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切的感受到了威胁,受辱,和羞耻!她发誓不爱他的,发誓永不相见的,发誓终生不嫁的,发誓……
可为什么变成了这种境地!
为什么?
“原来王爷是个喜欢吃回头草的男人,枉我高看了你!”冷清清不带有丝毫温度的话,直透过耳膜冲进浑身燥热,欲望难抒的萧哲耳里,心间,似桶凉水,瞬时熄灭燎原欲火,夷为平地。
停顿了良久,萧哲果然从思思身上下来,恢复往日优雅的风度,仿若方才被情欲勾起的如猎豹一样的男人,与此时的男人并非一人。
思思匆忙从床上坐起,抱紧双臂,惊恐才从骨子里后知后觉却威力十足的涌出,浮现在俏丽的容颜上,红白交替的忽冷忽热!
瞪大了凤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萧哲!
萧哲弹了弹身上的褶皱,优雅的转身看向瑟缩在床上,受了过度惊吓而浑身颤抖的女人,冷冷一笑道:“本王对回头草,不感兴趣。下来,别脏了本王的床!”
呼!
长呼口浊气,思思暗道,好险,今日,总算又躲过一劫。
想动,突的察觉双腿绵软无力,思思知道这是自己惊吓过度而成。勉强的思思颤抖着从床上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才发现,鞋子还未脱。
思思扶着桌子,愈发感觉浑身绵软无力,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忽冷忽热,愈发烧的慌。
好似吃了药般,颤抖着脚步千金重,在萧哲俊眸冷凝下踱步到门边。
思思只觉这一脚似踩在柔软而雪白的棉花上,眼前忽悠一下,天地失了清明,彻底的黑暗无边……
思思绵软的躺倒在地,彻底晕了过去……
萧哲眼睁睁看着思思躺倒,一个飞步过去,还是晚了三分,以为她又使诈,不想,她,真的晕了过去。
将思思搂在怀里,摸摸头,滚烫的如火炉。
这才想起,她今日可是在冷水里洗的身子。深秋了,凉水寖骨,不病才怪。
哪会像自己,有内力护体,且火力颇盛,男女毕竟有别。
萧哲抱起柔弱的思思轻轻放回了床上,为其脱下鞋袜,和那已经脏了的外衫,轻柔的连他自己也未察觉,他,其实早已过了界……
掌了灯,连夜,萧哲将睡至酣眠的府医寻来,当府医看清了思思的模样,号脉的手一阵哆嗦。
莫不是见了鬼,这个侧妃不是已经被休,听闻太子和王爷到处寻她,怎的,突然出现在王爷的床榻之上。
但,惊奇过后,府医还是尽职尽责,一阵探索,府医收回大手。
“如何?”萧哲问道。神色略有焦急,看的府医又是一愣。王爷怎的也关心起这被弃的侧妃了。
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回王爷,这姑娘,感染了风寒,又受惊过度,一时心力交瘁,故而会昏厥。待我开副药方子,命人熬制了喝下就可。”
说罢自动起身走到桌案,笔墨仍在,索性提笔刷刷,落上治风寒的药方子。白纸黑字,清晰醒目。
“她要躺几日?”知晓她没事,索性撤了担忧的心思,萧哲语气恢复冷凝。
“这个,可能一日,也可能数日,需看她体质如何。”府医也说不准,这姑娘能躺几日。忽而又想到一些又道:“这姑娘身上有多处淤青,我这有消肿的膏药,王爷可为其涂抹。”
萧哲点头,府医做完这些便欲走,耳边传来萧哲一声幽怨的声音传来:“今日事,你只当未见,也莫要说与他人。”
府医脚步一顿,转身弯腰施礼,略有发福的身子微微弯曲,精明的眼尾飘出一丝了然,恭谨道:“王爷放心,此事,我定然不会说的。”
挥一挥手,府医退出。
受惊过度?萧哲将药膏握在手中走到思思身边,俊美的眸子紧紧盯着此刻脸红如花的憔悴病容,良久,自言自语道:“原来,你如此怕我碰你。”
不知心中如何个滋味,总之,不太高兴罢了。
将膏药盖子打开,一抹清香直入肺腑,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思思,萧哲有些脸红了。
心中两个声音争斗多时,她的身子,自己看过了,无妨~如此自己是否趁人之危?
从未如此纠结的萧哲陷入史无前例的迷茫中。
就连上阵杀敌也未见如此窘迫。
思量挣扎多时,终于下了决心,他现在等同医者,若心纯暇,又有何妨。
索性将被子掀开,露出思思玲珑美妙纤瘦的曼妙酮体!
脱了外衫的思思薄衫轻拢,服服帖帖的包裹了浑身有些汗湿的身子。高耸起伏的胸,平滑的小腹,瘦的不盈一握的纤腰如柳,两条腿儿细长笔直似玉葱,肩头内衫一侧悄悄滑落,露出雪白性感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美的如琢如磨,美得病若婵娟,美得桃花羞怯,美得天地失色……
只一眼,轰的一下,萧哲浑身欲火焚身般的炙热顿时熊熊崛起,手不自觉跟着颤抖开来。
急忙闭上眸子,深深呼吸,吐气,反复数次,才略有平息,心中不由得生气,怨自己今日这是怎么了?
为何如此频频失态,难道说,到了该找女人的年纪,对女子失了免疫,随便个女人都能轻易撩拨自己的情欲?
第26章 萧笛来要人
强压欲火的他因着气恼,几乎是闭着眼眸将思思的内衫脱下,可当他努力睁眼横扫思思半裸的娇躯那浑身青紫淤痕时,心却不由得疼了一下。
萧哲恍然若知,方才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女人的基本欲念罢了,还好,还好未继续着。
情欲悄悄被怜惜代替,萧哲快速的将膏药遍布涂抹至那淤痕之上,尤其前胸和四肢颇为严重。
是了,从那么高的树上跌落,必然会摔的极重,没死就是福气了。想起当时思思摔在地上良久无声,直到动手将她翻身,才引得她一声呼痛,在看这淤痕时,心又跟着颤抖了下。
冰凉清爽的伤药飘香萦绕,被萧哲都抹在了思思的身上,将空空的药盒丢在一旁,急忙轻柔的为其穿上衣衫,又为其盖好了被子,忙碌间,才发现,自己竟满头大汗。
苦笑一下,怎么如此矫情,又非上阵杀敌。不过,萧哲扭头在看那红晕满满的容颜,心中感慨,伺候女子还不如上阵杀敌来的痛快。
因着有些劳累困倦,萧哲也脱了外衫躺在思思身旁,扯过盖在思思身上的薄软棉被盖住了自身,二人这次可真得是同床共枕了。
可未躺下多久,丫鬟便将药熬好了欲端进来,萧哲一个激灵起身,急忙制止:“放在门外,退下吧。”
听见丫鬟离去的步伐,萧哲匆忙下床,悄悄开门,将地上的药碗快速拿进来。似做贼一般。
萧哲吹了又吹直到觉得这药不烫才放进思思的嘴里,可是,这药却有些不听话的顺嘴而落,湿了他的玉枕和思思的衣衫,床褥。
萧哲急忙用袖子擦拭,有些焦急,喝不下药当如何是好。突的想起,若自己用嘴可否令其饮下。
想到此虽有踌躇但还是决定端起药碗猛饮大口将思思抱起,捏开思思朱唇舌尖顶入,苦涩的药汁便一滴未落的灌入丁香贝齿,顺着喉咙入了腹中。
一夜之间,竟吻了三次!然,却依旧与爱无关。
萧哲轻柔的又端起旁边一碗清水饮下也喂了思思一口。
苦药太苦,还是冲冲她口内那苦涩吧。萧哲从来不知自己也可以如此心细了。
折腾良久,复又躺下,萧哲却有些兴致阑珊,竟久久不能入睡。嘴里仍残存那温柔唇瓣的触碰,那个他一直讨厌的女子,那唇,竟软的流连生香……
身旁躺着这个令自己生厌的传闻废柴的右相嫡女,被自己废弃的女子,这个神秘的女人,心中真是久久不能平静。
眼望思思红晕依旧的脸,暗自嘀咕,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
一夜孤殇,无论是与非亦都悄然褪去暗色,迎来黎明晨曦那抹粹然的光辉,竟如破茧成蝶,美的古老而魅惑……
然而,依旧未醒的思思不知,此时萧哲府中因她早已闹僵起来,大有不乱则不以平天下之嫌。
站在庭院中脸色乏陈,如沾瓜绿的三殿下萧笛怒瞪着萧哲那眼眸低处略有青色的白衣男神萧哲,愤声质问:“二哥,我就问你,张三到底哪去了?”
萧哲伸手接下一片落叶,被阳光温暖透射渐变橘黄的枫叶,缓慢而优雅,令人不禁感叹,为何世间要有如此难得的佳公子,此刻温润如玉,倾世佳人不足以形容的美,只是旁人不见,眸底那抹风稍的狠戾一闪而过。
“张三,跑了。”说完一语,在抬眸,便恢复如常,旁人不知,低首抬眸间,他在与自己思想斗争剧烈间反复徘徊,挣扎纠结如电光火石划过心尖。突然,他不想赌,似乎一丝可能都不想尝试。
齐思思那个女人就像毒,让他欲罢不能,这种神秘的来路未明绝顶人才,让他如何弃之?
终于随了自己的心,推翻了让思思继续以张三的身份驻留萧笛府中的想法。
“跑了?怎么可能,张三刚来二哥府中就跑了?此话,说出来谁能信?”萧笛气急败坏,声声怒吼,而他越是为个侍童如此反常,越发令萧哲坚定了方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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