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纪棠瞧着他眼神中的期待顿时被气笑了,她还能不知道这小破孩儿在想什么么,忍不住的伸手在他的头发上揉了两把,原本梳得精致的头发瞬间堪比鸡窝,陆晏修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叶纪棠颇有些心虚的将手收回来握拳抵着嘴低声的咳嗽了一声“我还有事儿,你好好休息。”
……
“奴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伏妍身着一袭利落的窄袖黑衣站在交泰殿内,萧姜跟在叶纪棠的身后看到站在那儿的伏妍眼睛都亮了,但是依旧努力的克制自己。
“皇上,奴到西呈后,广静王已经不再西呈了。”
“成安可有异动?”
“尚未。”
伏妍性子冷,不爱说话,但那一手的武艺却是叶纪棠身边侍卫中的佼佼者,这次她明面上是回家省亲其实是去打探消息了。
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叩,广静王叶毓是先帝的皇妹,从来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只是却没有那个机会和手段,一直龟缩在西呈当土皇帝,西呈易守难攻,还真让她在那儿逍遥了这么多年。
“下去吧。”
“诺”
伏妍行礼后就退了出去,萧姜也迫不及待的跟了出去,叶纪棠坐在那儿,眼底却是一片暗沉,叶毓不在西呈也未去广安,她究竟在哪儿呢,她的心口莫名的疼痛会不会与她有关呢?
*
大年三十,金銮殿封殿,一直到正月初八才会解封,这短时日可以不用上朝,以往先帝在时会举办朝宴,宗亲士族和朝中正三品以上的大臣会携带家中正君和嫡系子嗣早早的进宫拜见皇上和凤后。
叶纪棠登基后却免了朝宴,她素来就不喜欢这些,再加上现如今后宫的那位太君后与皇上向来不合,去了若是说话不妥当怕是两头都不讨巧,丢官事小,但若是因此丢了命还连累了家族那才真的是无处喊冤。
而且谁也不愿去吃一肚子冷食,这宴席上唯一的几桌热菜除了宗亲能吃上以外就只有那台阶上面的几位了,就连士族都不一定能吃到。
“皇上,你瞧外面这么大的雪,不如我们去堆雪人吧,皇上!”
封朝后,叶纪棠所幸就搬到了棠华宫来住,这两日她和陆晏修就没分开过,陆晏修窝在她的怀中,手里拿着一块如意糕,满眼期待的看着正在批改文书的叶纪棠。
如意糕还未咽下去,脸颊鼓鼓的,叶纪棠忍不住的伸手戳了戳,就在陆晏修以为能成的时候,叶纪棠淡然开口“不能。”
陆晏修顿时有些委屈了,不过这些日子两人的相处,陆晏修的胆子是越发大了起来,也知道叶纪棠的弱点在哪儿,他噘着嘴声音软糯的说道“皇上,去嘛,去嘛!”
……
叶纪棠眼神一暗,看着怀中惹人怜爱的小兔,一双桃花眼眼眸纯澈,许是刚学会撒娇还有些害羞,两颊绯红,但越是这样越为诱人,叶纪棠本是想着说他月事刚过一直忍着没碰他,但现在这人却自己送上门来,只是她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要了他,但是……
叶纪棠勾住陆晏修的腰肢将人困在自己的怀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吻住他的双唇,长驱直入,勾着他的舌头纠缠。
与其说是在亲吻,倒不如说是叶纪棠单方面的想要将陆晏修就地正法。
陆晏修只能仰着脖子吃力的迎合着,原本手中还捏着的如意糕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他伸手回抱着叶纪棠的腰,主动将自己嵌入她的怀中不分彼此。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有没有叶纪棠,但是这短暂时间的相处却让他贪恋上了这个人对自己的宠溺,这是他在北辰没有得到过的东西,他要将这份独有的宠溺把握住。
陆晏修的衣衫凌乱,不知何时叶纪棠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衣摆伸了进去,略微凉意的手贴在他那白嫩柔滑的皮肤上时,陆晏修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想要躲避,他感觉自己的舌尖发麻,整个人就像是那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叶纪棠摆弄。
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下来,打脏了他的衣领,陆晏修有些晕乎乎的,漏出了几声嘤咛,又媚又软,简直是娇媚到不行,却又腻到了叶纪棠的心坎里头。
就在陆晏修以为自己会被她在这儿办的了时候,叶纪棠却突然停了下来,原本伸到衣服里面去的手也收了回来。
她用力的在陆晏修的腰肢上抓了一把,听到怀中已经阮成一滩水的陆晏修娇呼的声音,她又忍不住的在他红肿的唇瓣上啄了两口,这才为他整理衣服,又取出素帕为他仔细的擦拭嘴角,眼中的温柔简直是可以腻死人了。
两人整日同床共枕的,几乎是就差最后一步外什么都做过了,但就算是这样陆晏修还是有些羞涩,闭着眼睛任由那人为自己收拾,假装不知道她在吃自己的嫩豆腐。
“之前你不是想吃羊肉汤锅么,我让韩姝去准备了,不过不能出去玩儿雪。”
叶纪棠的声音有些沙哑,陆晏修简直对这声音毫无抵抗力,原本就有些不清醒的脑袋,此时更是晕乎乎的,下意识的的双手就攀附在她的脖子上,凑上去在她的脖颈那儿落下一个吻,甜甜的撒着娇“都听皇上的。”
第10章 第 10 章
两人闹过了一阵子后,陆晏修就去靠着窗口的软塌上趴着,手中拿着一本前两日让人找来的话本在那儿翻看着,他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大雪,地上和殿外的亭子上都已经是白雪皑皑了,心中那个想要堆雪人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他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不远处的叶纪棠,她的视线一直放在手中的文书上,陆晏修冲着侍书打了一个手势,两人悄悄咪咪的顺着一路溜了出去。
叶纪棠淡淡的瞥了眼两人做贼似的背影,眼中满是温柔,无奈的笑了笑,这小孩儿到底是憋不住的,能在这儿坐这么久也算是为难他了。
今年这场大雪要比往年大上许多,不少地方官员都上书将自己所管辖的地方情况禀告了一番,叶纪棠看着从西呈送来的文书眼中闪过一道沉思,叶毓至今下落不明,她派了暗影出去也未找到,她到底去哪儿了呢?
“影一”
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出现在叶纪棠的对面,她单膝跪在地上,脸上还带着一块银质雕面具,腰间还配了剑。
“去查看一下西巷,最近是否有什么异常。”
“诺”
叶纪棠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手中捏着那份文书,她心中到是有个猜想,叶毓只怕是已经悄然来到了京城,原先叶珂被她关在宫中,就算那叶毓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进来,但现在不一样了,叶珂被关去了西巷,还有个越家一直处心积虑的将人救出去,叶毓想要见到叶珂并不难。
只是她身边的那人会是谁的人呢,叶毓的还是越家的呢?
殿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叶纪棠的眼神也清明了,那阵笑声虽然很快就压了下去,但却一直晃悠到她的心头,叶纪棠嫌弃的将手中的文书丢到一旁起身出去,处理什么政事,今日是年三十,她觉得她也需要休息一下才是。
韩姝站在殿门口,看到自家皇上出来后,眼底的笑意险些隐藏不住,但到底还是被叶纪棠发现了,韩姝抿着嘴往后退了两步“皇上,奴方才听到君妃要堆一个您的雪人儿呢。”
“朕的晏修自然是想着朕的,去准备一碗姜汤。”叶纪棠语气中有些得意,自从出来后目光就一直落在那正在勤恳堆着雪人的身影上面。
“诺”
韩姝走的时候将守在殿外的萧姜和伏妍二人一同叫走了,不过走到拐角的地方她还是没忍住的回头看了眼那站在台阶上的皇上,在君妃没来之前,皇上从不会这般,眼底的冷厉让人不敢直视,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煞神一般,可君妃来了后,她觉得围绕在皇上身边的那股杀气没了,现在的皇上身上还多了一丝人气儿,这样的皇上才是真实的。
“大人,奴感觉皇上似乎和原来不一样了,好像自从君妃进宫后,皇上就变了。”
萧姜一向活泼,但却是个懂事儿的,知道有些话该不该说,就算是憋不住了也只会问问韩姝或者是伏妍,现在也没旁人,她总算是憋不住问了出来。
“君妃对咱们这些下人是真的好,而且生得也好好看,奴还从未见过像君妃这般跟神仙似的人呢,和皇上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一对什么来着?”萧姜一下就给忘了,伸手挠了挠头也没想的起来“反正就是很相配了。”
“是啊,咱们皇上变了好多,这样也挺好的。”
原本以为韩姝不会理会她的,结果没想到韩姝竟然回应了她,萧姜笑得一双眼睛眯了起来“日后若是我的夫郎能有君妃一点点好看那就……伏妍你打我作甚!”
“君妃岂是你能肖想的。”伏妍淡定的收回自己的手。
“我才没有呢!”萧姜捂着头嘟着嘴,这人下手忒狠了,出去一趟不给她带吃的也就算了,还欺负她,真是太过分了!
*
陆晏修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刚刚堆的雪人,胖乎乎的瞧着十分的圆润,隐约中还透露着一股子傻气,他伸手去将当做眼睛的两个黑色琉璃球挪了挪,可越看越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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