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今日本来天色极好,却恰巧在池镜才自信满满地说完这句之后,赶着话音刚落,便倏忽起了一阵邪风,卷起来帷裳,透过轩窗依稀可见细细的闪电飞光,随即便在他们两人的马车顶上,传出一声“轰隆”巨响。
真·天打雷劈。
池镜:“……”
喂,这样就不好玩了啊,不带这样的!
赵陵承的心态再次炸了,他无比倔强地转身、背对着池镜面朝车壁,一个人冷声缩进角落里,扭了扭脸:“哼。”
作者有话说:
承承:呜呜呜呜呜呜呜两个月不能do了,老婆出轨怎么办!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老婆。
不出意外,会有二更,么么啾。
? 151、杠精蓄力151%
池镜心里实在憋屈得要死, 她感觉自己实在好冤。
她真难啊,真的。
“不是, 娇娇, 你听我跟你解释。”池镜一生坦荡,根本不能理解这种刚发誓就被雷劈的事儿,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急急忙忙凑过去搂赵陵承的腰,嬉皮笑脸地哄他道, “这是个意外, 意外, 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陵承凄风苦雨,还在那一边坚持面壁:“哼。”
“不是,你哼……”池镜挠挠自己的脑袋, 差点把头巾都给薅掉了, “娇娇, 别这样啊娇娇, 你信我、信我好不好?”
“呵, 那你让我怎么信你?”赵陵承冷笑着、不依不饶,“你发誓都差点被雷劈了,如何能保证你不会犯天下女子都会犯的错误?”
“我……我我我不会的。”池镜急得抓耳挠腮,伸手怼到赵陵承那里,慌慌张张地跟他比划!“我我我,我跟你做保证,我给你写保证书, 回去就写, 好不好?我给你……”
池镜嘴一秃噜, 说到这里, 猛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对啊!她跟赵陵承一大男人保证个鬼啊!
滚啊,她为什么要哄他?凭什么凑过来哄他?
到底谁是男主、谁是女主?
全都是给他惯的!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赵陵承还没别扭完,便听得身后的声音戛然而止,悄咪咪把头给转过去问,“镜镜你……”
再没别人。
马车已经停下,他的镜镜早都跑了!
“镜镜!”赵陵承急匆匆拎起自己的药,跳下车、看准远处的模糊人影,便想撵上去,“镜镜,你等我……”
“哎,哎哎哎。”车夫早就守在那里,一把给他拦住,“公子,租车的钱,你还没给呢。”
“麻烦!”赵陵承拽下荷包,挑都顾不上挑,直接把银粒子怼到车夫手里,继续朝池镜几乎消食的背影追,“镜……娘子,娘子你先别跑!”
赵陵承为了最大程度地掩人耳目,把他俩出入宫门乘坐的马车让人停在了个极隐蔽的死胡同内,等他紧赶慢赶地来到时,池镜早就摘了蒙面的头巾,换回了正经衣裳,躺在软垫上面壁睡觉。
“镜……”赵陵承爬过去,想摸摸池镜的胸口,“镜镜我……”
“少耍流氓乱摸,毕竟你又不能干别的。”池镜一下给他扒拉开,一下扎心、连眼都懒得睁,“我累了,得睡会儿,你闭上嘴,不许说话,也别哼哼,赵娇娇、我没什么耐心哄你。”
“错、错了。”赵陵承跪坐在池镜旁边,一下攥住她的小手,自然而然地道歉,“镜镜,错了。”
池镜挑了挑眉,找茬说:“怎么的,还镜镜错了?”
“不是镜镜,是承承错了。”赵陵承捧着她出了细汗的掌心,能屈能伸、上来就亲,“镜镜在这种天好心蒙面陪承承看病,承承不应该跟镜镜乱发脾气,不信任镜镜。”
“行了好了,赵娇娇,你在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我不跟你计较,原谅你了。”池镜自认她一直很善良大方,捧住赵陵承的脸亲了亲,“不怕、不就一个月?我陪你一块,熬着熬着,就过去了。”
“嗯嗯呜。”
赵陵承对他暂时不.举这件丢脸的事讳莫如深,弄得极为隐私,别说皇帝皇后,连阿胖阿瘦都不打算告诉,把抓来的药全都给藏在了食盒里打掩护,并在后院里单独又另设了个小厨房,把别人都斥退之后,自己给自己熬药。
“太子殿下,可够辛苦的啊。”池镜坐在旁边,晃着腿吃果子糕点,眼见赵陵承趁着夜深人静、蹲在那给自己熬药,拍手笑得直发癫,随口客气了一下问道。“要不要我给你帮忙?”
“不、不用,你坐咳咳咳。”赵陵承从没干过这种活,拿着蒲扇边扇边咳,“你坐在那边陪着我,就足够了,别的都不用你干的,真的。”
“好。”池镜本来也都不会,只能加油打气,顺便捏起来颗蜜枣,伸手喂到赵陵承唇边,“来,宝贝儿娇娇,张嘴。”
一个时辰后。
“噗,咳咳咳咳咳。”赵陵承捧起来自己好不容易熬好的药,大大喝了一口,直接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苦,这个好苦,啊镜镜我好苦啊!”
“乖、乖乖乖,良药苦口。”池镜把赵陵承刚刚想放下的碗给抬手怼了回去,捂住口鼻,坐着说话也不嫌腰疼,“一口喝了它,全喝了就不苦了。”
“可是镜镜,这个真的……”赵陵承痛苦面具都出来了。
“怎么的?”池镜外头说着风凉话,“太子殿下不想快点恢复,重振雄风,让我在你身下娇.喘、求饶,夸你真的厉害吗?”
这么一来,赵陵承果然受到激励,咬咬牙直接一口全干了。
喝完药之后,赵陵承又自己捧着药碗出去,收拾掉药渣和剩余痕迹。
等赵陵承重新回来后,池镜正半盖着被褥躺在床上看话本,裸.露出来的上半身只穿着件肚兜,展现大片细腻雪肤,长势喜人的小胸脯微微起伏。
赵陵承哪能认得了这个,直接就硬——
呸!
他垂眼,很有些难过地瞅了瞅自己的下半身。
也不知道那破药有没有用,反正他喝了这一会儿后,就没能再硬起来。
“殿下,怎么了?”池镜挑着自己的一根肚兜衣带,把仅剩的这件又往下拽了拽,眨眼诱惑道,“来玩吗?殿下,想快活吗?”
“淘气,别得意太早。”赵陵承扯开衣裳,一下子扑上去,把池镜拉进怀里就亲,“你等我恢复好了,有你整夜求饶的时候。”
*
“见过陛下!”
皇帝正在御书房里笑得一脸痴迷和开心,单手执笔作画,听见外头的叩门声后瞬间收敛了点儿,正色道:“嗯,进来吧。”
“是。”黑衣暗卫首领推门而入。
“查到了?”皇帝专心端详着画像上皇后的笑靥,并顺便琢磨该把自己给添在哪里,连语气都温和无比,“说呗,查到了什么?”
“是。”皇帝手下的暗卫们个个都极有职业道德,绝不会往不该看的地方瞅一眼,只斜视着右前方地面回话,“您交代的事,确实查出了眉目。”
“老十六?”皇帝听着听着、突然觉得口渴,随便端起了杯茶水喝,“居然……还真是他啊。”
“是,经属下四处查证,确实东邑王,最为可疑。”
意料之中。
“朕原本以为,经历过前朝的那些变故,朕的兄弟们个个死的死、废的废,就剩下个老十六跟朕相依为命,本来以为能留下这条血脉的,可他非得,他却非得动朕的儿子、和重臣。”
皇帝一手抚到画像上皇后的脸,听得直摇头:“朕对他实在……太失望了。”
“那陛下……”暗卫对皇家之间的兄弟情不敢过问,只对自己的任务感兴趣,“可否要属下动手?”
“不,不能动他,这事毕竟证据不足,他顶多也算是可疑而已。”
皇帝满打满算,就剩了这么一个兄弟在,东邑王要是不明不白地死掉,那世人虽不敢明说,但绝对会把怀疑,全都加在他身上。
他是要做明君的人,不能给自己留下污点。
更何况全大雍都觉得,东邑王当年是救过驾的,他要是只因为一点点查无实证的事,就处死自己的这“救命恩人”,只会显得他忘恩负义、冷血无情。
不,他才不会当这样的人。
还不如他就放任这个好十六弟去犯错,装作一切风平浪静,由着对方随便搞事情。等到搞的事情足够大,他到时候再出手,顺带把这好弟弟之前整的活全都抖落出来,最后给自己捞一把明君的美名。
哎,忍辱负重、不计前嫌,啊对对对,以后史册上就这么写,他就是这样的人!
别的不说,就连阿婉,也一定会极为崇拜他,崇拜死他了!
“大皇子那边……”皇帝生怕他表现太过,嘚瑟过头了,赶紧把咧上去的嘴角重新撇下来,换了个沉重点的话题问,“可有什么异动吗?”
“并无。”暗卫如实禀告,“大皇子似乎,与此事没有任何关系。”
“只要他们兄弟之间,别再重演当年的事,朕便放心了。已经搭进了一个老二,还望老大、别再让朕失望了。”皇帝背着手,发出阵阵苦笑,“还有,你暗里多派些人,去跟好太子。”
太子?
暗卫首领心里一“咯噔”,他就是说,陛下果然连太子也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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