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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 (木子)


  盼儿此刻也没用勺子,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吸溜着蜜水,满口清香。
  等到喝完一碗后,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问:
  “怎么突然想做玫瑰花蜜了?”
  赵婆子摆摆手:“不是奴婢突然想做,而是在庄子里呆着闲得慌,就找些事情干,先前周庄头在庄子里种了南果梨树,南果梨虽然没长出来,但那些客商又带了几筐南果梨来咱们那儿卖,奴婢弄了些,直接酿了果酒,也不知道味道如何……”
  即使早就知道赵婆子是个能干的,盼儿也不由对她另眼相看。
  一开始是灯影肉,现在又弄出了玫瑰花蜜跟南果梨酒,看来这荣安坊以后能卖的东西还真不少。
  翠翘在一旁说:“只可惜马上快要入冬了,材料也少,怎么做花蜜来卖啊……”
  盼儿眼珠子转了转,轻轻道:“京里头的柑子卖的不错,如果拿柑子做了柑橘蜜来,酸酸甜甜的,味道应该不差。”
  赵婆子倒是没想到这一茬儿,拍了下手,也觉得盼儿的主意不错。
  先前荣安坊的腌菜都是林氏做的,那一坛子腌菜的精华都在老汤里头,身为林氏唯一的女儿,盼儿的厨艺虽然不算太好,但熬制老汤所有的调料,她早就烂熟于心了。
  铺子里还积存了不少香料以及药材,盼儿让翠翘上街买了只母鸡回来,她则挽起袖子,往锅里倒了开水,等到炉子火烧的呼呼旺时,才按着比例将材料一样样的加进锅里。
  没过多久,翠翘就拎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回来了,看着那艳红快要滴出血来的鸡冠子,盼儿满意的很。
  赵婆子接过公鸡,手里拿了把菜刀,直接就在鸡脖子上抹了一下。
  滚烫的鸡血喷射出来,翠翘赶紧拿了个海碗来接,等到接完鸡血后,赵婆子熟练的用开水把鸡毛给烫掉,鸡肠子鸡屁股等物都给抠了下来,之后才在鸡腹中塞了一个纱布包,放在了大锅里头。
  纱布包是盼儿配好的调料,直接用纱布裹着,这样一来,鸡汤的滋味儿就会更足。
  刚才赵婆子杀鸡时,她往锅里倒了小半瓶灵泉水。
  鸡汤是要时时刻刻在炉子上滚着的,这样一来,只要老汤不熬干,汤汁里就都带着灵泉的灵气,做出来的腌菜也会更加鲜香味美。
  废庄里有不少笋干、干香菇等物,再加上萝卜用卤水腌过,另外再倒进去酒跟香醋,酸爽开胃,咬在嘴里咯吱咯吱响,配饭吃再好不过。
  等到鸡汤在炉子上熬煮的差不多了,盼儿又将后几日用的材料给配好,拿纱布包起来,说:
  “每隔两日就重新杀一只鸡,把纱布包放在鸡腹中,老汤的火不能断,这样汤的味道才能足些。”
  赵婆子以前也跟在林氏身边帮忙,做腌菜的方法她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最关键的配料却弄不出来。
  翠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里头放着几十两银票。
  赵婆子满头雾水,就听盼儿说:“你一个人在铺子里头肯定是忙不过来的,拿这些银子去人牙子手里头买几个可靠的人手,帮着你打理铺子。”
  原本赵婆子还想推辞,不过想起来荣安坊的生意先前有多红火,还是点了点头,接过了荷包。
  带着翠翘从荣安坊走出来,赵婆子将她送出门,还没等上马车呢,盼儿就看到对面那条街上围着一群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哀叫连连,跪在地上哭着。
  而她身旁铺了一张草席子,上头坐啦一个高个儿男人,这男人邋遢的很,同样穿的破破烂烂,嘴里头叼着根草。
  “这婆娘十两银子就卖,绝对买不了吃亏!”
  边说着,男人还带着污泥的指甲揪住了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
  一张含着泪花的莹白小脸儿露在外头,即使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衣裳,仍旧能看出女人的皮相生的不错,唇红齿白,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眼神空洞,透着浓浓的绝望。
  这女人看上去估摸十七八岁的模样,只是瘦的太厉害,皮包骨头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盼儿总觉得她长得有些眼熟。
  拧着眉头,问赵婆子:“这是怎么回事?”
  赵婆子小声道:“主子怕是不知道,那女人叫珍娘,坐在一旁的赖汉是她以前的男人,夫妻俩都是京城本地人,那男人赌钱赌输了,转眼就把珍娘卖出去,过了一年,跟后头的男人生了一个女娃娃,在街上遇到乞讨的赖汉,这人无耻至极,直接把珍娘状告到了官府,先前买休卖休之事自然不做数了……”
  大业朝的律文写得清清楚楚,严禁买休卖休之事。
  所谓买休卖休,就是丈夫将妻子卖给别的男人,明面上休妻再卖,实际上这样休妻却是不做数的。
  因为律令中白纸黑字写得分明,珍娘后一桩婚事于法不合,如此一来,即便知道赖汉究竟是什么德行,珍娘也必须抛夫弃女,跟着赖汉在街边乞讨,甚至再被卖出去一次。
  同为女人,盼儿见珍娘的身世如此可怜,也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珍娘的丈夫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人无耻又难缠,就算是她把珍娘买下来,怕也是自找麻烦。
  赵婆子是个聪明人,也能看出盼儿的心思,试探着问:
  “主子可是觉得珍娘可怜,想帮帮她?”
  盼儿叹了口气,倒也没说什么。
  “其实真想帮珍娘也不是没有办法,那赖汉愿意赌钱,只要他把媳妇输出去,签了休书,珍娘就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了,到时候那赖汉找不见人,不就没事儿了……”
  此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有些麻烦,盼儿犹豫了一会儿,说:“你有把握不让人发现?”
  赵婆子点了点头。
  “那就去做,女子活在世上实在是艰难的很,能帮就帮帮吧……”
  说完,盼儿就直接上了马车,回到了侯府。
  转眼就到了回门的日子。
  盼儿在京里头只有林氏一个亲人,林氏现在嫁到了忠勇侯府,盼儿回门的地方自然也成了那里。
  天边飘着雪花儿,寒风呼啸,一股脑儿的刮在人身上。
  温度骤降,盼儿一大早就换上了妃色小袄,这衣裳的式样算不上多精致,但穿在女人身上,小腰儿掐的极细,再往上看,胸口处的布料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让男人眼神增添不少热度。
  褚良早就备好了厚礼,这份礼不止是为了林氏准备的,也是为了石进。
  先前跟石进一起守着玉门关,褚良与石进之间也有几分交情,两人差了七岁,先前是以兄弟相称,哪想到今时今日却差了一辈儿,石进那厮直接成了他的老丈人。
  想到此处,褚良的脸色更黑,好在他平时也板着张脸,不细看谁都发现不了端倪。
  小夫妻两个坐在马车上,马车十分宽敞,他俩之间隔着能有一臂宽的空地。
  雪白的腕子突然被一把扯住,还没等盼儿反应过来,她就被褚良拉到怀里头,坐在男人腿上。
  褚良的筋肉十分结实,硬邦邦的,浑身没有一处柔软之地。
  盼儿坐在这人怀里,只觉得坐立难安,羞恼的咬唇,她两手没有地方放,想要站起身子,细腰却被铁臂死死箍住,一动都不能动。
  男人的胳膊热的好像烧火棍般,阵阵热度即使隔着厚厚一层小袄儿,也能传到盼儿皮肉上,热的她小脸儿涨红,整个人不老实的扭动着身子。
  “将、将军,这是在马车上,你快放开我……”
  女人的力气不及男人的十分之一,小幅度的挣扎自然不被褚良看在眼里。
  健硕的臂膀从后圈住女人,薄唇微张,含着了柔软的耳珠,轻轻道:
  “你老实点儿……”
  马车不比屋里隔音,只有薄薄的一层车壁,万一褚良要在车上胡来,闹出了羞人的动静,她哪还有脸见人?
  盼儿一张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紫,最后跟紫茄子似的,明显就是憋着气。
  女人的红嘴儿生的最好,唇珠饱满丰润,滑腻柔软,即使动怒抿着唇,形状颜色依旧无一不佳,好像三月的桃花瓣儿似的。
  褚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着了什么魔,在没开荤之前,他对女人的身子不止提不起半点儿兴趣,反而觉得十分厌恶。
  之前有爬床的丫鬟,想到那副袒胸露乳白花花的一片,他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要不是当时强行忍耐,怕是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但自打被林盼儿救了后,不知究竟是因为灵泉,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他对这个女人起了兴趣。
  各方面都有。
  头一回想要碰一个女人的身子,褚良不止觉得新奇,甚至还有一种浓浓的渴望。
  即使现在将林盼儿娶过门儿,把这柔嫩娇美的身子全都看遍摸遍了,褚良仍觉得不够,恨不得将眼前的小女人囫囵着吃进肚子里才能舒坦。
  盼儿不知道褚良在想些什么,却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她心里头很清楚,女子的气力是万万比不过男人的。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挣扎,只会更加激怒了他,助长这人的气焰。
  炙热掌心按在腰上,慢慢往下滑。
  盼儿急慌慌的按住了那只粗糙大手,咬着嘴儿,眼儿里露出了哀求之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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