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三殿下口中的他,是何人?不防告知与思思,我也想知道,何人会如此害我?”思思故作不知继续探听。
“休要装糊涂。本王知你聪慧,不信你猜不到何人所为。不过本王真是好奇,你那霸道的棋艺和绝顶轻功,摆阵的术法究竟从哪里学来的。真看不出,传闻蠢笨如猪的废柴小姐居然如此深藏不露!”
思思又一个淡然微笑,唇边荡漾浅浅旖旎,一举手一投足皆优雅美妙的令萧笛转不开眼目。他忽然明白了太子哥为何如此喜爱与她了,也好像理解萧哲因何出尔反尔与太子哥争抢不让了。这个女人身上仿若谜一般,又仿若幽谷独兰,遗失而孤立!总之,他还真未见过如此特别的女子!
“实不相瞒,传授与我的,是诸葛尘诸葛军师。”
伴随思思话音落地,萧笛的身子一个不稳,颤了一下。
“是,是诸葛军师?你,怎么与他有所交集?他,不是一直和二哥在战场上么,那你可知,他身在何处?”实在太过震惊,自己一直仰慕却无缘相见的诸葛尘诸葛大军师竟然是她的师父,难怪,难怪她如此了得!
“不知,正因一路找寻他,这才回来奉旨成婚得。”思思继续延路编缠,偷眼打量过去,忽的硬憋住欲喷而出的笑意。
只见萧笛黑眼珠儿转来转去,一副张目结舌的表情极为夸张,真真个此刻便只是那二十岁的毛头小伙。
萧笛颇为吃惊,莫非她拒绝太子哥和萧哲,一心竟付与军师不成?
也难怪,军师那样大才之人,自是有女子一心倾慕,可想不到竟是这个女人。她还当真好命!
萧笛待接受这不可能的现实后,终于又复杂的看向思思,眸中冒着异样的光。
“你,竟然爱的是军师?太子哥和二哥可曾知晓?”终究是问了。
“他知道,表哥他,不知。”思思言语剪短,却道实情。
萧笛点头,似明了一切,忽而又问:“跟本王说说,军师他是个何样的男子?”
思思微笑又晃了萧笛一脸,便道:“军师丑颜,半边脸黑青,声音沙哑,但,心地良善,待我如知己,我们深深相爱,可是,他却不告而别。”
军师丑颜他萧笛自是知晓,她说的太过片面,并未将军师的所有说出。
“说的能否在详细些。”
“不知三殿下想要知道什么?”
“比如,军师擅长些什么,平时最喜欢做何事等等……”
呃……
“军师喜好一个人安静的不被人打扰,喜欢与世无争,做个闲散之人,喜欢自由,向往和平。”
“若论擅长,当属棋,和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尤擅参禅。亦是佛门中的入世弟子。”
思思凤眼朦胧,细数自己,竟然也能看的通透,差点忘了自己是佛门中人,不由得心念牵挂一人,惠安师父,不知她如今病情如何了?
“哦,原是如此……真想一睹军师尊容!本王知晓,突厥,匈奴,乌桓等族可是下重金索买军师人头,父皇曾一度紧张不已,生怕,他们害了军师。否则我南梁可就损失惨重了!”萧笛感慨万分,一时竟说了许多。
“其实,王爷他,勇猛无敌,擅长兵法,熟悉敌情,南梁只要有他在,也不会有事。”思思不得不承认,萧哲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有勇有谋,且有治国安邦之大才。若论皇上三个儿子中,最为出色的也定然非他莫属。
萧笛闻言却有些不喜,他极为厌烦他人在他面前夸赞萧哲。本就心中对其忌惮有加,又怎受得这些?
“怎么,你与他接触不过数日便对他了解颇多?”
思思闻言猛然察觉自己说的太多,清冷的一撇道:“王爷闻名,人人皆知。不过,似三殿下如此聪慧之人,应是更为优秀。”
遑论真假,这话倒是令萧笛心思平缓。冷哼一声便扭过头去,不在理会思思。
思思观其人,心中了然,这萧笛倒是个孩子心性。
第53章 自家红杏欲出墙
一路不在言语,待到了大殿,矗立大殿上的太子和萧哲同时望向自己时,那一刻,思思仿佛全懂了……
皇上龙威虎躯微倾,深邃的看了思思和萧笛一眼,直到二人跪地叩首。
“阿笛,说说吧。”一声隐有怒气的话语冲进萧笛耳中。萧笛心中知道,父皇信以为真了。
“父皇,儿臣被人陷害了啊!这女人儿臣也不知因何就到的我府上。还望父皇明查!”来到此,见皇上不信任的脸孔,萧笛终发现,原来,当自己被人算计,落入低谷时,是无人同情自己的。除了自己的母妃。
“你不知?朕可是记得清楚,你是第一个跑来告知朕,她在阿哲府中。因何却跑到你府上?”
“儿臣,当真不知。父皇,儿臣与她无冤无仇,怎会劫她?”
却突的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使思思和萧笛不得不同时看去。
“三弟,此次玩笑开的不妥。二哥知你顽皮,但此事所有人都已知晓,如此会令父皇难为的。”是萧哲,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只令萧笛罪名坐实。
萧笛愤怒难当,一语回击:“二哥,此事究竟何人所为,想必你比谁都清楚。怎么会如此巧合,她不见了,你府上地牢却多了一个女子。而当日我们进去时,竟无一人把守,试问你就不怕那个女人跑了么?”
“父皇,若仔细些不难看出,儿臣是冤枉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的。”萧笛实在气氛,胸中怒火燎原却无处发泄。
萧笛此言果然令皇上有些疑惑,遂看向萧哲。太子相信萧笛,他断是不会如此落人把柄的,遂深沉复杂的看向萧哲。
萧哲一脸淡定仿佛萧笛自说自话。
“那婢女在地牢已有月余,且身染重疾,若非本王时不时命府医为其看病,恐她早就不省人事。恐怕本王放她走,她都不肯呢。”
皇上点头,此事他已派人调查,果真如此。
“父皇,三弟不是那行事莽撞之人。从小到大他并未做过任何出格之事。此事有人陷害也说不定。”太子悠悠一语自天外飞来,由着萧笛的性子说的话,也入了皇上的心。
的确,这个三儿子不似太子沉稳,更不似萧哲足智多谋,智勇无双,若说是个孩子还差不多。他也是不信的。但此事证据确凿,由不得他不堵住悠悠众口。
“思思,这几日为夫日夜焦急,生怕你遭了不幸。今晚,就随本王回府,本王命府医好生检查你的身体。”萧哲又道。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样,若论平日,思思许会感动了,但今日她知道,萧哲正在做戏,而自己便是他的刀枪,随他挥舞伤人。
因而只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萧哲,恍若陌生人。
思思此举令萧哲陷入尴尬,因为,哪个女子若被自家夫君,还是萧哲这样被女人们爱慕的男人关爱,必然方寸大乱,投怀送抱在娇滴滴软糯一语,嘴上说无事,但身子却柔弱无骨依偎而上。
可,思思却颠覆了众人对柔弱女人的看法。只因其太冷,浑身皆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霜气息,高贵而不容侵犯。
萧哲尴尬了片刻,突然微微一笑迈步走向思思,皇上太子和萧笛不明所以,只看着萧哲,究竟会怎样。
但见萧哲走向思思一把将其搂在怀里,目光却飘向思思脚上,思思被萧哲搂抱在怀却魏然不动,像个木头依旧冷冷的注视着眼前人的背影。
萧哲松开思思反手却牵起她的手,却不想萧哲衣摆上的玉佩应声落地。萧哲面露尴尬微微一笑便弯下腰身欲捡拾起来,突的眼睛看向思思脚環,一脸惊诧好奇,伸手抓起思思的脚。
思思不明所以吓得欲躲,却被萧哲牢牢的抓住,使其动弹不得。
“咦?你这脚上是什么?”边说边撩起思思衣摆,露出纤细的腿儿,而那腿上一物却格外扎眼。直晃得萧笛浑身冒起一层冷汗。
“阿哲,那是什么?”不等萧哲言语,皇上便按耐不住脱口问道。
太子也仔细瞧去。却看不清楚。
萧哲好心的将那套在思思脚上的精致而纤细的银白色首饰链子掏出,竟然缠了几圈,就连思思自己都好奇,她怎未察觉自己脚上何时多了一物。这到底是何物件。
“笛?”说完一语,便起身定定的看向萧笛。那眸中是失望和不解。萧笛急得恨不能将那物即刻取下。可,一切都为时已晚。
皇上和太子听闻萧哲言语,在看时,便知道了,那不正是皇上亲赐他的生辰礼,单单一个笛字么,只是这笛字并非独立一物,是与一件宝衣同为一体的。
萧笛视若珍宝,总是随身携带。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思思脚上?
萧笛受了惊吓般急忙摸向自己怀里!遭,果然怀里空空如也!
何时没得?自己因何没得半点察觉?此事对方做的也太过绝妙了吧,萧笛后知后觉感到脊背一阵发凉,仿若那盗贼会随时要了自己的性命一般,直令萧笛惊若鸿鹄,不得自己。
“哼,阿笛,你还有何话说,怎么,你也觊觎她的美貌才华,想占为己有不成?还是说她为你赢得鲜卑棋圣做你的仆人,令你感动,故而如此作为?”皇上彻底相信了,因为,萧笛将自己送他的生辰礼当做宝贝一般,时刻带在身上。如今这宝贝,却到了她的脚上,一切还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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