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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才貌双全 (咬一口饺子)


  陆迟迟的心脏跳得竟比程远同自己在一起时更快,这些箱子里头装得若都是这些东西那该是多少钱,程远……他怎么叫人把这些东西都送进来了……是否是要收,要……要收贿赂放了那个吴栩。
  陆迟迟先探了个头出来,发现那小厮已经不见了,程远开了其中一个箱子,娶了其中一尊佛像出来,在夜色里面那佛像有些发青光,光亮打在程远手上似乎叫他手更白了些。
  程远神情如何陆迟迟不能知晓,只是瞧着他将所有箱子都掀开,对着账本一个一个取数,在每一个箱子处炖的时间越来越长,陆迟迟心里也就越来越发凉。
  “迟迟,你可喜欢这个金冠?”
  程远突然发声叫陆迟迟吓了一跳,陆迟迟晓得程远该是发现自己了的,也就低着头走到了程远身边去。
  程远手上捧着的那顶金冠实在精巧,上面还追着金玉流苏,陆迟迟从来不晓得世间竟有这样好看的事物也是自己从不敢想的,只是程远不仅问自己喜不喜欢这个还似乎要把这个金冠戴到自己脑袋上来,陆迟迟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我不喜欢。”
  程远目光沉沉,用手摩挲着金冠上垂下的流苏,笑了笑,将金冠又放进了箱子里,轻声说道:“你该不喜欢的,今后许你个更好看的。”
  “你……你去哪儿许我?”
  “迟迟不是想要我做大官么,若是做到京城去了可就厉害了。”
  “我……我不想去京城的……”陆迟迟还是害怕,若是真在京城寻到了自己的生母那姚氏和陆淮又该怎么办?自己平日不提倒也不是不记得这件事,而是害怕,纯粹的害怕,再加上……
  陆迟迟把那些箱子都扣上了,眼巴巴看着程远,说道:“子安,我……我赚了好些钱了的,虽也比不上这些,比不上吴家送来的,可是我会好生赚钱的……我定能供你去京城,供你做大官的……我们、我们不收这个好不好……你今日才同我说了要还大家一个公道的,你不能收这些!这……这是犯法要、要掉脑袋的!”
  陆迟迟都带了哭腔,紧紧抱住了程远的腰,又说道:“我们不能干这样的事呀!”
  程远这才知道自己跟她闹了多大一个误会,只将陆迟迟整个人都托了起来,说道:“这是吴家人送来的不假,可我也必须要收。”
  眼瞧着陆迟迟又要说话,程远率先用手指按住了陆迟迟的唇,说道:“家底再过丰厚也不该丰厚至此,若不是身后有故事我偏不信一个边陲皇商能积攒到这些,这些都是赃物也是证物……”
  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宫里的东西,出现在这儿倒是有趣。
  陆迟迟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你、你是说他收贿有问题么?”
  “正是此意。”
  “那……那你会放了吴栩吗?”
  程远摇了摇头,说道:“罪有应得之人本就该受到惩治,吴氏送来这些却也是官场把戏,我若不从他又能如何。若这些干净我且替他存着,若是不干净便也是从老百姓的饭碗里搜刮而来,当做他贪污证据充入国库从此还与百姓。”
  “那……那便好。”陆迟迟只在心里骂自己,自己怎会怀疑程远为人,他这般向自己说明自己是不是伤了他的心,闹了这样大一个误会还是自己眼界格局小了。
  原本天黑瞧不见人脸色,却因为隔得近程远才能更加看到陆迟迟脸上挂上了两团红,自己给她拭去了眼角泪花,“迟迟?”
  “叫我做什么?”
  “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什么?”
  “为何方才叫我字号如今却不叫了?”
  陆迟迟被程远一问懵在了原地,后腰被程远托住,自己与他隔得近,低头是程远的胸膛抬头就是程远的目光。
  “娘子还误会为夫,是在叫为夫难受,莫非为夫在娘子心中竟然是这样的人么?倒是心都疼了。”
  程远就像是知道自己不想提什么事一般,如今他就提了这壶不开的水,陆迟迟小声说:“子安,我错了,明日我给子安做好吃的。”
  “这样便能贿赂我了?”程远看着陆迟迟垂下的鸦羽般的睫,“这些都还未将我诱.惑到,只做些——”
  “菜”字还没有说出来,程远又觉得有东西印上了自己的下巴,本来在心里计划好的无论陆迟迟答什么自己也不能让步,原在嗓子眼上的“这便能叫我不生气不难受了?”这句也就堵在了嗓子眼里。
  陆迟迟跑得快,叫程远都不能捉着,这可是她来撩拨的,却不管后事了么?
  等到程远解决完了回了屋里陆迟迟早就在床上睡好了,程远这末要上床去自然要揭开被子,走路没有声响一揭便看到了来不及躲在偷看自己的陆迟迟,到底问道:“害羞了?”
  红色的被子映得陆迟迟的脸也是红彤彤的,陆迟迟亲亲嗯了一声,却没想到下一秒自己的下巴便被程远挑了起来,程远也在自己下巴上啄了一口,陆迟迟就要打人结果手上被弄得没了力气。
  程远吹去了灯,过一会儿陆迟迟就感觉到程远上了床,夜里响起他说话的声响,“方才是娘子害羞,如今为夫也害羞了,这末便是扯平了……”
  陆迟迟将手抵在程远胸上,那里面肉做的心也跟自己的那个一样跳得极快,跳成了一样的频率。
  “早些睡,明日还要早起。”
  透过窗棂望了天,是深不见底的蓝,瞧不见尽头,有些凉薄,却又悬上了一轮那样圆的月,也便点亮了一夜的灯火。
  *
  书房里。
  “世子,那吴氏说要来见您。”
  程远敛神,压了一块镇纸在页上,放下了书,只说道:“传达给他,吴栩一事已经不需再争论,一是经营商业走了邪道,二是夺去了人命还死不悔改,三是——”
  程远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吵嚷声,“你个狗官,你吞了老子的钱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这种人拿钱不办事不讲德,我便要告到朝廷那儿去,叫皇帝来治你这只贪污的狗!”
  吴老太爷骂得实在难听,程远却是静静等着他说完之后,才继续说道:“三是贪污收贿,四是妄图勾结朝廷官员,处处犯了法条,罪状已经禀告朝廷,送下了允准,大后日午时,您可还有异议?”
  吴老太爷本以为送去了钱就能好生将吴栩保出来的,却没想到遇到了程远这样的硬骨头,惨叫道:“您行行好呀,那是我唯一的苗子啊。”
  程远慢慢蹲在了吴栩身边,说道:“他害的不也是独苗吗?”
  “他的命和我孩儿的命怎么比得?他们那么破败户还能给你送什么?已经给您孝敬很多了呀,您不能这样做事!不过这样罢了,我去……我去寻一个长得与他相似的来,您行行好,行行好!”
  程远被闹得脑壳疼,只说道:“将他带出去吧。”
  小厮受了指派赶紧去干活,书房里只剩下了程远与捕快两人。
  “好生盯着他,书信往来,抑或是别的什么。“程远用指敲了敲桌面,“好生注意京城方向。”
  *
  不出所料地是吴老太爷派人携了信件去京城,除此之外似乎还嫌不够,又放飞了信鸽,这儿虽是边陲,距离京城有些遥远,可是就如同他自己说的那般,吴栩是他的独苗,他现在该去求人了,三日之期不眠不休可往返一次。
  程远派去的暗卫不好去截下人,只能默默随行,重要的不是吴栩是否能够被救出来,而是他要找的人是谁。
  自从他送来了那几箱子财务之后程远就更加笃定他和边疆事物脱不开关系,那里头有宫里的东西、有曾经该送往西域的东西,而且还……有真有假,做假做得极真。
  第一日,风平浪静,没有任何音讯。
  第二日正午之时传来密报,路上遇到不明袭击,无一人生还,信件上亦无一字。
  *
  晚间吴府院内。
  “你们可看见了,这,便是吴某人全部家当。”吴岳从屋内走出,眼角猩红,靠他人搀扶步履也有些蹒跚,指着桌子放着的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踏银钱凭证与地契。
  “之前你们少东家叫你们去乱葬岗,也叫你们寻城郊乱民杀了,只供他一时气性玩闹,你们却瞒着我……这我也便不提了,可他是你们唯一的少东家哇……你们有的人父亲便在我这儿做工,不少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您直说,除一人得多少银钱便好。”说话的是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这样一看来在院子里站着的人皆与汉人不一样,身材魁梧,肌肉也饱满,是胡人。
  “好啊,好啊,至少你们凭钱办事,中原西域两地风俗不同我不怪你们,只是我心寒啊,我替那人做了将近三十载事,如今有难,对方只是区区一个县官,他都不舍人来相助,我寒心,寒心啊!”
  胡人们面面相看,不晓得这痴人在说什么,只有个领头的人上前去,说道:“老爷,您大老远将我们叫来,又放了这样重的筹码,要做什么请直说。”
  吴岳的表情突然狰狞起来,脸上的皱纹都团在了一起,“去将你们少东家救出来,再——替我杀个人,不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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