下之前并未圆房过,是昨晚才刚刚……”
苏嬷嬷像是觉得不可思议,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啊?”
“啊对就是这样的,还有……”池镜站不稳,表情复杂地转过身去朝向墙壁,似乎只要她不面对、羞耻就与她没关系,“赵陵……咳,太子的那些药膳以后都别做了,他……用不着。”
本身已经够可以的了,再补他怕是要上天。
“好,好好好,婢子明白了。”苏嬷嬷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短短一句话的功夫就冷静了下来,吩咐几个宫女把那床被褥往外抬,“婢子这就去禀告皇后娘娘。”
“不,不是,这点小事还用得着去跟母……”池镜艰难想起来阻拦,但她还正软,又直接瘫掉了,“还有,这被褥用不着拿出去吧?留在这儿不好吗?”
难以想象,这玩意儿被抬出寝殿门后,她指定会在东宫当众社死。
赵陵承这狗东西指定是故意的,明明他自己之前那什么的时候,床褥都被他烧得干干净净来着。
而他也并没让池镜久等,不过一个时辰后,赵陵承就晃晃荡荡地回来,用根食指蹭蹭池镜的侧脸:“别装了,孤知道你没睡着。”
池镜紧闭眼睛,还是不动。
“你再不醒,孤就挠你的脚心了。”
池镜:“……”
【他真贱啊,这特么才是真的无耻他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太子妃。”赵陵承边掀池镜的被褥边问,“你是不是在骂孤?”
“没……没有啊。”池镜茫然睁了睁眼睛,用两只小爪子抓住赵陵承的大手,“殿下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骂你?”
赵陵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也没有甩开池镜,反跟她靠近贴了贴,捏捏她的指腹:“你最好没有,别对孤撒谎。不然被孤知道的话,自有办法让你、后悔莫及的。”
池镜:“……”
赵陵承他真的,怎么突然……骚起来了?
*
三日后,八宝楼天字号雅阁内。
“殿下。”八宝楼名义上的掌柜曾辽阖上门,朝赵陵承躬身拱了拱手,“您可是许久都没来坐坐了。”
“哎。”赵陵承随便拿起块红绫饼,随口提了句,“最近私事忙了些。”
“是,殿下才大婚不久,确实分身乏术。”
【老天爷,我本来以为就太子殿下的脾气,陛下指给他的婚事、他指定不乐意,但是一说忙嘿嘿嘿,那指定是小夫妻干柴烈……真不错,娶了益阳侯的女儿,对殿下可是大大的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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