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吻从唇上,沿着下颏,滑到她润白如玉的颈间。
他紊乱急促的呼吸扫在她的肌肤上,秦观朱觉得痒,双手捧住他的脸,止住他的亲吻。
秦观朱深深凝望着他的眼,拇指抚摸着他脸上的疤,轻喘着气道:“谢谢你。”
他以为是自己哪里不好,惹秦观朱不喜,胆战心惊之余,还有些灰心丧气的挫败。
他不要她的感激。
魏听风体内炙热如沸的血液在咆哮、叫嚣,灵魂快要被这种沉郁漫长的煎熬撕碎——
他经魏长恭教导过的宽仁与豁达,险些要教他骨子里的狠性与野蛮冲得七零八落,他渴望着她,想将眼前的心上人据为己有,再不教她去想另外一个男人,要她满眼满心里都只有他。
作为他自私自利的惩罚,他愿意向她献出最高的忠诚和爱意,不舍不离,无怨无悔。
他抱住秦观朱的手臂紧了紧,埋首在她的肩颈处,声音沉闷道:“……成碧,我想要你喜欢。”
(半章)
秦观朱闻言,眼睛有些酸涩。她偏首轻吻住魏听风耳下的皮肉,用牙齿噬咬着那处骨肉,带给他痛痒后,又用柔软的舌尖舔了舔方才咬过的地方,徒留下一片湿滑粘腻。
魏听风的呼吸乱了,只觉这竟比方才缠绵不休的吻还要勾人心魄。
秦观朱这才低低回道:“我自也是欢喜的。”
他心脏怦怦直跳,仿着秦观朱的法子,张口咬住她的下巴,半含入嘴里,细细舔弄。粗粝的舌尖抵着肌肤向下,最终停在她领边一朵玉兰花上。
玉兰秀致,衬她弯眉明眸。
魏听风心下一动,暗道:“从今往后,这便是我的人。”很快又觉这想法实在放肆狂浪,不敢多想。但当下无论如何,他都放不开手。
魏听风抚上她的腰际,叼开领口,往她胸间埋首亲吻。
秦观朱轻轻揪住他的耳朵,令他抬起头来,碰上他那双深黑迷茫的眼睛,秦观朱脸红了一红。
“你,你的……”
他腹下那根物什高高挺立,活物般一鼓一跳,正抵她的腿,隔着衣料,秦观朱都能觉出灼热坚硬来。
她尝过他的厉害,一回想起那夜滋味,后心泛出一通酥麻。
魏听风脸也红,怕教秦观朱误以为他是甚放荡之人,慌乱解释道:“对不起,是那解药……”
他中箭后半身痛麻,脉僵血塞。方才那解药有活血通脉之效,可解麻症不假裙貳舞医叭泗叭舞医酒,,但也不免比寻常时更易躁动。
秦观朱在军中时学过歧黄之术,懂些皮毛,故而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她竟失望似的,低叹道:“原来是因为这个。”
魏听风听出不太对劲,悟过来时,辩解得更慌张,“不,不是……我也想的……”
秦观朱当然心中雪亮,不过故意逗他一逗,瞧魏听风这般轻易就着了道,满脸窘迫,她不禁失笑道:“是么?也想甚么,我听不明白。”
魏听风见她眼色狡黠,知道自己是教她戏弄了。他惯来不是能言会道的,想甚么,就当机做甚么。
他将秦观朱带入怀中,翻身欺压住她,似在告官,“你又来戏弄我。”
两人四目相抵,呼吸凌乱,鼻息温热,胡乱地缠绕在一起。
秦观朱脸似桃花般绯红,轻浅喘着,道:“从今往后,我再不会戏弄你了。”
“真的?”
“我不骗你。”
秦观朱耳朵也似沾了花汁子一样红起来,主动仰起颈子,含住他的唇,舌尖逐弄着魏听风的,一勾一舔,与他忘情地交缠起来。
魏听风险些发疯。
他揪着她背后的衣衫,一扯,半边香肩美背裸露出来,肌肤雪灵,与魏听风粗糙的手掌相比,更显白嫩。
一对浑圆的玉乳挺立如峰,捻在掌中软绵绵、紧就就的。魏听风揉弄片刻,俯首用舌尖将雪团舔舐了一遍,含入嫣红俏立的乳尖,大肆地吸吮咬嚼。
乳尖上酥麻与痒痛并至,秦观朱水眸朦胧,轻哼出声,一副春态中,尽是成熟的柔媚与娇艳。
他用尽法子去讨好她,换她开心,要她情动。
好一阵儿,秦观朱喘息不已,搂住魏听风的颈子,道:“别,别……”
“怎么?”
“疼的。”她貌似委屈,乳尖已被他吮得胀红。
魏听风痴傻一般,下嘴也不知轻重,明明使起刀来,要人生死时最会拿捏分寸,一到秦观朱身上,浑似个毛头小子,又急切又浮躁。
魏听风暗自羞愧,吻吻她的脸颊,道:“那我轻些。”
她衣裳教魏听风七拨八扯的,凌乱地松散开,裙堆卷在腰际。裙下那双纤细修长的腿,松软软地曲在男人的腰侧。
他裸着上身,肌肉线条强健。脸上即便有刀疤,也不妨他的面容深邃俊朗,2舞1巴泗巴伍1酒,乍看上去沉默温和,可眼睛深处,压抑着不动声色的锋芒。
秦观朱抚着他手臂上的一处疤痕,道:“我到现在都还不知你的事。”
魏听风捉住她的手指,轻拢在掌中,“你问甚么都好,我不瞒。”
秦观朱弯眉一笑,这笑起来,无端端有些年轻女孩儿的娇气明艳。
不过,她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秦观朱数不清他身上有多少疤痕,如今肩膀上又添了一道,正缠绑住了,虽瞧不见,却往她心上长。
秦观朱面色潮红,再次吻住他。
魏听风也顾不得肩膀上疼,满心里都是成碧,也回抱着她缠吻不休。
他一手草草解去衣袍,衣下阳物铁杵似硬挺挺的,早胀到了极致,茎身上鼓出几根青筋,瞧着骇人得紧。
不过魏听风却不如他这物什威风,已忍得后腰汗湿,也不敢太过放肆。
他抚着秦观朱的小腹,嘴里打磕巴,“你,你疼,就告诉我……”
秦观朱红着脸,咬唇点点头。
那蜜穴内外早就湿透,饱胀的顶端抵上去,一片粘腻滑润。他上下挨蹭着花蒂,用硬物揉捻起来。
阵阵酥麻直冲脚心,秦观朱浑身筋酥骨软,身子似化成一滩春水,任由魏听风撩拨荡漾。
秦观朱咬住手指,忍不住地低叫了几声。
他听秦观朱声音婉转,情态缠绵,似是舒爽至极,他便也不着急进去,反复顶揉着柔软敏感之处,激得她双腿在他手臂间打颤,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阳物滚烫,碾转在水灵灵的玉阜上,不多时,寻着紧窄的穴口一贯而入。
突如其来的入侵令秦观朱抽噎一声,下意识反弓起腰,此刻再紧张也晚了,收紧的媚肉无法将他挤出体外,反而越缠越紧,吞得愈发深了。
秦观朱恼他,带着哭腔骂道:“你混蛋呀!”
桃花锦浪(二十二) < 叛城(弃吴钩)|PO18臉紅心跳
桃花锦浪(二十二)
魏听风浑身沸热,见秦观朱白净的面上,转眼染上一层潮红,忙将这团软玉捞进怀中,贴着她的脸哄道:“对不起,我,我忍得辛苦……”
秦观朱摸他背上尽是汗津津的,也知他辛苦。
滚烫阳物狠往深处抵去,轻微碾弄,就是一阵酥软销魂,又疼痛,又爽快。秦观朱轻咬着下唇,在魏听风款款抽送中细碎浅吟。
阳物磨得软湿内壁一阵酥痒,直往骨头缝儿里钻。女人白灵灵的身躯如雪一般,在魏听风的怀中化成一滩春水,交合处蜜液津生,插送间腻腻水响。
魏听风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成碧,你流了好多水。”
秦观朱知道魏听风不是甚邪货篓子,没想到他在床上也会说这等臊人的话,一时羞得满面通红,伸爪子往他背上挠了一记。
魏听风这等皮糙肉厚的,不怕她挠,着了她的厉害,后心反而一阵麻痒。
听闻再浓情蜜意的夫妻,也有斗嘴动气的时候,但见秦观朱此刻香汗淋漓,细喘微微,无端端地羞恼起来,竟比甚么时候都要可爱。
他笑了一声。
这笑声,秦观朱从前听过。
那夜她跟魏听风讲“等你伤好,就回来寻我罢”,他也如此笑,笑声琅琅动人,笑容也远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刻板,很是风流俊逸。
他兴更浓, 群主号捌陆柒零捌贰柒,抱起秦观朱,令她在上。
秦观朱扶着魏听风的肩头,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柔嫩嫣红的小穴将整根阳物尽数吞没。
她咬唇,挺摆着腰臀,媚肉缠吮着柱身的每一寸,绵密入骨的快意从魏听风的小腹下,横冲直撞地往四肢百骸里奔涌。
他握住她细软的腰肢,要她紧上深下,往花心里碾得更深更狠。
他眼前一对丰白浑圆的玉乳如似活兔儿,跳荡不休。秦观朱肌肤上很快渗出一层香汗,细微的光色映出她的胴体,显得愈发柔艳。
魏听风难禁这副光景的引诱,一手捧握住白乳,将嫣红乳珠吃进嘴中舔弄,舌尖抵着乳首吸吮几番,手探进秦观朱散落的长发间,扣着她的后脑,急切地吻住她的唇。
魏听风心下早早动情,这番也远不是从前的稚涩笨拙,勾来她的小舌忘情品啧。
微热鼻息扑在秦观朱的面上,她半张着眼任他纠缠,乌瞳里浅浅的水光迷离,柔媚如丝。
约莫这次是有情依傍,秦观朱乱摆腰肢,穴中一时紧一时松,湿得更透,搂住魏听风,贴着他难耐地喘息起来。不消片刻,她的身子便似疾风骤雨中的小舟,不住地哆嗦着,一阵阵丢了心魂。
她已至欢愉巅峰,魏听风却还不得纾解,不过他见秦观朱倒也累得气喘不已,没想再勉强下去。魏听风与她说了几句温存的话,就要将她妥帖地放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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