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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监我承包了 (余生怀)


  “奇了怪了,怎么都找不着,这阉人莫非真有飞天遁地的本事?”
  “谁晓得呢,听说曾经是明部第一,厉害着呢。”
  “那身手估计不错,大伙儿小心点,遇上别硬拼。”
  前头几人低声交谈,到了后院,领头人扯着嗓子大声道:“大家分头找,但凡是能人藏人的地儿都不得放过,再不行掘地三尺。”
  “是!”
  后院不大不小,每隔一丈距离便有一名锦衣军。魏栖与一人进了库房,恰好迎面走出两人,其中一人道:“里头不晓得为何有摊血水,吓死爷爷了。”
  擦肩而过时,他蓦然回头看了眼右侧那人,这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看什么呢,走啊。”身旁的小个子推了他一把,随后蹲在血水前闻了闻,“这滩血水还是新鲜的,奇怪,也没见兄弟们受伤。”
  “……有股味道。”魏栖按着刀鞘俯身闻了闻,除去铁锈味,空中还残留着一丝辛辣味。
  小个子呛了一句,“什么味道,血的味道?”
  “不是。”双眉一紧,他脱口道:“是化尸水。”
  “化尸水?”
  “不好,方才走出的其中一人有问题。”他这下总算想到右侧那人有什么问题了,那人拿刀的手不对,小拇指翘着,而仇末拿东西有这个习惯。
  “什么!”小个子闻言立马跳起大喊,“快,你们拦住刚刚从库房里出去的那两人,仇末混进来了!”
  他一喊,院子里的人随即乱成一团,谁晓得哪两人刚从库房出来。
  前头,沈容与梁砚书正站在厅中等待搜查结果。
  “回太子、指挥使,并未在府里找到仇末的踪迹。”一人来报,他刚说完,又一人从后院急急忙忙跑出,惊慌道:“指挥使不好了,仇末混进我们锦衣军中了!”
  “你说什么!”沈容大惊,下意识看向梁砚书。“太子……”
  梁砚书当机立断道:“封城缉拿仇末,他这会儿定不在仇府了,我们走。”这是父皇教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他必须完成。既然仇末是跟着锦衣军离开的,那想必不会跑太远,他眼下去追还来得及。
  他发话,仇府里外的锦衣军井然撤出。
  骑上快马,魏栖追去了城门口。他的易容术是仇末教的,说不定仇末还留了几手,能逃避各道关卡的检查也正常。都怪他发现太迟。
  *
  第七日,梁绯絮回宫。
  等不及回灵素宫换宫装,她直接跑去了御书房找梁钊,对于当年的事她也十分苦恼,迫切想弄清楚,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结。
  “嘭”,梁绯絮跑得急,推门时的力道比平日更大,守门太监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身。
  听得这极具怒意的声响,梁钊也愣了,握笔的手一抖,墨水便染上了文书。然而对上梁绯絮的刹那,他面上的震怒瞬间转为温和。算起来,他有许久未见她了,“絮儿。”
  “父皇。”梁绯絮快步行至龙案前,喘着气道:“儿臣想问你一件事。当年,你为何迟迟不派援军?”
  她开口如此直接,梁钊也不怪罪,只是怔怔地看着她,缓缓吐了口气,随后拉着她在一旁的矮榻上坐下。“他那个臭小子是不是丢下你走了?”
  “是,他走了。”从父皇口中听到他,梁绯絮顿觉眼眶一酸,她吸了吸鼻子道:“不过他没丢下我。父皇,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吧。”
  “若我说那件事与你有关,你会怎么想?”梁钊握住她的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中有罕见的严厉。
  “……儿臣不信。”梁绯絮的手抽搐了一下,面上惨白地可怕。真与自己有关,她不信父皇会为她延误军机。
  “怕是你母妃也没对你说过一件事。”想起当年,梁钊侧头望向墙壁上挂着的画像,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神态沧桑,完全不复方才的精神气。
  “父皇……”她反手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其实这事也不好怪你,你那时才几岁,怪朕吧。”梁钊的声音哽咽着,脸色也渐渐白下,“若不是朕,你和你母亲也不会有此一难。”

  第68章 喜忧参半

  当年真相与她想的稍稍不同, 但自己也并非没错,然而幼时的她哪儿懂人情世故。
  其实即便她不犯错,颐王也会生别的事,可自己犯了错, 那么她与魏栖的纠葛只是更复杂而已。
  从御书房出来后, 梁绯絮晃晃脑袋摆正心态去广阳宫见梁淳, 二月不见,不知他的口吃症是否有所改善, 按理说, 他多多跟人说话定会比以前强。
  而今,广阳宫里的人气比她重生那会儿翻了一倍不止,此时梁淳正在庭院里练剑,魏栖临走时让李桑教他习武, 李桑教得好, 他学得也好, 剑势行云流水, 人似乎也长高了点, 比她走时壮实了些。
  “二哥!”她进门后站在石阶上,笑盈盈地朝着他喊。
  动作一停, 梁淳收剑欣喜回头, 惊呼道:“绯絮!”他连忙扔了长剑朝她跑来,激动万分, 如今的他比她要高出半个头了。
  “二哥,你长高了。”梁绯絮笑着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能有今日她是真开心。一开始她对他好纯粹是为了不让他背叛天巽国,但后来对他好是真心实意。
  “你怎么回事,出去一趟下巴都尖了。”梁淳左看右看, 激动的情绪缓缓褪下,接着,俊雅的五官沾了层怒意。
  “我没事。”她满不在乎地摇头,他如今的口齿可是清晰,“二哥,我已听不出你说话和正常人有何不同了,真好。”
  然而梁淳对此也不在意,他侧头看向大门,没见着某人,心底不由起了疑问,皱眉道:“魏栖怎么没在你身边。”
  听得那个名字,梁绯絮面上的笑登时如秋日红透的枫叶一般,被风一吹,倏然从枝头飘落。
  “他对你不好?”她久不回话,梁淳立马捡起地上的长剑,说罢便要往外走,“我去教训教训他。”
  “没有。”梁绯絮赶忙拉住他,眸中轻掠哀伤,无数纷乱涌上心头,她迟疑着轻声道:“他没有对我不好,他是走了。”
  “走了?”梁淳闻言一愣,难道魏栖死了?“绯絮,人死不能复生,你节……”
  “你说什么呢,他是离开皇宫不是死了。”不再看他,她转过身在石凳子上坐下,一说起魏栖,她眉间便染上了淡淡的愁。
  梁淳回身走了几步在她身侧坐下,随手将长剑扔在石桌上,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最重要的事是……”她放在膝上的两手慢慢收紧,仰头望着他道:“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这便是圆满,你现在还变得这么好,太圆满了。”
  她不说,梁淳也不勉强,抬手示意一旁的宫女去准备饭菜,“妹妹饿了么,我们进屋用饭。”
  *
  回到皇宫,一切照旧。
  两月不见,学堂里少了几张熟悉的面孔,多了几张陌生的面孔。按以往的规矩说,未出阁女子才能来这儿上课,不在自然是嫁人了。
  想想还真有些物是人非。梁绯絮环顾一圈在位置上坐下,赵妍媃嫁人,所谓的小团体散了一半。
  下午只一节德礼课,讲课老师水平依旧,催得人昏昏欲睡。
  铃声一响,众人顿时清醒过来收拾东西,她跟着人群走出大门。远远的便能望着一人,他板着一张好看的脸站在道中,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还真似曾相识,正是之前在花园里跟梁缨吵架的那位。
  看样子,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梁缨身上也发生了不少事。
  “谁让你在这儿等我的。”梁缨沉着脸快步朝他走去,语气不善,其中嫌弃意味明显。
  “七公主,你这年纪怎么也痴呆了。”那人一挑张扬的眉毛,言语中的嫌弃更为浓重,“是你昨晚说要我下课后等你一道走,不用等是么,我走了。”
  没料到这人说走便走,梁缨仰着脖子怒喊道:“放肆,谁准你走了。”
  这吵嘴怎么听怎么有故事,这下,梁绯絮心里头更有数了。“七妹。”
  梁缨一听这声下意识跟元千霄站远了些,仿佛是在保持距离,她不大自然地喊了一句,“五姐。”
  梁绯絮行至两人身前,揶揄道:“七妹不介绍介绍,这位是?”不是她夸口,她经历那许多也算半个过来人了,对于情爱什么的也有不少领悟,爱与恨都清楚地很。
  还没等梁缨张口,元千霄率先说道:“你们俩还真不像姐妹,听说五公主是天巽国最美的公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七公主可太寡淡了。”
  “嘎达”一声,梁缨握紧右手,两颊一收,讥笑道:“他是我的伴读,也是淮越国的质子,元千霄。”其中“质子”两字她念得极重,听起来是在提醒某人的身份。
  果不其然,元千霄对那两字很是不满,面上骤然黑了几分。
  “呵呵。”梁绯絮捂嘴一笑,这样也好。重生后她最心疼她,梁缨不像梁媛跟梁轻鸢,做什么都有人兜着,她只有自己一人。
  “五姐,这次去避暑山庄的感觉如何,好玩么,这夏日还没过去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梁缨将元千霄晾在一旁,上前挽起了梁绯絮的手,两人并肩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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