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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 完结+番外 (明月十三幺)


  宇文鹿圈了宫殿和花园的范围,她要做猫猫抓人,让人蒙了眼睛,娇俏而立,大声数着数,那四位娘子虽然不情愿,可真数起数来时,个个都认真紧张起来,赶忙寻找遮蔽之处。
  只有阮心棠心里还想着:他把六娘拉去了哪里?她落寞地往树林子里走去,心里又想起从前那些不快乐的往事来。
  话本上说了,看戏时能促进情侣间的感情,戏台子上演的生死绝恋,娘子不甚落泪,就能给身边的郎君一个献手帕的机会,惹郎君心疼,感情就会增进一步。
  那时候,他们还没好,阮心棠心驰神往,正巧松平县有戏班子来,一票难求,她为显诚意,亲自去排队等了大半个时辰,买了两张票,喜滋滋跑到书院去找傅云玦。
  傅云玦专注手里的策论,眼皮子都未抬,冷淡轻言:“我不喜欢看戏。”
  阮心棠热情不却,撒娇着把票塞进了他的手里,笑吟吟跑开了。
  她满心欢喜等着他来,等了半天,等到戏院开演,等到演到一半,等到日暮西山,他还没来,阮心棠一点一点失望,跑去找傅云玦。
  正见他和一个极温柔的姑娘在街边说话,阮心棠气性涌上心头,泪花在眼里打转,冲上前去怒道:“你失约,就是为了她吗!”
  朦胧间她看到傅云玦拧眉,眼中闪过一抹不耐,阮心棠就更气了,当着他的面撕了戏票:“你以为我稀罕跟你看戏吗?臭书生,你最无趣了!我才不稀罕!”她口不择言,傅云玦的脸色更冷了,她就露了怯,面上依旧顶着。
  温柔的姑娘大概是被吓坏了,她犹豫着上前想跟阮心棠说话,话才说一个字,阮心棠气得推开了她,姑娘不察,差点摔倒,被傅云玦扶住了,阮心棠更气了,阴阳怪气道:“你真是体贴!”
  傅云玦冷冷看着她,沉声开口:“闹够了吗?”
  阮心棠咬着唇,跺了跺脚转身就跑,踢到了街边的摊车,她吃痛一下,眼泪直流,强而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她,她抬着泪眼看到傅云玦,气顿时消了一半,就开始拿乔起来。
  “我不要你管!我不要你扶!”姑娘家这般如此,不过就是想要别人哄哄自己,可傅云玦是例外。
  他拧眉看着阮心棠:“你一定要这么刁蛮任性,无理取闹?”
  刚刚消下去的气,腾地一下又燃了起来:“是啊!我就是这么任性,我没有别人温柔,没有别人大方,没有别人善解人意。”
  傅云玦笑了一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阮心棠气鼓鼓地指着她:“可她也没有我好看!”
  傅云玦淡淡道:“你为何同一个问路的路人比?”
  当时阮心棠哑然,羞赧又窘迫的样子跃然脑海,傅云玦清浅的笑意化开了他冰山似的脸色,仿若人快要冻死的时候一瞬回春,周身都温暖了。
  六娘失语,站在一旁看得痴了,情不自禁问道:“王爷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傅云玦看着她,笑意收敛,从前他不过扶了个路人,她就气得不行,如今他从她眼前带走一个娘子,她也无所谓了,思及此,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这样喜怒无常,让六娘心惊。
  他淡然道:“本王还有要事,告辞了。”
  六娘自然不好问,也不好挽留,只好行礼目送他离开,看着他刚刚被他拉过的手,那一瞬间让她怦然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四郎:你闭嘴吧你!
  阮阮:怎么说脏话?


第7章
  阮心棠在林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远处传来宇文鹿娇笑的声音,已经抓到一个人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她们在躲猫猫,她四处张望,一时不知要躲到哪儿去,忽然有人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惊愕之余,看到了傅云玦精雕细琢的下颚线。
  等到她缓过神来,傅云玦已经带着她躲进了假山洞里,洞里空间狭小,将将够两人站立,阮心棠背脊贴着阴冷的石壁,局促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傅云玦,就要出去。
  傅云玦眉峰微挑,不在意道:“你现在出去,让人家看到我们,打算怎么说?”
  阮心棠怔住了,往回缩了缩,又贴上了阴凉的石壁,她抬手隔开了傅云玦,却因空间狭小,她的手就好像攀在傅云玦胸膛一般,看似亲昵的姿势,宛如极致艳丽的红被白雪染透,渗出晕染过来,透出娇娇嫩嫩的粉色浮在她的脸颊上。
  她无措着,刻意压制着呼吸更加惹人联想,双目犹似一泓清泉,粼粼泛着光芒,她身上的香味清甜,缠上傅云玦,他喉结微动,手指捻过她红玛瑙的耳坠,似是在把玩,见她一门心思注视着外头的动静,低下头来在她耳根处轻轻一吻。
  阮心棠心里一动,立时转过脸来看他,水波荡漾瞪他一眼,傅云玦似笑非笑,眼中玉色正浓,心念一动,在她惊愕中吻上她的唇瓣。
  和前一次在明园不同,他温柔缱绻地慢慢吻着,又像在玩戏。
  阮心棠在快要沦陷时一把推开了他,傅云玦撞上了身后的石壁,发出一声闷哼。
  阮心棠低着声,故作镇定:“今时不同往日,还请王爷自重。”
  刚刚短暂的温柔已然消失,傅云玦冷笑:“往日如何?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本王都记不得了,还请世子妃明示。”
  阮心棠没有意会他在学自己说话,只是想到瑶伽说过的话,她说傅云玦这一年从未想起过她,从未提到过她,她便哼了一声:“不记得就罢了,六娘呢?”
  听她再一次提到六娘,傅云玦气息都沉了下来,眼中冷戾尽显:“嫁了如意郎君,倒来操心本王的婚事了?”
  阮心棠也不甘示弱,她昂着脖子,学着他冷笑:“好歹相识一场,我也希望你有个好归宿。”
  那晚被他欺负后,她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当时没有发挥好,只怪当时一年后乍然相见,太震撼了,她脑子糊涂,现在可不一样了。
  傅云玦心梗一块,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情绪,他赫然擒住了她的下颌,双目微眯,尽是危险的冷意:“如意郎君?就孟扶光那样扶不上墙的烂泥,你也觉得是如意郎君?”
  阮心棠莫名:“如意郎君是你说的。”
  傅云玦凝视着她:“当年我不过离开了十日,十日你就等不及了,如今,你可还后悔!”
  你可曾后悔?这句话几乎他每次在战场经历生死绝境时,都在他耳边回荡,支撑着他爬过烂泥的尸山,支撑着他即将失去的意识强撑着走过来了。
  只为回来问她一句!
  阮心棠没有去细想他这句话的意思,却被他眼中骇人的恨意怔住了,明明是他嫌她烦,嫌她是跟屁虫,嫌她身份低微配不上他,一声不响地抛弃了她,怎么如今倒来质问她,来恨她?
  她的怒气也上涌了,话赶话地说道:“是!我等不及了!”
  傅云玦彻底暴怒了,恨意,无尽的恨意漫无边际。
  刚刚阮心棠不经意提高的声音惊动了前来找她的宇文鹿,那些娘子早已经被找到了,跟在宇文鹿身后一起来找她。
  宇文鹿俏皮喊着:“棠棠,我听到你的声音咯!”
  阮心棠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提到了嗓子眼,若是只有宇文鹿也就算了,可还有那几位名门世家的娘子,被她们看到她和小叔子紧贴在一起,她再也难以说清了。
  傅云玦故意钳制着她,就是要看她着急害怕,甚至想过就等她们来,可看到她的眼圈一点一点红了起来,他心里蓦然一怔,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阮心棠失了控制,立刻跑了出来,跑的急了,一脚踩空了石缝,跌了下去,傅云玦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顿了顿,瞳孔紧缩,收了回来。
  她这般狠心,他不该心疼她。
  阮心棠不知是摔得太痛了,还是他冷眼旁观没有扶她一把,她忍不住哭了,宇文鹿发现了她,紧张地跑了过来,扶着她,一叠声的问她有没有事,她就更委屈了。
  抬着泪眼,她回望假山,哪里还有傅云玦的身影,她哭着回答宇文鹿:“磕着膝盖了,好疼啊。”
  阮心棠自从嫁到忠睿侯府,从来都是以温婉沉静的形象示人,莫说哭了,就是大笑她们也从来没有见过,堪称大家闺秀的典范,此时见她这样不禁都怔住了。
  宇文鹿虽然见过真性情的阮心棠,可她这样哭,宇文鹿也是第一次见,她呆了呆,含了一点笑意,抱着她安慰:“不哭了,我马上带你去看太医。”
  他在湖的这头,看着那一群人乱糟糟地走了,他本该硬如磐石的心也乱糟糟起来,想着方才她摔倒时,还有空回头跟他置气,应该伤势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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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马车上打道回府,金玉被宇文鹿当众连消带打奚落了,心里正憋着气,这会见阮心棠伤了腿,免不得把气全撒在她身上。
  “你往日最是稳重不过,大步走路也不曾有的,宇文鹿是个疯丫头我早就叮嘱过你不可与她来往过密,你怎的不听,今日伤了腿,来日传出去必是你行为有失,她小公主可丝毫没有错漏!”
  阮心棠有一回没一回地点头,左耳进右耳出,她摸清了金玉的脾气,随她说去。
  孟熹得知阮心棠伤了腿,又让府医去看了一回,又让家丁去把孟扶光喊了回来,厉声命令他在府中陪着阮心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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