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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婿欺我 (松松挽就)


  灯下美人,粉面妆,含情眼,恰有一阵清风吹过,灯火葳蕤,更是映得眼前美景恍若一副泛黄卷边的画一般,徐徐展开来。
  美人见了他,眼眸一亮,把今晚盈盈月都比了下去。
  “官……官人?”怯生生的话语传来,惊得晏绥合上了门。
  晏绥走过去,那美人亦抬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虔诚恭谨,恍若看见了神明。
  “怎么不唤我哥哥了?好妹妹。”晏绥调侃着,手放在崔沅绾腰间一划,一件件衣裳便落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想写点赤鸡的剧情于是疯狂找一些灵感,现在手机里都是一些不可告人的东东hhhh下章是床上的花样!
  下一更在10号0点5分左右,啾咪


第19章 十九:别锁了
  崔沅绾没想到他会这般贸然动作,连句敷衍的话都不愿说。不过点了几下,衣襟便都落到了床榻边。婚服重,挑开便飘在了地上。
  崔沅绾睫羽轻颤,任由晏绥这般无理,不吭不响,只是低头看着那双绣着鸳鸯戏水的尖头履鞋。
  骤然脚尖绷直,像极了今晚的上弦月。是因雪白玉肌没了薄襟遮掩,冷意袭来,心却热燎。而腰间系着的鱼戏莲叶玉佩也不知何时被晏绥给拽了下来,随掷到地上,被绿服压到最低下。
  与那玉佩作伴的,还有晏绥手里常捏着那串菩提珠,圆润光亮,竟与玉佩勾到了一处去。
  晏绥瞧着崔沅绾这般胆怯的模样,与素日精明坦荡的样子大不相同。婚夜羞怯也是娘子家常情,可若是根榆木头一般,又怎能成事?
  晏绥微微眯眼,眸底渐升起一股玩味意。今晚她只比寻常更美,美得叫人心颤。
  “怎么不褪我的衣?”
  话音落下,便见崔沅绾伸出手来,颤颤巍巍地放到了自己胸膛上。许是被这片炙热给灼伤了,指腹压在左胸上,轻轻一按,稳稳的心跳声便顺着指腹传到身子各处。
  许是被崔沅绾这般踌躇模样弄得心烦,晏绥往后退了几步,竟坐在圆桌上给自己倒了盏茶,兀自饮了起来。也学她那般不吭不响,屋里一片静默。
  崔沅绾自然知晓他那小心思,犹豫半晌,终是开口出声,软软地叫了声“官人”,话音绵长苏糯,把最粘牙的饴糖都比了下去。
  这话本是讨好,可并未如了晏绥的意。
  入夜起了阵凉风,梨木杆支在窗子旁,风一吹,杆便砸在了那堆衣物上。砸地声响,崔沅绾也被惊得不由主地耸了下肩。
  晏绥冷笑一声,轻笑声里分不出是哪般情绪。
  “官人,夜深了。早些歇息罢,明日不还要上朝么?”
  晏绥听罢这话,不紧不慢地点上檀香,“我偏爱冷香,冷香静幽,叫人清醒。可今日屋里只有这檀香,不点也得点。”
  晏绥没接她的话,反倒自顾自地说起旁的话来。
  崔沅绾不解,也不敢惹了这位阴晴不定的主儿,只是一贯说着圆场话:“檀香也好,冷香也好,说到底都是香,香随人点,灰随人燃,自然是任凭点香人随意处置。”
  崔沅绾说罢,只觉头脑发懵,从未有这般困。一时间,原本的想法顷刻间灰飞烟灭,消失不见。她强撑着,看向不远处静坐的晏绥,小声催着:“官人,你要是不困的话,我就先睡了。”
  这般任性无理的话叫晏绥听见,心里颇为惊讶。
  往常崔沅绾都是顺着他的意来的,今日怎的这般决断,说自己便要先睡了呢?这般无理的话倒是激怒了晏绥。
  “你当真是困?还是厌恶同我相处,甚至连我说话都烦得紧?”
  晏绥起身朝崔沅绾走过去。
  随口说出来的真心话反倒激怒了他,崔沅绾不解,歪着头怔了怔。
  “自然不是。我何时说过厌恶二字呢?”崔沅绾低声嘟囔着。
  低头看不清晏绥脸色,可她清楚,晏绥心里是欣喜的。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二十:石榴
  而晏绥是何心思,崔沅绾显然是猜错了来。
  “不要叫我官人,我不喜这词。”幼时他听过无数句官人,没一句情真意切的。没脑子的姨娘该斗还是斗,他被逼去兆相家读书。
  晏绥不喜,因为会被背叛。
  “你想想,该唤我什么?”晏绥眼中尽是玩味,眸里映着崔沅绾懵懂的眼神。
  崔沅绾心下了然,可面上仍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慎庭哥哥。”崔沅绾唤了一声。
  原来是因为她胡乱叫了句官人,晏绥心里忌惮,才故意疏远了她。虽说这才疏远了半刻钟不到,可也叫崔沅绾觉着晏绥此人当真是阴晴不定。
  说上句,晏绥愿意顺着她的话往下云。若是下句有半点不合他意的地方,他便会立即抽离出来,又成了那位笑意不达眼底的阴鹜佞人。
  不过崔沅绾哪里是这般容易被唬住的人?晏绥愈是郁闷,她便愈是欢喜。
  如同得逞占上风的狐狸,崔沅绾兀自放声笑了起来。
  崔沅绾伸手点在晏绥身前,指甲粉嫩晶莹,好似摸过一层冰水一般,覆着一层白净的光。
  崔沅绾精心养着的指甲,不是只能染蔻丹却剥莲子的无用废物,饱满圆润,颇有钝感。晏绥随着她的动作敛眸,美人笑得张扬明媚,丝毫不觉此番会掀起哪般惊涛骇浪。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哪怕是这般无意微小的动作,也能点起晏绥心里的一股火。晏绥问着,话里却喜意外露。
  可崔沅绾的回话还没从喉里传出来,骤然一阵天翻地覆,晏绥握着她的腰欺身上前,一股容不得人做何反抗的力道传来,两人都卧倒在了喜被软榻上。
  寂然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鼻息里外,一霎时便沾染了晏绥身上的清冷气。冷冽,却又莫名干净。
  崔沅绾以为晏绥还会放几句狠话,毕竟平日里喜爱放狠话吓人是他的作风。可他并没有。
  “你教我。”晏绥蓦地抛出这么句话。
  话中含意明显,崔沅绾轻笑。她倒不知晏绥何时是这般实在了,旁的男郎觉着羞于说出口的话,晏绥倒是坦坦荡荡地说了出来。
  男郎腰间系带或是用一块麻布撕成长条,或是用皮革带揽在身上,或是用玉带钩彰显尊贵。而再尊贵的玉,再细琐繁杂的衣物,都被随意抛到地上。
  夏日头里,纵使再端方守礼的人也会被衣物蒙得出汗,而晏绥显然不是这般执拗古板之人。里衣薄,不出汗,也叫人看得清楚。
  晏绥似是不愿面对这般场面,眼中情绪不明。可情意却藏不住,把他的心,他的身,他的思绪,都拢到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里。
  崔沅绾挑下帷幔,眼眸里满是狡黠。可惜晏绥看不到,他尚被困在情渊里无可自拔,何况崔沅绾堪堪环着他的脖颈,他根本无法分出一丝心神来去注意旁的事。
  身上有座寂寥青山,叫崔沅绾呼吸难耐。
  崔沅绾眼前一片朦胧。莫名流下泪来,总觉着心坎里尽是说不出的滋味。
  晏绥垂眸,瞧她眼睫沾泪,轻声问道:“哭什么?”
  崔沅绾摇摇头,思绪翩跹。
  一时眼前走马观花一般,闪过无数画面。她想起上辈子困在破院里,数九寒冬,找不到一袭被褥取暖。那时秀云绵娘不在身旁跟着,屋里只有几位林之培派来的人,嘲讽她,捉弄她,她都没被打倒,更别提求饶。
  想她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委屈烂在心里也不会同旁人多言一句,只会暗自立誓。可惜红颜薄命,蛰伏许久,不待揭竿而起,自个儿没能熬过那年寒冬。
  直至此刻,她仍有种不真切感。红烛椒房,她那颗浸在冰窟里的心也在慢慢解冻。
  又念及,婚前她叫秀云守好那桶签子,倒不是为了算卦,她又不懂三教九流之事。
  明月初升,她便叫身旁站着的小女使先行退下,叫人早些歇息去了。而晏绥来时寂静无声,那桶签子还未找出来。就连她学的百般花样,竟连一处都没能用上。本想着是白费功夫,不过地久天长,总能拿出来显摆一番。
  到底是学士,聪慧敏捷,甚至触类旁通,反倒叫崔沅绾惊了半晌。
  不过崔沅绾依旧不依不挠,“慎庭哥哥,你可知颤|声|娇?”
  “是在说你自己么?”晏绥把这三字仔细琢磨,觉着崔沅绾在故意同他狎昵。
  “自然不是。”崔沅绾说道,“不是字面意思。”
  崔沅绾耳语,解释着话中意。
  “你手上不是有象环么?都说悬玉环好,不过眼下也没有这稀奇物件。想来象环与悬玉环大同小异,试试便知。”
  崔沅绾说道,抬眼却见,晏绥眼中暖意霎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瘆人心骨的阴冷。
  “你是看不起我么?”晏绥说道,话里满是酸意。垂眸敛目,餍足后的轻愉悄无声息地溜走,盘踞而上的却是警告意。
  “不敢。”崔沅绾假寐,一脸倦态,面上的酡意尽显。
  崔沅绾被晏绥这变化弄得手足无措,想了小半晌,才明白个中深意。
  “是我想茬了。慎庭哥哥是天下第一好,又岂是这小小象环能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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