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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想娉婷/嫁东宫 番外完结 (笕素)


  谢娉婷一惊,待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软绵绵的床榻上,殿下的俊脸正对着她,他缓缓俯身,在她面颊上落下一吻,哑声道:“既然不舒服,就在榻上好好躺着。”
  谢娉婷望着面前的男人,眼眶却有些酸酸的,他没有嫌弃她的月事来得这样不吉利,反倒过来宽慰她,关心她。
  周怀禛见她乖乖巧巧地躺着,深沉的眉目总算缓和了几分,他径直去了净房,沐浴更衣。
  玉团玉锦见太子没有发脾气,总算放了一颗心,退出去了。
  周怀禛自净房出来,便上了榻,小姑娘许是痛极了,面色苍白更甚,他从前便问过朝云姑姑呦呦的病情,女子月事这样痛苦,多半属宫寒,倘若不好好调养,将来于子嗣有碍。
  谢娉婷心中已是内疚,她用被褥遮了脸,眼眶却有些湿润了。
  周怀禛知道她的心思,他揽过小姑娘香软的身子,粗壮的臂膊将她整个人锁在怀中,他一点一点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哑声道:“不哭了,嗯?”
  他这样说着,气息却忽然滚烫起来,谢娉婷还没反应过来,张开的唇瓣已被他吻住了,他越吻越深,手情不自禁地按紧她的腰身,到了最后,他终于松开,英挺的鼻子蹭了蹭她的玉颈,喑哑道:“睡吧,孤忍着。”
  一吻毕,两人都忍不住喘息了一阵。
  揽着小姑娘香软的身子,周怀禛心中简直又甜蜜又折磨,这样亲密的拥抱,他不可言说的地方时不时碰上在他怀中钻来钻去的小姑娘,他咬紧牙关,几乎难以忍耐,红了眼睛。
  谢娉婷被他箍得太紧,热得有些难受,又动了动身子,周怀禛却再也忍不住了,他拍了拍小姑娘的不可言说的某处,声音喑哑地不像话,近乎哀求,“呦呦,你别动了,我难受。”
  谢娉婷再也不敢乱动了,她绷紧身子,乖乖躺在他怀里,一双杏眼亮极了,带着怯怯的意味。
  周怀禛目光一沉,喉结忍不住滚了滚,他啄了一下她的唇,闭了眼不敢再看,只喑哑道:“睡觉。”
  再多看一刻,他是真忍不住了。
  虽然这样说着,谢娉婷却依旧能感觉到,他难受极了,忍得臂膊上的肌肉都僵硬着。
  她心中挣扎,终究还是红了脸,怯怯问道:“殿下,要我……我帮您吗?”
  周怀禛忽得睁开双目,眼底一片滚烫,他附在她耳边,十分恶劣地问道:“呦呦怎么帮?”


第75章
  那声低哑的“怎么帮”落到谢娉婷耳边,她立时便有些后悔了,不由红了脸蛋,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只当自己没说过方才那话。
  母妃给的避火图里,倒是有许多许多的法子,可是……可是要她主动,这未免太难了。
  殿下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
  她想到这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小姑娘的一句话,却让周怀禛原本的镇定全然化为了泡影,他眼底含着灼热的光芒,用下颚蹭了蹭她细腻光滑的额头,低哑诱哄道:“呦呦,帮帮我好不好?”
  说着,他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柔荑,引着她往那处去,碰触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颤了一下。
  谢娉婷感受着指尖的灼热,一时僵住了,她快要哭了,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她惊觉地发现,那物件似乎还在慢慢变大,一下一下地跳跃着,有些吓人,她忍不住松了手。
  周怀禛哪里能让她逃掉,他抓住她的柔荑,重新握上去,靠近她的颈窝,轻轻咬了一口,哑声道:“呦呦,你疼疼我,嗯?”
  颈窝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浑身颤栗,谢娉婷只能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小姑娘带着尾音的应和,撩拨心弦,她生涩地替他弄着,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小小的鼻尖上沁出了香汗。
  周怀禛揽过她凌乱的发丝,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的鼻尖,促狭道:“再快些。”
  谢娉婷却有些急了,她如捧着烫手山芋般,急急道:“……好了没?”
  小姑娘的声音轻轻颤着,像是被勺子大力舀起来,快要送到嘴边,颤颤巍巍的嫩豆腐。都快要哭出来了。
  周怀禛安抚地亲亲她的脸颊,晓得这事儿于她而言太难为情了,可到底舍不得放开,搂着她软成一团的身子,半阖着眼,哑声安抚道:“快了……再等等。”
  这句再等等,谢娉婷听了不下十遍后,事情终于结束了。
  她的手酸痛酸痛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稍稍一握,仿佛此刻还是黏糊糊湿漉漉的。
  她面色涨的通红,再不去理他,只是下榻去净了手。
  周怀禛见状,忍不住低沉笑了笑。
  谢娉婷再上了榻,便裹着被子缩在墙角,离他远远的,生怕他还要再来一次。
  周怀禛知道她来了月事,夜间畏寒,他长臂一揽,小姑娘便滚进了他怀中,他按住她乱动的腰身,将热乎乎的掌心放在腹部,满足地说道:“别动了,乖乖就寝。”
  谢娉婷不敢再动了,她规规矩矩地缩在他怀中,一整日的疲乏逐渐涌上身子,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只是梦里,总有一个人拿着大棒子在她身后追着,吓得她直往前跑。
  周怀禛见她睡着了,嘴里还喊着不要了,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抚了抚她单薄的背脊,低声哄道:“好了,不要了。”
  小姑娘这才安静下来。
  *
  待到了寅时,外头天光还暗着,周怀禛便起了身,他怕声响太大,将小姑娘吵醒,便没叫元封进来伺候。
  元封在外守着,见太子殿下已经正了衣冠出来了,忙揉了揉熬得有些酸涩的眼睛,迎上去,开口问道:“殿下怎得起这么早?”
  周怀禛见他守了一夜,神色疲惫,便道:“将徐姆叫来,你下去歇着吧。”
  元封迟疑了一瞬,点头称是。
  徐姆是太子殿下的乳母,当年皇后娘娘才生下太子,身体虚弱,无法亲自喂养,便从沈家接了这位徐姆回宫,徐姆为人宽厚,又懂药理,最擅治妇人之疾,当年沈老夫人送她入宫,也是为了给沈皇后调理产后亏空的身子,自殿下分宫别住,徐姆便着到了东宫,平日里照料太子的生活起居。
  周怀禛拿了剑,他每日寅时起身,练剑半个时辰,按照往常,用膳过后便要早朝,但太子大婚,休朝三日,他今日倒是不必早朝了。
  练了一场剑,他身上已是出了汗,索性当作松筋骨,拿了汗巾随意擦了擦,这时徐姆也来了。
  徐姆年过半百,发已灰白,一身青衣,作妇人装扮,慈眉善目,观之可亲,她并不仗着往日的情分拿大,这也是这么多年,太子敬重她的原因。
  徐姆俯身行礼,道:“请太子殿下安。”
  周怀禛将手中汗巾递给身边的内侍,叫她起身,他道:“徐姆不必多礼,孤今日寻你来,是有事相求。”
  徐姆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她哪里担得起太子殿下这一声“求”,连忙道:“殿下有何事,尽管吩咐,奴婢老眼昏花,难得殿下不嫌弃。”
  外头人多眼杂,周怀禛便引着徐姆到了偏殿,他面色郑重,一时让徐姆觉得,太子交代的必定是天大的事,她面色也不由严肃了一些,说道:“若有难事,殿下尽管吩咐,老奴必定全力以赴。”
  周怀禛神情庄重,他看着徐姆,低声道:“徐姆,孤接下来所言之事,你只需照做,对旁人务必守口如瓶,不得泄露半句。”
  徐姆自然知道,接下来殿下所言之事,必定十分重要,殿下能将这事放心交给她,诚然是对她的信任,她点了点头,心中颇有一股豪气,赌誓道:“老奴绝不对外透露半字,倘若食言,便叫老奴舌穿肚烂而亡。”
  周怀禛深深看她一眼,开口问道:“徐姆,倘若女子月事手脚冰凉,浑身虚汗,痛得直打滚,如何才能让她好受一些?”
  徐姆听了这话,如同遭了雷劈。
  她还以为太子殿下如此郑重,接下来要同她说的事必然关乎大体,可没想到,殿下出口竟然问了这些,她心中不由有些好笑。
  但一想到,太子昨日才新婚,太子妃年岁尚小,瞧着身子也薄弱,月事上不便利,恐日后于子嗣有碍,太子如此庄重,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到了殿下这个年纪,又是这样的身份,子嗣的确是重中之重。
  她的面色不由肃了肃,问道:“殿下,您可知这状况持续多久了?倘若时日已久,恐怕平常的法子已不适用了,只有辅助之功,还要用药才行。”
  周怀禛蹙眉,他第一次见她痛成那般模样,是从充州赈灾回宫后,那日他问过朝云,朝云的说法同徐姆一样,并且与他说,呦呦已经服药调养许久了。
  可昨晚夜半,她依旧痛得直打颤,梦里还流着冷汗。
  周怀禛敛眸,沉声道:“时日已经久了,她也服了药。”
  徐姆并不知道实况,她犹豫道:“殿下,老奴要替太子妃娘娘把过脉,才能知晓这她的底子如何。”
  周怀禛背过手,他沉吟片刻,低声道:“此事,孤会安排,只是要劳烦徐姆尽心为她调养。”
  他顿了顿,又沉声说道:“只是徐姆,倘若结果不好,莫要在她面前说实话,禀报孤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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