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争的声音在夜风中有些破碎,但又一清二楚地灌进了魏扶危的耳中。
“我不死心呗。”
魏扶危冷哼一声,拉动缰绳转动马头。
筝娘凭什么要委身那种伪君子。
终于只剩黛争一个人了。
她踱着步伐,一边思索着魏扶危的话,一边手指轻抚她喉结上的印记。
他们都误会了,有那么像吗?
在她为数不多的经验里,看着流风回雪的傅兰萧喜欢把她当成骨头啃,事后的痕迹也是一片又一片的青紫。
定不是这样般模样。
定都是男子之间的花花肠子。
今日不设宵禁,她连傅兰萧定的宵禁都不想遵守了。
摸黑走着,突然她整个人被谁大力一揽,还没反应过来出声,就被堵住了嘴巴。
确切的说,是那人将手指三根手指塞进了她口中,与潮湿的口腔勾结成一派。
下一刻,她被人推到墙边,只能双手撑着粗糙的墙壁,无助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感受到自己身后的衣袍被掀起,那人五指并拢,打了她的臀。
“你又给他看什么了?”
听到是傅兰萧的声音,她有一瞬间的放松,转而是更加剧烈的心跳。
“傅、”
她好不容易能说出一个单音,又被狠狠拍了一掌。
“怎么就这么马蚤,嗯?”
作者有话说:
傅狗的心路历程:
换种方式——忍——破防人竟是我自己
宋:替身,好耶
魏:小狗永不屈服
黛黛:没惹你们任何人
还有一更,明天早上看哈,刚刚吃完夜宵(希望大家多给我点评论本小狗也会动力十足的!)
第51章 深巷
她发发狠地咬了他的手指, 直到腥甜味灌满了口腔,即将从嘴里溢出来,她才得以出声。
“傅兰萧。”她一字一顿念着他的名字,她极少这样做, 甚至在傅兰萧心中这块记忆是缺失的。
兔子急了都要咬人, 黛争急了不仅咬人还要用方言骂他。
他在汝城时听过那些粗人骂架, 但因为轻蔑,并没有为了融进汝城而去学习他们的乡音。
但黛争的话还是能猜出几分, 无非是带爹又带娘的粗话,不堪入耳。
傅兰萧双眼微眯, 依旧没让她从之前的姿势扭过身来。
他近乎是压在她背后,用被咬破的手勾住她的楚楚纤腰,往他身上带, 黛争的体温甚至可以从薄衣中传到他腿间。
“既然知道我是谁,骂我可是要诛九族的。”
转念一想,黛争的九族跟她自己也没什么差别, 便改口危险道:“就先砍掉你的脑袋。”
黛争当然怕, 但她身上的秘密也够她掉脑袋了, 索性更大声的骂骂咧咧, “如果能让别人看到谁才是禽兽,那就砍吧!”
在挣扎中,她整个人的手掌蹭到墙上,破了些皮。
傅兰萧扣住她的腰,掐了下臀肉, 沉声道:“别动了。”
他甚至让她自己去感受了下它。
黛争脸色涨红, 豁出去了还想继续骂他, 但她知道, 傅兰萧是个疯子,说不定他能干出更可怕的事情。
她一下子像一朵没经过养过滋养的花一般枯萎了,拢着个头,小声地骂他是变态。
感受到怀中人的萎靡,男人有种捕获到猎物的胜利感。
他将黛争翻了个面,膝盖挤进她的腿间,彻底将她挤在墙边。
“为什么还要这样。”
她说话的时候嘴角渗出一丝血迹,那是他的。
他根本没做思考就吻了上去,结果黛争又咬他,勾缠出浓郁的血腥味时,他才松口。
黛争气若游丝地靠在墙边,她以为他喝了酒,但除了血味,只有淡淡的茶香。
傅兰萧答非所问,“也太爱咬人。”
他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血甩掉,尽管马上又流出新的,他好似都不怕疼的。
他伸手去去抹她嘴角的血,黛争歪过头,不想让他再碰。
这个动作无疑挑衅到了他,被他用手指掐着下巴狠狠掰过来,结果面上留下了更多血痕。
在月光下,还有些触目惊心。
“你既然已经说要等我腻了,哪有中途去勾三搭四的理。”
可黛争就是个不安分的。
居然还有人对她坚持不懈。
明明她并没有什么魅力在身上。
“什么腻了,我哪说过那些……”
“天天见我跟仇人一样,不是我,长安还有人搭理你吗?”
不知好歹。
“不是你那夜说等我舍弃你,就放你自由,说过的话转头就忘,是你的一贯作风吗?”
“恢复良籍,恢复你做女子的身份,给你一笔可观的银两,让你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你不想要?”
骗子。
在汝城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太不知好歹了。
“是、是真的吗?”
黛争好似在和他这段不清不楚的窒息关系中找到了一线希望,“我该怎么做?”
明明好不容易看到黛争的笑颜,傅兰萧却心烦意乱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
应是黛争除了功课一窍不通,看的他窝火。
蠢死了,笨死了,从来都不会选择对的。
“真想不明白,你哪来的本事让别人念这么久。”傅兰萧不再回答黛争的问题,又想到魏家那个毛头小子那个憧憬的表情就觉得十分不对味,语气怏然。
黛争蹙眉道:“我也没……”
“什么没有,”他不想听黛争拖拖拉拉的解释,有多无辜一样,不容置疑地问:“说,别以为逃了过去,给他看什么了,什么叫就他看过。”
黛争真是百口莫辩,“你怎么不去问他,我哪知道!”
就算她排斥他的靠近,也无法阻止黛争的声调轻快,因为她看到希望了。
因为太过想念,甚至无法去辨别其中的真假。
她也认为不会太久的,他的婚期就在下个月,有了正妻和自己的府邸,不久后还将会有自己的孩子,他口中毫无本领的她,离自由就不远了。
也即将会有一笔可观的银钱,良籍,堂堂正正的做个女子了。
傅兰萧心烦意闷,“走神什么。”
黛争回过神,赶忙道:“没有的。”
他可是能从她这双眼睛中读出太多东西,脸色阴郁,揪着饭局那句话不放,逐步排查道:“我看就是那次在马场吧,你不是和他偷偷出去了。”
一定是因为别人觊觎了他的东西。
他才会生气。
但他现在不至于去点魏首辅,他们都还有用。
“什么叫我和他出去,我是自己出去,他又跟上来了。”
不在他的视线内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就会出事。
他幸好把她安排到金茹身边去了,不然保不齐在秘书省也会出事。
她就是看着憨厚老实罢了。
“嗯,所以。”
傅兰萧等她继续说,手还伸进她的衣领,贴着她被将束胸的布带解开,复尔抽出乱放在心口处,拿她那处当桌面点。
“别、”她无用功地推攘了几下,直接被他捏疼了,才迫于威压道:“我就是在那里闲逛,跟他说了几句话罢了。”
“那你那次脚上不还有他的手帕吗?”
惯会装傻充楞。
“因为我脚受伤了呀,当时摔倒了。”黛争讷讷道,“那日你还生气先走了,最后还是人家把我送回来的。”
“我没有生气。”
黛争觉得他也太厚颜无耻了。
到底是谁那晚上让她读那些文书的?
“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具体我也不知道,你要是真想问的一清二楚,就去问他去。”
傅兰萧薄唇紧抿,像是要发作的前兆,却听闻一声又高又凶的浑厚男音,打破了夜晚的静谧。
“谁在那?!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长安有几类特殊职业并不休沐,武侯要维持坊间治安,也只能在众人休沐的时节中,怨声载道地换班,要是在这时有人寻衅滋事,被打死也没人管。
那武侯提着灯笼,隐约看着坊间的深巷处有人影,还以为是偷盗的贼人,快步向前。
黛争一下子被吓到了,本来是最没有做亏心事的她,现在比谁都亏心。
因为她知道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难以启齿。
“我们快走。”
她小声催促着傅兰萧,身体扭动,以为傅兰萧也会赶紧离开。
谁成想,他巍然不动,依旧像山一样将她笼罩。
“怎么还不走,要是被发现了……”
黛争微愣,被发现了能怎么样,傅兰萧是九皇子,而那人只是一介武侯。
少女因为紧张而流下一层薄汗,碎发贴在额角,净白的脸蛋上,散发着像丝绸一般的光。
像是山野中偶然出现的精怪。
就在她的一念之间傅兰萧又扳过她的下颌,咬上她的唇瓣。
他才是真正的野兽,对于猎物则是毫无章法的啃咬,只为将她拆骨入腹。
她毫无抵抗的能力,只能任凭他人蹉跎,舌尖都快被吮的发麻,他啃吻着她一路向下,待到喉间,就像被锁喉的可怜野鹿。
她突然知道被取笑的红梅是怎么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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