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皇太孙断了的腿没得治,可现在他不仅回来了,还治好了双腿。
霎时间无数人打听安王殿下的腿是怎么治好的?
很快,安王殿下的双腿是神医治好的消息就飞遍整个京城。
听说这件事的皇族都在怀疑传言的真实性,当年神医的誓言普通百姓不知道,萧氏皇族却是人尽皆知。
神医立誓绝不就皇族中人,甚至因此离京。
当时也有皇族奏明陛下言神医冒犯天威,罪当处斩,却不知为何,陛下对此保持沉默,任由神医出京。
此中缘由,好像和已故武王妃有关,随着神医离去,此事也慢慢淡下。
只是,神医救了安王,可是破了自己当日誓言,皇族们都好奇萧靳是用什么办法请动的神医。
-
侍卫没得到柳柳的身份不肯走,柳柳只好报上先生名讳,告知
在京城的落脚处。
天下人知道神医姓沈,却没多少人知道神医叫沈文卿。
侍卫护送着柳柳一行人到萧靳提前给先生准备好的宅子,记下了这处地儿,这才神色郑重离开。
定国公府里,婴孩哇哇的啼哭声传出产房,定国公老夫人狠狠松了口气。
当年老定国公和当今陛下一起打天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唯一的儿子死在战场上,就连自己也烙下病根,没享几年福就去了,留下定国公长孙一根独苗苗。
陛下看重定国公府,破例封了只有十岁的定国公长孙为定国公。
三年前,定国公娶妻,定国公夫人很快就怀上了孩子,还生下一个健康的儿子,可天有不测风云,孩子两岁时发高热死了。
定国公夫人也大病一场,如今这孩子是她想方设法怀上的,她怀相不好,又惦念着先头一个孩子,日夜不得安枕,太医看过后,建议定国公夫人到京外庄子养胎。
今儿定国公夫人会急匆匆从庄外回来,就是因为定国公太夫人突然在花园里摔了一跤,有人给她递了信,定国公夫人慌乱之下没有多想坐了马车回来,却没料到会突然早产。
屋内,产婆推门而出,她怀里抱了个襁褓,笑意盈盈:“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夫人生了位公子!母子均安!”
至此,定国公老夫人心头吊着的那口气才彻底松下来,她连忙抱过产婆手里的孩子,越看越喜欢。
她道:“赏都有赏!”
二十出头的定国公早已急的满头是汗,他连儿子也来不及看,急急忙忙撩了袍子冲进产房。
定国公老夫人见状,眼中多了一抹笑意,又赶忙看向怀里的孩子,刚出生的孩子可称不上好看,她却越看越喜爱。
定国公老夫人抱着孩子瞧了一会儿又把她抱给产婆,又道:“快!快把消息递给太夫人!”
定国公太夫人是摔了一跤,只是摔得不重,如今在屋子里歇着。
定国公老夫人本想进屋,又想到屋那小两口在,笑着摇了摇头,正巧太医拎着药箱子出来,定国公老夫人连忙迎上去,郑重其事对他屈膝:“此番还要多谢张太医!”
张太医吓了一跳连忙避开,一个劲儿摆手道:“当不得老夫人
如此大礼,夫人此次能平安无险,是多亏她口中含着的参片。”
“还是老夫人远虑,寻了上好的野参给夫人备着,不然,下官便是医术再好也没法保得夫人平安。”
野参?府中滋补的药材的确哗啦啦往定国公夫人养胎的庄子送去,可没有送过野参。
送了张太医离开,定国公老夫人正想进屋看儿媳,就见一个侍卫急匆匆从外而来。
定国公老夫人脸上的喜色敛了敛:“何事?”
侍卫连忙道:“老夫人,有人在夫人的马车里做了手脚,夫人早产不是意外!”
几乎在一瞬间,定国公老夫人冷下一张脸来。
她就知道!果真是有人在背后动手脚!
-
萧靳安排的府邸又大又宽敞,外头也早挂上了沈府的牌匾,柳柳一行人进院,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府中人早就得了萧靳的安排,连忙将她们引进屋去。
这一路舟车劳顿,又在城门口遇着那样的急事,柳柳如今浑身上下满是疲惫。
她让人备了热水,洗个澡后就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她这一睡就睡到傍晚,醒来时迷迷糊糊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弄得她痒痒的直难受。
柳柳不情不愿睁开眼,啪的一下将脸上作怪的东西扫开,力道是大了,却反过来被抓住了手,跟着,就是某人含笑的声音:“小混蛋,我急急忙忙来看你,你就是这么招呼我的。”
这话一出,柳柳瞬间清醒了。
萧靳瞧她睡得迷迷糊糊,又突然瞪大眼睛,自顾自解了外裳,退了鞋袜,转身就把人搂在怀里,跟着躺进被窝。
他的动作又快又自然,柳柳回过神来,人已经栽倒在他怀中,耳边砰砰砰的心跳声无比真实。
她抬起头来,盯着他看,萧靳的目光迎过去,她又状若羞怯别开眼。
萧靳托着她的下巴将人转回来:“想看就看,遮遮掩掩作甚,又不是不让你看,可想我了?”
他说话向来口无遮拦,大胆的让柳柳听了只想钻被窝把脑袋捂起来。
柳柳果断低头,手腕上的镯子如今就贴着她的肌肤,她可不愿就这么让他得瑟,哼哼声道:“没想!”
萧靳那人不知道她心头那点儿小别扭?任由她当个缩头乌龟,却又将她往上提溜,低头靠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可想死我了。”
话落,一个滚烫的物件儿直挺挺立了起来,顿时让柳柳睁大了眼睛。
她还未及反应,男人便啮着她的耳廓,再言撩拨之语:“要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帮啥?(好奇的眼睛blingbling)
某狗男人:你不懂?
亲妈:我纯洁,评论区的小可爱都知道(嘻嘻嘻)
晚点还有更新~
☆、62、好拐(捉虫)
柳柳指尖都在发颤,偏偏那做了坏事的罪魁祸首,一脸餍足。
柳柳刚刚瞧着他从屋中衣橱里取出他的衣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她的屋子!为什么会有他的衣裳?
她就说,公子怎么这么殷勤,要送给先生一座府第,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先生在时,公子尚且还收敛一些,这几日先生都不在府中,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羔羊还不得被公子这只大灰狼吞吃入腹?
柳柳挪动着小身板,试图离某只饿狼远一点,却见他抬起眼皮来,懒懒看着她,张嘴就道:“过来。”
他总是这样,懒懒一句话,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柳柳心头还揣着一股恶气,哪会他说什么就做什么?
她扭过身子去,还轻哼一声。
萧靳见她还有了小脾气,按捺住些许笑意,站起身来直直坐到她身边,俯身抬手,人就到了他怀里。
突然失重的感觉让柳柳下意识拽住萧靳的衣襟,他本就才沐浴完,衣裳还松垮着,她这一拽就把他的衣领给拽开了,露出结实的胸膛。
柳柳瞬间红了面颊,转过脑袋目光四处乱撞,撞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往哪放。
偏巧,调笑声响起:“馋本公子身子了便直言,定会让你瞧个清楚,何必如此?”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又凑过来。
柳柳早知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却未料还要摘了这顶帽子扣她头上。
明明是他馋她身子!
柳柳气着了,使劲儿拽着他的衣襟,像个被气急了的小仓鼠,眼睛圆圆面颊鼓鼓,可爱的让人恨不得放在掌心里揉·捏,她还怒道:“我没有!”
她才没有馋公子身子……不就是……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吗?何至于馋!
萧靳双手收拢了些,让她更贴向自己,却又低下头,哄道:“嗯,柳柳没有,是我,是我惦记着——”
“我饿了!”柳柳这话匆匆,还带了斩钉截铁的味道。
她迫不及待打断他的话,只因听到一半,就知后半句该是何等羞人。
若再就这个话题探讨下去,柳柳深知,她今晚是别想着用晚膳了。
也许是真饿着了,她话音才落,肚子就叽
里咕噜叫了起来,在两人耳边显得格外清晰。
柳柳一下红了面颊,说饿着是一回事,可这么明晃晃的肚子叫,哪能不羞窘?
萧靳把她放在怀里掂量了一下,目光沉了些:“这几日可有好好用膳?”她好似又轻了些。
她本就长得纤细,这段日子在他身边好好养着,也算是养了些肉起来,面颊比之前红润,身子也较之前丰腴,可还是丁点大,好像能被放进巴掌里。
柳柳忙道:“有的,有的,每一顿都好好吃,爹开的药膳也有吃的。”
先生说她打小养得不错,后来吃了几年苦,身子长大需要的营养没跟上,要比同龄的女子瘦小些,先生还特意开了调养身子的药膳,让她隔几日便吃上一回。
许是这些日子舟车劳顿真累着了,养着的效果不明显。
萧靳勉强接受了她的说法,扬声传膳。
柳柳乖乖坐在桌边,公子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乖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