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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的反差萌人设 完结+番外 (离人话)


  不过实话归实话,做法归做法,毕竟看到这件事的人还挺多。
  “嗯,人我会处理,徐大人若无其他的事情,就请先回吧。”云泽点了点头,客气地说道。
  徐勉满面笑意,向宁长鸢行了一礼之后,就离开了。他走后,云泽抬手一挥,让人先把地上那人押去牢中关起来。
  随后云泽才不慌不忙地打量了下宁长鸢,轻啧了一声,“你这也太让人一言难尽了,随便去个酒楼都能让人白白捡个大便宜。”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当朝太师的命还真是金贵,他为什么就没这个便宜捡呢?
  “看来这徐侍郎还真是舐犊情深啊,想尽办法也要救他儿子。”云泽挑眉,语气悠闲,“这次竟然想通过你从我这里讨人情,也是个聪明的做法。”
  “你会妥协?”宁长鸢狭长的眸子轻扬,风轻云淡的眸中尽是了然的情绪。、云泽邪肆地勾了勾唇,“自然不会。救了你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我可以看在咱俩兄弟的情面上,给他送些人参补品,侍郎大人今日辛劳,给他补一补气血。”
  闻言,实在没忍住,身侧传来一声轻笑,突兀的声音吸引了云泽的视线。
  他疑惑地转了头,瞅了几眼,随后一脸惊奇地看着她,“公主!我说怎么宁长鸢身边的人还有我不认识的。一见面你就将头低得那么低,是不是怕我认出来?嗯?”
  说罢,云泽得意地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可我还是认出来了,我真是火眼金睛,公主你打扮成这鬼样子我都能认得出来!”
  南歌:“……”
  宁长鸢脸色骤沉,眉宇间蕴了几分冷凛,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向云泽袭去,“想死?”
  仿佛令人置身冰窖的声音,让云泽心肝儿都颤了颤,笑声戛然而止,他立马变得严肃,眉宇轻蹙,一副郑重而认真的模样,“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即便想死,也要征得他们的同意。”
  南歌:“……”这人到底是怎么跟宁长鸢成为朋友的?
  果然,宁长鸢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他冷笑了一声,直接丢给云泽一个奏折:“给你个机会,办砸了你就不用征求他们的意见,多此一举了。”
  说完,宁长鸢直接搂过南歌,没有半分犹豫就带着人走了。
  “那个奏折,是南祁枫让你给他的?”出去后,南歌好奇道。
  “嗯。”宁长鸢没有否认。
  “里面是什么?”
  宁长鸢轻抿着薄唇,意味深长地说道:“警告,云泽自做了大理寺卿的位置后,得罪的人太多了,若不让他收敛一点,只怕哪天就横尸街头了。”
  南歌点了点头,也没多在意。因为她的心中此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一直卡在心口上。
  “怎么了?刚刚就见你情绪不对。”宁长鸢蹙眉,有些担忧。
  “长鸢,刚刚那个人,我总觉得有些熟悉,而且当时他跪在地上,瞧了我好几眼,我感觉他认得我。”南歌相信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闻言,宁长鸢停下脚步,垂眸看向怀中的女人,眸中浮现出几许深色,“嗯。他是保护先皇的禁卫军。”
  “什么!”南歌震惊地看向宁长鸢,好半天才缓过来,“可……可他们不是全都死了吗?”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照进了一丝光线,一切就都有了希望。南歌震惊过后,甚至激动得有些颤抖。
  “他运气好,逃过一劫。”宁长鸢道,他抬手揉了揉面前女人的头发,“先别想那么多,嗯?我会让云泽查清楚的。”
  南歌阖了阖眸子,她努力让自己从方才的情绪中抽离,“所以,你才在一开始徐勉提出要把人送去大理寺的时候,没有拒绝,而且跟着一起来了?不是因为要给云泽传递南祁枫的警告?”
  “嗯。”宁长鸢指腹轻捻过女孩儿的脸颊,他眉宇间凝了几分,他不喜欢看到南歌这样失控。
  “他为什么要杀你?”
  “他的目标不是我。”宁长鸢语气温柔,很耐心地解释,“他心理清楚,他动不了我分毫,而今天这一出戏,他才是策划者。所有人都被他算计在内,抓他的人只能是徐勉,因为只有他才会想到送大理寺,而对于其他人来说,直接杀了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他算计自己被抓,大理寺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待的?”
  “据我猜测,应该是保命。不然你以为堂堂禁卫军,怎就成了那副模样。”
  宁长鸢说完,看到南歌愁眉紧锁的样子,有些后悔跟她说这么多,可是这些事……她早晚都要知道。
  他只希望,她能一直好好的。
  书宜驾着马车徐徐来到他们的身边,宁长鸢搂着南歌上车,捧着她的小脸,强迫她看着他,“好了,别想了,有进展的话我跟公主说,嗯?先去换衣服,然后我送你回将军府。”
  南歌望着他,心里安慰了不少,她点了点头。今天突然穿成这样,也是知道外公在碧月阁,若是让他发现自己一出门就找宁长鸢,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这天夜里,南歌静静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脑海中还是会浮现出白天的事情。
  “那是谁要杀他?”南歌喃喃道。
  其实,想到此,她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答案……


第40章 口供
  京都一座别院内,青墙灰瓦,假山青水,庭院中的石桌上的棋盘里摆放着单调的黑白棋子,这里到处都透着古朴的气息。
  “爹,人已经被抓进去了,相信宁长鸢会跟南歌好好讲‘清楚’的。”岳少辛在得知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就跑来告诉岳痕。
  岳痕一身青衫,没了戎装的束缚,看上去少了几分铁血气息,像一位普通的世家老人,他的指尖正执着黑子,认真地研究着眼下的棋局。
  近日岳痕都住在这里,不愿意在岳侯府等着那些逢迎谄媚的人上门。
  物静心安中才能辨清更多的事情,也能更好地布局。
  “嗯,这人留着没用,既然他不肯开口,自有人让他开口,若是他无能,被杀了也是他活该。”岳痕淡淡出声。
  岳少辛点头,“是啊,我好吃好喝待他,他非要跑,还一句话都不说,知恩图报都不懂,这样的人留着确实也没什么用。”
  “太后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岳痕指尖犹豫,黑子不知落往何处。
  岳少辛目光落在棋盘上,顿了一晌后说道:“太后自从爹您回来那日传递过来一次消息后,就再也没有传过了。”
  “倒是小看那小子了。”岳痕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浑厚的笑声低低地传了出来。
  “爹你是说陛下?”岳少辛皱眉,“陛下少时就跟在皇太子身边,他的手段谋略也学了六七成,可是他……”
  “可他没学会太子的仁义,倒是把先皇身上的不择手段和冷漠寡情学得透透的。”岳痕把话接了过去,鹰隽的眸子深了几许,“其实要说这里面最像先皇的,也就咱们这位陛下了。”
  语落,子落。白棋已经被黑棋重重包围,再无生机。
  “这盘棋下得够久了,他们也折腾得够久了。”
  岳痕起身,看着这庭院锁窗处,唇角勾出轻弧。
  侍花弄草的日子虽清闲,可命始终掌握在别人手里,争权夺位的路途虽艰险,但成功之后的所得却足以使人万死不辞。
  大理寺。
  云泽悠闲地在房中抚琴,接到南祁枫的警告之后,云阁老也专门到大理寺好好地“教育”了下他这个不省心的儿子。
  无奈之下,云泽便很听话地消停了些时日,除了审案子,也就不怎么到牢狱中动粗,也不会为难那些犯了事的达官贵人,算是给足了陛下和他老爹的面子。
  “大人。”邱清风的到来顺利让古琴声断,“之前徐侍郎送来的那个犯人已经审了几日,他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去谋害太师的,一口咬定是去行窃,拿着刀也是为了割钱袋上的绳子。”
  云泽双手扶在琴身上,斜眸睨了邱清风一眼,乐儿了,“这人倒是聪明,行窃跟谋杀朝廷命官比起来,这罪名可轻太多了。”
  “他那穷极潦倒的模样说是行窃也不为过。”邱清风说道。
  “用过哪些手段了?”云泽往后靠在椅背上,修长的腿往前一伸,闲闲地问道。
  “能用的刑都已经用了,只是那人嘴硬得很,毕竟他还没有动手,就已经被徐侍郎抓到了,所以……”邱清风也是一脸的为难。
  云泽了然,“查过此人的身份了吗?”
  “查过,他叫阿厉,清河人,家住在一个小山村,这些信息下官派人去查过,都对的上。可是下官在去寻他家人的时候,那个小山村的人都说他们一家早些年就已经搬走了。他也说家中亲人也就只剩他一个人。”
  邱清风在慨叹的时候心里也升起了些疑惑。
  “再好好查查,他这些年到底在什么地方,做了些什么?”云泽听到这样的信息,那种迎面而来的熟悉感让他觉得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这种情况,是那些权贵最擅长的处理人手段。
  “是。”
  说着,又有人敲了敲房门,旋即便传来手下人的声音,“大人,长公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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