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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她太过娇柔 (阿囤)


  崔礼闻声躬身一礼道:“圣上下令,让殿下安心在陵墓处静思。”
  许永承向前一步,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崔礼瞧:“静思?孤作何要静思,父皇不是信孤是无辜的吗?”
  见许永承仍旧执迷不悟,崔礼往里头一瞧,便瞧见昏死在地上的侍卫,敛下眉头道:“殿下,听奴一声劝,有些事还望收敛些。”怕许永承没听明白,崔礼索性道:“温嬷嬷已交代了所有事情。”
  许永承白色苍白一瞬,而后又恢复如初,仍旧起侥幸心理道:“一个奴才,能交代何事?崔礼你莫胡言乱语,巧生是非。”
  崔礼闻声心下叹了口气,转身离去道:“奴婢言尽于此,望殿下保重。”
  许永承去未打算放崔礼离去,使了眼色便要身侧侍卫去拦,奈何还未动手,便叫一旁的新来的侍卫拦住。
  崔礼回身看他,为顾忌太子颜面,忽的凑近他道:“殿下,圣上已下旨废您太子之位了。”
  而后便也没再管许永承面上是何颜色,让四周人加紧把守便闪身离去,皇帝的意思,是要死囚他。
  许永承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垂下头喃喃自语,皆是:“不可能,不可能。”他猛然抬头道:“不可能的,父皇如此疼孤,便是孤犯了天的错,父皇也不会同孤计较。”
  “父皇定是受了老二蛊惑,受贺三蒙蔽,才想着如此待孤!老二,你既不仁,便莫怪孤不意气!”
  他在皇陵中歇斯底里的嚎叫,人好似疯魔了一般,一旁的侍卫见状心咯噔一下,生怕引起许永承的主意,他看了眼一旁冰冷的尸体,脚步微微往一旁靠了靠。
  许永承转身却看向他问道:“贺昱那里是什么消息?”
  那侍卫闻声身型一滞忙道:“贺夫人已上了马车。”
  闻此许永承才算是是熄了怒火,他眸光忽的一转道:“你去国公府送封信!”
  那侍卫闷声忙跪倒在地问道:“请殿下吩咐。”
  许永承勾了勾唇道:“你去问问贺屿安,妹妹跟夫人,他到底选哪位。”
  那侍卫闻声应是,便转身去办,只是须臾,便又折返回来,朝着许永承道:“殿下,圣上下令不许进出。”
  许永承眸底的森冷寒意,直看得那侍卫心下一颤:“出不去,便想折出去!不然孤要你们何用!”
  那侍卫闻声忙不迭点头,点头应是,而后哆哆嗦嗦的下去安排。
  马车上
  玉岁撩开了车帘,看了眼外头有些担忧的看向姜笙道:“姑娘!你怎能听青书所言,冒这样的陷!”
  姜笙微微抬眸道:“他既放任青书来说,便是打定主意了将我送给太子,这哪里是冒险,只是退无可退罢了。”
  玉岁闻声气氛道:“二公子怎这样很的心,太子是什么人?他竟也敢!”
  姜笙闻声却是颇为淡然,忽而语焉不详道:“说来,我还要谢谢他。”
  玉岁闻声不禁困惑:“姑娘,您说什么呢?作甚要谢他?”
  姜笙莞尔笑道:“没事。”她忽敲了敲马车壁。
  下一刻车帘便被掀开,是个面很生的侍卫:“什么事?”
  姜笙看了眼玉岁道:“太子殿下只是要我,与我这婢女无关,劳你行行好,寻个路口放下她条生路。”
  玉岁闻声一惊:“姑娘!”
  那侍卫皱眉,似在思索。
  这些都是宫中的禁卫,非穷凶极恶之人,若无主子令,断不会错杀一人。
  姜笙道:“殿下只要我一人,你带她去殿下未必满意,只是放下她,不碍什么事的,你也好交差是不是?”
  那侍卫似是被说动了,而后皱眉上前,也不管玉岁愿不愿意,上前便一把捉住她,玉岁似也不愿意撒手,拉着姜笙直摇头。
  姜笙心一狠,松开了手,勾着唇看着她离去。
  玉岁再反应过来,便是被人仍在了城西的街上,她看着两边无人的街市,想追着马车奔去,奈何两条腿到底是追不上四条腿的,只眨眼间便不见踪影了。
  她顿下脚步,抹了把泪,咬牙朝着城中的方向奔去。
  国公府
  贺秋浓睡了一觉,一睁眼竟是天已黄昏,她猛然坐起了身,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掀开窗帘往外头看去:“桃心,什么时候了?”
  桃心上前道:“戌时了。”
  竟睡了三四个时辰了,贺秋浓忙往外看去,见外头无陆然身影便下了地边趿鞋边道:“你怎不早些叫我!”
  桃心上前替她整理衣裳道:“姑爷心疼姑娘,让姑娘继续睡,奴婢怎敢不尊。”
  贺秋浓白了她一眼道:“他人呢?”
  桃心道:“方才还在,刚才武陌来了一趟,姑爷便去书房了。”
  “三哥哥也回来了?”贺秋浓心想许是姜笙有消息了,妆容都未来及顾,开门便往外去。
  一开门,便瞧见门口乌泱泱的守卫,她愣了一下,忽就想到是为甚了,脚步却未停顿,抬脚便往外去。
  桃心无奈,这能跟上,那群侍卫见状皆跟在主仆身后。
  书房
  陆然看着桌上的信件,想也未想拒绝道:“不可能,这事你想也别想。”
  贺屿安未说话,只是抿着唇,一旁的武陌见了不禁有些心疼贺屿安,这事上,世子最为为难,夫人与妹妹,如何都是难以决断的。
  贺屿安看了眼那信件,忽道:“圣上已拟了废立太子的圣旨。”
  陆然不禁有些意外,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太子这是要破釜沉舟?”
  贺屿安垂下眼睫道:“他是要鱼死网破。”
  陆然闻声心猛地一紧道:“那更不可能了,阿浓既嫁给了我,便是我陆家人,便是你是她兄长,也不可能让她去冒险。”
  太子是什么人,陆然最清楚不过了,他断不可能那她去做赌。
  “什么意思?”说话间,门忽的被推开,正是赶来寻陆然的贺秋浓。
  陆然一见是她,面上显出几分苍慌,几乎是一瞬,便想去抓桌上的信件,贺秋浓最先察觉道他的意图,一步并作两步的上前,在陆然拿起那信件前,一把将那信件抓在了手心。
  陆然还想在拿,贺秋浓神色一凝道:“你别动!”
  自始至终,贺屿安只是漠视在场的一切,什么话也未说。
  贺秋浓只粗粗看了两眼,便将信上所写看清了,她抬头看向贺屿安道:“太子要拿阿嫂换我?”
  陆然上前一把拉住了她道:“不可能,我不准!”
  贺秋浓却是未依他,忽有些不解道;“阿嫂不是在二哥哥手上吗?”
  贺屿安嗤笑了一声道:“本就是没什么根骨的人,他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下作的事。”
  一句话算是道清了其中意思。
  贺秋浓领悟到其中意思,有些不信道:“我怎觉得二哥哥不是那般的人,他虽心思深些,倒不至于如此。”
  陆然轻嗤了一声道:“他有些事,你怎知道。”
  贺秋浓白了他一眼,忽将手中信件往桌上一拍道:“三哥哥去安排吧,这事我愿意。”
  “你愿意?我不愿意!你想也别想!”陆然难得对贺秋浓如此疾言厉色。
  贺秋浓闻声一时间被唬住,看着他愣了半晌,许久才反应过来,而后就想也不想脱口便道:“你若是敢拦我,那便和离,立即和离,现在便和离!”
  “要吵给我滚出去吵!”贺屿安冷着脸呵斥道。
  而后忽起身,头也不回的便离去了,贺秋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咬了咬牙到底是跟了上去。
  清苑一墙之隔的院子,忽传了一声声吵闹声,不少清苑的奴仆停下手中的活,想探头去瞧,贴在了墙边却是听不出到底是生了什么事。
  “到底是生了什么事?对面的主子也好似生了好大的气。”年纪略小些的奴仆小声问道。
  其中比她大的又趴在墙边细细听了一耳朵道:“好像是丢了什么人?”
  正说话间,身侧忽传了一声呵斥,正是清苑的崔管事:“主子不在你们便寻懒?若不想做了,明日便去账房那结银子去。”
  这话一落,那群听热闹小奴仆们,忙四散跑开,对面的嚎叫声仍旧不断,崔管事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而后左右看了一眼,从后门处闪身便到了一墙之隔的秦院。
  他往那声音寻去,便瞧见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青书。
  贺昱抿着唇愣愣的看这着他,恍若在瞧死人一般,直看得崔管事心下一哆嗦,想起今日午上自己与青书私自商量的事,不禁冷汗直冒,有些忌惮的看了眼贺昱。
  不知打了多少下,执杖的打手终是停下了手。
  贺昱看了眼青书,忽问道:“青书,你跟我多久了?”
  青书已气息微弱,却仍旧答道;“一十八年了,公子.......”
  “今日过后,你便自寻出路吧,我这处庙小,承不下能自作主张的大佛。”贺昱说完这话便要离去。
  青书强撑着气儿一把拉住了贺昱的衣角,仍旧苦口婆心道:“公子,太子他毕竟是储君,你莫为了表小姐,与他生出嫌隙来。”
  贺昱低头看了眼青书,神色淡淡道:“也是为此,你才敢私自将她送上马车?”
  青书垂眸,这些日子他是见着公子为姜笙是如何颓唐的,太子对表小姐志在必得,若是以往,公子定会思量以后将表小姐送出,可这回青书有些摸不准了,若非崔管事提醒,表小姐若在留下,必定会坏公子大事,他也不会一狠心便将她送上了太子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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