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了一把刻有狼头的匕首,朗声道:“皇上请看!这是突厥之物!”
突厥近些年十分信奉狼,武器上多半会刻有狼头。
聪明人都知道,倘若当真是突厥行刺,又怎会在身上携带突厥的匕首?
此时,莫名天降灾祸的突厥四皇子懵了,他呆在了当场。
突厥四皇子无力虚脱,“……”
他又干什么了?
大楚人怎的这般厚颜无耻?
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哑口无言!
穆温烟含泪望向突厥四皇子,“我穆家素来骁勇善战,致使你突厥数次大败,本宫知你对穆家忌惮已久,但尔等也太放肆了,这里是大楚天下,不是尔等可以肆意妄为的!”
众人,“……”
皇后怎就笃定杀手是冲着她去的?
苏家几人一应怔住,脸色不比突厥四皇子好到哪里去。
穆温烟难道事先就知道今日的暗杀是针对她?!
突厥四皇子此刻还在无力虚软,两腿根本不听使唤,甚至还有两股颤颤的错觉。
突厥使臣上前,跪在了帝王车辇前,冷汗涔涔,他们当真是太天真了,还以为此番大楚一行定能挫挫中原锐气,可谁知接连两日都莫名遭殃!
“大楚皇帝陛下,此事一定另有蹊跷,外臣恳请皇帝陛下彻查此事!”
穆温烟又哭了,“嘤嘤嘤……简直欺人太甚,都欺负我穆家没人了么?”
闻言,萧昱谨心头一紧,脑中忽然浮现了穆温烟幼时的那句话。
她当初还小,头上梳着两只小.花.苞,上面绑着的红石榴石闪耀光辉,她仰着头认真的告诉他,“叔叔伯伯都走了,穆家没什么人了,我将来长大也是要领兵打仗的,因为我是穆家人。”
“穆长风接旨!”帝王忽然低喝一声。
正看好戏的穆长风一愣,讲道理,他可是半点不想出风头,帝王下令他只能出列,“臣在。”
萧昱谨下令道:“朕命你联手大理寺,彻查此事!”
穆长风很想低调一下,可一想到马上就能揪着苏家与突厥的小辨子,穆长风欣然接受,“是!皇上,臣定当查出幕后主谋!”
言罢,穆长风瞥了一眼苏家父子,冲他二人咧嘴一笑。
苏家父子,“……”
这个穆长风怕不是有病吧!
车辇继续前行,路过苏家父子时,穆温烟对苏烨眨了眨眼,“苏公子,你的牙还好么?”
苏烨,“……!!!”
京城第一公子正沉浸在悲愤交加之中,就闻皇后又道:“本宫记住你了哦。”
“……”记住他什么了?这个傻子总不能已经想起了什么事吧,苏烨顿时一阵通体生寒。
***
到了皇宫,穆温烟仍旧赖在帝王怀中不出来,“嘤嘤嘤……我受惊过度,都快要吓死了,需得皇上龙气庇护。”
龙气庇护?
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措辞?
萧昱谨昨夜几乎未合眼,他是个极为正常的男子,穆温烟又是他肖想已久的,此刻软玉温香抱了个暖怀,若是再忍下去,他就怕要废了。
“穆温烟,这都是你自找的!”
帝王将皇后抱入内殿,众宫婢皆退下,李德海站在廊下左右望了望,就见常达大步走来。
李德海忙上前,劝阻道:“常将军,若非十万火急的大事,将军还是请回吧,皇上一时半会无暇分心。”
常达,“为何?”
李德海,“将军且信咱家一言,若是将军硬要见皇上,只怕会触怒龙颜。”
常达默了默,“也并非十万火急。”
李德海立刻道:“那常将军就耐心等着吧,没一两个时辰,皇上不会出来,眼下皇后娘娘也在里头呢。”
常达,“……”一两个时辰?
***
穆温烟故作半推半就,总之半点不能表现自己很渴望。
衣裳半褪,薄纱挂在粉嫩白皙的臂弯,她抱着帝王的头颅,微眯着眼,假装埋怨道:“哎呀,皇上……你这是作甚?”
萧昱谨没有直接给她,撩了她半晌,穆温烟扭着小身板,轻咬红唇,已经愈发没了耐心,又仿佛是软成了一滩.春.水,忍不住嘤咛,“皇上,你……太坏了。”
萧昱谨抬起头来,附耳低问了一句话。
穆温烟闻言,紧咬着唇,就是不肯承认。
帝王额头溢出薄汗,像忍受某种痛苦,臂弯上前挂起,他难得露出似笑非笑,轻嗯了一声,“嗯,真不想?”
穆温烟快要恨死了,“你怎的这般磨叽……啊!”
她话音未落,巨龙顷刻之间……
第40章
内殿铜铃响了一回。
宫婢端着茶水悄然迈入内殿, 皇后的低泣声绵柔婉转,但又听着十分可怜的样子,断断续续。
帝王登基后,除却皇后之外,还从未留人过夜,更是从未摇响过床头铜铃,宫婢放下茶水,正要离开,却是无意识的抬眼朝着龙榻望了过去。
透过纱幔缝隙, 宫婢看见弧度惊人的腰.肢, 仿佛正随着规律的动作起舞,再往里一看,皇后娘娘雪.腻.的身段若隐若现, 真正是肤若凝脂, 无一处不精致。
尤其是女儿家引以为.傲.之.处,红.梅.缀.雪,此时正.颤.颤.巍.巍, 幻化出无比.诱.人.的画面。
单是几眼,宫婢的脸立刻涨红,她一刻不敢停歇,立刻退下,但不知为何,耳垂也不受控制的红了,方才那一瞥, 她还看见了帝王健硕臂膀上的薄汗,那上面青筋凸起,仿佛蕴含无尽力量。
夜幕降临,银月爬上树梢,常达突然觉得李德海言之有理,这都一个多时辰过去了,皇上还未出来,或许他今晚当真来的不是时候。
帝王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皇后娘娘又是罕见的美人,他甚是理解,对李德海尴尬一笑,“那,公公……我就先出宫了,明日再来面圣。”
李德海躬身相送,“将军好走。”
殿内,穆温烟不晓得被萧昱谨翻来覆去了几回,这回算是第二次真正.侍.寝,倒是与头一次截然不同,一开始虽是难以承受,甚至还有撕裂般的疼痛,但片刻后有股异样的刺激,令得穆温烟并不排斥萧昱谨的强势。
她又被帝王抱在怀中作.弄,她趴在他肩头,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无力的委屈着哼哼,半点不想让萧昱谨知道自己也享受其中,“嘤嘤嘤……皇上几时才能好,我都快要累死了。”
她说出的话,破了音。
这无疑是对男人又一重的刺激。
萧昱谨对穆温烟的身子骨很了解,她虽是生的娇.软,但自幼被镇国公逼着练武,甚是柔软馥郁,仿佛是老天刻意为他打造,处处皆让他喜欢的不行。
帝王哑声问,“这就不行了?你不是很厉害么?”
穆温烟坚决不承认自己在榻上很厉害。
她分明是一个弱不禁风,身子娇软易扑倒的绝世美人,“我一点都不厉害,我快要死了,嘤……”
萧昱谨轻笑,故意附耳哈气,“巧了,朕也要死了。”
是被她.勾.引.死的。
穆温烟抱着帝王的脖颈,仿佛是沉浮在汹涌波浪中的浮萍,唯有他才是救命稻草。
一切平息时,穆温烟脑中绽放无数烟花,眼神朦胧的望着头顶的承.尘,脚丫子被帝王窝在掌中,她半晌没能回过神。
但心里却有了一个念头,从今往后,帝王的雨露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谁也别想跟她抢!
***
穆温烟在帝王寝宫过了夜,她不知是如何被帝王抱去浴殿清洗的,更是不知次日尚未天明时,帝王又是怎么抱着她.作.弄,总之一切迷迷糊糊,她仿佛灵魂出窍,身子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帝王去早朝,穆温烟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未央宫的床榻上。
她就连眼睫毛都懒得动一下,任由庄嬷嬷伺.候.她饮水换衣。
庄嬷嬷已经不止一次看见穆温烟身上的红痕,但远不及今日这般触目惊心,就连后腰和脚踝也没放过,更别提前面的娇.软.,还有女子.隐.秘.处……
庄嬷嬷,“……”
皇上是属狗的么?
“啊呸,罪过罪过!”庄嬷嬷兀自打了一巴掌,差一点就以下犯上了。
穆温烟惊呆了,不明白庄嬷嬷扇她自己耳光作甚?
“娘娘,您可是受不住了?”庄嬷嬷眼眶微红。穆温烟瞧上去真正是个娇软的小姑娘,与帝王站在一块,一高一矮,一强一弱,形成鲜明对比。
穆温烟累极了,但通心舒畅,若是皇上能弱那么几分,那就更好了。
起初她是很.欢.愉.的,可到了后面就受不住,但萧昱谨怎么都不肯放过她,穆温烟蔫哒哒的眯了眯眼,道:“甚好,我喜欢。”
庄嬷嬷手一抖,“……”
但愿娘娘清醒以后,也能说出同样的话。
庄嬷嬷抓住机会,给穆温烟熬好了保胎药,就盼着娘娘能一举得男,“娘娘,这是……您要的大补汤,老奴伺.候.您喝了。”
穆温烟的确需要好好补一补身子,昨晚的消耗太大了些,遂捏着小鼻子将“十全大补汤”一股脑的喝了。
身子太重要了,她还想找个机会,和萧昱谨试试避火图上的其他新姿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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