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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娇美人 (华欣)


  只见她嘴吧瘪起,眼眶红红,眼泪在里面打个滚儿,扑簌簌的顺着落下。
  “你要杀我!”越想越气,小时候那么好的泽哥哥,竟然狠心对她起了杀意,她使大力气掌掴了他两下,清脆的声音引得外面的注意。
  透过珠帘一角,彭嘉福远远的望了一眼,吓得两腿发软,扑通就跪了下去。
  钟良娣许是吃醉了酒,一边哭一边啪啪的打太子爷耳光呢!殿下倒是未见怒色,还不忘拿帕子替钟良娣擦眼泪。
  以为他没站稳摔倒,伺候的小太监要过来搀扶,被他压低着声音呵斥去一旁,还不放心,他又吩咐着伺候的侍卫站的更远一些,以免听见什么要掉脑袋的机密。
  里面,清荷打的手疼,咬着唇,委屈的伸到秦桓泽嘴边:“泽哥哥,要呼呼……”
  秦桓泽看着面前的小手,郁闷的敷衍两下,拦腰将她抱起:“小荷花听话,吃醉了酒,咱们乖乖去床上休息。”
  清荷翻眼兀自发笑,揽着他的脖子蹭了两下,态度突然变得亲昵:“去床上……那要给泽哥哥生莲藕娃娃!”
  她语调上扬,莲藕娃娃里面带着些许期盼。
  秦桓泽面上通红,不知是刚刚被小醉猫扇的还是被她一句话臊的。
  皇家子嗣不盛,因身份尊卑,族中兄弟也不敢与他多有往来,小姑娘心疼他,觉得他一个人住在偌大的东宫空寥寥。
  私下无人的时候,把他拉在一旁,咬着耳朵许诺:“泽哥哥,等我长大了给你生一堆莲藕娃娃,你在宫里就不寂寞了!”
  那会儿他还只当她童言无忌。
  此去经年,才发现她竟如此信守诺言。
  秦桓泽嘴边笑意越发的盛开,把人小心放在里间床榻,循循哄诱:“你这话可作数?除了孤,你还同谁讲过?”
  小醉猫枕着软绵的枕头,被他这么一问,歪起小脑袋,像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郑重摇头:“没有了。”
  又敢做敢当的拍着胸脯:“我钟清荷说话,一言九……唔……”
  未出口的那个“鼎”淹没在他霸道的深吻间,唇齿厮磨,恨不能把她的所有都汲取,成为他的一部分。
  清荷本就晕晕乎乎的酒意正浓,经他这么一番拨弄,连最后一点儿理智也荡然消散。
  脑子里什么也记不得,单知道她答应过泽哥哥,要给他生莲藕娃娃。
  一吻结束,秦桓泽看着近在咫尺的‘心尖血’,心跳飞快。
  他是下了决心要尊她爱她,日后事事都顺她心意,可眼下,这场欢愉是她的殷切恳求。
  “……泽哥哥,莲藕娃娃呢?”
  她的催促声在耳畔悦耳动听,秦桓泽微眯眼眸,再问她最后一遍:“你真的要给孤生莲藕娃娃?”
  “……嗯!”人虽未清醒,但点头的速度却不假思索。
  “生了娃娃,日后可再也跑不掉了。”
  回应他的只有温热的细腕,柔嗒嗒的贴上他的腰间,刹那火光,激起一片滚烫。
  “这辈子,再也跑不掉了。”
  他笑着欺身,剥开她的衣服,露出皓白的娇细肩头,也不脱去,只松松夸夸的挂在那里,勒着她胸前一抹生紧。
  她酒意上头,端做一副半醉半醒,半含春意的模样最是令他沉迷。
  他俯在那圆滑的肩头,吮出数枚娇艳的樱桃。唇下笨拙的撕咬,顺着那片光洁可口,替她揭开不适的束缚。


第50章 怯心虚
  幔帐放下, 掩起一室旖旎,秦桓泽望着近在咫尺的娇俏,手下动作猛地一颤。
  嫣红的菱兜丝滑如她, 此刻炙热一片, 与她搭在自己身上的玉足那般,滚烫着他心底的每一寸荒芜。
  他伸手, 轻轻擦去去溅在娇峰上的激涌, 指腹揉磨, 将自己与她的温度萦绕心下。
  敛目要在她的唇上,辗转研磨,咬着牙发狠, 下次!下次他定要让她乖乖的也待他这般!
  一吻放罢,他起身唤水更衣, 收拾利落, 帐内的小醉猫还未清醒, 呢喃着只碎碎在喊着什么。
  彭嘉福竖耳仔细聆听,竟是在嗔骂殿下!
  又忙将脸上波动收好,殿下红艳新露, 此刻钟良娣就算清醒着破口大骂,主子也只会听做闺中趣致。
  有几句说的清晰,秦桓泽微微眯起眼, 朝里面观望, 明显也是听见。
  他脚下步子滞住,稍作片刻, 进里间拿了一方帕子出来,清雅精致,一角还小小绣了一朵小荷花。
  东宫能用莲花纹样, 除了太子爷外,只有钟良娣一人,这帕子是谁的,自是不言而喻。
  秦桓泽脚步未停,又在抽屉里取了一柄匕首,递在彭嘉福面前。
  “自己划一刀。”
  彭嘉福虽不明其意,却听话的伸掌下刀。
  皓白的帕子红莲盛开,绽放出朵朵绚丽的妖艳,秦桓泽眉目舒朗,拿着那方沾了血的帕子又回内室。
  待他再出来的时候,心旷神怡,步子轻快的去东暖阁理奏疏去了。
  清荷酒醒已是入灯,汤池里备着热水,幔帐之外,锦岫等几个伺候她的宫女捧着太子爷赏赐的衣物,面上皆是喜色。
  她捡过沾着秽物的菱兜只觉头脑发昏,映着微弱的灯光,一旁不远处她的贴身手帕上,红艳艳的沾着血迹,在低头查视,胸前两臂皆是暗紫色的吮痕。
  她气的双手发抖,颤巍巍的掀开身上被褥……
  “——啊!”
  刺耳的嘶叫惊的廊下的报喜鸟慌乱不已,扑棱棱的扇着翅膀,想要逃开危险。
  秦桓泽刚审阅完苏尚书送来的上一季统筹,抬眼就见外面彭嘉福有事要禀,他伸手唤人,得了几句耳语,面上沉色骤改。
  “前些日子,孤得了几坛好酒,苏卿忙碌烦烦,倒不如趁着今日得闲,与孤痛饮几盅?”
  苏景山千年老狐狸修成,早就将听见的只言片语理明,连声应下,又将手中公文交于亲信,抿着凑热闹的和善笑意,跟着太子渡步入了内堂。
  ……
  清荷哭了一场,才惊觉浑身都疼,她将手里的帕子绞碎,仍气不过,那朵朵红云似生出口舌,朝她嗤笑,冲她讥讽。
  她一口银牙咬紧,徒手去撕,上好的绢布被扯出绣线,丝丝缕缕的洒在红缎被面上,临风触目。
  悲愤过后,尽剩不甘,宫女们小心收拾床褥,她又抿着唇将那稀碎的手帕拿过,随手找了个檀木盒子装起。
  秦桓泽这边吃过了酒,天色已深却不见有开口放人之意,苏尚书倒是不急,他这把年纪,家中已少有倒烟,但看太子爷这目光游移,又不时朝门外张望着,就猜得出来,十有八九是后面捧着那位在闹不如意。
  秦桓泽见他模样泰然,想起苏家是京城出了名的和睦姻缘,苏宏没有远去南诏之前,苏家夫人常被请去做新嫁娘的好命婆,别看这老头子又是出家又是修道,可哄媳妇的事一样娴熟老练。
  “孤有一事不明,想与苏卿请教一番。”秦桓泽扬眉道。
  “殿下请讲。”苏景山笑着恭敬道:“臣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酒席宴尽,秦桓泽勤学好问的讨了一身的本领,眯眼进了西暖阁。
  偏室灯火通明,隔着窗子,依稀瞧见屋内的人影,杯盘碟影,像是还未用膳。
  “她哭到这会儿?”
  掌事太监凑上前,压低着嗓子回话:“良娣先前喜极而泣,是闹了一会儿,许是醉意未醒,到这会儿才起身用膳。”
  秦桓泽哼笑,喜极而泣,倒是给找了个妥帖的用词,她怕是才醒那会儿连杀了他的心都有,哪里见喜?
  他也不忍打搅她用膳,抬脚进了正室,彭嘉福打帘子进来,捧着一只锦盒,放在桌上便默言退下。
  他自然知道里面放的是何物,只是这会儿想起,小腹不由发热,揭起锁扣,抚掌抹在那菱兜上,丝滑的触感令人回味,上面的湿热已被洗净,只留下淡淡的荷香。
  外面传来衣衫淅沥,他匆忙扣上盒子,拿着四寻,最后打开了机要文书的抽屉,将其放置其内。
  “殿下,偏室落门了。”
  来人是彭嘉福,立在门口,小心的说着偏室的消息。
  殿下眼瞧着有话要与钟良娣说,然那小主子是个面冷心硬,偏爱与主子横着来。
  秦桓泽忖度片刻,想到了苏景山的忠告,将人挥退,转身又将那锦盒取出……
  ***
  得太子爷的淳淳督促,钟家案子的重审进度飞快,那些证据像是专门等着人寻似的,总能在刑部需要的时候出现。
  刑部小吏在整理案卷之时还有感慨:“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头一次碰上这么顺遂,倒是菩萨保佑!
  主办此案的刘侍郎笑着接过案宗,他是在孟建中被贬谪外放后才提拔上来的,是个彻头彻尾的东宫门生。
  自然知晓这小吏是拜错了菩萨,谢错了人。
  钟良娣如今在东宫荣宠正盛,连彭总管在她面前都要谄媚赔笑,有太子保佑着,钟家的案子能不顺遂么。
  而与此同时,齐家的案子也有圣上庇护着,不过数余之日,宗志平就将卫国公和镇国公互相勾结,做下的各项贪墨整理清晰。
  又有青州崔家出面,检举了镇北军主帅秦钊和卫国公齐文栋互通的书信,二人往来多年,由借各项扩军,共吞下八千万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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