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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煮酒:妖娆戏红尘 (温流)


  那是二十出头的温酒,打扮得十分素净,身着浅色罗裙,生怕自己多添半分颜色一般,素面朝天的。
  她显然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策马而来的一众人,抬眸看向那摄政王的时候,神色淡漠,目光还有些冷冷的,好似在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敌一般。
  游魂谢珩没见过阿酒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
  可奇怪得很。
  明明她只是用这种眼神看着那个摄政王谢珩,游魂谢珩却不由自主地气得肺疼。
  不过底下骑马的那位好像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眸色越发沉了,当即就扬鞭纵马从孟乘云身边掠了过去。
  他头也不回,好似完全没有看见这个两个人一般,飞扬衣袖却掀起了一阵狂风将温酒手中的油纸伞刮飞了,骏马扬蹄溅起的雨水淋了孟乘云满身。
  转眼间,就把人弄得狼狈不堪。
  油纸伞随风吹落在地上,马蹄一踩便踩断了伞骨。
  身后一众人见状纷纷策马而过,一个接着一个,都溅了孟乘云满身的泥水,把那把悲催的油纸伞踩了个稀烂。
  游魂谢珩慢悠悠的落到地上,走到温酒面前站定。
  他喊她:“阿酒。”
  她听不见,只一心顾着孟乘云,抬袖抹去孟乘云脸上的泥水,咬牙说:“谢珩行事越发嚣张跋扈……”
  “算了。”孟乘云反过来宽慰她,“他如今是手中重兵的摄政王,连皇上都不敢轻易触其锋芒,何况是你我。”
  游魂谢珩就站在她们面前,听着他们宽慰彼此,看她们相互扶持着走到他面前,从他身体里穿行而来。
  他就站在这里。
  雨淋不到他。
  谁也看不到他。
  “阿酒!”他高声喊她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他想追上前去,却被一阵狂风刮得越来越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酒扶着孟乘云走进了孟府。
  雨势越来越大,视线也变得模糊。
  那两人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阿酒!”
  谢珩是被气醒的,从梦中惊坐起,一睁眼就看见趴在榻边的阿酒,伸手把人抱住了。
  此时正值夜半时分。
  温酒守了一天,刚趴下眯一会儿,就被他抱得紧紧的。
  她意识都还有些混沌,只晓得谢珩醒了,满心都是欢喜的,连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温声应道:“我在。”
  温酒声音喑哑,生怕谢珩听不到,又连着应了一声,“我在呢。”
  谢珩抱了她很久,感受到阿酒身上的温热,四周都是她的气息,才渐渐平复心神,从那场莫名其妙的梦中醒过神来。
  他侧头,亲了亲温酒的耳垂,轻笑道:“我做了一个梦。”
  温酒原本有许多话要问,可此刻,竟只想顺着他的话头接下去问:“梦见什么了?”
  谢珩低头,鼻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侧脸。
  原本在梦中只看了一眼温酒为孟乘云打伞就气得不轻,恨不得化身成那骑马的人直接把孟乘云的骨头踏碎了才好。
  此刻同阿酒说却要略过那些马踏纸伞,泥水溅了别人满身的。
  他有些好笑,又醋味浓重地说:“梦见你为旁人打伞,却不理会我,任我淋雨也不心疼。我喊你,你也不应,我气得不行,就气醒了。”
  饶是温酒满腹心事都被他这话给气笑了。
  她抬手摸了摸谢珩的下颚,“这么说来,你若不是因为被气着了,还不醒?”
  谢珩低头,讨好似的亲了亲温酒的唇,低声问道:“我睡了多久?”
  温酒被他亲得有些脸热,抿了抿唇道:“十五个时辰。”
  “那确实有些久。”谢珩依旧抱着温酒,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我的阿酒担心坏了,我的错。”
  许是梦中所见太过气愤的缘故,他现下一点也不想放开阿酒,见她坐在榻边的小矮凳上,这个姿势抱着也不太舒服,索性伸手拦住了她的腰身,直接把她整个人都抱上了榻。
  如此,才是拥得心上人在怀,心安。
  温酒见他认错极快,愣是没法子再说什么,只能任由他抱着,附耳去听他的心跳声。
  谢珩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阿酒,我有些冷。”
  温酒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听他又道:“你抱我。”


第822章 偷偷亲我一下
  原本听到动静想进殿来看看的青七听到陛下说抱,又默默地收手回袖,转头看向一众太医。
  偏偏这些个太医们耳力没他这么好,见状纷纷开口问道:“怎么又不进去了?”
  青七很是无奈地开口道:“我方才掐指一算,暂时不要进去为好。”
  众太医:“……”
  你一个钻研医术的,搞什么掐指一算?
  而殿内。
  温酒伸手拥住了谢珩,语调不由自主的变温柔,“抱抱抱,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嗯。”谢珩低低的应了一声,心满意足的笑。
  温酒抬手在他背后轻轻的画着一撇一捺,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喊了一声“谢东风。”
  谢珩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丝毫不显,“嗯?”
  温酒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谢珩一时没应声。
  她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你这次忽然昏迷,是不是和我有关?”
  温酒太清楚谢东风这个人了。
  虽说答应过彼此互不欺瞒。
  可报喜不报忧这个毛病,怕是这辈子都改不了。
  若是她不直接问,谢东风还不知道会瞒她到什么时候。
  “阿酒。”谢珩抬头摸了摸她的耳垂,他低低地笑,嗓音还带着些许病中的喑哑,“你是不是偷偷去看阿玹审犯人了?”
  温酒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眼里流露出几分不解。
  谢珩笑道:“你方才问话的模样,颇有几分首辅大人审问犯人的架势,我看着……心头都突突了。”
  温酒这下算是听明白了。
  谢珩这厮在拐弯抹角地说她凶。
  温酒抬手,戳了戳谢珩的眉心,故作冷情道:“那你还不老老实实地同我交代清楚?”
  谢珩眼角微挑,“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怎么交代。”
  “我瞧你是想琢磨着怎么扯谎。”温酒说着,侧身坐起来,注视着谢珩,“你最好同我说真话,否则……”
  谢珩抢先道:“否则如何?”
  温酒见他还没说实话,就想着问这个,忍不住磨了磨牙,沉声道:“大刑伺候!”
  “什么大刑?”谢珩有些好笑的问道:“跪算盘吗?”
  温酒深吸了一口气,把散落肩头的长发拨到背后,而后抬眸看着谢珩,眸色极其认真的模样。
  她一字一句道:“你若是不说,那我就亲自去大江南北的铺子查一查帐,没个三年五载的回不来,到时候你就自个儿一个人在宫里待着吧。”
  话声未落,谢珩便伸手抱住了她,“那可不行!”
  “我管你行不行。”温酒道:“你若是不同我说实话,我今日就启程出京。”
  “好好好,我怕了。”谢珩又无奈又忍不住想笑,“还请娘娘疼疼我,别罚我了,好不好?”
  他说话时,尾音微微拉长,像是在清晨玉露悄然落在了温酒心尖上。
  有些痒痒的,又悄悄地藏了几分酸涩。
  她抬手戳了戳谢珩的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本正经的。
  于是她只对谢珩说了一个字,“讲!”
  谢珩清了清嗓子,“先前在西楚的时候,你身上的恨骨之毒时常发作,容生说没有什么根除之法,恰好那时候我底下的人查到了有关此毒的记载,说行欢喜事或许可以一解……”
  温酒听到这里,不由得黯然道:“所以,真的是因为我。”
  “我还没说完,你急着揽罪过做什么?”谢珩有些好笑道:“以前也没人试过这个法子,不一定会发生什么,而且当时我也好好的。况且我这次忽然昏迷,分明就是那些老顽固气的,阿酒,你是不知道,他们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给我添堵,一天天就那么几句废话翻来覆去的说,把我气的啊。”
  他半真半假掺着说,偷偷垂眸看了温酒一眼,才继续道:“恨不得再昏迷两天,也不想再看他们那张老脸!”
  “胡说什么呢!”温酒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嘴,“能不能想自己点好?”
  谢珩勾唇而笑,压低了声音喊她,“阿酒。”
  “少夫人。”
  “娘娘……”
  温酒被他一声声喊得心都乱了,也不顾上再“审问”什么,登时就破了功,温声问道:“喊我做什么?”
  谢珩抬头去吻她的唇,轻轻地舔了一下唇缝,低声道:“我饿了。”
  话声落下的一瞬间。
  温酒身侧的明黄色帘纬被风吹动,徐徐落了一半下来,遮住了光,龙榻瞬间变得昏暗起来。
  她与谢珩离得极近,彼此的呼吸几乎交融在了一起。
  周遭药味未去,掺杂在淡淡的熏香里。
  温酒轻咳了两声,一手摁住谢珩,一手把散落的帘纬拨开,徐徐道:“来人啊,传膳。”
  外头的内侍宫人连忙应声去了。
  过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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