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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的反差萌人设 完结+番外 (离人话)


  南歌闻言转身,看到一个全身黑色的人,知道他是宁长鸢的人,南歌挑眉,还没开口,那人就诚惶诚恐地说道:“公主这边请就好,□□就不必了。”
  旋即,他微微躬身,引着南歌往正门的方向去。
  “这光明正大的,是不是不太好?”南歌眉心微锁,寻思着今夜找宁长鸢的事,被人发现了确实很容易落下话柄。
  暗卫约莫猜到了南歌的顾虑,随即解释道:“公主,敢盯着太师府的人已经被处理掉了,现在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公主今夜来找太师,公主放心就是。”
  南歌移步跟着他走,随口问道:“处理掉的意思是?”
  暗卫微汗,他没有再接这个话题,说了些其他的糊弄过去了,等将人送进了太师府,他才松了口气。
  回个话还得顾忌着自家主子在未来夫人面前的形象,书宜大人特意交代过,公主不喜欢血腥,不能吓到她。
  两日后的深夜里,京都到处都充盈着平静的氛围,只有时不时几个巡逻的侍卫在道路上留下零星的人影。
  这夜的雪下得特别大,含苞欲放的梅花个个都顶了一片白帽,枝头也附上了白皑皑的一片,刺骨的寒风呼啸,空中飘洒的雪花朦胧了视线。
  大理寺牢狱。
  粟厉的囚衣即使裹着绒毛也挡不住寒风的侵袭,狱中的火把只是用来照明,里面的湿气又重,根本起不到丝毫保暖的效果。
  这冬日一来,几乎所有的囚徒都如同受刑一般,寒冷一刀一刀刮在身上,生不如死。
  粟厉也在后半夜被冻醒,他自从跟南歌坦白了,在牢狱里的日子过得也好些了,没有人再来对他用刑,一日三餐都照常送。
  只是他的心里,还是承受着一股强烈的不安,午夜梦回时分,那种惶恐还是会让他从梦里惊醒,冷汗顺着几乎冰凉的皮肤滑下,夜色里,他醒着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粟厉缩在牢房中的一角,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也能让他浑身僵硬,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彼时,外面风声时不时通过缝隙处传来,粟厉面前的火把突然晃了晃,他瞪大了眼睛,大声吼道:“谁!是谁!”
  回答他的依旧只是缝隙里传出的风声。
  他沉默了一瞬,懊恼地将头埋在了膝盖窝里,这又是第几次了。
  逾时,一处阴影落在他的身上,粟厉感知到后立刻抬起了头。
  在他的牢房外,站着一个蒙面人,周身气势骇然,辨不出脸,只一双漠然到极致的眼睛露在外面,让人只一眼,就能感到毛骨悚然。
  粟厉的瞳孔蓦然放大,长大的嘴巴已不知道如何言语,手指哆嗦地指着前方,“你……”
  那人挡住了身后火把散出来的昏黄,眼帘漫不经心地掀了掀,扫了面前的人一眼,似乎在确定他的身份。
  顿了几秒后,他拿出一串钥匙,走至门口,金属碰在一起的声音就像死亡的符咒一般,搅扰在粟厉的脑子里。
  令他压抑、不安、惊恐、骇然。
  “铛”一声,门开了。
  粟厉身体靠着墙哆哆嗦嗦站起来,“你……你是三皇子,不,你是新帝的人!”
  黑衣人没有说话,没什么耐心地朝他走近,手里的匕首泛着银光,格外晃眼。
  粟厉朝他手里看了一眼,大惊失色,“你不能杀我!你……”
  话还没说完,那人便朝他攻去,粟厉这么多天受尽了苦头,加之精神已经有些错乱,纵然以前是帝王身边的禁卫军,如今也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他惊惧地闭上眼睛,身体下意识地抬手去挡。
  “呯”,又是一金属相接的声音,黑衣人的匕首被另一方向闪来的银光直接打偏,力道之大,让他的手都震了震,腕上的麻意传到整只手臂。
  他眸色一冷,抬眸瞥向那只定在墙壁上的小刀,目光朝来射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原本空寂的牢房外,站了三个神色各异的男人,他们蒙了面,旁人瞧不出模样。
  而在他们身后,还站了一排的暗卫,肃杀的气息在这逼仄的空间内透出极强的压力。
  他们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一种“久侯”的意味,很明显,今夜就是在瓮中捉鳖。
  看到几人的一刹那,黑衣人后脊一阵凉意,也明白过来,今晚就是一个套!主子中计了!
  他如今怕是想要执行命令也有心无力了,完了。
  在牢房中拳脚本就施展不开,加之对方准备充足,黑衣人对上的全是一等一的高手,就算他再怎么厉害,最终还是落了下风,无奈被擒。
  他被押着跪在地上,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他错愕地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人,眼底的震惊显露无疑。
  南歌微微倾身,拂手揭开了他脸上的黑布,“子修,他果真还是最信你,今夜就先委屈你了……”
  现下已经是后半夜,萱华宫的灯却仍旧未熄。
  迟倾裹着蓝色的斗篷,立在窗边,红色的窗打开了一条小缝,透过它,可以看到院中的雪景,而外面吹进的风,也可以让此刻微醺的女孩儿减少几分醉意。
  南祁枫这几日好似很忙,所以她悄悄地喝点酒也不怕被发现。
  只是迟倾的脚边,已经滚落了一地的酒瓶。
  “不是说,喝醉了可以解忧吗?”迟倾轻呢着,她的小脸染了一层红晕,女孩儿本潋滟的星眸却好似蒙上了一层雾,掩藏着里面深藏的悲凉。
  “可我为什么喝不醉……”
  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这句话,每当自己不开心了,她都会偷偷跑到酒窖里喝酒,一开始身体受不住,酒过肠胃后还会吐。
  可是她仿佛知道了人们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确实在醉酒之后,可以忘却很多很多让人难受的东西,即使酒醒时分那些东西依旧还在。
  但对当时小小的她而言,这短暂的欢愉已是她不可多得的温暖。
  后来被哥哥带去了宁王府,她终于少了痛苦,每天的日子开始变得幸福起来,那几年,是她饮酒最少的时候。
  然而那样开怀的时光,也终究是此生回不去的光阴了。
  来到南国后,她还是免不了开始饮了酒,而且她对烈酒过喉的灼烧感上了瘾,酒入愁肠,那一阵一阵涌来的滋味,当真万般涩千般苦,但酒陪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也成了她在那些难苦岁月里唯一的知己。
  饮酒,已经是她割舍不下的一种习惯。
  后来,她开始不满足于买酒,开始学着自己酿,自己调,浓郁而特别的醇味一次又一次让她迷醉、深陷。
  最后京都城皆知,有位琼华公子,所酿之酒,味独,值千金,世无其二。
  迟倾将手中玉壶的最后一口烈酒饮下,抬手关上了窗,挡住了外面寒冷的侵袭。
  她借着屋子里的光亮走到书案前,眼睛久久望着案上的那张铺开的巴掌大的白纸,最终坐了下来,她用左手执起毛笔,却久未落下一个字。
  她已经重复这样的动作很多次了。
  凝了许久,最终,她还是提笔落下了几个字——风平浪静。
  笔落字现,似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哥哥在催了,可她终究不是一个合格的细作。
  迟倾将折好的纸放到一个精致的竹笺中,藏好。
  而在她身畔的烛台里,依稀还能看到纸张烧过的灰烬。
  翌日传来消息,昨夜大雪,帝王偶感风寒,免早朝。
  帝王的寝宫里几个太医侍奉着,还有大总管文信,宫女进进出出,手上拿着盆和洗脸布,还有一些端着药罐、药碗什么的。
  皇宫中一处风水极佳,低调奢华的宫殿里。
  南歌缓步走在里面,脚步声很轻,走过一些熟悉的地方,会停下来多看几眼,她回来之后,还从未来过这个地方。
  以前不敢来,怕触景伤情,如今来了,那扎在心口上的刺,还是会无端痛得让人麻木。
  走到一间偏殿里,里面还架着一把古琴,古琴旁边是一个案几,上面的宣纸铺开,就像是等着有人来题字一般。
  记忆里,所有的东西都还在。
  白皙如玉的素手拂过琴弦,南歌感受着指尖擦过的温度,一点点烫,还沾了灰。
  轻叹了一声,南歌坐了下来,垂下的一缕青丝从肩膀滑下,落在古琴上,她今天粉黛未施,唇瓣略显苍白,眼下青了一圈,绝艳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脆弱。
  南歌一夜未眠。
  不多时,门轻轻推开的声音,来人一身白色的锦袍,脚步声有些急,在看到坐在那儿的人的时候,心绪半点没放下来,反而多了几分心慌。
  来人赫然是本该在寝殿休息的南祁枫。
  东宫内不允许人进入,这俩人显然都是□□进来的。
  南祁枫今日一早就收到了南歌传的消息,让他来这里,提起了子修,南祁枫也猜到了什么,掩人耳目后,匆匆赶来了。
  “来了。”南歌抬眸,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平静,声音不大不小地传到南祁枫的耳中,“过来。”
  南祁枫面上淡漠,心却时刻都被吊着,原以为,等待他的会是对方歇斯底里的质问、怀疑甚至仇恨,结果南歌却这般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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