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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宠妃 完结+番外 (容我醉时眠呐)


  苏蓉雪垂下的眼里闪过一抹亮色,随即掩去。
  反而怯生生地抬起头,露出那张容色动人的脸回道:“是。”
  艳茹芍药般的姿容,虽算不得顶级,倒也十分过得去了。
  裴谦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伸手扶她起来:“让美人跪了这么久,是我的疏忽。”
  苏蓉雪佯作惊慌道:“殿下玩笑了。”
  “回去替我向表姐问声好,就说我惦念她……的桂花糕。快去吧,晚了宫门该下钥了。”
  裴谦笑意不减地挥手让她走,自己退到一边给她让开了路。
  苏蓉雪默默跟在小宫女身后走过去,路到拐角处时,才重又回头看了看裴谦的身影,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
  而裴谦早在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恢复了冰冷的神情。
  “主子,表姑娘已是太子妃了,您该收敛些了……”耿玉忧心忡忡道。
  “鱼儿要一直好好地养着才能长得肥美,任人宰割。捧得高高的,摔下来才会知道疼。”裴谦眼神一暗,“你何时见她派过敏竹以外的人来?”
  耿玉纳罕:“这倒没有。”
  裴谦轻笑一声,将证明身份的玉佩掷在耿玉手心:“找人好好跟着那姑娘,必然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裴谨:没跟夫人见面的第一章 ,想她,想她,想她。
  沈姣:准备跑路的第一天,着急,着急,着急。


第15章 剖白
  耿玉虽不明白裴谦的意思,但到底叫人拿着玉佩悄悄跟着苏蓉雪。
  夜间,裴谦靠在椅子上歇神时,耿玉弓着腰走进来:“主子,人救回来了。”
  “哪里救的?”裴谦把手上扳指卸下来,扔在桌上,发出哐啷一声响。
  耿玉犹豫了片刻:“……醉花楼。”
  “是她的风格。”裴谦睁开眼,“带进来吧。”
  耿玉一抬手,两个小厮便抬着一个麻袋放在了屋里。
  那袋中的人似乎被捆住了手脚,塞住了唇齿,只能拼命扭动,发出些呜呜咽咽的细微声响。
  裴谦走过去,漫不经心地割开麻袋口的绳索,就见苏蓉雪挣出来,眼底的惊恐之色一览无余,嘴里还喊着:“我不接客!我不接客!”
  “没事了。”裴谦取下她口中塞着的棉布,看着她带着泪光的眼眸,用指腹替她拂去了脸上泪痕。
  苏蓉雪神色一滞,轻声道:“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裴谦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充满了掠夺的危险性:“东宫里可还太平?”
  苏蓉雪就着裴谦抬起她下巴的手掌,抬起一双如星辰般明亮的眼凝望他,粲然一笑:“那就看,殿下是不是愿意给奴婢想要的东西了。”
  裴谦眉眼间的严肃淡去,张口吻住了苏蓉雪鲜红的唇,将人压在桌上。
  且说自昨天裴谨听了沈姣姐弟的那番话,便心中发堵,一夜都睡不安稳。
  每每醒来,便唤赵应来问:“什么时辰了?”
  有时一个时辰间竟能问上七八回。
  折腾了两个时辰,终是赵应满怀歉意地去敲了沈姣的房门。
  “沈姑娘,殿下实在睡不安稳,能否请您过去看上一眼?一眼就成。”
  沈姣点燃烛火,看着还在熟睡的挽青,悄悄走出去。
  赵应看她素着一张脸,未施粉黛,如瀑般的黑色长发也只简单挽起,露出一截细长白皙的脖颈,知道她方才必然已是睡下了。
  只好苦着一张脸向她表达歉意:“殿下一向睡得踏实,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竟然翻来覆去睡不着。劳烦姑娘了。”
  沈姣摇了摇头:“无妨,这是沈姣分内之事。”
  她举着烛火,轻声推开裴谨的屋门。
  裴谨侧身向里躺在床上,听见响动,便以为是赵应,懒懒问道:“什么时辰了?”
  沈姣走到裴谨床边,护着手中蜡烛重燃了一盏角灯,而后回道:“丑时刚过,殿下接着睡吧。”
  裴谨这才知道,进来的原不是赵应,而是沈姣。
  他斜靠在床沿,瞧着沈姣拿着银剪子将角灯里的烛花剪去,露出一截皓腕,雪白雪白的。
  被烛火温和莹润的光照着,更平添了一股动人的媚态。
  他悄然起身,从背后环住沈姣,下巴牢牢抵在她的颈窝。
  沈姣被他猛然圈在怀中,身子一怔:“殿下……”
  “别怕,我什么也不做。”裴谨伏在她肩头,似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可有难以实现的愿望?”
  许是风大月明的缘故,沈姣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裴谨环在她腰间的手忽然覆在她掌上,按灭了角灯里烧得正旺的那簇火苗。
  屋内瞬间暗了下来,一切都沉浸在寂静清冷的夜里,唯有窗前,那倾泻而下的月光照亮了这黑夜的一角。
  裴谨的手带着她的掌心合拢,微微笑道:“今晚风大,月色却美。今日不可能的愿望,对着明月一言,或许明日便如愿以偿了。要试试吗?”
  沈姣被这乐观的说辞引得勾起嘴角。
  世人总爱如此蒙骗自己,明明是无稽之谈,却偏偏讲得确有其事一般。
  只可惜她的愿望,便是再来十个灵验的月亮也未必能实现。
  同弟弟一起脱离东宫,谈何容易?
  然而,看向裴谨那带有期待的目光,沈姣还是像模像样地许了一回。
  许完后,沈姣出言催促裴谨:“夜深了,殿下安睡吧。”
  裴谨也不反驳,由她半扶半牵着走到床边。
  然而沈姣却忘了那小小一处台沿的威力,脚抬得不够高,脚背勾住了台沿,整个人便扑向了那张乌木镶金的拔步床。
  到底还是裴谨再次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身,将人一翻,面朝自己带了回来。
  岂料沈姣原以为自己必摔无疑,混乱中向后撤了一步,裴谨揽的太快,她来不及收步,反而再次磕在那台沿上。
  连带着裴谨一同倒在那拔步床上,发出咚一声响。
  一旁束起的帘幔被震得零零散散飘落下来,候在门外的赵应先是一惊,然后从容淡定地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道:“殿下到底还是未通人事,不晓得怜香惜玉啊。”
  裴谨的床榻向来是用上好的绒垫铺就,最是柔软,故而两人摔得并不疼。
  只是……这姿势倒颇为尴尬。
  沈姣挽起的秀发顺势散落开来,乌黑柔顺贴在脑后,被她压在身下。而裴谨就埋首在沈姣脖颈后的这股秀发之中,被沈姣身上淡淡的甜香牢牢包裹着。
  裴谨单手将自己撑起,可薄唇却不经意擦过了沈姣的脖颈,带过一片淡淡的红晕。
  沈姣红了脸,那股浑然天成的娇态便愈发勾人,尤其是那湿漉漉一双眼看过来时,更是叫人心神凝滞。
  裴谨单手撑着身子隔开和沈姣的距离,可渐渐地,撑得笔直的胳膊弯了些,又弯了些……随之俯下去的还有他的脸。
  他就仿佛被什么迷了心、抽了魂,就那样毫无顾忌地衔住她的唇,缓缓地和她十指相扣。
  不知过去多久,裴谨才放开沈姣红得已经能滴血的唇,仰身和她并肩躺在一起。
  他的肩膀要比沈姣更宽更厚,倒是挤得沈姣薄薄的肩背往那面又给他挪了挪。
  “姣姣,我年幼时常听宫人说,我父皇和母后是大端朝开国以来最难得的一对恩爱帝后。可是那时,我便疑惑,倘若当真恩爱如斯,又何来宠冠六宫的荣妃娘娘?”
  裴谨轻笑了一声:“老宫人对我说,那是因为荣妃娘娘生来便像极了母后。从音容笑貌到语姿步调,都像极我难产而去的母后。人们管我父皇叫做深情,我却觉得可笑。当真爱她,便知道其他人纵然再像,也终究不是她。”
  沈姣默默听着,伸手碰了碰裴谨的手背,宽慰她:“娘娘若是知道殿下长成如今模样,在天之灵亦会欣慰。”
  裴谨单手撑起脑袋,看向沈姣:“那姣姣说,我长成什么模样了?”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①往后,或许还会骑马倚斜桥,引得满楼红袖招。②”
  沈姣微微笑了一下,或许不用往后,只要裴谨愿意撇了自己那寡淡的性子,如风流诗人一般自京都街上打马而过,又何止是满楼红袖招,只怕是满京红袖招,还不知道就此成了多少女郎的闺梦中人。
  裴谨在她额间勾起指节轻轻一敲:“你倒是大方的很。”
  “大方什么?”沈姣没留意脱口而出,意识到裴谨那促狭的意思,所幸侧向另一面,再不搭话。
  裴谨也没再招她,她不知不觉就这么抱着被子、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
  等裴谨再探头来看时,沈姣的呼吸已经绵长而均匀,吹得脸庞那一缕秀发时起时落,有趣的很。
  裴谨摇了摇头,替她将头发别在耳后缓缓道:“你倒是对我放心的很,也不怕……”
  他将被子给沈姣掖好,想起方才和她说的事情,忽然伏在她耳边道:“无人像你。”
  从屋内踱出来,裴谨站在门口看月亮,硕大的圆月挂在空中,明亮清澈。
  赵应凑上来问:“您不歇在里面吗?”
  “歇在里面,赵应,你想孤做什么人?母后的教训孤记住了,你却忘了吗?”裴谨拢了拢身上的衣袍,“孤不想做第二个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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