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意思问!
凝白怒道:“要不是你,我现在说不定已经成功把太子玩弄了!”
赵连城不乐意了:“关我什么事!”
“要不是你不停敬酒,我和太子会中药吗!不中药,我又怎么会和太子困觉!不和太子困觉,我现在都已经在和太子吵架决裂了!”
赵连城懵了。
凝白把这口气发泄出来,心里好受不少,气鼓鼓道:“就是这样。总之别人也就罢了,但你罪魁祸首,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赵连城懵过之后,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可、可我又不知道你们的酒里有药!我只是听说太子哥哥沾酒就醉,想看太子哥哥喝醉出丑,报复他而已!我怎么知道你会为太子哥哥挡酒?!”
凝白一愣:“谁同你说太子沾酒就醉?他酒量起码比我好,寻常不喝酒是因为他喝酒上脸而已。”
赵连城也愣住了:“就、就是无意间听人说的……”
在宫中,哪有那么多无意巧合,一定是有人故意说给七公主知道,挑得她去敬酒,而酒中又被下了药,那药虽说见效慢,但宴席会持续很久,足够药效上来,一下燎原。
如果太子没有由着她提前回来,那岂不是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虽然将来龙去脉想清楚,凝白却并不打算做什么,她现在离始乱终弃就差最后一步,做完了,马上拿天香莲走人,就是这样,不能再节外生枝。
赵连城只觉得自己冤枉委屈,哪想得到会是有人故意,她瘪着嘴巴:“你倒霉,我难道就好过了吗?昨日该死的李九涯喝了酒,回来后非说头疼,要我亲亲才能好。”
这活脱脱的诱骗小姑娘,凝白一凛:“然后呢?”
“然后我说只有夫君才能亲亲。”
凝白松了口气,还没松完,又听她道:“但是念在他为我喝了那么多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就勉为其难亲了亲他。”
凝白:……
赵连城继续道:“亲一下,他还头疼,又亲一下,他还头疼,亲了半个时辰,他的头疼就是不见好,然后我就赏了他一耳光。”
凝白倒抽口气,忍不住赞:“公主实乃我辈楷模。”
赵连城瞪她,又道:“还好只是亲亲,不会有小娃娃,不然我才不亲他。”
她说完,愣住,目光缓缓、缓缓移向凝白的小腹。
而后大叫出声:“你该不会有小娃娃了吧!!!”
作者有话说:
恭喜赵小七,你猜准啦!!XD
以及,为什么冷袖雪能够提剑冲破房顶,但女鹅就站都站不起来呢?
因为冷袖雪习武十五年,女鹅武力值≈0.5个大鹅嘎嘎嘎
再以及,希望不要出现上章没有锁,这章反而锁了的倒霉事(趴地
那作者就只能明天醒来苦哈哈改文了(趴地
第55章
???她都在说什么啊!!!
凝白同样大叫:“不可能!!”
她通红着脸羞愤欲死, 赵连城却不管不顾,继续大叫:“怎么不可能!难道太子哥哥赐你药了!”
赐、赐药???
虽然羞耻了点,但太子的确给她上了药, 凝白就打算理直气壮点头承认, 然后就听赵连城吱哇乱叫:“避子药!有吗!”
避子药???
看她痴呆的样子就知道没有!!赵连城狂抓头发:“啊啊啊怎么办!你有小娃娃了!!父皇那么偏爱太子哥哥,就算太子哥哥被你抛弃后变得颓废, 可还有一个小娃娃!!父皇一定会爱屋及乌,将来册他为圣孙!!我怎么办呢!!!”
什么就小娃娃册圣孙了!!!凝白头都大了:“难道困觉一定会有娃娃吗!”
赵连城立刻停止抓头发看向她, 然后下一刻崩溃跺了跺脚:“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有!我还没下降!我还没驸马!我还没夫君!我怎么会知道!!”
凝白还没从困觉的意外中走出来, 迎头又砸来娃娃问题,砸得她脑子都一阵阵懵,她现在只能想到, “找太医吧!”
“让太医诊!就能知道有没有娃娃了!”
赵连城眼睛一亮, “对!找太医!”
但旋即, 她又大叫:“不行!那不就暴露了!!”
凝白深深吸了口气, “那就不诊了!你直接去向太医要避子药!”
赵连城又抓起头发, “不行不行不行!我会被人怀疑谋害皇嗣的!”
“别人又不知道我有没有娃娃!!”
赵连城瞪她, “你懂不懂啊!我又没下降, 在宫中要避子药,简直就是告诉别人我要给后宫妃嫔下药,甚至,别人还会怀疑是母妃要谋害皇嗣!!”
确实不懂的凝白:……
凝白再次深吸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给出另一个方法:“去宫外!”
无论是请大夫诊脉, 还是直接开避子药, 宫外都可以轻易做到。
赵连城再次眼前一亮, 可是, “母妃还在禁足,没有人能帮我出宫!”
凝白已经很冷静,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去做什么?”
赵连城理直气壮:“我不去,万一你对我说谎怎么办!!”
凝白简直想说她为什么要说谎,但跟七公主显然是说不通的,就只能退一步,同意等她找到由头一起出宫。
回到东宫,昭明殿前的宫人容色谨慎,凝白就知道,太子在里面,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自己消失这么久,太子可能已经杯弓蛇影让人到处找过她,无论如何,得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凝白心里想着,脚下慢吞吞到殿门前,推门进去了。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太子没在发疯,而是在长案前执着什么在看。
凝白顿觉后悔。早知道太子情绪这么稳定,她就不回昭明殿、直接回房了!
可是后悔也迟了,太子已经察觉般抬起眸,远远看来。
凝白就想若无其事蒙混过去赶紧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到太子好像松了口气,而后容色如常,眼里漫起笑意:“怎么才回来。”
凝白沉默了。猜测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得费心说谎,但当亲眼看到太子的确心有不安、担心她又不见了,她却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明明现在在太子看来,他们心意相通、两心相许,还有了夫妻之实,他理应彻底放下心、不必再担心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意外,就像他从前那样轻然自信。
凝白觉得,这就像是镜子,碎了条缝,怎么补也不能复旧如初。
而太子,虽有不安担心,却并没有让人看住她,甚至都没有表露出来,如他心动前兆的不动声色一样。
凝白想,大概是因为,太子觉得荷包的事她理应委屈,所以即使翻遍了京城,甚至已经打算出宫、离京去找她,她的负气出走,却是没有错的。
所以他只是独自不安,未曾表露半点。
凝白就觉得她之前的揣测都太不尊重太子。
他不会禁锢她的脚步,更不会打断她的腿,他只会不动声色藏住心绪,也许想做的,只是尽可能做得更好,好让她多一些信任给他,不再见到只荷包心中就患得患失,怀疑他与谁有过什么。
可是荷包根本就是她做的,患得患失是假的,怀疑是故意的。
凝白乖乖走到他面前,才搅着手指说:“遇见冷姑娘了,就、就和她说了会儿话。”
冷姑娘?满宫里能让她这样唤的,就只有赵钺身边的那个宫人。
赵潜放下手头的供词,语气如常,似只是随口一问:“那说了什么?”
凝白就红了脸,羞恼瞪他,他微愣,意思很明显:和我有什么关系?
于是更恼了,捂住脸自暴自弃:“昨日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一遇见,她、她就问我是不是同你困觉了!”
赵潜倒真没想到是这么个发展。东宫的事历来他不许外传,便能做到风不透墙,但昨日之事,他没有严加勒令,自然会有风声传出去。两个人知道,也就是全皇宫都知道了。
如此,果然是该怪他。赵潜便承了她的羞瞪,哄:“是我的错。”
她就好受了一点,放下手,脸红红的,眼水水的,说:“我说没有,她反而拉住我的手,跟我说,我们同你们天潢贵胄不是一路人,早晚要散的,让我别对你太真心。”
太子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却又稍显克制,要说什么,她却又道:“我就说她胡说八道,我同殿下好着呢!”
他微怔,她又搅起手指,心虚地踢着脚尖,“我就与她‘友好探讨’了许久……”所以现在才回来。
太子似乎有许多话想说,最终却只是展颜,柔声道:“到孤身边来。”
凝白就绕到他身边,又被他轻轻牵住手,这都在预料之中,凝白看向案头一摞供词,想问他在处理什么事,却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拉了下来,跌坐他怀里。
他双臂半圈住她,吻落在她脸侧,凝白几不可察一僵,好在他没察觉。
“那卿卿真是很厉害。”轻笑在她耳畔,她耳朵一麻,只想逃开,迟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什么。
霎时红透了脸,“什、什么卿卿!”
他闻言,便把一摞纸推到一旁,从另一边抽出一册书,准确翻到一页,圈着她,谑笑问:“何谓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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