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女孩因惧怕而浑身颤抖,陈南淮滋儿地一声喝了酒,笑着走过去,道:
“如此良辰美景,大妹妹还是别提左大人,好没趣儿。”
说到这儿,陈南淮鼻翼微耸,使劲嗅,忽然看到女孩亵裤上似乎渗出些血,男人嫌恶地皱眉,转身,走向浴桶那边,满满舀了一木盆的水。
“你得洗干净。”
陈南淮转身,瞧见盈袖趁他不注意,连怕带滚地往暗室门口走去。
“别费力气了,你打不开的。”
陈南淮缓缓走过去,踩住盈袖的亵裤,不让她再往前爬,他蹲下,笑着看她,忽然,用力将她的亵裤撕扯掉,与此同时,端起木盆,将水全都浇在她身上。
“啊!”
盈袖尖叫。
凉水的刺激和衣裳被撕扯掉,每一件都让她无法接受。
“瞧,这不就干净了。”
陈南淮将木盆扔掉,然后,将自己的寢衣脱掉。瞧她,身子蜷缩成一团,光洁的腿上满是凉水,还有淡淡的血。
就像一朵被疾风骤雨打过的凤仙花,带着股残破的凄美。
当时在曹县,他动过心的,……可这贱人冷眼旁观,看他被左良傅玩弄,被胭脂折辱……
一想到这些,陈南淮就恨,他直接动手,将盈袖的寢衣撕掉,然后是肚兜……
“大人!”
盈袖急得大喊:“你在哪儿啊!”
刚喊完,她就后悔了。
头皮一痛,陈南淮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往绣床那边拖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弄到拔步床上,眼前一黑,看见陈南淮欺了过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笑……就像掰开果子那样,强行掰开了她……
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了下来,她昏厥了几次,醒来依旧疼……到后面,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看见他脖子上戴着的那个平安扣,在跳跃晃荡。
……
也不知过了多久,很久吧。
那双龙凤红烛已经快燃到底了。
暗室里甚是狼狈,地上散落着已成碎片的寢衣;歪倒的女儿红酒已经流尽,弄得满室酒味儿。
拔步床上更是凌乱。
锦被一半在床上,一半落在地上。
盈袖正面朝下躺着,她已经被折磨得没知觉了,头发披散了一身,身上到处都是伤,咬的,嘬的,抓的……都有,脖子上还有指痕,是被人掐出来的。
“你还活着吗?”
陈南淮懒洋洋地凑在盈袖耳边,吹了口气,终于愿意从床上离开。刚下床走了两步,腰上的酸痛就袭来。
他从浴桶里拧了个湿帕子,清理自己身上的血污。
挺累的,可也好玩儿。
比起在曹县,他似乎变得更成熟了。
瞧,这丫头已经不成人形了。
陈南淮心仍跳的很快。
那会儿,她着实挣扎了会儿,后面药劲儿上来了,连人都分不清了,扯着嗓子叫唤……害得他不得不更卖力。
“你也别怪我。”
陈南淮从立柜中取出套崭新的衣裳,朱红的,喜庆。
他一边穿,一边笑:“都是咱们老爷子的安排,我要是不从,他会打我,你瞅瞅,我这背上有多少新旧鞭伤。”
盈袖头还昏着。
她此时浑身乏力,痛得如同被扎了无数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完了,她这一生都完了……
“他想让咱俩给他生个孙子。”
陈南淮戴好玉冠,他从柜中取出个精致的木盒子,放在桌上,随后,缓步走向拔步床,两指夹住那满是血污的元帕,用力抽.出来,同时,从床上找到那个玉做的假物具,将这两样东西全都装进盒子里。
“这样的喜事,得和好朋友分享。”
陈南淮关上盒子,手轻轻地抚着,莞尔一笑:“你说,咱们的好朋友左大人收到这些个宝贝,会是什么表情。”
“别。”
盈袖忽然就来了力气,她也顾不上穿衣遮羞,翻滚下床,往陈南淮那边爬……
女人此时脸色极差,湿发粘在侧脸,手伸向陈南淮,哭着求:“别,别给他,求你了,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了,求你了公子。”
“你说什么?”
陈南淮大怒,走过去,蹲在盈袖跟前,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搞搞清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是我陈南淮的妻子。”
陈南淮咬牙冷笑,手轻轻地拍打盈袖的脸,讥讽:“你现在是不是特后悔没跟他睡?呵,你现在是双破鞋了,破鞋,破鞋懂么?你觉得他还会要你?”
心疼得厉害。
盈袖只感觉一口气憋闷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所有人都在欺负她,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对,你就该哭。”
陈南淮得意洋洋地看着哭得绝望的女人,笑道:“你放心,我会把你刚才的骚样画下来,全都送给左良傅。”
盈袖万念俱灰。
她含泪看着陈南淮,死盯着他,要记住这张脸,就算做鬼,也不要放过他。
“大人,我,我是愿意的。”
盈袖喃喃说出这句话,凄然一笑,瞅准了桌子腿,一头磕了下去。
……
第74章
疼如果太多, 那么再多加一次,仿佛已经无所谓了。
盈袖正面朝下趴着,她感觉额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慢慢地, 滑到眼睛上,有些刺痛……媚.药的效力还未彻底散去, 现如今, 那颤栗炽热的身子,逐渐在变凉,现实的黑暗逐渐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原来, 这就是死亡的味道……
模糊间, 盈袖看到陈南淮了。
他瞧见她寻死, 先是震惊, 急步奔到她跟前, 转而眉头皱着思虑, 想了良久,最后连连后退, 坐到拔步床上, 翘起二郎腿, 什么话都不说,就笑着看她, 看她静静地走向死亡……
“绝望么?”
陈南淮唇角噙着抹浅浅的笑,柔声问:“当初在那蠢尼姑的墓前,我就是你现在这种感觉, 耳边全是胭脂那毒妇的讪笑,眼前全是左良傅的狷狂……”
盈袖说不出话了,呼吸逐渐变轻。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
陈南淮打开锦盒, 从里面取出那个玉做成的假玩意儿。指尖摩挲着上头斑驳的血污,笑的温柔:
“我最恨的是,你居然同情我。”
男人闭眼,嗅着这满屋的春色与血腥,舌尖轻舔了下唇。
这假玩意儿的尺寸和当初胭脂羞辱他的一样。
方才,他兴致上来了,混混索索间,就用这玩意儿鼓捣她。
果然,她因亦因药上头了,分不清真假,一面痛苦,一面愉悦,一面迎合,一面抗拒……
“你算什么东西啊。”
陈南淮睁眼,歪头,盯着半死不活的盈袖,笑的斯文:“你是山贼的妹妹,卑贱低劣;你自甘堕落,去酒楼卖,放荡风骚;你居然还在南方诱惑子风,在北方与左良傅调情,还假装醉酒勾引我,无耻至极。可就是这样的你,那天居然同情我,你配么?”
盈袖冷笑了声,她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
这辈子,已经被陈南淮毁了,再无任何希望。
直到濒死,她才肯直面自己的心。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原由,左良傅啊,你的坏和好,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喂,你死了么?”
陈南淮皱眉问。
看到她一动不动,陈南淮笑了,他双臂张开,平躺到凌乱不堪的床上,通身畅快无比,扎在心头的刺,总算拔掉一根。
忽然,男人猛地坐起来,有些慌了。
忘了,她是老爷子的女儿,如果死在了洞房,死在他眼前……老爷子一但知道自己绝了后……
陈南淮赶忙起身,急步过去,蹲到盈袖身边,指头轻轻戳她的肩膀。
“醒醒,别装。”
可唤了半天,这贱人仍是没动静。
陈南淮两指伸到女人鼻下,气息好弱……
“遭了!”
陈南淮什么都顾不上,赶忙转动暗室机关,往出跑。
此时天微微擦亮,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陈南淮急步奔到门口,透过纱窗往外瞧。
雨已经停了,小院的青石地透着洁净,石缝中汪了许多水,隐约有青草冒头了。
院中人倒是不少,除了死忠的护卫嬷嬷外,梅濂夫妇也守着,父亲依旧背对着这道门,坐在院子正中间,吹了一夜冷风,他的头发稍稍有些凌乱,那面对权贵弯了一辈子的腰,更佝偻了……李良玉穿着厚披风,坐在他跟前,怀里抱着汤婆子,面上疲色甚浓。
陈南淮有些怕,不太敢叫父亲。
转而一想,如果盈袖一死,那么万贯家财决计没他的份儿,老头子盛怒之下,他估计还得陪葬……
想到这儿,陈南淮赶忙用力拍门,高声呼喊:“爹,爹你快来,大妹妹不好了。”
外头闭目养神的陈砚松听见这话,瞬间站起来,急匆匆朝门那边走过去,他从袖中掏出钥匙,手一抖,差点掉到地上。
陈砚松稳住心绪,将门打开。
借着晨曦的微光,他瞧见儿子此刻容光焕发,未见一分疲色,朱红锦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让人喜欢。
陈砚松抓住儿子的胳膊,许是愧疚,又许是心硬,只是用余光瞅了眼洞开的暗室,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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