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腕子,那个地方也需要抹药。”
尤酌摸着桌子边沿,声音甜软,带着绵绵的无力,“奴婢口渴,想去喝水。”
这句话是真的,她喉咙都要干了,需要喝一盆冷水,冷静一下。
郁肆将她按在怀里,两只手锁起来,拉着她的手,给她擦手腕子的伤,他的动作很轻柔。
尤酌的脸贴在郁肆的心口,远远看去两个人是那么的契合,向真提着茶壶子趴在窗边瞧这郎情妾意的画面,他才离开多久,这就抱上了,幸好他知道先打探情况,不然就这么进去,岂不是会被公子记恨上。
郁肆擦完了药松开她一点间隙,她迅速闪身逃开,离他几步远,那脸那耳垂,红得就像是刚才经历了什么事情。
怀里空虚,愣了一瞬,俊颜似笑非笑看着她,“你的身手......很敏捷.....像我见过的一个江南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推超级美腻小伙伴的文啦~
《棺材铺里的小太监》by 霍霍于安
简介:桐花原本不叫桐花,自幼定亲的竹马林惑于蒙难,为给哥哥娶媳,被爹娘换亲成了许家傻子的童养媳,十五岁成亲圆房前,许家试图父子共亲,桐花伤人,受了牢狱之灾。
得知县相助,化名桐花,避走他乡,于林惑于蒙难之地,以其未亡人身份,开了一家棺材铺子,聊以度日。
却不知,林惑于死里逃生,改头换面已成为内厂督公身边倚重的鹰犬,经年相见,桐花便成了他仅存的温善之息。
仇家来找茬,林惑于暗中解决。
同行来砸店,林惑于暗中解决。
大财主欲娶桐花作妾,林惑于暗中解决。
亲爹娘来揩油,林惑于暗中解决。
许家来抢媳妇,林惑于来解决。
青年才俊来提亲,林惑于欲顺手推舟,让桐花喜结良缘。
却从未料想,桐花早已知晓他身份,一碗骨蓉,断了此生子嗣缘分。
——惑哥哥,除了你,此生我谁都不要,
——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才是对我最好的安排。
第19章
鸢溪去了瑾落院当管事, 清竹苑就剩下落樱一个一等婢女,基本人事的分拨都由她一个人负责,落烟从书房出来以后哭哭啼啼找自家亲姐告尤酌的状。
“姐姐,您就和夫人提提吧, 给我升个位置, 我也不多奢求像姐姐一样, 到二等婢女就行。”落烟话语不休, 摇着落樱的手臂, “你是不知道你妹妹今天有多憋屈, 尤酌她在公子面前说什么, 大家都是三等婢女, 我凭什么管她, 她一个后来的女婢子年龄又小, 凭什么我不能管她,她又凭什么能和我平起平坐, 哎呀好姐姐,你难道就要看你妹妹这么受苦吗, 我都进府有不少时日了, 你就帮我跟夫人提提吧。”
落樱就这么一个妹妹,对她基本有求必应,所以落烟瞄准了这一点,赶着点就来了,等她升了二等婢女,叫尤酌还怎么嚣张。
“别晃了,你惹谁不好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你姐姐惹麻烦呢。”落樱对自家的这个妹妹颇有些无语,许是平时对她骄纵惯了,眼睛也白长, 一点都不会审势看度。
“尤酌现在不一样了,她很得夫人的宠爱,还有公子的青睐。”
落烟继续求说道,“她就算再怎么得夫人的宠爱,也才进府多久啊,哪能比得上姐姐你,姐姐您还能在夫人面前说上话呢,公子对她青睐不过是受了她清纯长相的蒙骗,否则今日公子怎么会不为她罚我呢。”
落樱甩开她的手,“你早上在书房没收到消息,尤酌昨夜歇在何处你知道吗?”
“还能在何处。”落烟满不在意撇撇嘴,“不就是婢女房的大通铺,她睡在什么地方和我有什么关系,一身狐狸的风/骚/味,过我旁边我都嫌弃。”
落樱拧她的耳朵,恨铁不成钢,“你给我记住了,就算是为了你姐姐,这句话都不准放到台面上说了,尤酌昨晚可没有回婢女房,你平日跟我睡二楼睡习惯了,没注意是不是,她昨晚爬了公子的房,今日已经荣升通房,公子另外给她拨了院子,主院那边送了许多赏赐过去。”
“我入府时间再怎么长,再怎么得夫人的宠爱,这份宠爱和尤酌得到的宠爱都是不一样的,你还有心思叫我给你提升等级的事情,你姐姐被罚俸禄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呢,这个节骨眼上,好不容易给你塞进来清竹苑,也算是夫人网开一面,你以为公子的书房谁都能进?识字的婢女可不少,为什么选了你。”
“公子现在没罚你,可不代表日后不罚,我手底下那个芝兰也是个不带脑子的,今早作死欺负了尤酌一遭,你来找我的前面那一会子功夫,她已经被公子身边派遣来的长随拖出去了,这会子在茅房门口顶着太阳跪着屎呢,降成了杂役,去厨房劈柴烧火,得罪了主子,这辈子算是完了。”
“什么!!......!!姐姐该不是哄我吧...尤酌什么时候成通房了,她脸上身上的伤痕不是被人打的吗?芝兰兴许是犯了别的事情受罚,怎么可能是公子为了尤酌大动肝火,你快别逗我了。”
“再说了,夫人罚了你又允许我入清竹苑,还不是因为夫人看重姐姐,别的一等婢女可没有您这份殊荣。”落烟自欺欺人说道,“不可能的。”
尽管如此自我安慰,还是有些发凉冒汗。
忽而想到,今早在书房,她跪在地上认错,尤酌却不跟公子福身请安见礼,公子也没说她放肆,那长随也不见指责,还处处帮着她说话,难道说升通房这件事情是真的!
像是被人打通了思路,落烟一下子就连起线来,灵光一现,闪过一个画面,她跟着敛芳才来清竹苑的时候,进到书房,公子受了蛊惑抱着尤酌按在书桌上企图白日宣/淫。
向长随开始对尤酌的态度还是恶语相向,今日为何会帮她说话呢,难道真的因为尤酌已经是公子的人了,所以才会站到她那边去。
果真是这样,那她岂不是会死了,想到公子惩罚人的下场,叫人顶着烈日跪屎,那不是臭名远扬吗,她即使做不了通房,日后还想寻个好婆家呢,名声要是毁了,还有谁肯要她,厨房打杂劈柴,挑水生火的粗活她做不来,粗使婆子不好相处,离了落樱的庇护,别人还不踩死她。
落烟打了个冷颤回神扯着袖子哭,“姐姐,你救救我吧,我安安分分听话,你替我到公子面前说几句好话吧,不然我明日去书房,公子指不定要怎么罚我呢。”
万一尤酌记恨上了,晚上在公子身/底下娇滴滴哭上几声,把公子伺候舒服了,吹吹枕边风,公子受了她的蛊惑,叫她去吃屎,那她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落樱长叹出一口气,“走不通这条路,咱就换一条路走,现在府上可不是只有一位公子,尤酌拿捏住了这一边,你就去另外一边下手。”
落烟不解,茫然问,“府上不就一位公子吗,哪来的第二位。”
“你过来清竹苑晚,不知道这件事情,水榭亭宴来府上做客的公子,还有一位没有回去,那位身份大有来头得紧,当今丞相的独苗儿子,长相就是比起咱们公子也毫不逊色,就连当朝公主都为之倾倒了,现在就住在咱们的清竹苑客厢房里,我正要拨一群人过去伺候呢,你也别去书房了,我给你换个位置,你就去客厢房吧,剩下的事情,不用姐姐教你了吧。”
不用去书房,还能钓到大鱼,落烟头上的愁云顿消了,连连道,“姐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丞相府的公子,她要是抓住了,还愁以后吗,只要升了通房,肚皮争些气,去了丞相府必定能够摆脱现在的奴籍,假以时日,卷土重来第一个弄死尤酌。
.........
冯其庸憋了一晚上的火,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数不清砸了几回枕头,第二日睡到下午才睁开眼睛。
夜深了又不是在自己家,不好去宣人过来伺候,到了最后竟然只能自己动手解决需求,他委实觉得憋屈,回想自从有了通房以后,就算是动手,那手也是为了寻求刺激,怀里的娇蛾女给他解决。
他的手那算是好久没用了吧,上一次还是没有通房的十二岁。
想着尤酌那张娇气的白玉小脸,冯其庸加快速度套了几回,也就释放出来了,没费多大的劲,看着手里的粘糊,不禁想到,才闪过几个画面就抵不住了,要是换了真人,还没上棍子,岂不自己缴械。
为保万无一失,落樱就只派了相貌普通稍微黑胖的婢女和落烟去伺候冯其庸,红花总需要绿叶衬托才显得比较出众,洗脸的时候,冯其庸就看了落烟好几眼,穿衣也只要他伺候,另一名婢女被他掉调遣去屋外,屋内只留落烟一个人。
穿戴理衣牵裤子,难免会碰到别的,再加上落烟有意勾搭,冯其庸本就心中有火,衣裳还没穿好,女人的手就被拉住了,对眼相看,最后的事情留给了守在屋外的婢女,及时关好门窗,将女子气若游丝的哼息掩在屋内。
“奴婢早年的确在江南生活了一段时间,但奴婢并不是公子口中的什么江南女子,至于身手敏捷,公子说的什么,奴婢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