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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 (木子)


  毕竟她先前嫁过一回,又在婚前弄出了儿子。
  甭管那孩子是不是褚良的种,反正这种未婚先育的事情已经做下了,就好像屎盆子扣在了脑袋上似的,脏污虽然洗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儿却还在,无论如何都洗涮不干净。
  先前做好的织锦肚兜儿过了遍水,盼儿直接将衣裳晾在了窗户前。
  院子里时不时有伺候的奴才过来,这贴身的小衣若是让人瞧见了,少不得让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的怒骂。
  窗扇只要稍稍打开一条细缝儿,就能有丝丝小风吹进来。
  织锦的料子又十分轻薄,只要在晌午时晾上两个时辰,估摸着也就能干透了。
  最近褚良的身子骨儿比先前硬朗许多,白天都不会呆在主卧,而是去了书房。
  盼儿是看着这人不在,主卧中只有她一个,才敢将晾衣裳的地方选在主卧。
  否则让那个男人看了,怕是也会在心里鄙夷,认定了自己故作清高,嘴上拒绝了,但言行之中却在勾引他。
  春鸳每日都会端着小厨房炖的汤水过来,里头除了一些名贵的食材之外,还有种类繁多的药材,听说有滋补养身的功效。
  再加上侯府的小厨房手艺不差,日日换着种类给盼儿炖汤,她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些汤水都给喝下去。
  只可惜不知道是不是汤水的药效太强,盼儿只觉得胸口闷闷的胀痛,奶.水也比先前多了不少。
  盼儿苍白着脸,将木门窗扇都给关严实了,这才略觉得有些羞窘的揉了揉胸口。
  身上的小衣已经被沾的潮乎乎的,偏现在还不到供药引子的时辰,盼儿即使涨的难受,也不能将奶.水给挤出去。
  胸口一阵阵的疼传来,让盼儿心里委屈的厉害,脑海中浮现出小宝的模样,她被掳走时小宝才刚满月,现在都过了这么久,那孩子有了奶娘,吃了别人的奶,是不是就会将她这个亲娘给忘了?
  越想越是悲从中来,盼儿趴在软榻上,用紧绷蒙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将鹅毛枕头都打的湿漉漉的,偏她还是止不住泪,好像要将心里的苦闷全都给发泄出来般。
  说起来盼儿的确是个苦命的,上辈子又痴又傻,脸上顶着一块碗大的疤,在破庙里活活冻死。
  好不容易能重来一回了,没想到不止没寻个好人家嫁了,还被褚良毁了清白,弄大了肚子。
  如今盼儿都不敢呆在荣安坊里,生怕那些小媳妇们对她指指点点。
  哭了整整半个时辰,盼儿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
  褚良推开房门,下意识去寻找盼儿的身影。
  他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盼儿竟然躺在软榻上,整个身子藏在锦被中,外头只露出了一双小脚儿。
  褚良眼看着玉足上的罗袜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雪白的脚腕露出一截,白的直晃眼。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在四周环视一周,才发现窗前的木架子上头竟然搭了一块儿宝蓝色的料子。
  除了盼儿之外,褚良并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就连他和盼儿,也不过只有一回而已,对于女子贴身的物件儿,褚良实在是分辨不出。
  此刻他走到了窗前,伸手将木架子上头的轻薄布料扯了下来,因为还没全干的缘故,微微有些潮湿。
  他仔细一看,发现这小衣实在是省料子,竟然只比他两个巴掌并拢在一起稍微大了一圈儿,后头竟然只有细细的两根带子。
  想到在荣安坊的那一夜,盼儿身上穿着的衣裳,褚良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喉结也上下滑动了一下。
  男人用惯了长枪做兵器,即便数九寒天也会在院中练武,积年累月之下,掌心磨出了一层又厚又硬的糙茧。
  而织锦却比一般的绫罗绸缎还要娇贵,被褚良放在掌心中一揉搓,上头竟然勾出了细细的丝线,平整柔顺的布料皱成一团,跟小儿用的褯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男人顿时愣住,黝黑俊朗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暗红。
  战场上的常胜将军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应该将小衣挂在木架子上,还是直接带走。
  软榻那处传来女子低低的吟哦声,褚良高大清瘦的身子僵硬了一瞬,之后便极快的将肚兜儿塞进怀里,从主卧中离开。
  先前哭了太久,盼儿脑袋都有些发昏,眉头皱紧了,小手一边揉着额角,一边下了地。
  此刻也到了弄药引子的时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房门被推了开。
  春鸳手里头提着红木食盒儿,里头除了涮洗干净的青花瓷盅外,还有小厨房炖的花生猪脚汤。
  见盼儿双眼肿的像核桃似的,明显就是哭过了的模样,春鸳心里不免幸灾乐祸,嘴上问了一句:
  “难道是少爷训斥你了?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盼儿又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春鸳眼里的恶意。
  她没吭声,只是先将熬煮的乳白香浓的汤水盛到了小碗儿里,用勺子搅了搅,等到热气散了几分后,这才小口小口的喝着。
  春鸳心里憋着气,想起今早秋水说过的话,这个贱人在少爷房里头都住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没有伺候过少爷。
  她倒不认为少爷那话儿不中用,毕竟早些时候春鸳还在床上发现了那浊液干涸后的模样,明显就是精满自溢了。
  况且林盼儿这个骚蹄子不知跟多少男人有过首尾,说不定就是因为少爷嫌弃她身子脏,才不肯碰她。
  心里这么想着,春鸳阴阳怪气道:
  “怎么不说话?林姑娘在咱们府上可是头一份的体面,从下等人的厢房搬到了主卧中,奶少爷都奶到床上去了……”
  盼儿脸一沉,端起手里还带着热气的花生猪蹄汤,直接泼在了春鸳的脸上。
  熬得乳白粘稠的汤汁挂在女人的发丝上,将她满脸的脂粉都给糊成一团。
  虽然这汤水凉了一会儿,但还是略微有些烫,春鸳一张脸都被烫的红了,吓得她扯着嗓子不断哀嚎,生怕自己被林盼儿这个狠毒的女人毁了容。
  看着春鸳一把鼻涕一把泪,明显是被吓坏了的模样,盼儿没吭声,又盛了一碗汤慢悠悠的喝着。
  她心里门清的很,那猪蹄汤刚刚都能喝进肚了,根本没那么烫口,哪能把人烫坏?
  之所以把碗里的汤泼在春鸳脸上,就是为了让这个丫鬟长个教训,省的她吃饱了撑的,整日里乱传小话儿,败坏她的名声。
  等到春鸳心中惊恐消散,渐渐回过味儿来时,死死的瞪着盼儿,眼珠子里爬满血丝。
  盼儿将白粥喝了大半碗,花生猪蹄汤倒是剩了不少,毕竟她涨奶涨的厉害,再喝这猪蹄汤恐怕要将自己折磨死了。
  凡是都得适度,女子的胸前这一对最是金贵,必须得精心养着,一味的用汤水催它,虽然能比先前大上不少,但形状却没有之前好了。
  盼儿这一对雪团如同竹林中刚刚长出来的嫩笋,头上尖尖,越往下越是丰隆,最近因为哺乳的缘故比先前胀大了几分,好在没有太过分。
  否则若真胖的走了形,盼儿怕是哭都找不找地儿。
  慢条斯理的拿出帕子擦了擦嘴,动作轻柔细致,半点儿不像粗鄙的村妇,反倒如同高门大户的娇小姐一般。
  手里拿着青花瓷盅走到屏风后头,盼儿将身上的衣裳解了开,露出了大半儿白皙的膀子,小手揉着胸脯,将乳汁弄到瓷盅里头。
  等到两边全都弄完后,那股闷闷的胀痛感也消散几分,让她不由松了口气。
  将衣裳重新理好,盼儿从屏风后走出来,见春鸳正拿帕子擦着自己头脸上的汤水。
  她手里的帕子是纱料做的,好看是好看,但却半点儿也不吸水,擦了半天,脸上的粉跟胭脂糊成一团,看着瘆人的紧。
  雕花木门被人敲了两下,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林姑娘,栾某来取药引子。”
  听到这话,饶是盼儿的脸皮不薄,现在也闹出个大红脸。
  想到栾英一个陌生男子,竟然还要拿着她辛辛苦苦弄出来的东西,送到书房给褚良喂药,盼儿就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房门被从外推开,栾英看到衣衫整齐的盼儿,再看看满身狼狈的春鸳,只当作什么都没发现,端着青花瓷盅,与盼儿客套一两句,便从主卧中退了出去。
  褚良喝的汤药已经熬好了,现在就等着药引送服。
  栾英丝毫不敢耽搁,脚步飞快的走到书房前,直接将青花瓷盅放在了案几上。
  褚良看着栾英时,眉头不由皱了皱,问:
  “怎么是你把药引子送过来,春鸳秋水那两个丫头呢?”
  “秋水没在院中,春鸳跟林姑娘吵嘴了,身上被泼了汤水,也不能过来……”
  心里憋着一股气,褚良却不好发作,毕竟栾英从小就跟在他身边,总不能因为取药的这种小事便怪罪他。
  将乌漆漆的药汤就着药引送服后,褚良道:
  “日后还是让那两个丫鬟送药引过来。”
  栾英虽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刻意强调一遍此事,但还是点头应了。
  刚刚睡了一觉,盼儿身上出了些汗,虽然并没有什么味道,但她还是觉得难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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