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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 (暮天合儿)


  赵陵承突然不疯了,唠唠叨叨的给她夹菜哄她、让池镜只觉得浑身别扭,扒拉了两口饭后,忽然琢磨一会儿说了出来:“其实你没必要对我这么着,你就当你的太子殿下,娇娇……咳,骄骄傲傲啊,挺好的。”
  “我……别扭,太别扭了!”
  “行,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赵陵承喂完池镜用饭,带她沐浴完毕后,给她抱回来床榻上,池镜背对着他缩在被窝里,用指甲轻轻碰了碰自己的掌心,突然对他说:“你是不是……很久都没亲我了?”
  “好像还……挺想的。”
  “你……你真想要?”赵陵承明显有点受宠若惊,但就这么一瞬间,池镜已经起身转过来,跪坐在他旁边,照着他的唇瓣,使劲往下亲。
  池镜之前也有,只是挺少主动亲他,动作缓慢又青涩,但也挑得赵陵承方寸大乱,低吼连连:“镜镜……”
  “别说话,我亲累了,你吻我。”
  池镜继而懒得再用力,逐渐放权给赵陵承,等着他扣住自己的后脑勺翻转过来,把她给按住,她才得以把手抱在赵陵承的脊背和后颈上,随着他亲得入迷,使劲发力,狠狠挠了一下,撒气似的挠出了血痕,边挠边骂:“让你欺负我!让你骗我!让你捉弄我!”
  “镜镜,镜镜我改了,我以后不会了,都不会了。”赵陵承看池镜终于憋不住,跟他发脾气,赶紧趁着机会说,“镜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骗你了,也不再捉弄你不气你了,也不跟你抢饭吃了,都给你吃……”
  池镜一个使劲,又在赵陵承精瘦的胸口挠了把:“什么叫都给我吃?我是猪吗?”
  “嘶,你这丫头怎么用这么大力气?指甲多久没剪了?谋杀亲夫啊?”
  赵陵承俯身看她,笑了一下又突然严肃起来,像受伤小狗似的、眼里全是水汪汪:“镜镜,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句真心话?”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实话。”
  赵陵承不信这邪,他满怀期待地等着,不觉得池镜从来都没对她动心过,反正世上嘴硬的绝对不止他一个。
  池镜的睫毛轻轻颤了两下,她抬眸盯着神智已经开始不清醒,身形晃动的赵陵承,一字一顿地迟疑开口:“其实我……”
  赵陵承的眩晕感突然来势汹汹,等不及他反应就让他眼前昏黑,继而摇摇欲坠、被挣扎着放倒在一边。
  赵陵承闭眼失去意识之前,听见池镜的最后一点断断续续的心声:
  【我……不……喜欢……】
  那时他并不知道,池镜的整句话其实是:
  【我也想……不喜欢……的。】
  “赵陵承,就这样吧,你睡吧,别再见了。”池镜看了看自己沾着血迹的指甲,给赵陵承盖上被褥,穿整齐衣裳后,起身下榻。
  她转眼扫过床边放着的两块同心佩,扭头离开,终究是没有拿。
  池镜缓步走到寝殿门口,反手轻扣了三下,对外面轻喊着说:“酱酱,酿酿——过来吧。”
  “小姐。”酱酱酿酿不敢大声说话,隔门问池镜道,“您都收拾好了?”
  池镜临踏出门槛前,最后看了眼东宫寝殿的边边角角,以及在床榻上昏迷得正沉的赵陵承,两手空空:“不用收拾,这里没一件东西,是我的。”
  真行啊,她刚穿来的时候,赵陵承正在昏迷,谁知道都该走了,他还在昏迷。
  臭狗哔。
  “你们都把东西带上了吧?”
  酱酱酿酿“嗯”了一声:“带了,都是咱们嫁妆里的银票,小姐您都不跟狗太子过了,一文钱都没给他留!”
  “嗯,好。”池镜阖上门,埋头行了几步又蓦地停住,“咱们把铁柱带上吧,它粘我,不然我也怪无聊的。”
  池镜拿自己的斗篷遮脸,裹住铁柱匆匆往外走着时,临出东宫正门,果然见到一众暗卫黑影纷纷、在屋檐上现身,为首的那个拿双鹰眼死死盯住池镜:“见过太子妃,属下敢问太子妃,深夜带着婢女行李,这是要去哪?”
  “太子殿下有令,没有殿下亲口吩咐,太子妃不得踏出东宫半步,太子妃,您还是请回吧。”
  池镜向来很叛逆,绝对不听话,依然站着不动:“是太子殿下亲口说,他要放我走的。”
  “太子妃恕罪,没有殿下亲自出面下令,属下们实在不敢……”
  “没有太子的亲自下令,那太子的娘亲呢?”空中一声冷喝,皇后从车驾里缓步出来,“放太子妃走!本宫的话,你们听不听?”
  护卫首领当即一噎,这前所未有之大难题,属实把他问住了:“这,啊这这这……”
  “混账!这种事还想不明白吗?”皇后把凤袍一挥,再次怒斥道,“你们听太子的话是不是?太子最听本宫这个娘亲的话是不是?那你们,是不是该听本宫的话?”
  侍卫首领飞速想了想,有道理啊!
  “属下遵命!放行!”
  池镜几步踏出东宫门,终于喘息到了真正的自由之气,瞬间热泪满面,对着皇后屈膝:“儿臣谢过……”
  “行了、别谢了。”皇后笑眯眯上去、摸了摸池镜光秃秃没有首饰的脑袋,把一个满满当当的包袱扔给酱酱,“你既然选择要走,就走吧,这点盘缠拿着用。孩子、一路山高水远,千万保重。我先进去帮你看看陵承。”
  “好。”池镜转身对着皇后的背影,毕恭毕敬地又行一礼,“儿臣谢过母后。”
  “太子妃。”
  池镜还差没多远到马车边时,正好看见苏嬷嬷和阿胖阿瘦,站在旁边像是等了挺久。
  “你们来了啊。”池镜看看他们各自提着的包裹,笑着摆摆手说,“盘缠我有了,很多的,你们要想给银子的话就免了,在宫里做事也不容易,自己留着用吧。”
  “哎,太子妃,这是奴婢之前说过,想给太子妃做的小袄,今日正好做出来了,近来天冷,太子妃就带着,路上穿吧。”
  “呜,呜呜呜太子妃,这是奴才和阿胖给太子妃从厨房里取来的现成的点心干粮,还有您爱喝的饮子,您拿……拿着。”
  “太子妃,您真不再回来了吗?呜呜呜呜呜呜呜……”
  “阿瘦,呸呸呸,别胡说八道!”
  “行,我收了,你们保重,好好照顾殿下。”池镜被酱酱酿酿扶着上了马车后,又探出头跟他们摆摆手,“后会……无期啦!”
  *
  一天后,东宫。
  “镜镜!”赵陵承猝不及防,从梦里惊醒时,带着一身冷汗猛地坐起来,依然心有余悸、满眼警惕地四处张望,“镜镜,镜镜你在哪?镜镜。”
  “陵承。”皇后真没想到她藏了十几年的迷药还那么管用,等得满脸疲惫,坐在床边望向赵陵承,“孩子,你睡醒了。”
  “母后。”赵陵承像是有什么预感,眼泪在眶里一直打转,他攥着皇后的手,跟个小孩儿似的问得乖巧又可怜,“镜镜呢?镜镜在哪?镜镜在哪哇?”
  “陵承,听话,你先冷静。”皇后素手轻颤着,用尽慈母的口吻对他说,“太子妃池氏,私自服用避孕之药,身犯重罪,按照宫规,理应废黜太子妃的位分,把她驱逐出宫。”
  “她、偷偷避孕?”赵陵承刚醒过来,脑子明显还有点迟钝,拧着眉闷头仔细反应了会儿,“她服的什么药啊?她不喜欢喝苦药的?她喝药会伤身吗?她避孕干什么?她不想生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喝……我不会逼她的,母后,你别罚她,别废她,我……”
  “她在哪啊母后?”赵陵承苦着一张脸开始自己下床,连鞋也不穿,一身单衣就要往外冲,急得只喘息,“儿臣有话跟她说,儿臣亲自跟她说,咳咳咳。”
  “陵承,陵承你别慌。”
  “您别管我,我没法不慌!”
  “她在哪?”赵陵承边低声嘟囔就触到房门,自问自答着说,“我知道,您肯定是把她关到您宫里小黑屋了是不是?”
  “她怕黑的……”
  “陵承你站住。”皇后就没见过自己好大儿疯成这样,急急忙忙在他身后撵着,“你不用再去了,她不在宫里。”
  “哎,她……已经走了。”
  “走……走了?”赵陵承刚踏出寝殿一根腿,又瞬间收回,扭头愕然看向皇后,“眼泪控制不住,跟开闸泄洪似的“唰”地掉下来,“去哪了?她去哪了?母后,她去哪了?”
  “哎,陵承你……”
  “母后,母后您告诉儿臣吧,儿臣求求您了,您告诉儿臣吧。”赵陵承拽着皇后的手臂发力,不停在晃着,眼睛大而茫然地睁开,一遍遍发问,“母后,镜镜在哪?镜镜到底在哪?镜镜去哪了,求求您告诉我吧?您告诉我吧!”
  “陵承,镜镜亲口跟我说的,你跟她不合适。”皇后试着抬起手,也摸不到她这好大儿的头,只能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她不愿意留下,你就放她走吧。”
  “不,我不放,我不让她走,我偏不放,母后,她是我的太子妃,她是您的儿媳啊,您糊涂啊,您怎么能放她走?”
  “陵承,镜镜说的,她不喜欢你……”
  “她喜欢的,儿臣知道她喜欢的,她一定喜欢的!”赵陵承身子剧烈摇晃,他恐慌得发抖,任凭血气上涌、声嘶力竭地吼叫,“母后,那丫头最喜欢嘴硬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欢我的,她是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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