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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人美心黑/我把太子骗进来杀 完结+番外 (超威蓝猫仔)


  葛幼依梗着脖子:“胡说八道!”
  魏昭懊恼,修长的指游上她的腰侧,迎来女子阵阵酥麻,他的腿一勾,葛幼依顺势倒下,两人相醉于床笫间。
  葛幼依抵着他的胸膛,想要从中挣脱。
  魏昭钳住她的手,把人儿往怀中一揽,滚烫的呼吸间掺杂着几分喘意。
  葛幼依身子一僵,不敢动弹。
  魏昭勾唇,有些委屈:“依依,我冷,你给点衣服我穿好不好?”
  怎么给?
  葛幼依直接朝他飞了个白眼,外面还是夏日呢,这厮谎话张嘴就来。
  魏昭从后拥住她,长腿一伸,直接把人压住不动弹,“睡觉。”
  试图挣扎·葛幼依:打不过打不过。
  魏昭圈住她的腰,把头埋入她颈间,“这样,我就暖和了。”
  完全放弃挣扎·葛幼依:“......”
  已躺平,再见。
  葛幼依原本想趁着他不注意逃开的,但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均匀,她听着听着也倦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两人相拥而眠,魏昭偷偷地勾起一个笑,下巴厮磨着她的。
  -
  葛幼依睡醒时,窗外是雪天。她惊得连忙看了下周遭的环境,发现已经置身于自己的闺房中。
  那她刚刚?
  葛幼依蹙着眉,脑子里飞快闪过各种片段,属于她自己的,属于魏昭的,还有属于两个人的。究竟是她自己的臆想,还是不仅于此?她怎么会连续做这种梦,魏昭跟她印象中的也不一样。难不成,因为是在梦境里,“魏昭”是按照她心中所愿?
  葛幼依甩甩头,觉得很离谱,起身的瞬间,更多梦境涌进脑海,一个比一个更怪诞,顷刻间,竟然不知道孰真孰假。
  真是离谱得很。
  她望了眼外面的天色,还早得很。
  葛幼依觉得心口滚烫,她眉头一皱,把那张纸拿出来,血梅在上面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要跑出来。
  她掌心一压,把它按住,待看到血梅再没有动静了,才安心了会。
  一切都是这朵梅花惹出来的祸事,但若不是她持一己之念,也不会发生现在这么多古怪离奇的事。
  想通之后,葛幼依把它放好,思来想去间,正月二十七的天终于来了。
  不知为何,这一世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慢。
  永枝见她天没亮就起,很是惊奇,但也没曾多想。
  葛幼依拿了笔墨,一点墨色在宣纸上晕染开来,就像是一滴含了不知名情绪的泪,在宣纸上胡作非为,最终被打回原形,堪堪地在其上安然待着。
  何其不幸,又何其有幸。
  她抿唇,坐等东方破晓。终于,在一束日光照进来的瞬间,她听到了莲娘被释的消息。
  说是老鸠不允,城西的公子哥特意点名要莲娘,她没有办法,才上府要人。奇怪的是,偌大一个镇国公府居然没有人拦她?莲娘说放就放,真当她这个大小姐是死的吗?
  稍加思索,都知道是谁的用意。
  葛幼依“啪”地一声放下笔,纸上的墨色在浪里翻滚,涌动着澎湃的情绪,像极了主人的心思,只想把这书案掀翻,想把这个镇国公府都给掀翻上天。
  葛幼依细想了下,突然惊觉常氏在其中的作用,可以说是毫不知情,甚至连一点起疑的动作都没有。
  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她唤了人去跟莲娘,也差遣了几位下人去打探常氏的口风,看看她是个什么心思。至于父亲,尚等挖掘,先不急。
  这府里的事情,她自然要一件一件的搞明白。不若,像前世那般被狗太子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葛幼依本想去前厅用膳,但这个时间点,她并不想解释葛幼淇一事,于是开始以身体抱恙的名号,在房里歇息。
  不曾想,常氏找上门来。
  常氏与平日里一般无二,只是入门时不小心把雪带了进来,霜雪拂落于干净柔软的地毯上,当真是碍眼了几分。
  葛幼依扫了一眼,拾起笑容,迎了上去。
  常氏挂着温和的笑,好似在埋怨:“今日怎么不来前厅?”
  葛幼依:“身子不太舒畅。”
  常氏一听,握住她的手,“都喝了这么久的药,怎么突然不适?若是药方不合,再叫任老先生重新配一帖便是。”
  “多谢娘亲好意。”
  “何须道谢,反倒是离间了我们的情分。”
  “娘亲说的是。”
  尔后,两人皆不主动出声,静谧的室内多了几分迷迭的香气,葛幼依心神一晃,觉得握着她的手是别样的苍白无力。
  她心头一热,居然先问出声:“娘亲可是听到了什么杂言碎语?”
  常氏笑:“怎么会。”
  “你指的是什么?你弟弟之事?”
  葛幼依没去看她,“是。”
  常氏敛了几分笑:“他年纪尚小,生性调皮,你作为长姐的要多担待。”
  葛幼依皱眉。
  常氏又说:“我刚刚已经吩咐人把他放了。”
  葛幼依摇头:“不行。”
  常氏略微不喜地看着她:“他年纪小,你莫要和他作对。”
  这说的什么话?她可是和葛幼淇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葛幼依正视她:“娘亲过来是为了与我说这些的?”
  “你可知他与那莲娘……”
  还没等她说完,常氏打断了她的话,“我自然也闻一二,他不过是被狐媚子暂时迷了心智,训一两句便是,现下最主要的是科举之事,你别打搅他,让他好好准备才对。”
  葛幼依心中泛起苦涩:“娘亲所言极是。”
  她转了个话风:“父亲最近在忙什么?”
  提起父亲,常氏胸有成竹:“不过是跟着太子在忙修复水渠之事罢了。”
  葛幼依瞬间坐直了身子。
  跟着狗太子能有什么好事?
  葛幼依:“几时开始的?”
  常氏回得自然:“前两日。”她点了点葛幼依的额头,脸上挂着笑:“你问这个做甚?”
  葛幼依心里有些隔应,主动挣脱开她的手,“无事,只是问问罢了。”
  “娘亲要多加留意那个狐媚子。”免得晚些时候烧到她面前。
  常氏:“那是自然,为娘已经找人去解决她了。”
  葛幼依眼皮一跳,自觉不妙。
  常氏见她神色不对,问多了几句。
  葛幼依艰难地说出声:“娘亲若是看她不喜,那便无错。”也不知父亲那边会有什么动作。
  常氏呷了口茶,轻嗯了一声,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葛幼依:“幼淇若是知道了……”
  常氏放下手中的杯盏,“你无需多管。”
  葛幼依内心哂笑,“是。”
  常氏见没有什么好说的,重新披上大氅。侍女一时慌乱,不小心竟把她腰带的穗条扯下一根。
  常氏斥责:“毛手毛脚的东西。”
  侍女惊恐,连忙磕头求饶。
  常氏面色不佳,和葛幼依简单交代了几句,才走了。连同那位侍女,走得很快。
  室内,葛幼依思绪飘远,也不知在想什么事情,直到永枝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葛幼依站起身,打算换身衣衫出去,无意中看到一丝红色的穗条,在白净的软毯上格外明显。
  永枝想捡,葛幼依先蹲下身子,将那条穗条拿起。
  红细的绳子是女子常配的腰部挂件,倒也不惊奇。奇的是,穗条上的香气,居然和昨日在莲娘身上闻到的一样,和父亲书房上的气息,也是相差无几。
  -
  镇国公府,侧院。
  葛幼琳发着高热,淋漓的汗打湿了床褥,崔氏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心疼得要死。眼下更是踱步在房里走来走去。
  崔氏心急:“幼行呢?”
  侍女赶紧回话:“还在书房备考。”
  崔氏蹙着一双柳眉,没说好还是不好。亲妹都这样了,当兄长的居然不来看一眼。看在快要科举的份上,她才没揪着那个小兔崽子打一顿,若是往日,肯定要掉一层皮喽。
  崔氏不复平日的穿红着绿,今天她穿得素净,发髻上也只是随便地配了几个钗子,显然是没了打扮的心思。
  她看着自己骨肉如此痛苦,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究竟是谁跟她家琳儿那么大仇!就在昨日,就在昨晚,居然在连绵的雪天里,把她一人扔到了侧院门口!还是全身湿透!幸好打更的眼尖,这才发现了她,不然,就说不准了。
  崔氏看着一旁的大夫,心中着急:“您看这什么时候才能好?”
  女大夫拱手:“约莫三四日。”
  崔氏心中稍微松一口气。
  女大夫转折:“只是……”
  崔氏:“只是什么?”
  女大夫:“小姐受寒过度,体质偏虚弱,可能会与寒客冲任,致使气血受淤。”
  闻言,崔氏冷下脸:“最坏的打算是?”
  女大夫声音小了些:“恐难孕有子嗣。”
  崔氏拔高了音量:“一派胡言!!!”她眼神在周围的下人们打量了一圈,心中升起了杀意。
  她换起和蔼的笑,屏退了他们。尔后慢慢地走近大夫,俯身轻问:“大夫可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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