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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重生追妻记 (樱桃小酒)


  夜间,一位年轻高大,穿着普通匈奴士兵衣服的男子悄无声息地进了匈奴使者的屋子。
  “大汗。”使者恭敬行礼。
  原来那男子正是南匈奴的新主,乌维单于。
  乌维坐下,淡淡道:“齐珊卜,起来,如今你是使者,我只是你手下的一个小兵,你不应该向我行礼。”
  齐珊卜仍跪地不起。
  乌维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应东西都准备妥当了?”
  齐珊卜恭敬道:“是,两千匹马、八百头羊,还有两百八十头牛,都已准备妥当。要上呈给大恭皇帝的和亲文书也早准备好,请大汗过目。”
  乌维拿起用虎皮写就的文书,看了看,伸手便扔进了炭火堆里。
  火焰一下子升得老高,将整个屋子照得通亮。
  “大汗?!”
  这是他们明日要上呈的文书,对于两国来说意义重大,他们大汗怎么说烧就给烧了?
  乌维瞧着那升腾的火焰,道:“方才的文书写错了,再重新写一份。”
  齐珊卜心里惊魂未定,那份文书就是按照大汗的意思写得,几乎一字不差,如何就错了?
  只是他不敢多言,叫手下取了纸笔,打算重新书写:
  “敢问大汗,该如何书写。”
  乌维在房间里踱步,目光炯炯有神,带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别的都不变,只是将和亲对象改一改。”
  原本他们听说当今皇帝的八公主已经成年,还未婚嫁,便写的是求娶八公主,如今,却要变一变人选。
  齐珊卜问:“大汗,不知您想娶哪一位公主当您的阏氏?”
  乌维想起白天在街道上瞧见的那个亮丽的身影,那位姑娘,美丽、优雅,眼中还带着淡淡的失落和哀伤,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位女子都要叫人心动。
  他嘴角一扬,道:“哪一位公主都不是,是庆阳侯家的那位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乌维认错人了,尴尬~


第34章 见面
  正值深秋, 院子里的杨树叶子已经枯黄,落得满院都是。
  钱氏带着小丫头们拿着苕帚在外头洒扫,连草推开窗户, 坐在窗前的凳子上,将脑袋探出窗外,读连风给自己的家书。
  “小妹, 近日可好?听闻你出宫归家,为兄甚是欣喜,特曾红枫一枚, 以表庆贺。”
  连草抽出那枚夹杂在信纸中枫叶,笑起来, 随后接着往下看。
  他又讲了几件军中的趣事, 和一些认识的朋友, 最后道:
  “为兄大安,十月初升中郎将, 喜不自胜,遥寄书信, 盼妹共享兄之欣喜。望妹安康,请父亲安,永和十八年十月初十, 兄长子穆书。”
  自从连草给连风写了一封信寄出去后,这是她收到的第一封回信。
  连草擦擦眼睛,将书信仔细收好, 放在一个匣子里。
  正收拾着,却见钱氏进来,道:
  “姑娘,庆阳侯府的大姑娘来了, 老奴瞧着,大姑娘好似眼睛有些肿,应当是才哭过。”
  连草一愣:“请她进来。”
  她将匣子锁好,放置在床后头,然后便绕过屏风,就要出门迎接。
  却不想一人突然冲到她的怀里,抱着她不撒手,话还没说一句,便哭了起来。
  连草一个趔趄,幸好被身后的小丫头给扶了一把,这才没有摔倒。
  她站好后,拍了拍眼前人的后背,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哭得眼睛红肿的左若云,她哭得昏天暗地,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见她不吭声,连草左右看看,朝屋里的丫头道:“你们先出去。”
  待丫头们都出去了,连草拉着左若云坐到里头的贵妃榻上,绞了帕子给她擦脸。
  擦着擦着,左若云终于忍不住,又哭起来,两手捂着脸道:“那群天杀的匈奴人,陛下有那么多的公主,他们选哪一个不好?怎么偏偏是我......”
  连草拿着帕子的手一顿,有些没听明白:“姐姐,匈奴人?他们怎么你了?”
  左若云放下手,抽噎不止,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们......他们要我去和亲......”
  “什么?!”连草吃了一惊。
  古往今来,和亲都是由公主或是皇室宗亲完成的,以表两国结好之意,可,左若云既非公主,也不是皇室子弟,怎得叫她去和亲?
  “别不是他们弄错了吧?怎么可能叫你——”
  左若云抽噎道:“我也是这样以为的,古往今来,哪有这样的事?可是我父亲亲自去宫里,求见陛下,陛下说,确实是真的......”
  听到这话后,她父亲当天便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她为怕家人伤心,一直忍着,直到如今,到了韩国公府,她才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早知道,我还挑什么挑啊,随便嫁给我相看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比要嫁到塞外去强啊......”
  连草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塞外大漠,对于她们来说,是陌生且恐怖的,千里之外,远离父母家人,在那荒凉的地方生活一辈子,简直像是一场噩梦。
  连草想了想,道:“按理说,匈奴来人,应当是与公主和亲的,怎么特意挑了你?”
  左若云只是一个异性闲散侯爷的女儿,按理说匈奴人也不太可能知道她,为何会特意要她和亲?
  左若云道:“这我哪里知道?我父亲虽在朝堂,但也不过是一个闲职,怎得就入了那些匈奴人的眼?”
  她垂头丧气,全然一副人生要毁掉的样子。
  连草想了想,道:“陛下下旨了吗?”
  左若云用帕子不停擦眼泪,轻摇了下头:“还未,但是父亲说,这是南匈奴第一次进京,为了两国和平计,陛下一定会尽量满足他们的条件,这件事情,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连草心下怅然。
  陛下连公主都能舍出去,何况一个闲散侯爷家的女儿,匈奴人求娶的不是自己的女儿,他还高兴些。
  只是,可惜了左若云,她本可以有一个安稳富足的人生,如今,却要将一辈子断送了。
  左若云道:“他们怕我不乐意,还专门在宫里举行了宴会,专门安排我过去,想要说服我,我不去,我不想去,他们除了逼我答应,还能做什么?”
  连草见她又要哭,便连连安慰她:“陛下的命令,总不好不去,你去了,在陛下跟前陈情一番,说不定还有转机,若是你怕,我便陪你去,可好?”
  她正好趁此机会,去瞧瞧赵从。
  左若云无奈点头:“只好如此了,到时我面见陛下,求他一定慎重考虑,收回成命!但愿......但愿......”
  她话没说完,又伏在桌上哭起来。
  连草手抚着她的背,眼睛也开始发红。
  她们都知道,陛下大概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左若云也不过是徒劳挣扎而已。
  她会被封公主,赏万金,然后带着皇帝给她的这些\'荣耀\',只身一人,前往塞外,直至老死,都不得回。
  *
  又过了几日,连草早早的起身装扮,身边的丫头给她梳妆,她则坐在菱花小镜前,愣愣地出神。
  她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见到赵从了,也不知怎的,这些日子,总是突然想起他,自上次白和朗来府上后,再无人带来他的消息,也不知他现下如何了。
  她出去多番打听,众人皆不知他的近况,仿佛这个人人间蒸发了一般。
  连草放下的心又渐渐提了起来。
  她抬眼,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道:“寻常打扮便好。”
  “是。”
  ......
  连草拜别了父亲,先来了庆阳侯府,与左若云坐上同一辆马车,然后,马车一直朝南走,进入皇城。
  晨光熹微,深秋的早上,已经足够寒冷,说话都开始透着雾气。
  连草将暖炉塞进恹恹不乐的左若云手里:“姐姐,你的手这样冰凉,暖暖身子吧。”
  左若云抱着暖炉,脑袋倚着车厢,喃喃道:“连草,你说,我能叫陛下改变主意吗?”
  连草握着她的手,道:“放心......,一定可以的......”
  左若云将脑袋枕在连草的肩上,委屈地流泪。
  ......
  待到了宫里,左若云迟迟不想下去,连草在车里陪着她,她见等的时间长了,刚想开口,便听外头到:
  “我的儿,母亲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一直待在里头,也不是个事儿啊,出来吧,啊?”
  左若云听见这个声音,才拿帕子擦擦眼泪下去。
  “母亲。”
  庆阳侯夫人也是满面的愁容,她心疼地看着左若云,叹了几声,随后瞧见她身后的连草,道:“二姑娘,叫你见笑了,难得你肯陪着我儿来,回头我带了东西,到府上专门致谢。”
  连草忙道:“夫人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这次宴会只是个小宴,连草也不方便进去,她便道:“夫人和姐姐进去吧,我在外头等着就成。”
  庆阳侯夫人道:“外头冷,二姑娘何不去道贵妃处歇歇?”
  连草笑笑,只道:“夫人和姐姐进去吧。”
  庆阳侯夫人点点头。
  待她们不见了身影,连草才对身后的钱氏道:“可打听到七殿下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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