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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弃后成了侯爷的掌中宠 (樱桃小酒)


  王恕意将披风解下,挂在手上,顺便擦了擦额头的薄汗。
  沈楼握了握她的手,见已经不似先前那样冰凉,便道:“你身子不好,如今这天气,早晚凉,中午热,你出门还是要多穿一件衣裳为好,免得着凉。”
  王恕意提着裙摆走进一旁的凉亭,坐下摇着扇子无奈道:“知道了,偏你这样操心。”
  沈楼笑笑,坐在她身边,夺过她的扇子,替她扇着。
  习习凉风吹过,热气终是消散了些。
  四下没人,王恕意抬眼瞧沈楼一脸惬意的样子,便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是你近日的性子。”
  难道我失忆前说话便会吞吞吐吐吗?王恕意突然想,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顷刻间便消失了。
  她眨了眨眼睛,轻声道:“......也不知是不是我疑心重了些,总觉得燕青有些不对劲,她看我的眼神虽然表面上恭敬,但细看,总觉得里头带着一丝轻慢和审视,让人不舒服。”
  沈楼将扇子塞回她手里,伸手拿了一个橘子剥起来,他手指纤长灵活,三两下便剥好塞了一瓣进王恕意的嘴巴,悠闲道:“尝尝。”
  一股酸甜的汁液在齿间流淌,王恕意点头道:“好吃。”
  沈楼笑笑,抬手将她嘴角的汁液擦掉,又塞进去一颗。
  他拿着橘子,看着王恕意悠悠道:“我们恕意是真变聪明了。”
  王恕意一听,眨了眨眼睛,难道燕青真的有问题?
  “我猜十有八九跟李家有关。”橘子吃完了,沈楼拽过王恕意的帕子擦了擦手。
  “......李家?”王恕意开始回忆燕青的来历。
  沈楼淡淡道:“她是何时来你家的,又是为何来你家的?”
  年岁太远,王恕意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
  “我记得大概七八岁上下,我生了一场病,到外头的寺里养了一段时间,回来后,母亲说,我能好,全赖佛祖的庇佑,要行善积德,便在那年我生日时,带回来几个流浪的孤儿,让她们在府里当差,不至于饿死。”
  她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后来.......她们几个便在府里当起了丫头,燕青好像就是其中一个。”
  这样看,她也算从小是在王家长大的,怎会跟李家扯上关系?
  沈楼眯起了眼睛。
  孤儿?
  他笑了笑,拿起扇子继续给王恕意扇风。
  “侯爷?她确定是李家的人吗?”她有些不敢相信,燕青除了给人的感觉奇怪了些,好似也没有做什么事,是不是他们多心了。
  沈楼将她耳边那捋昨日剪断的发丝塞在她的耳后,轻声道:“很快便知道了,放心,若是我冤了她,我亲自给她赔礼道歉去。”
  王恕意不禁有些出神,他这么说,便是有十成的把握了。
  怎么会呢?


第66章
  夜晚, 寂静无声,屋子里只留有一盏灯未灭,王恕意正看着它出神。
  在知晓燕青可能是李家的人之后, 她便有些担心。
  王家还藏着多少如燕青这样的人呢?侯爷所说的前些日子父亲被陷害下狱的事儿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
  若不能将这样的人全部找出, 终究是后患无穷。
  她正倚在床头,想着该如何处置,却听房上隐约有响动, 像是有人在屋顶走动。
  王恕意急忙抬头去瞧, 只瞧见黑黢黢的房梁,她抓过外裳穿上, 从床头摸出那把青铜冷剑握在手中。
  瓦片破碎的声音在夜里异常的清晰,她本想冲出去叫人,却怕打草惊蛇, 便收紧剑,掀开被子下床将烛台放到窗口的显眼处, 随后便躲到床后的间隙。
  身后是墙壁,前头是床帐, 床头系着的青细软纱将她的身影完全挡住。
  头顶的响声越来越急, 王恕意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
  是谁?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剑, 冷汗直流。
  上头突然安静下来, 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说不定那人已经走了。
  一阵风吹进屋里内, 将蜡烛的火苗吹得不住晃动。
  王恕意的心又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有人进来了。
  她的心似乎被丢进了冰窖里,瞬间凉透, 方才自己为何不冲出去,反而自作聪明躲在这里?
  对方有功夫在身上,自然很容易就能找到她躲在何处。
  她透过朦胧的纱帐, 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向自己走来。
  一步,两步,近了,更近了......
  王恕意的手掌心被剑柄上的纹路硌出深深的纹路,可她却不觉得疼。
  就在那人伸手要将帐子掀开的关头,王恕意猛地将剑拔出,想着平日里沈楼教她的招数,刺向他的要害,边刺边喊:“走水了!来人!”
  那人听她叫喊,一个闪身躲过,灵巧转身从背后轻松制住王恕意的双手,在此期间,甚至发出了一声轻笑。
  王恕意此时急得不行,便没仔细听,她趁着那人没将她的嘴巴捂上,接着拼命喊叫。
  身后的人没阻止,只是悠闲地抽走了她手中的青铜剑。
  那是沈楼给她的!
  王恕意一急,急忙挣脱,转身上手就要拿回,却在瞧见那人的脸时,徒然愣在了那里。
  “今日表现不错,只不过还是得练练。”沈楼将剑猛地插进王恕意手上的剑鞘,随后走到窗口将灯盏拿过来,往她脸边照。
  “怎么?吓呆了?”沈楼瞧她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瞧,担心自己有些吓着她了,便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道:“别怕,是我。”
  王恕意看着沈楼的脸,觉得这一刻分外熟悉,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这样,一脸关心地对自己说:“别怕,是我。”
  微弱的烛光将他的面容照得分外清晰,渐渐的与脑海中那人的样子重合起来,她摇摇脑袋,感到一阵晕眩。
  沈楼眉心一皱,急忙将灯盏放在一旁的桌上,抱起她。
  王恕意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小声叫他:“侯爷?”
  沈楼一脚踢开挡路的凳子,将她小心放在床上,蹲下身子,检查了下她身上有无损伤,然后握着她的手抬头:“是我,我在这儿。”
  王恕意突然弯身上前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沈楼没有防备,顺势倒在地上,被王恕意的喊叫声吸引来的下人推开门时,正好看到这一景象。
  “姑——?!”
  老天爷!
  众人纷纷转身退了出去,避免走得慢了被侯爷的目光给杀死。
  “恕意呢?不是说走水了?现下如何了?!”匆忙赶来的王宴夫妇忙抓着一个小厮询问。
  小厮支支吾吾,扭头去往门上瞧,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连氏急坏了,不再理他,直接进去。
  屋里的灯早熄了,暗暗的瞧不清楚,瞧着样子,哪有一点走水的痕迹?她心里疑惑,绕过屏风,走到窗前,掀开了帐子。
  王恕意正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觉,她眉心微皱,像是在做噩梦。
  连氏急忙摇醒她:“恕意?!醒醒!快醒醒!”
  摇了一会儿,王恕意方才悠悠转醒,她见连氏在这里,像是很惊讶的样子:“......母亲?”
  连氏命丫头点了灯,屋内顿时亮堂了许多。
  她用帕子擦擦王恕意的额头,道:“你方才梦见什么了?一直在喊走水,听见动静,把我和你父亲吓得可不轻。”
  王恕意心中有些愧疚,她摇头道:“我......已经记不得了......”
  连氏扶她重新躺下,将被子给她盖上,拍拍她的胳膊,道:“既然是虚惊一场,我们也就放心了,你父亲不好进来,现下还在外头等着呢。你好好休息,我便先回去了。”
  “是,让你们操心了,女儿实在心里过意不去,请母亲待我问父亲安好。”
  王恕意要起来,连氏又将她按了下去,笑道:“父母关心孩子,本就是应当的,你睡吧。”
  说着,便关上门出去了。
  王宴见她出来,忙问:“如何?”
  连氏摇头道:“无事,老爷不必担心,只是做噩梦而已,想是路上劳累了些,明日请个大夫开些安神的药便好了。”
  王宴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连氏在回去的路上,见燕青不在,下意识地问一旁的丫头:“燕青呢?”
  “燕青姐姐身子不适,喝了药,早早的睡下了。”
  连氏方想起,燕青白间突然生病的事,便没再说什么,提着灯,跟着王宴回去歇息了。
  ......
  “侯爷笑什么?”
  王恕意抱着腿坐在床头,无奈道。
  沈楼立刻一脸正色:“我笑娘子你貌美如花,我瞧着高兴。”
  王恕意嗤笑。
  她这几日似是有心事,便是笑也淡淡的,如今这一笑,真是春日里海棠花盛开,煞是叫人心醉。
  沈楼移开了眼睛,拿着自己的腰间的墨玉把玩着。
  王恕意知晓他是笑自己方才让他藏起来,自己在母亲面前演戏的事儿,便道:“父母生养我一场,我总不能叫他们担心。”
  沈楼听她这话,似是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道:“是啊。”
  王恕意知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便想安慰他一番,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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