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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梨衣不急)


  这个假道士是故意的,此番这样,又是为了整她。
  郁肆见好就收,逗猫逗到点上就行。
  他松开尤酌的小腿,双手捞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到书桌上。
  这还是第一个姿势,之前一直在塌上。
  尤酌能感受到臀/下压着一本书册,但来不及看。
  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了,形成一道水帘,模糊窗外的风景,也叫窗外的物窥不见里面的人,雨水成窜砸到地上,声音大得能盖过一切杂音。
  小脚腾空,微微晃荡。
  郁肆没笑出声,但脸上的笑意没有藏住,他将尤酌的靴袜脱下来,丢到很远靠近门口,她捞不着的地方。
  抬起修长环到腰上,“挂紧缠住了,待会再掉,我可不捞你。”多坏啊。
  裙带早就掉了,罗裙半解,欲敞未敞。
  尤酌知道箭在弦上了,每次面前的这个男人特别好说话的时候,他都特别的兴起,不在自己身上扒成皮下来,绝对不肯罢休。
  她从来不知道,她这幅身子有什么好的。
  稍微碰着点,就会挂着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她自幼便不喜这样,想要改变这样的体格,也是她用心练武的原因之一。
  再有的就是,来酒坊喝酒的人,光着膀子的男人居多,免不了酒喝多了闹事的,尤酌通常蒙着面,将自己的头发用木簪束起来,充当自家酒坊的打手。
  即能活动手脚,又能省了请打手的钱。
  一举两得。
  然而天不尽人意,天天舞剑,酿酒抬缸子,也不见有什么改变,练了缩骨功之后,更是如此了,姑姑常说,她是没个骨头的,样子清纯,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摸一把。
  她曾听了这句话,觉得异常一言难尽。
  尤其酒坊出入的男人,本来就气性重,喝酒上头了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叫她少抛头露面,即使着男装也不保险,身段总瞒不住,遇到眼光毒辣的,一准露馅。
  酒坊下边有个大大的地窖,尤酌时常躲在里面酿酒,也幸亏她专注,待得住,甚少出来。
  假道士似乎很痴迷,爱不释手一样,他喜欢玩很多的把戏,几乎每一寸地方他都碰过。
  “我还疼。”小娘皮开始打感情牌,企图唤醒某假狗的良知,“手都抬不起来,你肯定不会尽兴的,咱们不若改日吧。”
  “没关系。”郁肆满不在意,敞开自个的衣襟,“不用手。”
  他的线条极完美,尤酌看着咽了咽口水,清丽丽的眸子里盛着害怕,紧张,无措,她缩着往后退。
  姑姑到底何时才来,若是再不安排好,她只怕放手与之相搏,也迟早死在假道士的房中。
  小娘皮的裙裳,剥落在地堆成一摞。
  窗楹大开,屋内很亮,她抬起酸疼的手环臂作成一个自我护卫的姿势。
  是凉的,也是羞的。
  若是别人,定会血溅当场。
  郁肆却是她杀不得的人,他背后的靠山牵扯梁京都朝,平津侯府,杀了他,自己全身而退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怕江南也难逃厄运。
  届时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就惨了,绝对不能连累姑姑。
  她不能做事不计后果。
  尤酌抗拒极了,她往后一直想往后逃,可桌面逼仄,脚又这般屈着,她此番挪,几乎挪不动半寸。
  郁肆睥睨着她的眉眼,良久之后,笑出声,“别怕,我会很轻。”
  向真在门外守着,用手接雨感受雨落。
  忽然听到屋内传来的几句声响,很熟悉,他贴着耳朵听墙角,虽然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但忍不住八卦的心理。
  公子的墙角啊。
  听一次少一次。
  可惜窗楹的薄纸不能戳破,他没那个胆子,要是被公子发现,会死得很难看。
  向真听着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的声音。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公子向来都不是重欲的人,这几日却纵情放任,简直时时呆在里面,那尤酌小婢女,再怎么国色天香,公子何必犯得上这么做。
  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向真跟在郁肆身边很久了。
  对他一些脾性有了解,尤其他做事情,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去做一件事情,公子做了就肯定会有他的目的,并且会留后招,防对方的后手。
  看看这个小娘皮的就知道,公子对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又是念珠化功,又是抵死缠绵的。
  化功是为了让她没有反搏的力气,能够一直留在公子身边,那公子整日缠着她做什么,看公子这般样子,还很是猴急,公子做什么事情猴急过,不都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吗。
  既然功已经化了,公子难不成还担心小娘皮反水,出什么意外?
  想不通。
  里面的声音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
  雨势很大,向真和清默把热水抬到门口,尽管打着伞,但是鞋靴几乎湿透了,他们在门口等了许久,也听不到郁肆出声唤水。
  郁肆说的温柔,也就是平时慢了那么一点点,到了关键时刻,身上的狠劲头是半点儿没散。
  尤酌哭了一个时辰,是疼的,也是被磨的。
  他说的温柔,竟然是在门口磨来磨去。
  吊高她的兴趣点,还要威逼利诱听她亲口说出来,开口问她,“要不要,想不想。”
  尤酌难受啊,那股酥麻的感觉,跟前几日中的药,有什么分别,不过那时候比现在要好,至少她是迷糊的,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却是清醒的,那么羞耻的话她怎么说的出来。
  郁肆天生的坏,那双好看又妖冶的眸子,盯着看久了,会让人沉沦。
  尤酌不敢低头,她娇娇啜泣,一言不发。
  郁肆不给她,还使劲用手磨来磨去。
  “酌酌今日若是不说,那我就凶一点。”说罢还非要叫她亲身体会到,贴在修长旁边,挨着的那灼热,吓她一吓。
  小婢女的修长,细,直。
  她即使不动不动,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成长。
  假道士身上带来的棍子,简直不敢看,实在可怕。
  他总是能准确捏住她的软肋,作以威胁。
  终于她哭着说,“想。”
  一个字,足矣。
  藕粉色圆润的足趾忍不住蜷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这会子的小婢女,早就眼皮都抬不起了。
  她耷拉着脑袋,好看的天鹅颈垂着。
  郁肆下手有轻重,这一次倒是忍得住,没在她身上留下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就是明明已经释放了,还不出去。
  尤酌休憩半刻,缓过神来,觉得肚子很难受,她也没放在心上,抬着又酸又涩的手推攘着对方,“你够了。”
  神态餍足的男人,这个时候总是很好说话。
  他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够了,才退。
  尤酌是真的觉得难受,她发现这次的东西流了不多,
  总觉得很难受。
  她将小婢女抱到床榻上,才招手唤水进来。
  他将尤酌抱到浴桶里,用指尖碰了碰她的脸蛋,说道,“水还热,别泡太久。”
  知道她累了,也没过多纠缠,他说完便出去。
  这厮的速度到快,没多久,他便已经休整的衣冠楚楚了,你就这么看着他,忽略他之前做过的事情,只会觉得他是一个遗世独立的偏偏公子,清贵而高不可攀。
  四扇大的仕女图屏风,隔的人影绰约。
  郁肆去往刚才适才的战地,他看着撕破沾湿的画册,摸摸鼻尖,皱了皱眉,这画册,只怕是还不成侯夫人了。
  折损难看成这样还要怎么还,且说折揉的部分还可以解释,但是沾了蜜水的纸页,却不好欲盖弥彰。
  侯夫人目光老练,岂会看不出来,就算是她看不出来,也决计瞒不过身边的张妈妈。
  水漫过锁骨。
  尤酌背靠着浴桶逐渐往下滑去,修炼的内功心法,有特别独到之处,即使溺水的人昏迷不醒,也不会窒息而死。
  她运真气,周转十二小周天。
  入了气儿之后,尤酌自封体内的穴脉,感受无空气的压迫的窒息感,须臾片刻才从水中抬起,她的意识终于清醒了许多。
  值得开心的事情便是,她的内力只差两成,便可恢复到鼎盛时期。
  如今必要抓住时机调息,加快恢复,届时也好潜逃回江南,姑姑最近连个信儿都没有,她到底还要待到何时。
  忽而想起一件事情,借着水面的玫瑰花瓣遮挡,尤酌的手堪堪探去。
  适才没有流出来多少,假道士量多她知晓。
  这玩意儿留到里面,挺胀的,比她狂吃几大碗米饭还要难受,必须要掏出来才行。
  可是她掏了很久,什么也没掏出来。
  静默片刻,她才想会不会是刚才一进水里,便流融了,这个可能性不小。
  出来就好。
  匆匆擦洗一番,尤酌穿戴整齐出来,除了头发还在湿哒哒的滴着水,她的手还是很酸,绞头发使不上多大的气力。
  头发又密又长,绞了半天,成效不怎么大。
  晚膳已经摆上桌了,郁肆等了老半天,扭过头去,那小婢女歪着头皱着眉头正在绞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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