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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怀着未来太子逃跑 [强推] (宁寗)


  方才见萧毓盈发现他和誉王在一块儿时,他着实吓得不轻,虽知她不可能晓得他当初娶她,是誉王担忧承王和太子抢先一步,利用她拉拢萧鸿泽,这才让他故意接近当时有替萧毓盈择婿之心的萧鸿泽,继而与安国公府结亲。
  只是没过多久,誉王妃就认回了安国公府,所有人的目光,都从萧毓盈转到了如今的誉王妃身上。
  结亲再没了什么必要,唐柏晏本想借着在观止茶楼相看的机会让萧毓盈主动拒了自己,不曾想她不但没拒绝,还甚至也让他生了犹豫。
  他原可以寻借口果断地推了这门婚事,可再三接触这个明媚的姑娘后,拒绝的话不知怎的,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最后就稀里糊涂地真将她娶回了家。
  唐柏晏小心翼翼地扶萧毓盈下了楼,上了马车,看着她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笑容灿烂,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那些都已经是不值一提的往事了,她不必知道,也不能知晓,她只要清楚他余生都会好好待她,就够了。


第78章
  孕相
  西南战事到底还未步入绝路,一切和上一世一样,永安帝思虑几日,到底不愿以这般屈辱的方式向西泽求和,果断拒绝了西泽提亲的要求。
  萧鸿泽和一众将士自也宁可战死疆场,也不甘心就此受降。见大昭逐回使臣,不肯屈服于那份和书,五日后,西泽七万大军再度进攻,本计划一举拿下西南边境,却不想原已无多少反抗之力的大昭军却以破竹之势,在二万的兵力差距下,将西泽军队一路打退至几十余里外。
  捷报快马加鞭传回京城,听当时在御书房伺候的内侍说,永安帝在得知此讯后,坐在在那张楠木桌案前,先是开怀大笑,而后笑声渐敛,双肩颤抖着,以手掩面,静静坐了许久。
  喜极而泣的不只有永安帝,还有碧芜及萧家众人,消息传来时,碧芜正带着旭儿在安国公府陪老太太说话,小厮匆匆来禀后,萧老夫人怔愣了许久,连说了几句“好,太好了”,旋即用帕子不住地擦眼泪,碧芜同屋内所有的丫头婆子们,见状都忍不住低低抽泣起来。
  这场大捷如穿透阴云的日光,将西南边境几欲失守带来的阴霾与恐惧驱散了大半,京城的街巷上多了笑容与喧嚣,一切复又慢慢恢复常态。
  半月后,西泽贼心不死再度夜袭靖城。
  然此时天气回暖,患疾的大昭将士已悉数恢复康健,加之萧鸿泽早有准备,贸然进攻的西泽敌军奸计并未得逞,反是伤亡惨重,被打得落荒而逃,萧鸿泽便率兵乘胜追击。
  又一月,节节败退的西泽军见大昭军几欲攻破边境,又派使臣前来和谈,只这回,他们奉上的是降书。
  永安帝龙颜大悦,即命萧鸿泽率大军班师回朝,以受封赏。
  原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及至三月,三年一回的春闱如期举行。
  永安帝在金殿传胪唱名,钦点状元、榜眼、探花及诸进士后,一甲三人插花披红,由状元在首,鼓乐仪仗簇拥着一路出了正阳门,跨马游街,好不热闹。
  京城万人空巷,皆来围看这三年一度的盛景,那骑着高头大马,行在最前头意气风发的状元郎正是鸿胪寺左少卿的爱子。
  可曾也没想到,恰当这欢腾之时,忽有一衣衫褴褛的书生趁两侧守卫不备,骤然冲到道中拦马,举着血书,口口声声喊着冤屈。
  状元郎所乘马匹受惊,疾冲上前,一时阻拦不住,将那告屈之人生生踩踏而亡。
  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永安帝亦是为之所震,命人呈上血书。
  其上所言,真句句泣血,那书生要状告京城官员私收贿赂,调换考卷,科举舞弊,永安帝大怒,责令刑部立刻严查此案。
  打一听到这事儿,碧芜面上却未流露出太大的惊讶,因着一切不过按前世的轨迹再度重演罢了。
  她亦晓得,这并不是一桩简简单单的科举舞弊案,前世,这才是承王落败的真正缘由。
  只她无心去关切这些,因得不久后,萧鸿泽便率兵回了京城。
  几万大军浩浩荡荡自德胜门而归,人群中除欢呼外亦夹杂着哭声,只这回,多是喜极而泣的哭。碧芜也抱着旭儿,在沿途的酒楼看凯旋盛况。
  才不过大半年,他哥哥整个人都黑瘦了许多,下颌处胡子拉碴的,想是赶着回来,也没时间打理自己,但也因着如此,去了那周身儒雅清隽的书生气,倒显出几分飒爽英姿来。
  旭儿坐在碧芜怀里,指着窗外不住地喊道:“娘,你看,是舅舅,是舅舅!”
  碧芜湿着眼眶应声,“嗯,是你舅舅,是你舅舅平安回来了......”
  坐在酒楼之上,眼看着大军远去,碧芜才让旭儿下来,母女二人正欲离开,却听不远处的窗边有人道:“姑娘,人安国公都走远了,你别再看了。”
  听到安国公三个字,碧芜不由得步子微滞,折身看去,便见那窗边倚着一个模样清丽的女子,她远远看着大军离开的方向,沉默不言,少顷,才笑了笑道:“萱儿,我进京不久,不过头一次见大军回朝,瞧地出神了些,你莫要胡说了。”
  “不是便好。”那奴婢打扮的女子叹了口气道,“姑娘,奴婢也不是怎么着,就是心疼姑娘,毕竟安国公那样的身份,可不是谁都高攀得起的,与其心怀希望,不若早些断了念想得好。”
  那奴婢顿了顿,忽又感慨道:“其实,若放在从前,姑娘您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说着,或也知晓此话不妥,声儿越发低下去。
  那床边的女子却是无所谓地勾了勾唇角,“说这些做什么,如今热闹也瞧过了,我也该回去了,祖母还在家中等着我的药呢。”
  碧芜远远看着那厢愣神之际,却觉衣袂被扯了扯,垂首便见旭儿看着她道:“娘,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碧芜摇了摇头,“随便看看罢了。”
  大军进城后,萧鸿泽先是进宫面见永安帝后,才回了安国公府。
  萧老夫人一大清早便由周氏扶着在门口等了,远远见一匹骏马驶来,激动地手都在颤。
  萧鸿泽在离府门还有段拒绝的地方下了马,然后疾步至萧老夫人跟前,跪地重重磕了两个头。
  “祖母,孙儿回来了。”
  “好,好,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萧老夫人哭得泣不成声,颤抖着扶起萧鸿泽,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黑了,也瘦了,但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虽这般说着,萧老夫人还是抱住萧鸿泽,狠狠地哭了一遭,将这几个月来的担忧,害怕及团圆的欢喜都统统发泄了出来。
  在府中更换好衣衫,整理了一番仪容,陪萧老夫人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后,萧鸿泽才随宫里的内侍一块儿乘车入宫赴宴。
  碧芜自也是要带着旭儿,随誉王一块儿入宫赴宴的,只不过他们比萧鸿泽快了一步抵达。
  谁知才踏入朝华殿,便有一批朝臣骤然涌来冲她和誉王贺喜,表面贺的是萧鸿泽得胜,可实则说着说着,却绕过萧鸿泽对誉王说起恭维的话来。
  誉王表面笑意温润,眼底却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冰凉与嘲讽。
  朝中众臣最擅长的便是见风使舵,他们怀揣着什么心思,他自然看的一清二楚。
  不仅他看得清楚,碧芜亦是。
  萧鸿泽在那般逆境中转危为安,乃至带领将士们将西泽逼至绝路,甚得永安帝的心,在朝中风头一时无两。而他作为誉王的妻兄,也在无形中使誉王的处境发生了变化。
  军饷贪污一案,承王因着自己的母舅受了牵连,也使得那些原先坚定支持承王的朝臣们变得犹疑不定,更有甚者默默往誉王这厢倒戈。
  果然,在承王带着承王妃与小世子一道入了殿后,从前那些最喜上前奉承讨好的官员,却是默默退到了角落,颇有些避嫌之意。
  承王见此,面色铁青,有怒却不得发,淑贵妃的脸色亦是不大好看,同样与殿中洋溢的喜悦氛围格格不入的,还有六公主喻澄寅。
  大军得胜,她自是不必再去和亲,可即便如此,她仍是低垂着头,安静地坐在那厢,神色郁郁,没有丝毫笑意。
  碧芜从未见过这样的喻澄寅,打第一次见到这位六公主,她便觉得她单纯地有些傻,常被苏婵利用却不自知,总是满面笑意,同几位哥哥,同太后毫无顾忌地撒娇,而如今,分明还是同一张脸,碧芜却在她眸中看不到一丝光亮。
  纵然不用再去和亲,逃脱了前世的厄运,可她到底看透了自己的母亲,看清楚了自己就算再受宠,被疼爱,也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丢弃的玩意儿罢了。母女俩就此离了心,她与淑贵妃之间的裂痕好比那碎瓷的裂缝,彻彻底底无法修复了。
  碧芜颇有些唏嘘,片刻后,便听殿外一声尖细的通传,殿中人忙退至两侧躬身施礼,少顷,永安帝阔步而入,身后跟着的正是萧鸿泽。
  作为这场战役最大的功臣,永安帝将他的座位安排在了最靠近自己的地方,也可见其对萧鸿泽的重视与喜爱。
  此番大败西泽军,让大昭扬眉吐气,永安帝大喜过望,落座后连敬了萧鸿泽几杯,在一一封赏了几位将士后,询问萧鸿泽想要什么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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