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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美色 (鸿呀红呀)


  崔鹤唳站在马场外,方才李霁与应嘉让之间很不对劲,遂召来十七回禀。
  “他们二人出了何事?”
  十七想着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殿下好似是遭了应嘉让的拒绝,这才厌恶了此人,殿下心气高,容不得旁人忤逆。”
  崔鹤唳一听,面色发沉,“为何不事先禀报于我?”
  原来这人并没有不检点,敢于拒绝李霁,那便说明他们二人应当也就止乎于礼,崔鹤唳的心思渐渐活络,李霁既然厌恶了她,他们二人应该也就无甚瓜葛了。
  他舒了一口气,不喜欢男子就好,但瞧着她与东林县主那般亲近的模样,心里也并不是很舒畅。
  十七见将军仿佛真的动了心思,规劝道,“将军,如今府里只剩您一脉,您该三思才是...”
  “十七,僭越了。”
  “将军,哪怕您喜欢,也要顾忌些名声,这人若是感兴趣,属下有法子让她心甘情愿的只伺候将军一人。”
  十七以为这便是替崔鹤唳着想,岂料崔鹤唳并不领情,只听得崔鹤唳隐隐含怒的声音响起,“十军棍,下去领罚。”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留言有红包,小朋友们晚安咯


第66章
  李霁听着纪澜灿所言, 心下一思索,崔鹤唳是否知情?
  崔鹤唳的叔父崔正钰早年间随镇国将军崔正钦远赴安庆都护府,镇守阿耶汉与大齐的边界, 那时正逢阿耶汉动乱, 崔正钰携一支斥候军从盘蓝绕过阿耶汉边防重地,打入阿耶汉边城, 却不知为何在盘蓝失踪,崔正钰本与贤妃娘娘有过婚约,但人生死未卜, 万烨那时也打算对付将军府,所以自作主张将贤妃送进了宫。
  纪澜灿见李霁动了心思, 接着道,“崔将军定是知道些内情, 毕竟贤妃娘娘很是关照将军府。”
  “这些你如何得知?”李霁不假于色,这不像是纪澜灿这等闺阁女子所知道的事。
  “澜灿之于殿下可做助力,只要是殿下想做的事,澜灿必定倾力为之。”她语气坚定,目光热切, 只要是个男人绝不会拒绝这样的美人。
  可李霁却轻声笑出了声,“国公小姐,本王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无需助力, 你且回去吧...”这是下逐客令了。
  纪澜灿一急, “殿下...”
  李霁没再看她,手臂一拂,这在无声告诉着纪澜灿退下。纪澜灿紧紧抿着唇,面色发白, 只因她顺着李霁的目光,看见了崔鹤唳走近了马场,停留在应嘉让的身旁。
  而李霁却眸色暗沉,不知在酝酿着什么。
  待纪澜灿走后,斑影从暗处现身,“王爷,山中被人做了标记,可要为世子铲除?”
  “这次陪同而来的妃嫔都有谁?”
  “淑妃,淇嫔,樱贵人。”
  “那便是山田。无需告诉世子。”
  斑影了然,这是为了樱贵人而来,上回在黑市,应家的小郎君就为着这事差点遭了毒手,这山田乃是易容高手,轻易抓不到,这次要是现身,那便是必死无疑了。要知道,这可是修文帝自己用樱贵人来下的一个套,用来引出朝中与东瀛勾结的细作。
  这时,张德全亲自匆匆前来请李霁,“燕王殿下,皇上召您前去。”
  李霁颔首,离开之时复又看了一眼崔鹤唳与应嘉让。
  ......
  马场里的人极少,崔鹤唳的高大的身形健硕得让人无法忽视,他一人前来,嘉让见着他,觉着这人真是阴魂不散,徐眠画皱了皱眉头,她两世为人,若看不出崔鹤唳眼神中看着嘉让这势在必得的架势,也算白活了。
  阿丹那跑马已经跑远了,所以这一处只剩下她们三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崔鹤唳会来这处,嘉让不想同他再有什么交集,即使这人是自己哥哥的顶头上司。她扯了扯贺兰颐的袖子,轻声说,“找你的。”
  贺兰颐抬头看了一眼崔鹤唳,纳了纳神,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疑惑,她走向崔鹤唳,直言道,“将军找我吗?”
  贺兰颐自然是很疑惑崔鹤唳为什么来找她,虽然哥哥同他关系好,但他对后院的女眷一直都保持着距离,但这也与他自己有关,谁让他没事看着人的时候总是一副凶光。
  崔鹤唳当然知道刚才嘉让的小动作,他眉眼一挑,声音缓缓响起,“你兄长寻你。”
  嘉让余光瞥见贺兰颐竟然走了,顿时有些慌,下意识的站在了徐眠画的身后,很是信任她,毕竟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声音细若蚊呐道,“帮我。”眼神隐隐有一抹祈求之色。
  徐眠画其实不想对上崔鹤唳这尊杀神的,但还是轻抚了她的手,用眼神抚慰她,“放心。”
  崔鹤唳脚步微顿,见她二人在外人面前就敢卿卿我我,不由一愣,却还是走上前去。
  徐眠画是皇上亲封的县主,且有封号封地,居爵位正二品,与崔鹤唳的官职可以说是平起平坐,两人于大齐而言皆是功不可没之辈。所以,徐眠画用不着向崔鹤唳行礼,面上一派温婉的笑意,“将军怎么有兴趣来跑马?”
  崔鹤唳觑着应嘉让,这人现在在私下里,连行礼都不打算敷衍了。“县主不介绍一番?”说着看向她身后的嘉让,目光倒是很正常。
  见崔鹤唳假装不认识自己,嘉让也不知他意欲何为。
  徐眠画浅笑,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应祭酒的嫡次子,行三,名为嘉让。”说着便低垂着头,半娇羞状的挽着嘉让的小臂,两人差了小半个头,瞧这样子倒是相配,不过少年却是比女子容色更胜。
  大齐民风较之前朝算是开放,若是成年男女未婚配也是可以约见幽会,算不得出格,且徐眠画不是高门大户的女儿,更是没了这层约束。
  两人这般不就是直接告诉了他,他们二人的关系吗?
  崔鹤唳眸色审视,压下胸腔异动,“本将军瞧着县主的心上人似乎不会骑马,这可就堕了我大齐男儿的本色。”
  嘉让眼角一跳,到了这儿都还要数落她一番,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不等徐眠画开口,崔鹤唳便一槌定音,“不若这样,本将军指点一番应三郎如何?”
  他的眼睛看着应嘉让,仿佛在说:你逃不掉的。
  嘉让不知他的脑子是坏了还是怎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自己,偏偏总说些让人无从消化的话。她怒视着瞪了一眼崔鹤唳,最后还是不甘的上了马。
  徐眠画上辈子是学过骑马的,但还不至于会教别人怎么骑,她看着不远处气氛古怪的两人,忽而想起了上辈子在京中待嫁的日子,外头人本来都等着看他们两家的笑话,崔鹤唳着实乖戾,为父守孝一年便娶了亲,这可是对亡父的大不敬,是要为世人唾弃的,皆说这应家女是妖女,还写出了话本子来恶意揣测二人的夫妻生活。
  话本!
  就是话本!
  徐眠画忽而想到了要怎么帮嘉让了。
  崔鹤唳见她上马慢慢溜了几圈还是一样怂的很,真是个没生骨头的软货,连骑马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好。随即冷下了声,“要是还学不会,我就上马亲自教你。”
  马背上的人浑身一震,崔鹤唳见威胁到了,眉眼舒缓。嘉让却叫苦不迭,想着慢慢磨他的时间,这人好歹是个大将军,不忙的吗?还不赶紧去忙自己的?
  被这样一吓,嘉让气性一上来,没控制好力道,双腿突然紧夹马腹,马儿蹭的一下便冲了出去,嘉让来不及反应,吓得赶紧抓紧缰绳,险些被甩了出去。
  不知为何,跑了一小段,腹中突然一痛,缰绳也抓不稳了,嘉让难受得惊呼,崔鹤唳看着摇摇晃晃的应嘉让,那样子着实危险,忽而又听见呼救声,二话不说便沉着脸翻身上马追了过去,到了她身侧,一把腾空翻越,从自个儿马上稳稳坐在了嘉让的马背上。
  崔鹤唳左手紧紧的环抱着嘉让,右手拽着缰绳,稳稳的将马停了下来,胸膛前的人被他抱在怀中,身子轻轻颤动却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倒是乖巧的很,他遒劲有力的手臂横在少年的胸前,半条手臂皆感受到了不可思议的柔软,崔鹤唳皱眉,鬼使神差的臂下使力,复又压得更紧。
  将人带下了马,也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嘉让里头束了胸,被他手臂压着喘息更加困难,挣扎着离了他,这才大口的喘息着。
  “不会骑马还发什么横?”崔鹤唳为了掩饰住方才那怪异触感下浑身不对劲的自己,疾言厉色的教训着嘉让。
  哪知这人面色惨白,根本不欲搭理自己,崔鹤唳不知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上前扶住,声音不禁柔和了下来,“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嘉让知道这是要来癸水的前奏了,往日里她的月事极为规律的,但自从上上回来癸水在山间石洞中过了一夜,便全乱套了,不仅月事乱了,且还会伴随腹痛,她现在极为没有安全感,而且身边还有个如狼似虎的崔鹤唳,倏尔瞧见了疾步赶来的徐眠画,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徐眠画焦急出声,“不劳烦将军了,我带三郎会帐中休息。”
  哪知崔鹤唳未置一词,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直直的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不用叫大夫,我真的好多了。”嘉让双手紧紧扯着被子,平躺在崔鹤唳的床榻上,平仰着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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