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时这混账东西是昏着抬回来的,她非打断她的狗腿不可。
现在再看两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单楼这一下吓得单以尧也是一哆嗦,虽然事不是她干的,但她现在占着人家的身子,心虚啊。
二话不说连忙道歉,“娘我错了,保证以后好好对竹徽,绝对没有下次!”
自己的养的自己了解,单楼本以为自己这混账女儿会跟自己死犟,结果现在认错认的的毫不推辞,噎的单楼一下子忘了接下来自己想说什么,一时间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她。
就连一旁的竹徽也是诧异的看了单以尧一眼。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上辈子也是在饭桌上,妻主丝毫不顾及他的脸面,就说要抬那沐怜进门,被娘罚着跪了三天的祠堂。
最后还是把沐怜抬了进来。他都已经做好面对沐怜的准备了,这次绝对不会输!
结果现在妻主却是只字不提了?
“哎呀,好了好了。”颜氏拍了拍自家妻主的手,示意竹徽赶紧扶人入座,“现在说这让人生气的做什么?一桌子人都等着吃饭呢。”
“等吃完了你再训以尧不行吗?拉到祠堂训去,让她长长记性。”
“以尧竹徽你们快坐,铃兰上菜。”
颜氏说话总是温温柔柔不急不缓的,此刻有效的缓和了厅里的气氛。
单楼又瞪了单以尧一眼没说话,竹徽忙收敛心绪扶着她坐下。
单以央这才挤眉弄眼的看向妹妹,悄声调笑了几句又问了下单以尧的伤势也不再说话了。
一顿饭吃的单以尧心惊胆战,好容易吃完,颜氏笑吟吟的拖延着单楼,单以尧带着竹徽拔腿就跑。
等单以尧和单以央都离开了,单楼这才瞪了颜氏一眼,“你就惯着她。”
颜氏娇笑着挽着她的胳膊,“妻主要说不许,我也没办法不是。”
单楼无奈,捏了捏颜氏的脸,搂着自家夫郎的柳腰捏了捏,带着人回房,“就你会说。”
颜氏红着脸娇声道:“还不是妻主宠的。”
两人回了房,又是一夜红浪翻涌。
单楼这边怎么翻涌不说,单以尧这边是尴尬的不行。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单以尧抱着被子缩在床脚,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模样。
“妻主躲什么?奴家不过是想为你抹个药而已。”竹徽拿着药膏跪坐在床上眉眼微弯,一副温柔的模样。
“我自己可以上,不用麻烦你,今天也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那怎么会?”竹徽微微瞪大了眼睛,略有为难,“奴家是妻主的夫,为你上药天经地义,哪里来的麻烦不麻烦。”
“虽说妻主可以自己来,但正面能抹到后面总归是不方便的。”
“没事,后面有单六帮我,你也歇歇吧。”
单以尧在角落瑟瑟发抖。
她其实特别想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一想俩人好像是夫妻关系,这话不合适,就硬咽了下去。
她记忆里的竹徽不是这样的啊!刚娶进门的时候温柔听话,原主说一他绝不说二,怎么她这一换人竹徽人设也崩了?
给她特别配置的吗!?
她想要原来那个温柔听话的!
听话是不可能听话了,这辈子都别想了。
竹徽拿着药膏的手指收紧,攥着药膏的盒子,微微垂眸,暖黄的烛光照过他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漂亮的眸子里有显而易见的失落,连声音也闷闷的,“妻主…是不想奴家碰你吗?”
“妻主心里是不是希望给你上药的是沐怜公子?”
“奴家知道妻主喜欢沐怜公子,想抬他进门,奴家没资格阻拦。”
“只是想着在沐怜公子进门前好好伺候妻主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说着,便将药膏放在单以尧身前,起身退去,单薄的身形笼罩在烛光之下,显出几分落寞。
单以尧直觉这画风不对,但却真的是不忍心看竹徽这小可怜的模样,在人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闷声喊了回来。
“别…别走了,你上。”
第6章 逛街 露馅咯!
背对着单以尧,竹徽脸上露出个得逞的笑容,随即转身换上了一副惊喜的模样,眼睛里像是装着星星。
果然女人都对这种装可怜的招数招架不来。
其实话一出口,单以尧就后悔了,暗叹一句造孽。但你应都应了,现在反悔更不合适,只能脱了衣服让竹徽上药。
药膏是冰凉冰凉的,竹徽的手却柔软而温暖,将药膏推抹开来,像是带着细小的电流一样,让人酥酥麻麻的。
竹徽感受着手下紧绷的肌肉不由得放轻了动作,单以尧又把脸整个埋在枕头里,怕弄疼了她也不说,便问道:“可是奴家下手重了?”
“妻主忍一忍,这药是活血化瘀的,揉开了才能有效。”
“不疼。”单以尧闷在枕头里咬着牙出声。
竹徽下手不重,揉在背上软软的一点也不疼,但她总不能跟竹徽说你把我揉出感觉了吧!
那小手揉在背上跟点火似得,单以尧感觉小腹有一团邪火在燃烧。
单以尧默默为自己点蜡,真的是美色误人,舍不得为难竹徽就只能为难自己了。
好不容易熬到抹完了背面,单以尧赶紧让竹徽去休息了。
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个更尴尬的问题——俩人是睡在一个屋里的!
虽然原主和竹徽没发生点什么,但两人确实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此刻,单以尧说让竹徽去休息,他便听话的卸了头上的钗环,铺开床铺,脱了衣服,躺在被子里。
眨巴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还拍了拍另一半床铺,“今天妻主辛苦了,也快点休息吧。”
单以尧:………
白天的竹徽像一朵娇艳的玫瑰,明艳夺目,现在卸了妆躺在床上,青丝散在大红的被套上被烛火笼罩,便燃了一层暖暖的烟火气,别样的美。
脱了衣服上床背对着竹徽,单以尧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这感觉……
本以为身边多个人会睡不着,没想到隐约间听着竹徽的呼吸声分分钟入睡。
第二天一早,单以尧是感觉到身边有动静被迫开机的,下意识的一巴掌拍到旁边找手机。
“啪!”
这一下,怎么也不像是拍在床上的动静,单以尧陡然惊醒,就看到身边半支着身子的竹徽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
竹徽平日里就是这个点起床的,他先起来收拾梳理自己,然后再伺候单以尧起身。
结果今天他都还没来得及动呢,就被打了一巴掌?
他干什么了他!?
就算上辈子不讨喜的时候单以尧都没打过他!
“抱歉抱歉,打疼了吧?我不是故意的!”
瞧着竹徽眼眶红了,单以尧顿时清醒了,一叠声的道歉。
她这纯粹是下意识的反应,因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每天要六点起床去跑操,所以每次闹钟响的时候她都特别暴躁,恨不能拆了破手机就不用跑操。
这乍一穿越,习惯没改过来。
竹徽吸了口气,再吸口气,这才在脸上挂出个笑容来,“不妨事,妻主是做噩梦了吗?怎么清早便这么大火气?”
“没有没有。”单以尧摇头,灵光一现想出个理由来,“就…是昨晚被蚊子咬了,所以感觉到有动静还以为是蚊子呢。”
竹徽抬眼看了眼不远处小几上摆着的一座碧玉玲珑塔,塔里头燃着的上驱蚊的香料,现在都还有丝缕清烟冒出。
单以尧没发现竹徽的视线,还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试图让他通过自己无辜的小眼神来相信自己。
竹徽收回目光,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说道:“我这有止痒的药膏,回头拿给妻主抹一抹。”
“这秋日里的蚊子毒的很,咬过的地方千万莫要用手挠。”
“时候不早了,奴家伺候妻主起身吧。”
“没事,我自己来。”单以尧拒绝。
原主在时就没有让人伺候起身的习惯,都是自己动手,所以她就算拒绝也不怕露馅。
但是吧,这古代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还真不好穿。
竹徽今儿穿的是身淡粉色遍地缠枝的裙子,小朵的嫩花遍开,脚踩着同色缎地海棠花纹绣鞋,鞋尖尖上那一朵海棠的花蕊由米粒大小的珍珠攒成,尤其漂亮。
等竹徽把自己收拾妥当了,一回头就发现自家妻主把自己穿的……颇有凌乱的美感。
微微诧异一番,便亲自上手帮忙打理。
打理好了,便有下人端水进来伺候,单以尧收拾起来利索,梳个头就行,竹徽稍稍繁琐一点,还要上妆。
竹徽上妆,单以尧就在旁边看着。
竹徽本就长得好看,配着今天的衣服上个淡妆再望着她微微一笑,单以尧满脑子就四个字:卧槽!真好看!
美人,真的是不分性别的。
看着单以尧被自己一笑迷了眼,竹徽也是满意的,笑的愈发真诚了。
经过昨晚颜氏的安抚,单楼看单以尧也没那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上桌训了两句便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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