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需要火葬场[女尊] 完结+番外 (要暴富的牧羊人)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要暴富的牧羊人
- 入库:04.11
裴越同样勾起一抹笑,盯着楚小容,神色莫名地笑了笑。
她松开搭在楚小容腰间的手,打开药箱,拿出一瓶药,将药均匀地洒在楚小容还有道粉红疤痕的伤口上。
这药和前几天的不大一样,洒在伤口上面又痛又痒,楚小容下意识地伸出爪子想挠,被裴越一把抓住两只不安分的爪子。
“在我面前像小狗一样,怎么在别人面前就这么老实?”裴越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楚小容听了这话鼓起腮帮子,抬眼瞪着裴越:“我脸上这道伤口还不是因为你,你怎么还好意思在这儿怪我?你要不要脸了?”
说完,他黑白分明的小狐狸眼灵动地转了转,用商量的语气开口:“不如这样,你给我四张银票,我就不怪你了。”
楚府他是不敢回了,不如拿几张银票偷偷跑了,等过个两三年再回来,那时候,谁还记得他。
他仔细地观察裴越的神情,决定加把力:“你别看我有一堆旧情人,但那些人连我的手都没摸过,就你,这样轻薄过我。”
他讨好地拉住裴越的袖子,声音软糯发着颤:“你知道吗?当日因为朱砂痣没了,我差点被楚府的人活活打死。”
“你知道那棍子打在身上有多痛吗?你别看我身上没有印子,那是掌刑的老婆子故意的,让我皮肉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又伤到了内里。”
裴越抬手轻轻抚摸楚小容脸颊,像是有些怜惜地开口:“没想到你回去竟因我入了这般险境。”
楚小容听人这语气,觉得有戏,小狐狸眼亮了亮,连忙点头,他用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痛得小狐狸眼立马晕出了可怜兮兮的水光:“是啊,是啊,要不是我命大,我早就被打死了。”
他见裴越看着像是有些动摇,决定再把自己说得可怜些:“姐姐,你不是气我为什么要给谢玉下药吗?”
“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家那个六姨是个阎王,我们楚府上下没有一个不怕她的。”
他又掐了自己一把,小狐狸眼里的水汽立马顺着脸颊滑落,他咬了咬唇,看着裴越欲言又止,但小狐狸眼里又满是悲戚。
裴越怎么会看不出楚小容的小心思,她在心里冷笑一声,焦急地开口:“然后呢?姐姐可以怎么帮小容儿?”
楚小容哭得梨花带雨,他趴在裴越的肩上,轻轻摇了摇头,乖巧的让人心痛:“无事,姐姐,我无事。”
裴越抬手疼惜地拍了拍楚小容不断战栗的后背,柔着声音开口安慰:“你只管说出来,说起来如今你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楚小容有些破皮的唇挑起一抹小算盘得逞的笑,他仗着裴越看不到,语气更加哀伤:“我心里有姐姐,不肯从她,她便日日责打我,还有几次差点要了我的性命。”
“姐姐,我好怕啊。”
裴越还是轻轻拍着楚小容的背,故作疑问:“那你为何要给谢女君下药?为何不来找姐姐?”
楚小容的身体一僵,他急忙抬手讨好地搂住裴越的脖子,泫然欲泣:“姐姐你不知道,我找人打听了,只有谢女君怕是能不怕我六姨,我虽爱慕姐姐,但我更怕姐姐为我也丢了性命。”
“所以,所以我才会做出这种事,姐姐,你不知道我醒来见了是你,心中有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裴越:关于我的小夫君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我这件事
第26章
“小容儿,你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裴越抬手像捏小猫一样捏起楚小容后颈的软肉,语气没有起伏地开口。
楚小容搂住裴越脖颈的双手一僵,他见苦肉计对裴越没用,擦了擦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蛋,松开手,抬头瞪着裴越,气鼓鼓地说:“我本来就没骗你!”
“我当日被你送回楚府后,就被押到祠堂里,因为朱砂痣没了,差点被乱棍打死!”
“我给谢玉下药也是真因为我那六姨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还天天打骂恐吓我,不然你以为我愿意给谢玉下药吗?”
他瞧着裴越毫无波澜的瑞凤眼,心里又难受又委屈,还泛着红的小狐狸眼掉出点真情实感的泪珠子:“谢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流觞曲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但是我快死了啊,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她能救我了。”
“她不是好人,但是万一、万一她愿意救我呢。”
他抽泣一声:“我就是想活下去,怎么就不要脸,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裴越捏着楚小容的后颈,见有些泪珠子要滚到刚上了药的伤口上面,拿了帕子细致地替楚小容擦拭,她边擦边淡淡地开口。
“你若是怕你六姨要了你的命,为何不来找我?”
楚小容的小狐狸眼瞪大,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理直气壮回答:“你是个无名无姓的布衣,还仰仗着谢玉,找你能有什么用?被楚六发现然后直接杀了我吗?”
他说完后,咬着哭得通红的唇,委屈巴巴地看着裴越,有些胆怯地开口:“是你逼我说的,我说的是实话,你不准报复我。”
裴越被气得笑出了声,她见楚小容没哭了,放下被打湿的帕子,阴沉的瑞凤眼盯着楚小容看了许久,楚小容被盯得心里打了个寒颤,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只见她垂下头,咬着楚小容叠着好几道红痕的耳垂,哑着声音开口:“我怎么救不了你?把你关我床上一辈子,不就可以救你了,小容儿,你说这样好不好?”
“别怕,你的六姨对你不好,对你动辄打骂,我不会,我会疼你一辈子。”
见楚小容被她吓得小脸煞白,裴越冷笑着将手伸进内衫,冰冷的手搂住他的腰,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人后退分毫:“怕了?现在才知道怕了?”
她想着楚小容刚才说的话,太阳穴处传来刺痛,看着呆愣愣的楚小容咬牙切齿:“你以为谢玉是那种草包,就算这次你真得手了,等她清醒过来,一样会要了你的命。”
楚小容愣了愣,抿着唇低下头,手指抓着裴越的衣袖,有些无措地小着声音说:“我本来就不聪明,你别说我了好不好?”
楚小容知道现在最好不要说话了,但他还是不死心,便主动趴在裴越怀里,讨好地搂住裴越劲瘦的腰,用脸颊的软肉蹭了蹭裴越的颈侧,软绵绵的声音像是只小奶猫在撒娇似的:“我知道错了,不应该宁愿找谢玉也不找你,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我的东西也都是你的东西了,你能不能把上次给我的两张银票还给我?”
他想了想,接着说:
“你把这两张银票当我的聘礼也可以啊。”
楚小容趴在裴越的肩上,看不到裴越的神色,他怕裴越不同意,抬起头,眼尾染着绯红的小狐狸眼悲戚地看着裴越,语气更加委屈了,皱着小脸又像是要哭的样子:“你都要了我的身子了,难不成想反悔?”
裴越带着薄茧的手来回摩挲楚小容手感极好的腰侧,笑唇挑起凉薄的一抹笑,语气玩味:“有什么不行?”
“左右我不过是一介无权无势的布衣,不好阻了小容儿的富贵路。”
楚小容一听这话,小狐狸眼满是怒意瞪大,他生气地瞪着裴越,松开抱着裴越腰的手,一把抓起裴越的手,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尝到嘴里有点子血腥味儿了,又丢下裴越的手,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从裴越的怀里挣脱出来,红着小狐狸眼气冲冲地朝门口跑过去。
还没跑半步,他就被人拦着腰按在怀里腾空抱起,裴越见他还想挣扎,一只手不知按到了那里,楚小容小声地叫唤了一声,眼尾又叠上层粉红,泪汪汪控诉地看着裴越,却没有挣扎了。
裴越不知为何,看到楚小容这幅样子更想逗弄他了,她的手指微微蜷缩,面上却不显,她冷冷地开口:“你不是拿你的皮囊赌一把吗?你赌输了,还想要钱,是不是太没道理了?”
她见楚小容气得快哭了,挑了挑细长的眉,故作好人:“说起来,你其实该感激我,如果不是我来了,你现在怕是连命都没了。”
她说着,瑞凤眼里闪出点恶劣的光亮:“所以,小容儿,你该怎么感谢我救了你的命。”
“不若这样,小容儿在我这儿打张借条当我救你的报酬,就两张银票好不好?我们小容儿这么招人喜欢,两张银票想是没什么问题。”
说着,她走到了榻边,抱着人一起躺在刚刚收拾干净的榻上,低头仔细观察楚小容的神情,见楚小容这次是实打实被气哭了,冰寂的凤眼柔和了几分,伸手将人往怀里捞了捞,又拿了张干净的帕子,细细擦拭楚小容滚在脸上的泪珠子。
楚小容被裴越不要脸的话给真真正正气哭了,特别是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裴越,竟然觉得裴越的话有几分道理,他哭得更狠了,抽抽噎噎开口:“你……无耻……我、我……”
他不知道哭了多久,哭湿了两三张帕子之后,才伴着同裴越很像的灵香,缩在裴越的怀里哭着睡了过去。
裴越见楚小容睡着了还皱着小巧的眉,便伸手将他的眉展平,拿鼻尖蹭了蹭楚小容哭得通红的鼻尖,微微弯起阴沉的眉眼:“小笨蛋,是水做的吗?这么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