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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公主裙下臣 (庄生公子)


  老鸨一听,事关重大,差人去禀了二爷。
  二爷正巧去了郊外老宅,只是回话,先找到内鬼。
  守卫头子对老鸨说:“妈妈,最近听小翠说,新来的荷花经常打听谁是被掠过来的姑娘,虽然只是闲谈,会不会……”
  荷花就是李映柔随意起的艺名。
  老鸨听罢,眉心凝成一团,这荷花可是湖翠楼的摇钱树,如今更是接连两日千两起价,这倒让她犯了难。
  不过想到二爷乖戾的脾性,老鸨只能忍痛舍财,低声道:“今儿找个机会,吓吓荷花,看一下能否套出话来。”
  “行。”
  守卫头子转身要走,老鸨又叫住他,叮嘱道:“别伤了她的脸,若她是无辜的,还得继续给我挣钱呢!”
  绥州的气候比京城要热,来到这短短十几天阳光就毒辣起来,照在皮肤上有些灼烧之感。
  李映柔阖上栅窗,将阳光隔绝在外,支颐着头翻看桌上书本。
  不知不觉困倦袭来,她掩唇打了个呵欠,准备小憩一会。这头刚躺下,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
  凝着陆续进来的几个大男人,李映柔紧张地从床上站起来,怒目圆睁道:“你们干什么?怎么擅闯妓子的房间?”
  烟花巷子也有自个儿的规矩,守卫小厮等男人,无故不得进入姑娘房间。
  守卫头子站在最前面,脸上一道蜈蚣似的疤痕狰狞丑陋,对她咧嘴笑道:“哥几个既然来了,肯定有妈妈的嘱托,荷花姑娘老实交待,是否跟官府通了信儿?”
  锦衣卫昨晚弄出那么大动静,李映柔自然知晓,明知故问道:“哥哥,此话何意?”
  刀疤脸冷哼:“荷花姑娘别装傻,为何你总向姑娘们打听一些不该打听的事?”
  李映柔轻巧说道:“哥哥怕是误会了,我这人天性好奇,再加上我自己的经历,自然就问的多了一些,总想找些同病相怜的姐妹,抱团取暖而已。”
  她一口一个哥哥,叫的人心尖生颤,而刀疤脸在莺莺燕燕中见得多了,并不吃这一套,眸光冷寒,对身后人示意:“既然荷花姑娘不肯老实交待,那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上!”
  李映柔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反扣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
  她的脸贴在冰凉生硬的地板上,眼瞅情势不妙,叱道:“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
  刀疤脸不理她,手势一起,后面的大汉就拿着藤条,狠抽她的后背。
  “唔!”李映柔闷哼一声,差点没闭过气去,脊背倏然刺痛,像烧了火一般,延伸到她的腰际。
  “说不说?”刀疤脸怒喝:“不说就使劲打!”
  又是一藤条抽下来,李映柔冷汗直流,忍无可忍的大喊:“来人!来人!锦衣卫!”
  厢房门外,李韶和晏棠常服加身,一前一后登上楼梯。
  锦衣卫昨夜已经拿到部分实证,探子已经回禀,靳纬会在晚上来到湖翠楼,他们准备先将李映柔接出去,届时来个瓮中捉鳖。
  甫一听到女人的嘶喊声,他们遽然一惊,互换了眼色,迅疾冲进厢房。
  几个守卫对不速之客的到来并没有多少惊惧,刀疤脸转身一看,认出是荷花的恩客,劝道:“爷,荷花姑娘不听话,正受罚呢,改日再——”
  未等他说完,京师来的两人已经发力。
  李韶一拳将刀疤脸打倒在地,抄起板凳砸向他,一时间桌椅满天飞,不多时屋内就满地狼藉,守卫们倒地哀嚎,血溅了一屋。
  “柔柔,你怎么样!”晏棠将李映柔揽在怀里,盯着她脊背上两道红色伤痕,差点咬碎一口牙。
  “疼……”李映柔鼻尖泛酸,眼睛一眨,豆大的泪珠滚滚落下。
  晏棠心如刀绞,悔不当初,“我这带你回去。”
  李韶行至二人身边,猛地将晏棠一推,抢先将李映柔横抱起来,眸中凛寒如冰:“收网,将这些人全部处死!”
  作者有话要说: 又忘了定时


第40章 、暮钟起
  翌日,尘埃落定。
  湖翠楼关门大吉,除却靳纬,涉案之人被全部锦衣卫当场处死,连同绥州三司一起受罚。
  三日后,众人启程回京,坐得是李韶带来的楼船。
  舱房内燃着璀璨的琉璃灯,李映柔刚上过药,身着雪色中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李韶坐在床沿上,轻声读着话本,余光瞥到她已经睡熟,这才将话本放下,拎起被衾小心翼翼搭在她的细腰上。
  藤条抽的虽然不狠,但上头带刺,很容易感染,李映柔这两天一直断断续续低烧,委实让他心疼,呼吸都变得凝滞下来。
  李韶静默凝着她瓷白如玉的脸,眼睫纤长,翘鼻嫩唇,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完美,正巧长在他的心尖上。
  他双臂撑在李映柔两侧,俯下身,面朝那张樱桃小口,缓缓移过去。
  就在这时,舱门不合时宜的被人打开。
  “陛下,靳纬他——”
  刻意压低的声音戛然而止,李韶微微侧目,正巧看到停驻的皁靴。恨意夹杂着报复欲席卷在他的胸腔中,他想当着晏棠的面深吻她的唇瓣,越深越好,然而斟酌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慢条斯理的起身,只言片语都没说,与晏棠擦肩而过。
  晏棠并未多想,跟着他走出船舱。
  茫茫夜色中,李韶一袭绯红靠在船舷上,手指轻叩着船边缘木,容颜隐在昏暗中,看不真切,“爱卿有何事?”
  晏棠沉声道:“陛下,靳纬已经交待完整,奏疏在这里。”
  说完,他将奏疏呈上。
  李韶接过来一审,慢悠悠将奏疏递还,“爱卿辛苦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晏棠凝视他那张温然面容,薄唇轻启:“陛下,臣想进去看看长公主。”
  “长公主一切安好,用不着你看。”李韶冷下脸,未等他回答,再次回到船舱,将舱门紧紧关上。
  回到京师后,李映柔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她没有跟李韶入宫,坚持回到了自己府邸养伤。
  竹筠望着她的伤口,一边上药,一边心疼落泪。
  李映柔笑着劝她:“别哭了,也不是多大的事,我小时候被母后责罚,不也被藤条打过吗?”
  竹筠默然点头,将眼泪收了收。她清楚记得,主子那时大概七八岁,正是贪玩的年纪,先皇后素来严厉,经常惩罚主子。
  李映柔倏尔想到什么,乌眸晶亮,仿佛含着一汪水:“你一会去煨点养身汤,估摸着晏棠一会要来。”
  竹筠上完药,替她重新穿好衣裳,“奴婢这就去。”
  果真如她所说,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晏棠就火急火燎的进了屋,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力道之大,似乎怕她一瞬间溜走。
  “不就是在船上两三天没见着吗?至于这样?”李映柔对他的表现哭笑不得,娇声道:“疼,后背疼……”
  晏棠这才清醒过来,赶紧松了力道,抿唇望着她。
  他一直都未开口,目光幽幽,饱含着委屈之意。李映柔靠到他肩上,手指摩挲着他的喉结,纳罕道:“怎么了,看样子心情不好?”
  回想到船上那两日,晏棠胸闷气滞:“在船上我想去照顾你,结果陛下连你的面都不让我见,非要自己守着你,我有点……”
  “傻子,你怎么谁的醋都吃?”李映柔没奈何的嗔他一眼,耐心哄道:“好了,我都没跟着他进宫,刻意在府里等你呢,生什么气呀?他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晏棠不由肃起脸,前世李韶虽然会给他穿小鞋,但从未如此明目张胆的排斥过他,说难听点就像只护食的狗,谁抢咬谁,连他送来的药都给倒掉了。
  少年皇帝羽翼渐丰,人也跟着愈发霸道,晏棠隐隐不安,旁敲侧击道:“你跟陛下的年纪都不小了,往来上还是多注意避嫌,外面的传言已经够多得了,要不然还得我去堵住悠悠之口。”
  不伦他再怎么掩饰,也规避不了满是味道的话头。
  李映柔伸嘴咬他的喉结,含笑道:“行,我知道了,醋郎大人。”
  当晚,李韶对靳明阳下了阎王令。
  梁郁中立在勤政殿,听完天子的安排,忧心道:“陛下,这样做能行吗?会不会太慌了?”
  李韶站在桌案旁,随手摘下一朵绯红如火的花,揉进指尖碾压,“靳明阳的证据拿得差不多了,那些小兵小蟹,不够的话你们再罗织一些,朕不想跟他们拉锯了。”
  见圣意已决,梁郁中垂目道:“是,臣领旨。”
  梁郁中火速出去安排,李韶将残花掷在地上,轻嗅指尖残留的芬芳。
  若没有尝过,他或许还能忍,而船上几日的偷噙让他食髓知味,心头跟着躁动不安,恨不得立马就将朝思暮想的女人收入囊中……
  多等一日都觉得漫长。
  在梁郁中的安排下,靳明阳的嫡长子策马碾死了一名无辜路人,旋即被顺天府抓走了。
  靳明阳得到消息,来到勤政殿替长子求情:“陛下,犬子虽然行事鲁莽,并这次非刻意而为之,乃是那刁民生生往马上撞。不过事已至此,老臣愿意抚恤亡者家人,只求陛下开恩,绕过犬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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