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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我! (佐伊赛特)


  裘燃按耐不住在桌子底下扯了扯余蔓的裙角,用眼神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你们俩猜什么迷呢?
  余蔓闪了下睫毛,回给裘燃一个眼神——
  吓唬他呢!谁知道他心虚什么。
  “侯爷,你说她是余大小姐,大余夫人?”
  单黎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他呆坐在那儿反映了好久才把韩芋口中的大余夫人和余蔓画上等号,那事情在他心中就玄妙了,不问出来他心痒痒。
  韩芋暗赞单黎这话接得好,现在谁随便说什么话都比让余蔓继续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要好。
  而其实呢,只要他不再针对余蔓说话,余蔓也就住口了。
  “是呀,她乃前武王州椽余法的长女,嫁与长勺令尤晋,长勺城破之前曾在城楼射贼的大余夫人,其兄余蓁现于我门下效力。”韩芋如数家珍,越说越舒畅,他想到单黎骂余蔓妖妇,二人应该是认识而且仇恨不浅,便细问道:“不知荡寇将军与此女有何过节?”
  单黎眼珠一晃,直视向余蔓,他算是转明白了,带着被耍弄得团团转的愤怒,道:“可据我所知,她是尤渊的夫人,仙妃春猎图的正主。”
  “咦?”众人皆哗然。
  仙妃春猎图他们知道,画家戚珏在得知“仙妃”小余夫人被尤渊送给单氏后,还特意前往杞县追寻芳踪,正好他到杞县那天是那月十七余蔓在河边桥下洗衣裳,戚珏走过人潮拥挤的石桥好奇的随群众往桥下看,一眼便看到天生丽质在浣衣女中鹤立鸡群的余蔓,“仙妃”落入凡尘经历风霜凄苦,戚珏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转身离去都没在杞县歇一晚当日便离城了,路上他有感而发在山野间作了一幅画叫“掩风流”,画得就是素容布衣在河边劳作又被众人围观指点的余蔓,回京之后此话作为仙妃春猎图的后续引起了热烈反响,只不过时局动荡,京城一乱接着一乱,加上戚珏离京,对掩风流的议论也就戛然而止了。
  “竟是如此。”饶是韩芋心有准备,也讶异的声音都飘起来了。
  “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大余小余,从始至终尤家就只有一个余夫人,先嫁尤晋再嫁尤渊......”
  “住口!”
  “你把尤渊两个字去掉!”
  余蔓和尤晦同时打断了单黎爆发恶意的愤怒,尤晦在瞪人,余蔓在烦心地揉额头,两人不约而同地出口喝止单黎,有同时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眼中流露出笑意。
  “怎么?做了还怕人说?”单黎以为余蔓和尤晦恼羞成怒,依旧振振有词地说:“寡妇二嫁不可怕,可怕的是尤家三兄弟你一个都不放过,哼!”
  主位的申绍听到这话之后,脸色瞬间就变难看了,他对师妹的事不是很清楚,但真要是像单黎所言,那还真是......几嫁他不在乎,守寡总是不人性的,但连嫁一家兄弟,就他个人而言总是觉得说出去不甚好听。
  “谁跟你说我是尤渊的夫人?我在尤家为尤晋守寡,侍奉婆婆养老送终,怎么就成了尤渊的夫人了?”余蔓敲着桌子,为自己平反道:“就算尤渊的老婆死了,你们也不能把他一个鳏夫往我身上凑,眼瞎耳聋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
  末了,余蔓还清晰的小声咕哝了一句,“好过分。”


第63章 师弟
  “没错,夫人句句属实。”尤晦帮腔道,“我说单黎,亏你活了一把年纪,什么小道消息都信。”
  “小道消息?明明是你们都默认了,现在跟我说小道消息......”
  “你,你们!”贾裕突然站起来,胸膛剧烈起伏,颤颤巍巍地指着余蔓,扭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单黎和韩芋确认,“她嫁给了尤晋?然后......”
  贾裕又瞪着眼睛看了看单黎身边与他才智齐名的夏济,夏济自始都是垂着头不闻不语的模样,贾裕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使劲一跺脚一屁股坐回去,痛苦地捂住额头,又咻地爆发对上位的大师兄申绍大声道——
  “大师兄,这你都不为我做主?我到下面去找师父说理去!”
  申绍脸色难看地咳嗽了一声,“你......”
  “大师兄,师父生前说得好好的,是要把师姐给我的,怎么她就成了余夫人?”
  贾裕不住地拍腿,要是再掉下几滴眼泪就可以说是哭天抢地了,委屈的就像是一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子。
  “师父何时说过这种话!”申绍重重一落酒杯,半杯酒都泼在桌子上,“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给我丢人现眼。”
  贾裕被堵得像鹌鹑似的缩了起来,他知道想让大师兄为他主持公道无望,不甘地盯着眼神凉凉的余蔓看了一会儿,大喘几口气,没有任何预兆地往后一仰躺倒在地。
  众人一时间有点懵,以为贾裕气急迷心晕过去了,特别是袁淼紧张爱卿的安危,坐得也近立刻就俯身过去看,幸好贾裕没事,眼睛都还睁着。
  “主公,我不想活了。”贾裕脆弱的声音只有一丝丝。
  袁淼第一次见到贾裕这惊人的一面,还没从惊愕中抽身而退,只能艰难地劝道——
  “哎呀,不过是个女人......”
  “我可至今未娶。”贾裕瘫在地上字字泣血。
  袁淼别过脸掩饰地摸摸鼻子,贾裕这个样子是怪可怜的,但他怎么就控制不住想笑呢?
  其实不知袁淼一个人,不少人和他抱着同样的心思,只是估计申绍的脸色没笑出声来罢了。
  “他以前......就是这个样子吗?”裘燃托着下巴使劲地想,最后摇了摇头,一副“这怕不是个假师弟吧”的模样。
  “是有一点,但没这么玄乎。”余蔓考究地催着下巴,看着只能在桌子底下看到两只鞋底的贾裕,摇头道:“否则他也不能健全地长这么大。”
  “他至今未娶,好痴情呦~”裘燃打趣地冲余蔓挑挑眉。
  “噫~”余蔓反感地抱起手臂,飞起白眼将头扭到一边。
  正值这个时候贾裕坚强地爬起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余蔓和裘燃嫌弃地互撇嘴,然后他又萎靡地躺了回去。
  “嘶!”余蔓扭头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忙不迭地捅捅裘燃,小声道:“大师兄好像在生我的气,怎么办?”
  “理他呢,明后天咱们就回今凤了,气就气呗!”裘燃不嫌事大,瞄了一眼申绍的脸色,如是说。
  “大师兄对我是越来越凶了。”余蔓蔫头耷脑地叹了一句。
  这场生辰宴就像是申绍无心组织的一场只控诉不调节的控诉大会,余蔓被推到中心上来既是意料之中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其他人来赴宴肯定是带着目的来的,至于是什么样的目的有没有达到就不是余蔓该关心的了,她只是在散场之后主动走向了留在庭院的鱼池边看鱼的贾裕。
  贾裕在鱼池边磨蹭也是因为他在宴上一时失了理智,但相聚不易,有些话还是想当面说个清楚。
  “师弟。”
  “哼!”贾裕气愤地往池中扔了一颗石子,水花四溅。
  里面三个师兄才开始喝下半场,其余宾客退场都能看到这两个大起争执的师姐弟凑到一起,可他们除了内心里非议出几个版本的说书册子也没有停下来看热闹的理由,尤晦倒是停下来抬腿向余蔓走去,他想过去把余蔓拉走不要和这个怨妇一样的贾裕待在一处,只是半路被韩芋截了一下,不知韩芋跟尤晦说了什么,二人一道离开了。
  “怪动静再出一声试试?”余蔓沉下脸威胁道。
  贾裕动了动嘴,到底是没继续挑战。
  “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余蔓问。
  “我说的有错吗?”贾裕沉静下来,幽暗的眼神配上他那张白净的脸盯着余蔓。
  “没错吗?”余蔓也回了一个反问给贾裕,她勾勾嘴角,嘲弄道:“我嫁给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至今未娶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师父......”
  “对,师父是有这个意思。”余蔓竖起一根手指打断贾裕的话,“但师父为什么会有这个心思你自己不明白吗?”
  “师姐你根本就没等我!”贾裕回避了余蔓的问题,抵死强硬道。
  “我为什么要等你?起心思的人是你灭心思的人也是你。”余蔓甚至庆幸年少时那场懵懂就在自己还在一知半解的状态中过去了,“你走一句话都不留,你自己算算过去多少年了,繁花谷,你回去过吗?”
  贾裕无言,躲闪掉了余蔓的目光。
  “你没有,你一次都没回去过。”余蔓替贾裕回答,如果贾裕回去过,今日见到她就不会是这种反应,如果回去过发现她不在,至少通知几位师兄的良心贾裕还是有的,但种种迹象表明,贾裕对她出谷一无所知,猝不及防。
  贾裕心虚地低下头,上片薄唇似卷似皱地抖了一下。
  “你只不过是今天见到我,发现我没等你,没有你也过得很精彩,你那卑鄙的小心思开始作祟了而已。”余蔓口气凉凉地说。
  “我,只是想等功成名就立业立家再回去接你!”贾裕眼神落在余蔓的肩膀上,低喊着反驳。
  “师弟,我要你算算过去多少年,你怎么不算?”余蔓玩味地低了低头,声线丝滑,轻声道:“算过了就该承认你这谎言有多拙劣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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