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懿转头,看见游莲契而不舍地寻那根床柱,忍不住笑了:
“你就那么喜欢那根柱子?要不要本王给你砍下来,你天天抱着?”
游莲不说话,只自那床柱后射过来两道犀利的目光。
宗懿叹了一口气,作无奈状想了想,开口说道:
“好吧,既然你那么喜欢这根柱子,你就抱着吧。”说着宗懿走上前,弯腰一把扯下游莲腰上的裙带,抖抖顺来直接缠上了游莲紧握床柱的双手……
游莲吓坏了,惊叫一声想反击,可是下身的裙子伴随宗懿抽动那腰带又掉了,吸引住了游莲的注意力。游莲穿的还是许多天前,在雁栖湖游船上扮歌姬时穿的石榴裙,裙带再度被宗懿扯下时,石榴裙应声而落,露出乌糟的短亵裤和亵裤下两条同样乌糟的两条腿。
来不及考虑清楚究竟是先抱柱子还是先提裙子,游莲的双手已经被宗懿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手动不了了,游莲的心里禁不住开始恐慌起来,她惊叫着朝宗懿嘶吼:“放开我!放开我!”
宗懿自然不会听游莲指挥,他二话不说摸上游莲的领口,双手一个用力,“嘶啦啦”一声响,游莲那薄如蝉翼的襦衫便一分为了二,露出那件穿了多天,已经变黑的蜻蜓戏荷塘肚兜。
游莲惊惧不已,想起自己的两条腿还能动,双臂一用力,游莲把自己从那床柱上吊了起来,她抬起双腿直接向宗懿的脖颈剪去。
那力道,快、准、狠,绝不留情。
就在游莲的双腿就要剪上宗懿的脖颈的一刹那,宗懿不知从哪里突然变出来一对子午鸳鸯拐,双手握了,别在两肘外,左格右挡直接劈开游莲来势汹汹的剪腿。
柔软的皮肉怎么能够跟铁棍对冲?游莲痛得不行,龇牙咧嘴地缩回了腿,嘴里嘶嘶嘶可劲抽冷气。
宗懿一不做二不休,闷头捡起地上被撕成两半的襦衫,拧吧拧吧拧成绳,再把游莲的双腿给绑在了床脚上。
四肢都被绑上了,游莲反倒不吭声了。
她定定地看着宗懿的脸,眼底的神色复杂。
宗懿把游莲的腿给绑妥帖了,便直起身来,后退两步,一脸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战斗成果”。
“我们给今晚的游戏起个名字好不好?”宗懿特意地用那种挑衅、嗤笑,又色眯眯的语气对游莲说:
“海棠一树!听上去特别适合现在的阿莲。”
“……”游莲又羞又怒,如果愤怒可以有实质,那么现在的宗懿,连带他的房子,早就沦陷在熊熊怒火之中了。
“真是一个脏姑娘。”宗懿摇摇头,无不惋惜地说:“本王来替你擦擦吧。”
说完,宗懿转身朝澡盆走去,真的就要去拿棉帕来替游莲擦身。
“等等!”游莲张嘴唤住了宗懿。
宗懿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挑眉看向游莲。
“求求你,放过我吧……”游莲说。
宗懿扬起嘴角,“阿莲这是在求我?”
游莲咬咬牙,微微点点头说,“是的。”
“那么我若放过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宗懿问。
眼看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游莲大喜。她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会立马回南海,不光我自己,我还会劝说赵焱,永不踏足中原一步。让你们完颜家族,世世代代都安安稳稳地做中原的皇帝!”
“哦?”宗懿眨巴眨巴眼,那双上上下下如梭子般扫射游莲全身的眼睛里透出一抹盎然兴味。
“阿莲是在代表赵焱,跟本王谈判?”
“是的。”游莲很认真地回答。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好人。”游莲真诚地说。
宗懿的眉毛挑得老高,似乎听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
“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代替你们汉人的皇帝跟本王谈判?你只是赵焱的一个臣子,你完全不够资格……”
“不!你错了!”游莲矢口否认了宗懿的话:
“我是赵焱的未婚妻,我跟赵焱已经定过亲了。我看着他长大,他一直都以我马首是瞻。”
听到这句话,宗懿望着游莲,似乎陷入了沉思。而他嘴角的那抹笑,变得愈发意味深长……
“相信我,只要是我做过的承诺,我一定可以替你办到!”游莲仿佛暗夜里看到了希望的火种,再接再厉对宗懿开展游说。
“噗——哈哈哈哈!”半晌,宗懿笑了,笑得前仰后合,这让游莲原本已经着陆的心脏,瞬间又吊到了半空。
“阿莲,如果是你的猎物现在跟你谈判,要你放过眼看就要吃到嘴边的肉。还告诉你说,阿莲,你放心,我会带着这块肉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好让你从此以后都安安稳稳地呆在家里饿肚子……”
宗懿负手立在堂中央,眼底的嘲笑明目又张胆。
“现在请阿莲告诉本王,你会怎么回答你的猎物呢?”
“……”
游莲冷然,觉得自己满腔热情真的是喂了狗!
她转过头去,再不看宗懿,也拒绝再跟宗懿说话。
宗懿踱着方步走到床柱边,低头看着跟腊肉似的挂得笔直的游莲,浅笑着对游莲说道:
“本王早就告诉过你,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阿莲怎么还总是犯糊涂呢?”
他伸出手来轻轻抚上她的脸,还特意拿一根拇指在她殷红的唇边逡巡:
“小傻瓜,你记清楚了。”
宗懿低下头凑近游莲的耳边,吹口热气喷进她的耳朵:
“你是本王的奴……”
第15章 怜悯
宗懿真的拿着一块热帕子回到了游莲身边,他三下五除二挑开了游莲身上硕果仅存的,不多的那点遮盖物,目光游走她的全身……
游莲被禁锢住了手脚,只能跟待宰的母猪一般挂在床柱上,任人品评。
游莲闭上了眼睛,眼泪自腮边无声滑落。
宗懿拿着棉帕轻轻擦上了游莲的脸。
“再这样臭下去,你非得要把老鼠引来不可。”宗懿的语气很温柔,还带着笑,却在他拿着棉帕的手抚上游莲脸蛋的时候,引得游莲一阵过电似的颤栗。
宗懿察觉到了游莲的害怕,手底下却不停。他拿帕细细擦过她的脸,又温柔地擦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棉帕所过处,擦出一片瓷玉般滑腻的肌肤。游莲似一只温柔的瓷器,在宗懿的手底下,拂去尘埃,逐渐绽放出耀眼的光彩。
终于,游莲再也忍不住了,她颤抖着向宗懿苦苦哀求:“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做您的女奴,伺候您,给您当牛做马……”
宗懿停下手,眼底带笑地告诉游莲:阿莲怕是没搞清楚,咱们现在正在做的事,也是你作为女奴应该要做的。侍寝,是所有女奴都应该认真完成的分内之事,更何况,现在不是你侍我,而是本王在伺候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
游莲默然,眼神里透出了绝望。
直到宗懿用掉了两大盆水,完成了对游莲的“清理工作”。他扔掉手里的棉帕,直起身来动手解自己的裈裤,游莲喝止住了宗懿:
“且慢!你不准备把我放下来么?”游莲一脸凄惨地“提醒”宗懿。
“不需要。”宗懿淡淡地说,“侍寝并不一定非要躺着。”
他一边说一边向床柱上的游莲靠近,游莲惊惧地尖叫起来:
“求求你别啊!我害怕!我们还是躺着吧!求求你了!我一定会听话的!”
游莲屈辱地挂在床柱上,满脸泪痕。
宗懿停下脚步,看向床柱上的游莲:
这就是游继峰的掌上明珠。
是天下所有汉人的骄傲和希望,也是赵焱的希望。她的身体年轻又鲜活,她如此美丽,如一棵盛放的牡丹花,高贵,又典雅。
而现在,这棵高贵的牡丹花正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坦陈在宗懿的面前,看得见摸得着。宗懿闻得到她身上甜美的香气,看得见花蕊间的晨露。她就那样可怜兮兮地挂在床柱上,等他拥抱,任他采撷。
有那么一刹那,宗懿觉得自己辜负了游莲的“信任”,自己并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好人”。
自己就像江湖上辣手摧花的淫贼,破坏世间一切美好,只为追求那一瞬间变态的快感。
这是不正确的行为。
可是游莲挂在床柱上苦苦哀求的样子,很容易就点燃了宗懿心底最原始的火苗,烧掉了他心底昙花一现的怜悯。
宗懿咽下一口唾沫,来到游莲的身边。
游莲哀求得越凄惨,宗懿就越兴奋,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坚定地想得到一个女人,他现在就想把这朵高贵的牡丹花碾碎在地,践踏成泥,让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女人变成自己身下的一朵菟丝花。
在游莲饱含祈求的注视下,宗懿直接忽略掉她横流满脸的泪,和一声一声泣血的哀求,解开自己的裈带,在凄厉的哭声中,朝着床柱上的女人。
压了上去……
……
第二天,宗懿很早就离开了白马庄。
宗懿还有公干要做,除了专门消灭突然冒头的游家军,完颜旻还把平定两广边陲的重任交给了宗懿。现如今,游家军这个最大的威胁已经解除,宗懿只要把剩下的,困扰当地政府的散兵游勇们彻底解决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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