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要是那玩意就长那样,她也没办法具体了,但是只要能找来让她看一眼基本就能认出来。
本来她打算自己去找的,但那么大座山,就她一个人的话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要找多久呢,还不如花点钱找人去,比她自己靠谱多了。
“尽快找到就行,明天之前送来吧。”
“是。”
小厮领命去找人办事了,单以尧美滋滋的又逛了一圈,给自家爹爹挑了套首饰,给竹徽带了份他喜欢的点心,顺便给自己也买了些小零食才回家。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不能,那就是你钱给少了。
只要钱到位,什么东西给你弄不来?
不过一下午,单以尧小厮就带着单以尧形容的东西回来了,还别说,真让她在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里挑出了杏鲍菇。
虽然不多,但凑一盘子菜还是可以的。而且这道菜也确实简单很多,杏鲍菇手撕成条,青椒切块,干辣椒,蒜切片。
锅中倒入少许油杏鲍菇干煸,干煸出多余水分后盛出,放入干辣椒,蒜炒香,加青椒翻炒再加入杏鲍菇,加入配料翻炒均匀即可。
难倒是不难,但就是因为不难才更不容易做好。
系统看着单以尧做出来的成品一时无言。
【你的水平,证明了他选人的眼光是有多么差劲。】
单以尧不乐意了,“怎么说话呢?我这水平怎么了?谁还没有个第一次啦,也没见谁就是天生会做的好吧!”
“不都是慢慢练出来的吗?哪有你这样直接打击人的!我做的又不是不能吃!”
出锅前她也是尝过能吃才盛出来的好吧,虽然卖相确实不是特别好看,但吃是没有问题的!
这道菜正好能赶上晚饭,一家人看着桌上那明显不是出自府里厨子之手的菜,不约而同的看向单以尧。
单以尧笑呵呵给几人夹菜,“都看我干什么,快尝尝我做的好吃不?”
鉴于上一次的蛋炒饭味道不错,这不知名的菜虽然卖相不行,但几人也没有怀疑就吃了下去,然后……
当天吃饭的几个人全部食物中毒。
单以尧抱着走廊里的柱子流连忘返,“小竹子你怎么又瘦了?抱着都咯手了。”
单家的这一症状起码持续了三天才结束,下人还以为主家中邪了,不少人都准备收拾细软跑路了,好在还有个管家震着,才没乱套。
等众人缓过来,单以尧不仅被扣了一个月零花钱,而且还被自己的亲姐摁在地上死死的摩擦了一会。
单以尧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竹徽坐在身边一点一点给她喂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个体质居然比家里几个男子还要虚。
“我也没想到这玩意后劲这么大啊,明明和杏鲍菇长得一样,怎么能食物中毒呢?”单以尧无比委屈,她就是想做个菜而已,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这菇自己带毒怎么能怪她!
竹徽的皮肤本就白皙,被这几天闹腾的更显惨白,修长的脖颈上隐约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但即使是这样病态的白,也掩盖不了他认真时严肃的气场,“妻主以后莫要煮这些没见过的稀奇玩意了,好在这次只是幻视,腹泻的小毛病,若是真出了事可怎么办。”
他是真的怕啊,妻主有些小孩子心性,经常说风就是雨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不想好不容易求来的生活莫名其妙就成了一场幻影。
“对不起。”单以尧愧疚的握着他的手,“没有下次了,以后肯定不会这么鲁莽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妻主多虑了,我没有生气。”
单以尧撇撇嘴委屈的望着竹徽,眼里挤出了点泪花,“你都不理我了还说没生气。”
从她醒来之后竹徽就不怎么理她了,说话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油盐不进,她撒娇都哄不好了。
竹徽阖目叹了口气,眼尾不争气的氲起了一圈红晕,“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妻主突然离他而去。
家里其他人都已经清醒,只有妻主悄无声息的躺了整整一日,若不仔细探查甚至连气息都感觉不到。
请了大夫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只会开些无关紧要的药说着好生修养的话。
那一天他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眨眼的功夫她便没了生息。
若是妻主没了气息,他便也随她去了。
“没事了没事了。”单以尧努力撑起身子抱住了竹徽,柔声哄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她知道她把竹徽吓得不轻,当时她睁眼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身边的竹徽。
眼睛里满是血丝,就那么呆愣愣的盯着她,平时一举一动那么灵动的一个人那一刻仿佛失了魂一样,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好像一潭死水。
那个样子的竹徽就像是一个布满裂痕的瓷娃娃,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怕他碎了。
她第一次见这么脆弱的竹徽。
一次就够了,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了。
第26章 蔺季 打入敌人内部
自从自己食物中毒好了之后, 竹徽就越来越粘人,也不妨碍你干什么, 就是有事没事会在你视线里晃一圈。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单以尧好哄歹哄才把人哄出去散散心,她到不是介意竹徽粘人,主要是怕竹徽这个状态出问题。
真的是被她吓得不轻,但换个角度也说明了她在竹徽心里的分量不是?
美滋滋!
竹徽应阿沁之邀出来见面,两人约了在茶楼见面,阿沁一贯喜欢粉色的罗裙,一见面便像是只粉蝴蝶似得扑了过来, “徽徽你没事吧?”
“我听说前些日子你们府上的人都中邪了,人家担心死你了。”
“并无此事。”竹徽娴熟的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谣言?”
“我朋友啊。”阿沁被扒拉下来也不介意, “他朋友的亲戚的女儿的朋友在你们府里做短工。”
这关系绕的够远的。
竹徽笑了笑, “别听下人胡说, 并无此事。”
随后看向了阿沁身后的站着的人, 是个上辈子眼熟的女人。
他怎么不记得这女人还和阿沁有过联系?
那女人模样长得极好,狭长的凤眼下点着一颗泪痣, 长身玉立, 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握着把折扇,笑容温润, 望着阿沁的眼里满是温柔。
“这位是?”
阿沁放开竹徽,亲昵的挽上了那人的胳膊,“这是阿忘。”
又仰头对阿忘说:“阿忘这是竹徽, 现在是单家的二少君。”
单家的二少君?
阿忘眉头微皱似乎有话要说。竹徽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终两人都没说什么。
阿忘双手抱拳冲竹徽微微欠身,竹徽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也还了一礼算是相互认识,只是心情略微复杂。
尤其是看见阿沁对那个女人都快和对他一样热情亲昵,心情更加复杂了。
阿沁没让竹徽复杂太久,转眼就把阿忘打发了出去,“阿忘我想吃桂花糕,你帮我买一份去。”
等到阿忘走远了,阿沁才又缠上了竹徽,“徽徽刚才想说什么呀?”
竹徽没想到会被阿沁看出来,犹豫着应该怎么说。
见他犹豫,阿沁大大的眼睛中带着些怀疑,打量了他两眼,声音中有些不确定,“徽徽你不是变心看上了阿忘吧?”
“瞎说什么呢!”竹徽拍了他下,这张嘴,没个把门儿的,“这种话以后可莫要胡说,让人听见了不好。”
说他不守夫道都还好,主要是对妻主的影响不好。
“才不会。”阿沁笑嘻嘻的蹭了蹭他的胳膊,“也就是当着你的面说说而已啦。”
“再说了,我说说怎么就?”阿沁握着小拳头抡了两下,“要是那单二少敢因此欺负你,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妻主才不会信你这些鬼话。”说起妻主,竹徽便忍不住眉眼含笑。
“是是是。”阿沁撅着小嘴满脸不开心,他家徽徽自从嫁了人,眼里就只有那个纨绔妻主了。
心好痛!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刚才要说什么了吧。”
说起这事,竹徽便敛了笑意,想了想问道:“你和那个阿忘如何认识的?”
“我捡的。”阿沁说,“就前些天的早上,我在玉楼阁的后街捡的。”
“当时她受伤昏迷了,然后我找了大夫把她治好之后她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便叫她阿忘了。”
竹徽:………
想了想跟阿沁也没必要拐弯抹角的,还是直接问了,“阿沁你是不是心系这个阿忘了?”
难得的,阿沁小脸一红,扑扇着大眼睛不敢看竹徽,扭扭捏捏的,粉色的罗裙都被他揉出皱来了,“有那么明显吗?”
你都恨不得将眼珠子扣下来贴在那人身上了,还不够明显吗?
竹徽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他一指头,“你的眼神收敛一点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嘻嘻。”阿沁摸了摸额头也不在意,说起阿忘便洋溢着满眼的春意,“你不知道,我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相中了。”
“她睁眼一看我我就觉得周围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没有了,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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