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好耶!居然是真的哎!”
*
然而池镜并不知道,与此同时,京城的某处偏僻暗访内。
两个衣着乌漆嘛黑,好像蝙蝠的男人纷纷背对着外头,没露正脸,讲起来现下的朝中形势,纷纷齐声感叹。
“但如今那位,可是越来越信任赵陵承那个狗东西了,居然接连几天喊他去御书房共批奏折,本朝开国以来,还从未有哪位皇子,能得如此优待?”
“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
“似乎不太好办。”另一位男子用自己修长发凉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自顾自数落道,“从去年秋日开始,赵陵承已经遭遇几次刺杀袭击,每回都能险些要他命的那种,可奇怪的是,总能平安无事,化险为夷。”
“别的不说,最近这一次,他已经中了迷药,眼看就要丧命,结果居然……是因为胸口挂了块两个碗大的玉盘,夺过了致命一击!”
“离谱至极!”
“脖子挂牌!他属驴的吗?”
男子颇为不忿,低声骂了句赵陵承的娘亲后,仰天长叹、发出属于正派反派都不能理解的嘶吼疑问:“你说说,脑子没病的人、能干得出来这事?”
作者有话说:
承承:嘻嘻嘻嘻嘻,老婆对我沉甸甸的爱啊!
可爱镜镜:我生气了,bilibili狗男人滚开理我远点啊!
承承:镜镜你看,有狗头叼花!
镜镜(星星眼JPG):哇哦,真的哎!
PS:晚上有二更!以及宝子们,我真的阳了,但还好,还能苟,大家一定一定注意防护QAQ
? 136、杠精蓄力136%
“赵陵承那狗东西的脑子, 向来跟平常人是不同的。”
两个男子纷纷背对着光没敢见人,虽说未曾勾肩搭背, 但痛饮茶水的动作简直神同步, 宛如一对费尽心机、业绩还是零的难兄难弟,把头都快挠秃了,也怎么都琢磨不通:“可这一切事, 不能说是邪门。”
“实在也太邪门了!”
“狗太子从前,不一向是很倒霉的么?”
“咦, 可不是。”大概是已经习惯了任务失败的打击, 男子们倒显得越来越淡定, 甚至像跟闲话家常一样地语气平静,“他从前连吃皇后做的点心都能被活活毒晕,从马上摔下来, 一昏迷就是半个月之久。”
简直点背他双亲给点背开门, 点背到家了。
“但不知怎么的, 从何时开始, 他居然像是转了运气!”俩人越想越不能拿正常人的思路说通, 纷纷掉转了方向,那胳膊肘怼膝盖,开始寄希望于怪力乱神的诡异,“难不成,他是暗中请了哪路神仙保佑?有金刚护体,怎么样都杀不死,不成?”
“得了吧, 你清醒一点。”另一男人甩了甩袍角, 无情戳破道, “世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神仙。”
“不过赵陵承打从什么时候, 怎么走上这狗屎运的,确实有迹可循。”
两个人继而同时陷入了沉默,似乎开始了长久而深重的思索。
“第一次,他在东街上,原本只差毫厘就要中毒箭,可偏偏在千钧一发时,被他侧头躲过去了!”
“第二次在画舫上,那么多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围堵刺杀,本来都够他死十次,被剁成肉酱的了,但最终居然只是伤了手臂,如何能说得过去?”
“第三次便更邪门出奇,直接胸口挂玉盘挡剑,不是……谁教给他这么做护身符的?不觉得很离谱吗?”
钟馗驱鬼都不带这么玩的!
“属实是不对劲,但或许你我,大可换种方式去考虑此事——”
“比如赵陵承那狗东西每次遇刺,身边是不是都跟着什么人?”
“呵,就赵陵承这狗东西,除了一胖一瘦的小太监,还有那块叫什么‘正经人’、话都说不利索的木头,还有谁会这么忠心、回回都跟在他左右的?”
“不,有。”灰衣男子拍拍自己衣摆上的灰尘,扭头瞥向蓝衣男子,立马觉得自己技高一筹,“手来。”
他稍稍顿了顿,随后用食指在蓝衣男子的掌心上,书写了一个“池”字。
“池?池家?可池家不是……”蓝衣男子猛敲自己的脑门,登时觉得呼吸停滞,“你是说,池家那臭丫头,被赐婚给赵陵承的太子妃?”
“不错。”灰衣男人点点头,“虽说此事有些邪门,但你不觉得赵陵承那狗东西运气变好,不就在去岁娶了这个臭丫头当太子妃之后吗?”
“钦天监算出,这丫头与赵陵承命格极为相合,自古福祸相依,她嫁进东宫,不是大福、便是大祸。”
“可她才嫁进去当晚,赵陵承便毫无征兆地醒了。”
“以至于后来几次赵陵承遇刺,她似乎都在场,甚至连那块玉盘,都有人传说,是这个臭丫头送他的护身符。”
“夫妻间互赠玉佩的倒是见多了,但互赠玉盘……这、这这这……是脑子没病的人,能做出来的事儿?”
“那或许,她脑子就是有病呢?”
“……”灰衣男子一阵无语,“赵陵承能这么巧,每次遇险都能赶上她犯病的时候?除非她真是赵陵承命中的福星,并早有感知,给他送了护身符保命。”
他一阵胆寒、继续自我恐慌着说:“池家的人原本就个个邪门,益阳侯池翊身经百战半辈子、还能全身而退,他夫人蒋幼容也是大雍开国以来,第一位女将军,两个双生的嫡子不但长相一模一样、还都是边疆威名赫赫的小将。只是没想到,池家最邪门的,是那个看上去娇娇弱弱、最纯良无害的小女儿。”
“自从她嫁进东宫,邪门的事就一刻不停。”
“上头那位为了帮赵陵承铺路,让他与自己的爱将结为姻亲,也算是用心良苦,不过照如今的情势,想彻底搞垮赵陵承,恐怕不能太轻举妄动。”灰衣男子话说得太多,发出一声低咳后,又以茶水润了润喉,“既然几次三番刺杀他都不能成功,那不如换种方法,剪其羽翼,等他孤立无援时,再一击毙命呢?”
“池家人个个都是死脑筋,他们既然决心效忠了赵陵承,便不可能再事二主。与其留着也没什么用,徒留祸患,不如让池家人整整齐齐,一个也别留!”
“既然旁的不好轻易下手,不如就先对付那个并无武功在身、装疯卖傻的臭丫头。”灰衣拿出来“男人必然要狠一些”的气魄,目光凛冽地咬着牙说,“也不知道这个臭丫头能护佑得了赵陵承那个狗东西,护不护佑得了自己!”
*
“赵陵承!”
池镜本来把脚放在赵陵承胸口暖着、睡得好好的,甚至还梦见自己正回到现代吃火锅,突然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直接抡醒了,冷汗涔涔地爬了起来,连眼都没睁开,就扑过去抱着赵陵承,哭得嗷嗷喊:“赵陵承,赵陵承呜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了镜镜?怎的了?做噩梦了?”赵陵承睡得本来就不算沉,池镜搁他胳膊上动一下,他就赶紧拍拍池镜的后背,安抚着轻声喊,“乖乖,不怕,赵陵承在这呢,赵陵承没事,镜镜别怕。”
“你还能说话,你还能喘气……”池镜哭得双眼模糊,手不自觉伸进了赵陵承的中裤里,给他逮住后捏了捏,“你身体还是热的,呜呜呜呜,你吓死我了你!”
“怪你怪你都怪你,全都怪你!”
“是、是是是,怪我,怪我全怪我。嘶……”池镜还给他捏住不放,难为赵陵承还忍着,不舍得喊她松手,“镜镜,我白日里不该跟你吵架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行吗?”
“你先别哭了,眼泪给脸都糊住了,会不好看的。”
“赵陵承。”池镜好像给他捏上瘾了,越来越不肯撒手,就算哭出来的泪都让赵陵承擦干净了,又拿羽睫给扇出来,难受得直哼哼,“你别死行不行啊?你没有以前那么狗和爱贩剑了,我就舍不得你死了,不要你死呜呜呜呜。”
池镜枕在赵陵承胸口上,哭得是真很伤心,赵陵承怕她难受、没舍得问她梦到了什么,只能边亲边抱她,不停安抚着说:“不死,不死,这辈子我到大限之前,绝对不死,行不行?”
“嗯。”池镜的脑子这时候还不是很清明,居然没发现哪里不对劲、还点头嗯了嗯,自己抹了一把脸后,又嘱咐说,“你在外头、在前朝,别成天嘚嘚瑟瑟的、不要树敌太多、掉以轻心,万事都记得小心好不好?”
“尤其是,尤其是……”池镜的脑子里并盛不下太多事,转三个弯她都已经觉得有点吃力,琢磨了一会儿才跟赵陵承说,“你切记小心大皇子和东邑王,他们一直看你不顺眼,好不好?”
池镜没法掉以轻心,毕竟赵陵承在原着中,就是死在了他的好大哥手里,她说不上来大皇子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动静,但也不能完全保证,这几回刺杀都跟他毫无关系。
她太害怕了,突然梦见赵陵承跟原着里一样死掉,池镜就觉得整个人窒息,起码得哭个三天三夜、吃不下饭去。
“呦。”赵陵承都立即瞳孔震惊,夸奖小孩似的弹了弹池镜的脑袋,“难得,真不错,你的脑子那么懒得动、居然还记得这个?”
“放心吧,我会小心,以前我做事什么都能不计后果,但往后不一样了,我得想着你,绝对不能让你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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