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是女仆]流逝的只有心 (芒果眼镜娘)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芒果眼镜娘
- 入库:04.09
而就在叶爽太郎露出胜利得逞的微笑之时,又传来了令他意外的声音,“才怪呢。”碓冰拓海妖精绿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他,视线锐利且逼人,“好好看清楚你的对手,叶。”
他拉过叶爽太郎夹克衫的领子,两个人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激烈对撞后又很快地放开了他转身离开,只留给他一个潇洒和极具压力无法被超越的背影。
如果不是流说要亲自解决,绝对不会放过你!居然想要他忘记她!他无法忍受被她忘记,更拒绝忘记她,只要想到那个可能性,他的心就不止一点点的抽疼。清水流,你逃不掉了!
生徒会室。
“什么情况?”学生会的成员都战战兢兢,今天不止魔鬼会长的恐怖级别上升了一个台阶,处于没有人敢惹的状况。连平常温柔治愈人的副会长清水流也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这是闹哪样啊?碓冰桑,你在哪里?快来救人啊!
生徒会室的门被拉开,幸村祥一郎一身的女装出现惊吓了所有的人。“怎么了,幸村?你,觉醒了吗?”鲇泽美咲惊讶地站了起来。
“不是的!”幸村祥一郎哭着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他怎么会自己主动穿女装啊?听完事情经过,清水流立刻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跑了出去。“喂,流,你去哪儿?”鲇泽美咲没有及时抓住她,一转眼就不见了人。
碓冰拓海,你答应过我让我自己解决的!清水流快速地跑向一年七组的教室,叶爽太郎,你给我等着!在我收拾你之前可别被简单地KO了!
天台。
“叶爽太郎是吧?”清水流看向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一步一步逼近,即使心里再怎么波动,面上却依旧平静地问着,“学生会的事是你做的吧?目的是什么?”
“副会长真的想知道吗?”叶爽太郎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和眼镜,露出了深紫色的短发和同色的眼眸,转身直视清水流。
“啊,我想知道。当初救我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你讨厌女人。”清水流平静地叙述着惊人的真相。那天明明帮了她,现在却反过来要对付她,为什么?人终究善变,还是因为利益的相互冲突?
“你知道?”没想到叶爽太郎反而被她吓了一跳。当初那样的情景,明明已经昏迷了,就算看见了什么,印象肯定也很少,这样居然都还能认出他来吗?
“啊,学园祭的那天,我看到的人是你。”她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之前就在校园中看见过他,当初以为身影鬼鬼祟祟的,虽然穿着星华的校服,但不是学生,可是后来查过资料后就明白了。
“是吗?果然,副会长不是一般的人呢。”叶爽太郎一手捂脸笑了起来,笑声中略带疯狂,“意志力越强,越有征服的欲望和乐趣呢。”
……
“砰”天台的门被碓冰拓海粗暴地推开后因为惯性直接撞到了后面的墙壁又反弹了回来。“从现在起的24个小时内,一觉醒来后,你就会忘记碓冰拓海。”叶爽太郎走过他的身边,轻飘飘地说着令他色变的话,“这是最强的……拦截呢。”
“这就是你说的自己解决?”他停留在原地没有靠近一步,但是眼睛却死死地看着她,他怕一旦靠近就忍不住对她出手。忘记?怎么可能允许?!
清水流无奈地看着那个被撩拨得黑了脸色的人,好吧,算是她的错,又被人钻了空子。不敢与他对视地撇开眼神,打着哈哈,“啊,时间到了,要去打工了呢。”
女仆拿铁。
换上女仆装的清水流无奈地看着坐在休息室椅子上的碓冰拓海,“你是要怎样啊?我说过,催眠对于我的效果不是很大。”所以,可不可以不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啊?你眼睛都不酸的吗?
“昨天不是很快就醒过来了吗?”她企图用事实说服他,紧迫盯人战术什么的,实在是压力山大啊。而且旁边那几个人充满了JQ的目光也不可能让人简单无视啊。
他一点不为所动,就算换了个姿势但眼睛还是一直盯着她,“再迟一点醒过来,你就在我肚子里了。”怎么会在肚子里??吃了?明白什么意思的清水流立刻甩脸走人。不要脸什么的,永远比不上他,他就是不要脸星球即将入侵地球前派来的先锋!
如果就这样能够忘记你,不是也挺好的吗?这样就不会痛苦了。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让他来催眠你吧,忘记我对你而言会更好。而我,这个罪恶的人,呵,果然还是更适合承受痛苦一点。她自嘲地笑了。
忘记的话,还是全部忘记,永远不要想起来比较好。(若有所思)
是吗?
那样就不会有痛苦的机会了,即使几率再渺茫。
我……真的想忘记呢。
是吗?
啊,他们两个终究会走到一起,我果然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吧?
你自己已经有答案了!
……
碓冰拓海,为什么你注定要爱上鲇泽美咲?既然这样,可不可以就这样让我忘记你?真的不想再继续了,我不想为你再一次次地游走于崩溃的边缘!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承受不住的!
第43章 迷乱的夜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愿意给。我们之间,除了不能告诉你的秘密之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心是最珍贵亦最贵重的,而身体,是最不值钱的。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708。
安全到了家正要关上门却被挡住的清水流转身,不给他好脸色,语气中也透着些许的不耐烦,“你到底想做什么啊?”一整个晚上的紧迫盯人战术已经把她的神经撩拨到了一个非常烦躁的程度。
“这个时候,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碓冰拓海没有面瘫,没有调笑,没有在意她的语气,只是很平静地用他一贯平平的语调说着,却轻易地让人感受到了他的认真与决心。
“你有钥匙,我也没办法阻止吧?”她放开了握在门把上的手,转身进屋,另一程度上宣布妥协。为什么就没有想过把他手上的钥匙收回来呢?嘛,就算拿回来了,总有一天,他肯定又会趁她不注意拿走的吧?那还不如不费这个功夫呢。
“我先洗澡,你去做饭吧。”她不回头地朝后面挥了挥手,自己一个人进了卧室。再这样下去,是不是她就会越来越习惯这种新婚夫妇的模式呢?一阵恶寒袭来,她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脱去身上所有的束缚后,她站在花洒下,仰起的脸被喷出来的温水抚摸着。突然一阵抽痛的心悸从心脏深处传来,她被这阵与往日无法相比的疼痛给痛得面无人色。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疼?
以前不是也……
好疼,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那怎么办?(慌乱起来)
好痛,陪我说话!
说什么?
随便什么!
我不知道说什么啊!真是的,要不是你父母……
什么?
……
不管她在心底怎么问,她都没有再回答,清水流渐渐地开始感到不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有一次特别疼的时候,她也说漏了嘴。每次她都会不自觉地避开或者忽略父母的话题,总感觉是在特意隐藏或隐瞒着什么……
啊,疼!剧烈的疼痛使她无暇顾及其他,身子只能顺着浴室的墙壁无力地滑落下来,而后软软地趴倒在了浴缸里。
又是这样!为什么她就一定要拥有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身体?!平时和正常人没有区别,一旦疼起来就仿佛熬不住的下一秒就会死去,这样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想到外面还有那个人的存在,她拼命地把眼泪往肚子里咽。不能让他看到!凭他的观察能力,一点哭的痕迹都不能留下,不能让他担心!
用力地抓着浴缸的边缘直到最后一波的疼痛过去,这时候全身瘫软的她才翻过身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生的空气。似乎,每经历过一次,心中就更充满对生的向往了呢。
“流,可以吗?”碓冰拓海不放心地敲了两下浴室的玻璃门。就算女生洗澡的时间比较长,但他都已经洗完了,今天进去的也有点太久了吧?发生什么了吗?还是又疼了?可是身体报告上不是显示没有问题吗?最终满腹的疑问都只化成了一句关心的话语。
“我没事,一会儿就出来。”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伸手按住了开关,声音被骤然开大了的水声所遮掩。这样……就听不出来了吧?清水流急忙地洗完,穿上旁边的男式衬衫就出去了。
额前垂下的刘海形成阴影遮住了他脸上晦涩不明的神色,突然开大水声,以为这样他就听不到了吗?果然还是身体又出问题了吧?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关键时刻即使刹车关上了那头困住猛兽的铁门,另外为了保险还加了几把锁。他深呼吸了几次才抬起脸,果然要让你对我打开心扉还是难的呢。
他整理了一下发型,快速地解开了已经扣上的衬衫扣子。“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掉进去了呢。”看见门打开,他这么随意地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