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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 (匪鱼)


  等到酒足饭饱后,众人也就没什么活动,谢彦辞,温时朗,沈延远三人直接在原地坐着,一人执木棍,在地上画着沈惊晚看不懂,却大体能明白的图。
  他们在分队列,讨论如何撤退才能最为安全。
  周昌不融入队伍中,却悄悄竖起了耳朵,不动声色的看着那边的图。
  沈惊晚瞧见,也只是走过去,缓缓遮住了周昌的视线。
  周昌自知无趣,站起身子,松动了全身筋骨,慢悠悠的进了帐篷中。
  见周昌走了,沈惊晚挪了挪步子。
  顾卿柔牵起沈惊晚的手,也站起身子,道:“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二人便进了帐篷中。
  只见顾卿柔连忙拽着沈惊晚坐到床边,看向她,说着:“你不知道,在边关的时候我好想你们啊,我快憋死了,憋死就算了,第一天我差点吓晕过去。”
  沈惊晚笑着替她擦去脸上的灰尘,道:“可是你还是很勇敢,安全的出现在了这里。”
  顾卿柔呼了口气:“也是,不过还是要多感谢沈大哥,如果不是他,别说活到现在,恐怕第二天就要成尸骨一堆了。”
  旋即又道:“月娘呢!你与她传过信未曾?”
  此话一出,沈惊晚脸上一阵落寞,看向顾卿柔的眼神忽然黯淡,半晌摇了摇头:“信件送不出去,况且,我只希望,她不要在京都,千万要逃了出来。”
  忽然眼眶中蓄满泪水,抓进了顾卿柔的手,低声道:“原先说好在平南坡汇合,可是也没有见到面,我们中途走的时候遇上贼人,还没来得及折返,就被獠奴赶上了船,实在没有办法,我来了边关,却不知月娘现下如何。”
  顾卿柔心下一动,伸手将沈惊晚抱进怀中,小心的拍着她的后背,感受从沈惊晚身上因为抽噎传出的颤动,耳边是她轻轻地打嗝声。
  她哭的哽咽,伸手紧紧的扯住顾卿柔的衣服,她说:“月娘他们一定平平安安,对吗?”
  顾卿柔手指动了动,很认真的点头:“一定。”
  一定平安,一定等到秋天的第一片落叶,再相逢。
  -
  外面的三人说完话,温时朗就拢了拢袖子,朝着自己帐篷内走去。
  谢彦辞一愣,看向沈延远,只听沈延远问道:“我住哪儿?”
  谢彦辞愣了片刻,指着温时朗。
  却见温时朗已经迅速的钻进了自己的帐篷中,早不理会身后二人。
  他就是怕沈延远与他一起睡,毕竟他俩素日不和,这要睡一起,不如让他和燕君安睡一起,好歹二人都算是衣冠楚楚的老狐狸,表面样子尚且要做一做。
  可是沈延远就是货真价实的兵痞子,若是真发生口角,他可打不过,不像谢彦辞,武艺高强,能够压制住沈延远。
  于是此时只剩下沈延远与谢彦辞,四目相对,略显尴尬。
  谢彦辞很不情愿的道:“同我先住着吧。”
  沈延远斜了他一眼:“你还挺不高兴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换我家小晚儿你是举双手同意,轮到我,你就不行了?”
  谢彦辞根本不理他,任他自说自话。
  直到夜深时,他仍旧睁大了眼睛。
  身边的沈延远鼾声如雷。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坐起身子直接抱着自己的被子去了另一头躺下。
  可是深夜时,人的感官总是出奇的敏锐,那头人的鼾声如同山中幕钟撞进他的耳廓中,谢彦辞直接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学着沈惊晚的样子。
  可是丝毫没有作用。
  他一翻身,直接做了起来,倒是惹的那头的人嘟囔了一声:“别动... ...”
  也不知是梦话还是不清醒,谢彦辞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直接站起身,穿起袍子出了帐篷。
  守夜的士兵瞧见谢彦辞,低声问好,谢彦辞坐在篝火旁,拿起碗,朝他们要了一碗酒。
  自饮自酌,月色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
  -
  燕君安坐在长桌前,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只见对面的两个年轻男子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朝着燕君安陪笑。
  燕君安勾唇笑了一下:“听说你们有重要消息告诉我?”
  谢荣放下油腻腻的鸡腿,忙不迭点头道:“正是正是,我家父亲收到了他们沈家的信,说是国公夫人与他都在老宅那边。早在城外听到了五皇子的招贴布告,说是能交出前朝余孽,可重重有赏,不知燕大人... ...”
  燕君安双手交握,看着面前的谢家两兄弟,缓缓站起身道:“还有呢?”
  国公府的人在哪里,他全都知道,除了能将沈惊晚与血诏一同交到他手中,也就没什么事情能让他产生兴趣了。
  谢家两兄弟互相对视一眼,忙站起身:“燕大人好像并不满意这个消息?”
  燕君安微微侧身扫了一眼身后的虚影,哧笑一声:“为何满意?你们说的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忽然想起什么,转身看向身后二人,问道:“谢侯在哪里?”
  谢家两兄弟一愣,心上涌上一层不好的念头,咽了口唾沫道:“燕大人,我们只是来向你告知沈府上下... ...”
  “嘭”的一声!燕君安砸碎了手中的杯盏,摩挲着指尖看向二人,谢家兄弟一愣,急忙跪拜求饶。
  燕君安微抬下巴,眼神中流露出不屑,看向跪着的二人道:“想要好处,总要拿些有用的消息,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地上的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缓缓露出贪婪与对燕君安的惶恐,一个地方从他们二人口中吐出。
  燕君安挥挥手,命人将谢家兄弟二人拖了下去。
  却见谢荣面色一变,张口大骂道:“燕君安,你骗我!”
  “你这个卑鄙小人!”
  燕君安缓缓转过身子看向谢荣,勾唇笑的很是玩味,驾着二人往外拖的士兵停了步子。
  只见燕君安闲庭信步的从高台上走到谢荣的面前,笑道:“我没有骗你,如果你不出卖卫国公一家的话。不过现在你说我是卑鄙小人,那我若是不卑鄙,岂不可惜?”
  下一秒,就见谢荣缓缓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正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握着的短刀扎了进去,血缓缓透过布料朝外渗。
  燕君安笑的很是温和,将短刀从腹部抽出,扔到了地上,带着血迹的短刀染脏了铺着的软毯。
  燕君安伸手在谢荣的衣服上擦去血渍。
  随即挥了挥手,看了眼一旁脸色惨白的谢升,对着士兵道:“好好请下去,这位谢家三公子,务必好好招待。”
  旋即又对着早已面色惨白的谢升虚空指了指,笑道:“谢谢你们给我这个消息,等到安全了,我会派人将你送回安陵候府。”
  燕君安看向身边伺候的士兵,缓缓开口道:“启程。”
  -
  这几日也就这么过去了,谢彦辞与沈延远搭配起来格外出彩,几处地盘,对方都久攻不下,于是受到了便是谢彦辞他们更猛烈的抗衡。
  倒是叫众人隐隐的有了胆寒之意。
  原先以为,一定会在秋天结束的战争,忽然因为一件突发事件,变得扑朔迷离。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沈惊晚与顾卿柔在帐篷外的沈锦风呼喊中睁开了眼。
  顾卿柔揉着脖子道:“我发现好像和你团聚以后,我很少做噩梦了。”
  沈惊晚穿好衣服,沈锦风端着热汤面进了帐篷,道:“小沈将军说今晚等他回来去猎野猪,他们一定会早早结束的。”
  顾卿柔喝着热汤面的汤道:“听他吹牛。”
  这边的几人也就说说笑笑,却未曾质疑过沈延远的这番话,因为这几日的胜仗叫他们觉得,安宁并不远了。
  殊不知战场上,谢老侯却被五皇子手里的将士从队伍中拽了出来。
  谢彦辞已经扬起旌旗忽然顿在半空中,跃跃欲试的一群士兵猛然被最前面的沈延远拦住。
  只见燕君安笑着从队伍中出现在最前方,看到沈延远时,面上没有半分改变。
  沈延远捏紧了手,看向他,牙根恨不能咬碎:“是你?”
  “是我。”
  说这话时,燕君安表现得格外坦然,仿佛正在陈述一件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事。
  沈延远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满脸失望,试探的喊了句:“燕先生?”
  燕君安薄唇动了动,却没有应,他甚至有些排斥这个称呼。
  这个称呼似乎被世俗上了一层澄澈的枷锁,而他不想用自己沾满献血的手让这个曾经如春风般的称呼蒙上罪孽,扯入罪孽的池沼中。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道:“沈将军,应当称呼我为左相。”
  沈延远握紧长枪,看向谢彦辞,却见谢彦辞脸色铁青。
  就那么看着谢老侯,谢老侯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面色通红,被人摁着跪在地上。
  燕君安拍了拍手,对身边的人道:“到底是侯爷,不得无礼,赐坐。”
  谢彦辞扬起长枪指向燕君安,咬牙切齿,青筋暴起,仿佛随时都会崩裂,只听他恶狠狠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不觉得你太卑鄙?!”
  燕君安笑着看向被人强行摁在椅子上的谢老侯,勾唇笑的很是漫不经心:“卑鄙?你应该问问,当年联名上书举谏我父亲通敌叛国时的谢侯卑不卑鄙,他们罔顾弑父杀兄的狗皇上那些昭昭罪行卑鄙不卑鄙!偏因我父亲是先皇的亲信,忠臣,所以他就是千古罪人,就是通敌叛国的小人,就理所应该死罪吗!安家上下那么多人,婴孩,全都是死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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