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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阴郁公子宠上天 (泉思自由)



“这座安昭院,是你给我的家,对吗?”她又问。

一缕头发从她的耳后落下,贴着她的腮边,原囿安伸手将那缕别到她的耳后,指腹蹭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尖,没舍得离开,看着她的鬓发又“嗯”了一声。想到畅想中的生活,他的眼神开始有些迷离。

“那,这里是你的家吗?”霍玉玉问,“有这个家,还有我,不够吗?”

原囿安猛地一慌,迅速对上她的眸子,不过霍玉玉却眼睑半遮,神情中好像有些受伤。

是啊,他出事那年就被放弃了,他早就知道的。现在,上天眷顾他,给了他一个梦寐以求的新家,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然而不等他说出一个字,霍玉玉就堵住了他的唇。她压着他,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双眼瞪圆,眼中湿漉漉的,有些委屈地凶他,“够吗?!”

她岂止是想凶他,简直恨不得在他脑袋上邦邦揍两下,把那些不值得的痛苦和难过都给打出来。

可他沉沉地看着她,眼圈红红的,妖冶得如同春花化作的妖精,仿佛她只要摘下他的眼罩,他就会轰然变成无数花瓣消失一样。

青年喉头哽着,闭上了眼,以一种绝对臣服的索吻姿态,吻了上去。

——

与此同时,五台山落叶纷飞,山腰处静静坐着一处道观,如长了青苔的石头一样,诡秘地观察着山与山之间显露的人世间。

一辆普通的马车盘山而上,停在了一条羊肠小道前。

一个身形高壮男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四十来岁,面容白净,长鼻厚唇,一双笑眼。

那双笑眼看了眼身后无人的山道,眼中渗出丝丝凉意。

马喷了口气,磨了磨前蹄,他才回过身,一头扎入羊肠小道。这条小道的尽头,便是通向道观的青石阶梯,阶梯之上,一个麻衣女道面向道观,闭眼打坐,手执一把黑如人发的浮尘。

男子抵达道观,对背对自己的女道作了一揖,“道长神通,危宿已经断绝关系了,可以灭门了吗?”

山中动物凄远地叫了一声,一叶红叶落在女道肩头。女道一动不动,仿佛肩头停的不是落叶,而是只珍贵的小雀。

男子不急,负手等了片刻,好半晌,才听女道言:“你做这些,与你的仇敌何异?”

男子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长泄露天机,可担忧过自身安危?”

女道闻言,哼了一声,一把拍掉肩头的落叶,侧过一张起伏绝美的脸,“你管不着。”

半张脸,琼鼻高挺,红唇饱满,斜视的眼烟视媚行,配上那略微沙哑的声音,说是花魁娘子也毫不夸张。

男子眼中闪过惊艳,却没有前行半步。他知道道长的意思,你管不着我,我也管不着你,别什么事都来问了。

女道转回脸去,依旧一动不动。

从观内供奉的三清天尊像看下去,她半张芙蓉面,半张修罗容,一半如仙,一半如魔。

男子走后,女道看着三清天尊蒙尘的塑像,缓缓笑了。

“小玉玉,这辈子,你应该得到幸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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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126章===

霍玉玉心想,她是见过猪跑的,再害怕,也好过他的无知。可她总是忘了,无知者无畏,抑或是原囿安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表面克制,内里压着实实在在的放纵,一旦试探到可以伸展的空间,便如暗夜般膨胀开来。

夜色拢了下来,原本要送进来的晚饭,变成了一桶桶热水。原囿安在外面点了蜡烛,屋子里的黑暗才缩回角落中。

霍玉玉又想起了这样的场景,不禁想,此刻的自己,是否也如自己上一世看见的那些女子一样,有种被凌虐的破碎美感。

她想着那样一张张布满红痕的裸背,缓缓合上眼。这一世她爱的人都在,她也没有落入贱籍,上一世的那些,已经远得像梦了。

但她没能安生睡着,昏沉间,原囿安将她放进了浴桶,本来有些抗拒,可热水漫过身体,浑身的疲乏皆得到纾解,她哼哼两声,舒舒服服地享受起来。

原囿安的身影打在屏风上,一动不动,心中的满足却盈盈荡荡。

他很年幼时,便听人说过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他那时不以为然,父母之爱便是与生俱来的,可现实狠狠教训了他。这世间充满衡量,即便是父母亲情,也难逃于此,不然那样多的书中,只言片语写到的父母偏袒由何而来。

而现在,与他一障之隔的地方,有个人却无缘无故地爱着他。

下午他像个躁动的野兽,失控地把她弄哭了,他这个卑鄙之人,还恶狠狠地问她:

“玉玉,为何,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

他的小妻子是如何回答的呢?

她说,因为你是原囿安啊。

他不甘心地继续问,因为这个名字吗?

小妻子这才发了狠,挣起身,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因为你是你。”她又哭了,“原囿安,你要是懂得知恩图报这个道理,就别折腾了……”

他还是不明白,执意要问个什么东西出来,直到最后,她才用被子从头裹到脚,背过身去小声地嘀咕:“因为喜欢你咯,不然何至于……”

他有些茫然,想将她翻转过来,再听一听那句喜欢,但玉玉被惹恼了,一把拂开他的手,他为非作歹的掌心通红。像是怕他觉得委屈,玉玉又回过身来看了他一眼,不等他露出那种让她心软的表情,她扭回去,倒打一耙道: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哪知道怎么回事,说不定你真就是个妖精,专门蛊惑我这种坚定不移的人。”

那一刻,他凝视着她肩头的缕缕黑发,眸中水光一闪,忽地就信了那句话——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后来吃过饭,霍玉玉还生着原囿安的气,原囿安自是不能放任她气着,肚子里本就没什么讨人欢喜的话,搜肠刮肚一番,倒是说起了五岁那年被掳走的事情。

他刚说了个头,玉玉捂住了他的嘴,皱眉道:“那些可怕的事情都过去了。”

她的掌心仍旧暖乎乎,一如当初。一瞬间,他有种负罪感。

他本也不是个自揭伤疤的人,能说起当初的事,是种明晃晃的示弱。他早就发现,玉玉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在乎他的感受,就连他都不在乎的事情,她也在乎着。

他不留痕迹地吻在她的手心,轻轻“嗯”了一声。

等玉玉拿下手,准备起身,他却拉着她,垂眸道:“都过去了,所以不会害怕了。”

他抬起眼,眼中水色澹澹。玉玉居高临下地问他,“骗人是小狗?”他将她拉入怀中,下巴磕在她的颈窝,轻轻“嗯”了一声。

他就这般,哄好了玉玉。

玉玉却拽着他松松垮垮的衣襟,猛地将他往外一推,眼中兴趣盎然,“那你展开来详细说说。”

原囿安:……

不过五岁的孩童记得不多,光从表面看来,确实是个普通官员与原家起了利益冲突,走投无路雇了不该雇的人。而后,背后指使之人也被拔出来,全部伏法。若不是苍天庇佑,他应该会死在那个洞穴中。

霍玉玉还想问他为何他父母要那么绝情,转念一想,恐怕他也不知道,且这样的冷待持续了很久,于他而言恐怕还是道血淋淋的伤口还未愈合。她看着他眼周的瘢痕,心疼不已,又靠回他的肩头,绞着他胸腔的一绺头发漫不经心地把玩。

但他的喉结在她眼前滚动,像是知道她心中疑虑似的,低沉而平静地说原家对继承人的要求异常严苛,他这样的残次品,被放弃了也很正常。

霍玉玉张口咬在他的颈侧,没好气道:“你也是这样想的吗?雕一只簪子,报废好多只,雕刻的过程不辛苦吗?”

原囿安眸光暗了暗,没什么情绪,没有回答。

霍玉玉气恼道:“况且是养一个人,必然付诸无数心血,哪能说不要就不要啊……”

她总得找个机会,好好确认一下这件事情。原囿安回不回原家无所谓,只是这些年,对一个期待父母垂爱的孩子来说,实在太不公平。

——

入了冬没几日,原囿安去了国子监,霍玉玉在家研究大师兄给的病历和处方,酒庄的掌事找上门来。先前清点嫁妆时,霍玉玉拿着契约书去了趟酒庄,就是这个刘掌事接待的她。

刘掌事平京本地人,五十来岁,头发稀疏,胡子却茂盛,阔脸大耳,一副当大官的模样。

他先去找了回章氏,被章氏指路才找来。看样子,确实是急事。

酒庄的盈亏皆记录在帐,这还不到年初统筹结算的时候,可刘掌事这一回来,却也没拿账簿,只急忙忙地说,酒庄送去乐坊的酒出了问题,要加倍赔偿,来找霍玉玉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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