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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选暴君 [强推] (三月蜜糖)


  “换上,给朕看。”
  谢锳抬起眼,唇瓣抖着,她瞪了少顷,一扯薄衾钻进去。
  小衣滑到地上,绽开的牡丹呈现在周瑄面前,他喉咙滚了滚,弯腰拾起小衣,银钩撞出清脆的响动,帐内不多时传来低低的啜泣。
  谢锳捂着脸,双肩不断颤抖,哭了会儿,她伸手抓过小衣,在他寸寸注视下,剥去先前的里衣,换上绯红小衣。
  系带子时,周瑄覆上去,呼吸喷在谢锳后颈,他的指肚比火还热,边系带子,边不怀好意的捉弄。
  待穿戴完毕,他又往后退坐,像观赏一个物件,眉眼间慢慢染上颜色。
  谢锳皮肤很白,白的透着一股莹润的水意。
  微风撕扯着帷帐,烛光下曳开柔软的身姿,宽敞的罗汉床不断晃动,殿内传了三四次热水,直到五更时分,那破碎的哭声才停歇下来。
  翌日晨时,谢锳昏昏沉沉睡着,白皙的小脸掩映在乌发中,修长莹润的手臂横出帐子,她是趴在枕边,后脊布满青紫的痕迹,只一条薄衾覆在腰上。
  往外看,茵毯上扔着稀碎的衣物,昨夜那件绯色小衣,牡丹花也被撕裂开来,丝线崩断,碎的不成样子。
  周瑄自屏风后走出,神态餍足。
  他已换好朝服,身段笔直如松,系扣子时往帐内扫了眼,看见她柔弱无骨的手臂,不禁勾唇,走过去弯腰拾起手,亲了亲指尖。
  宫婢报,秘书郎已在外殿等候。
  云彦是初次进入珠镜殿,先前面见圣人无非在紫宸殿,宣政殿,偶尔几回是在清思殿,而珠镜殿前些日子一直在休憩,不知为何,圣人昨夜竟宿在此处。
  他低头进入内殿,手里捧着修撰好的典籍。
  周瑄翻开看了几页,帐内人翻了个身,发出嘤/咛声。
  云彦耳根立时发红,他这才明白圣人修珠镜殿是为何意,原是金屋藏娇。
  他不敢抬头去看,待交代完毕,他如释重负步出殿外,走到楹窗处,听见女子软软的叫了声。
  云彦愣在原地,手脚忽然冰凉。
  忽又觉得自己疑神疑鬼,着实可笑,便又屏住呼吸往前走了两步。
  帷帐内,周瑄握着谢锳的脸颊,亲她眉眼,亲她唇,她厌烦无力,用绵软的哼唧声表示抗拒。
  可那声音太小,他怕殿外人听不真切。
  周瑄看了眼谢锳的嫩足,遂握住那纤细的脚踝,低头咬了下去。
  谢锳惊呼,尖细的嗓音沁着恼怒,抬脚不由分说蹬到周瑄肩膀,那人松手,眉眼往外瞥去,听见低沉压抑的呼吸声。
  顿觉神清气爽,脑清目明。
  便又听见脚步渐近,黄门问安,宫婢领着云彦重新折返外殿。
  一门之隔。
  门内,周瑄重新坐于书案前,桌上搁着那幅亲画的美人图,眼睛冷冷瞟向门口。
  门外,云彦浑浑噩噩,脑子里全是方才那声尖叫。
  宫婢推开门来,凉风顿时卷起书页,将案上的纸张陆续吹到地面。
  那张美人图,不偏不倚,堪堪落在云彦脚边。


第34章 疯狂◎
  珠镜殿内, 寂静空旷,粗重灼热的呼吸声回荡其中。
  云彦愣了会儿,才觉出那声音竟来自自己。
  他努力闭了闭眼,旖/旎的美人图如狂风暴雨轰然泼洒在脑中, 就像有把刀子一下一下刮骨锥穴, 他浑身发抖,攥白的手指慢慢松开。
  转身, 狼狈且慌乱的逃离。
  出殿门时, 他被绊了下,连滚带爬的起来踉跄着疾步而去。
  那声尖叫, 那声嘤/咛,不断浮现在他耳畔, 交织着细密濡湿的喘息, 令他心内慌乱如麻, 他越走越急, 像是被人追赶着,脚步虚浮, 身形摇晃,美人图上雪肤红唇的女子,彻底冲垮他近日来努力维持的镇定和隐忍。
  他胸腔剧烈碰撞, 痛苦而又焦灼的无措感,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心爱女子就在帐内, 他想见她,可他连过去的勇气都没有。
  当不堪被赤/裸/裸撕开口子, 懦弱无能显现在眼前, 他才明白他自认能护着谢锳, 护她周全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幌子,他以为他可以,像他承诺的那般无所不能,做谢锳头顶的天地,可方才,他算什么?
  云彦捶胸,心口针扎一样。
  殿内熏着沉水香,帷帐内的人似乎没有醒来的意思,她连姿势都没换,横陈在枕上,发丝铺了满身,浓黑的睫毛卷长细密,唇瓣微微张着,面容疲惫慵懒。
  谢锳是被身体的异样刺激醒的,下意识蜷起腿,想翻身避开,可又被人摁住,她哼了声,难受的睁开眼。
  周瑄斜躺在塌沿,一手握着她的柔荑,一手掩在薄衾之下,手指冰凉而又细长。
  谢锳惺忪着双眼,对上周瑄郁沉的眸,眼底蓄积着黑雾,浓稠如墨,他垂下眼皮,手指颤了下。
  谢锳呼吸骤然急促,绷直身体去抓他的手。
  然还未够到,周瑄俯身亲她唇瓣,抵在胸口的手撑开距离,谢锳扭头,唇落在耳垂,随之便密密匝匝亲到颈间,锁骨,她虚无气力,溢出的声音浅浅淡淡,于对方而言,无异于抓心挠肝的折磨。
  白露端水进来,将几方帕子放在旁侧,复又面红耳赤的退出门去。
  周瑄支起上身,看向谢锳时,眼底仿若暗流涌动,“朕问你话,你如实答我,若欺瞒撒谎,朕不会饶你。”
  说罢,手指拈重了些。
  谢锳微仰起头,手指掐着周瑄的手臂往外推,曲起的双膝拼命想要合拢,那人非要等她点头,眸色幽幽的盯着。
  她艰难的“嗯”了声,柔的像水。
  周瑄放开她,转而挨着谢锳平躺在枕上,指尖点在滑腻的皮肤,久久没有开口,力道却随着他心思变换或轻或重。
  谢锳昏昏沉沉,合眼累的不想理他。
  “云六郎和朕像吗?”
  话音刚落,谢锳倏地睁开眼睫,杏眼满是惊惧慌乱,只一瞬,她慌忙扭头,周瑄捕捉到她微妙的情绪。
  “像到能成为朕的替身,让你连面都没见过几回便要义无反顾嫁给他,是不是?”
  声音逐渐变冷,沁出薄怒。
  谢锳手心全是汗,呼吸炽热,空气亦跟着升温,绞成一团蛛网兜头蒙下。
  “与朕在一起令你恶心,那么他呢?和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里,你有没有一刻想过朕,有没有一刻觉得身上人就是朕?
  谢锳,你分得清吗?!”
  他陡然支起身子,大掌握住谢锳的下颌,像蓄积已久充斥着波涛骇浪的水面,飓风至,气息粗乱。
  静谧的殿内,沉水香的气味漫过帷帐,丝丝缕缕缠绕着彼此,汗液洇开,衣裳濡湿。
  喷薄而出的温热激起阵阵颤栗,谢锳吁了口气,对上那深不见底的眼睛。
  陈年往事,竟以如此诡异的姿态重新启开。
  “起初选他,的确是因为他很像你。他很坦诚,也很正直,开蒙早,肯吃苦,待人斯文周到,彼时阿耶想把我嫁出去,我不得不为自己尽快盘算。”
  周瑄的脸上浮起讽刺的笑意,身侧的手收紧。
  “后来呢?”
  “后来我很清楚,他是他,你是你,嫁给他,是我此生幸事之一。他那么好,而我也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女子,喜欢上也是早晚的事。”
  “与他缠绵在榻时,从未想过朕吗?”暗哑的声音没有愠怒,似和缓下来。
  谢锳咬了咬唇,垂眸道:“从未。”
  周瑄笑,握着她下颌的手松开,拇指捻上她的耳垂。
  知晓谢锳可能是他皇妹时,他竟对当年抛弃之事重燃幻想,认为她顾及身份,无法接受,故而才翻脸离开。
  他没变,她也不会变!
  若误会解开,身份归位,两人还能回到从前,从前的从前。
  可是,中间离开的三年多,她把喜欢悉数给了另一个男人,决绝而又果断,而他彻底沦为弃子。
  终不过是一次次的自取其辱。
  “撒谎!”
  他猛地沉下身去,不管不顾亲她,将那唇彻底堵住,湿热的空气挟着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不断回荡在空寂的殿内。
  薄纱帐子摇摇欲坠,银钩上的铃铛碰撞着发出响声。
  “何必非要往回看...”
  “忘得了吗?”周瑄喉结滚了下,睫毛沾了汗珠,明明炽热,心中却冷得仿若结冰。
  “睁开眼,你仔细看看朕。”
  谢锳不说话,被吮到通红的唇呼出细密的热度。
  “朕的眼睛,鼻梁,嘴唇,可有一丝与你相像?”
  谢锳僵住,迷茫的目光闪过犹疑:“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周瑄坐起身来,一把撩开帐子,“你且猜吧,猜你瞒着的那个秘密,究竟是真是假?”
  他下地,双手利落的穿衣系带。
  谢锳想爬起来,可身上疼的厉害,腿间稍微挪动便酸涩不适,她抓着绸被,难以置信的盯向周瑄,“你知道了?”
  她脸色惨白,就像被剥光了陈在明处,羞耻,紧张,惶惶不安。
  “我...到底是不是兄妹?”
  凉眸扫来,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撂下一句话:“重要吗?”
  何琼之查到中途被周瑄阻止,呈交案录时大都是些无用信息,他尽了力,可此事不能声张,进行起来便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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