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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缠 (盐水祭司)


  一时间,数道目光或明显或暗地里,都一一落在了吏部尚书和庸身上。
  这......
  和庸咬了咬牙,一步上前道:“不妨请将军来老臣家中一叙罢。”
  眼见事情有了眉目,皇帝心上一轻,喜上眉梢,朗声道:“如此甚好!退朝退朝!”
  他一心贪着去玩,大臣也各自散去了,独留和庸一人愁容满面。
  文卓走近他身侧,老神在在地看了他一眼,道:“不知和大人因何故烦恼?”
  和庸老脸一垮,道:“这事是落到了我身上,可宁徽这个人......镇远军离开京城都有十年之久了,我哪儿知道他是什么脾性?听说边境大捷,要是招待不周,我岂非是先树了敌?”
  和庸不愧为京城花花肠子最多的老臣,就这么一个宴会,他前前后后倒是想了不少麻烦。
  文卓存心看他热闹,笑了笑留下和庸兀自离去了。
  出了皇宫至丞相府,文卓刚迈进院中,本来尚且不错的心情又沉郁了几分,他唤来张管家,问:“小姐今日身子如何?”
  这是老爷每日下朝回来必有的一问,张管家道:“今日还是照旧,只是中午吃过饭后又咳了血,请了大夫来看过,说是无碍。”
  文卓听着,重重叹了声气。
  总说是无碍,可又治不好,连年拖下来,只等到大夫一句已不大中用了,约莫只有一年可活,希望文家早做准备。
  东院送来一碗乌黑的汤药,经了春禅的手送入秋棠手中。
  “姑娘,药送来了。”
  文雪音面色变也未变,就着秋棠的手饮下苦涩的汤汁,站在东院里的那个身影才转身离去了。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容菀类卿》求收藏!
  容菀是圣上最喜爱的小女儿,择婿那年她一眼瞧中状元郎韩清殊,喜结连理。
  然而一年后,京城出现了一个与容菀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从那以后韩清殊就变了。
  他忽略她、漠视她、嫌弃她、讨厌她......
  直至韩清殊将和离书送到容菀面前,容菀才知自己原来只是被韩清殊错认为了那个女人。
  签下和离书后,容菀过得肆意张扬,鲜衣怒马的年轻将军对她一见钟情,沉稳温和的太子太傅对她关怀备至......
  容菀望着韩清殊与她人相执的背影淡笑,又择了一位佳婿。
  京中传闻,容菀大婚之夜,状元府韩清殊吐血病倒,昏迷不醒。
  话传到容菀耳中,她正挽着新夫婿的手巧笑嫣然。
  “如此新婚大礼,我收下了。”
  男二上位,破镜不重圆,有追妻火葬场


第2章
  入夜马蹄声阵阵,一队精装银甲军风尘仆仆赶至长安,为首的男子以半张皮质暗纹面具覆面,只露出一双英锐深邃的眼睛,注视着星空下华灯盛耀的长安暗起波澜。
  这十多年来,长安似乎与他记忆中的模样没什么两样。
  “将军,咱们今夜就进城吗?”身后出声的是镇远军副将潘明义,他家并不在长安,是一南方小镇上被人遗弃的孤儿,捡着他时宁徽也才十几出头,从此便跟在宁徽身边效忠。
  长安的水土就是养人,这才初春,漠北连一株花草都开不出来,长安夜里竟有恼人的蝉鸣了。
  宁徽沉吟出声,音色低沉悦耳:“全军蛰伏此地,等太阳出了再进城。”
  夜里起了风,长长地自郊外游荡而来,抚入京中,吹开了一扇窗。
  文雪音感觉到一丝凉意,把雪白的脚趾缩进被子里,手却伸出被子去接那缕风,她皓腕如霜雪,被这么一吹便起了一阵浅粉的印子,秋棠惊醒过来,连忙起身去关好了门窗,见文雪音也醒了忍不住嘟囔一声:“夜里我分明都关好窗户了,要我说,咱们这院子里但凡是西院的人来,都邪门的很!”
  文雪音听她说得有趣,目中来了几分精神,她白日里睡多了,夜里倒也不怎么困,道:“过几日去文会,我穿什么好?”
  秋棠喜道:“姑娘想打扮是好事!婢子早考量好了,要不就穿那件兔毛领的水云纹罩衣,要么就穿那件玉色的绒面长裙,要么穿烟水色的广袖流云衫,全凭姑娘喜欢!”
  文雪音听着,开始认真地考虑起来。
  这个时节的天气,别人家的姑娘都能穿轻巧灵便的裙衫了,她却只能穿冬衣去赴会。
  她道:“若是穿裙子,我似乎没有相配的首饰。”
  上一回穿裙子,已然是两年前了,珠宝蒙尘,是会旧的。
  秋棠道:“没事,横竖还有几日,明儿婢子和姑娘去街上挑一挑。”
  文雪音甚少出门,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回外人,她本也不是个爱在外面溜达的,但是偶尔去一次倒也不错,只是这事若要让爹爹知道,怕是又要让好些个人跟着她了。
  “明日,咱们悄悄去。”文雪音道。
  运气好些,还能赶在爹爹下朝前回来,神不知鬼不觉。
  二人约好之后,又说了几句闲话,模模糊糊地睡去了,第二日一早,秋棠准时起身,打了热水来唤文雪音时,她却哼哼唧唧不肯就范。
  “就再一会儿......不如明日去罢?”
  “哎呀,我刚做了个顶好的梦......我梦见娘了。”
  “呜呜。”
  然而不论她说什么,秋棠就是分外严格地挟她起了床,文雪音无可奈何,坐在床上让秋棠给她擦脸。
  “你就是这点不好。”文雪音小声抱怨,“今儿不去了又怎么样?”
  秋棠忍笑,她要是没这点坚持,她们姑娘这辈子都不会出府门一趟,姑娘这人本来是个清冷性子,可就是好赖床得很,一耍赖起来什么软话都说得出。
  洗洗干净,秋棠又给文雪音梳了个简单舒服的发髻,两人悄悄从东院的窄门出了府,前往玉坊看珍器首饰。
  东院伺候文雪音的并不止秋棠一个,只是文雪音只跟秋棠亲近,因为秋棠是自她阿娘在的时候就在她身边跟着的,别的丫鬟再好再妥帖,也抵不上一个亲人。
  文雪音穿着带兜帽的披风,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今日太阳正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文雪音穿着棉袍望着天空却感觉不到一丝热意。
  她悄悄想,大夫的话或许是真的,她可能真的活不到明年的春天了。
  玉坊有几条街上最好的首饰铺子,寻常官家小姐是不会亲自来买的,都是打发身边的丫鬟过来采买,但是文雪音挑剔的很,什么东西都要亲自掌过眼才肯往自己身上戴。
  两人的样子在玉坊算得上的陌生,但是商铺老板见二人穿着贵气,哪怕是秋棠这个丫鬟也穿着不俗,态度一直十分恭谨。
  文雪音慢慢挑着,看中一只雪玉簪子,正待问价,街上就传来了骚动。
  “是镇远军!!”
  “镇远军回来了!”
  一层层的百姓围了过去,几乎挡住了文雪音所有的视线。
  她长居深闺,提及这镇远军的名号十分陌生,不由询问掌柜对方的来头。
  “小姐不知镇远军名头吗?说来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小姐年纪应当还小,镇远军是陛下亲封前往漠北整顿边陲地区一支军队,漠北小国冗杂,仗难打得很,这一打便是十年,倒是从无败绩,之前听说镇远军没了消息,还以为是折了,没想到又好好地回京了。”
  “原来是群臭男人,也值得这样看?”秋棠冷嗤一句,恼火地看着街道上因为人流涌动卷起的尘埃,一边给文雪音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一边暗自苦恼,这些人怕是一时半会散不尽,人挤人的她和姑娘要怎么回去?
  秋棠头回后悔起出来没带上府里那些个跟屁虫。
  在外征战的将士回京夹道欢迎已是惯例,文雪音没什么兴趣瞧,专注着挑自己喜欢的首饰。
  耀目的烈日阳光下,一条整齐从容的长队自城门而入,穿着银甲的士兵个个精神焕发,围观的百姓们热烈谈论着他们打听到关于镇远军的消息。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无非是走在军队最前列的镇远将军宁徽。
  传闻他少年便从军,一路摸爬滚打从最底层爬到了如今的地位;传闻他贱民出身,若不是时局动荡,本没有如今的风光;传闻他弑杀残暴,对待他国俘虏残忍至极,连军队的将士都觉得胆寒。
  这里面有些话是真的,有些话做不得真,但是配上宁徽凌厉的眼神、冷峻的面容及骑在高头大马上英挺无匹的身姿,九成也要信了。
  一些甚少出门的官家小姐看到宁徽的模样都要当场被吓一跳,长安的公子肤色一个赛一个的雪白红润,当之无愧的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可反观宁徽,光是那身深麦色的皮肤就让人难再欣赏他究竟是俊还是凶了。
  “我、我听说圣上有意给 宁徽赐婚,不知是真是假。”
  “真的假的?阿柔你听谁说的?”
  “我娘!我娘是听我爹说的,过几日尚书府的文会上,估计就是给宁徽寻摸人选呢。”
  “啊?”
  周围听着的一众官小姐纷纷花容失色,再看一眼马上那个高大英伟的男子,看着他扯着马匹缰绳时用力的手,纷纷觉得那手便是不用力,也能轻轻松松将她们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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